11 家庭 (腹黑小恶魔阙仔)
书迷正在阅读:你是深夜档女配、暗恋成瘾(非典型bdsm)、我爱假小子(父女禁忌,乱伦,1v1,he)、我要上了你爸(公媳,禁忌乱伦,现言1v1)、和学长的一段故事、S攻的发泄(BDSM)、[G/B/女攻]玉棠欢、娱乐圈之各种绝色总裁、殿下安好、怀胎迫嫁
“柳生鸣,”身姿妖媚的成熟女性,一手搭上被称为狐狸的男人肩膀,她是不久之前在晚宴主动向郑阙示好的影后:“你替你们郑董做事,动作未免太大,连警察都招呼过来。” “老婆,你别拿我说笑。”柳生鸣被艳丽的女性勾住脖子,在女性惊呼时抱起她,步往车内:“说吧,张若艳,你是又不高兴了?” “哼,死鬼,你也知道我这边老板和你们郑董关系不佳。”张若艳抬起精致的指甲,瞪起柳生鸣:“李浩......不,郑皓袇被你们郑董逼着回去,让我们老板很不高兴啊。” “我只是听郑董吩咐,”柳生鸣亲吻张若艳的指尖,将他妻子送进车内:“也是工作需要。我赔罪,你别生我气,好吗?” “狐狸男人,油嘴滑舌。”张若艳翘起腿,红裙底白皙的腿引人注目:“老公,看在我们夫妻情分,我提醒你一句。我们老板对郑董的贵小公子,特别有兴趣。” 柳生鸣刚发动引擎,顺手拿出手机滑了几下,闻言讶异道:“李家这么多年都不和小公子联系,现在,想煽动郑家父子反目?” “反不反目,我这小小的下属当然不知道。”张若艳随意地睨几眼柳生鸣的领带,替他解开衣领透气:“不过,李家新任老板做主,对小公子有兴趣,针对郑家的暗杀也会少些,只剩那些平常脑子不清楚的黑帮想犯蠢。” “听你这么说,我真不知道我以后的工作量是会多还是少。”柳生鸣朗笑道,眼睛像是狭长上挑的桃花眼。 “回家,傻老公。”张若艳翻开化妆包,替自己漂亮的红唇补上一层唇蜜。 这边厢,郑阙思虑着公司的管理方案和未来营销方向,他忙了一会儿,总算告一段落,向后伸了个腰,打上个慵懒的哈欠。 “郑皓袇,我亲叔叔?”郑阙无端想起摔跤受伤的郑皓袇,年长斯文的男人自从住在郑家就闷闷不乐,见到他也温吞说不出话:“怎么一点优良基因都没遗传到他身上......” 郑阙目前三不五时被失常的郑秉秋抱着乱伦做爱,久而久之,他心态冷静下来后,也觉得生活其实除了多出和父亲解决性需要之外,没怎么大变动。 何况郑秉秋对他做事不满意的频率少了那么一点点,比从前的全部都不满意要宽松很多,被他打的次数也少了点。 郑阙甚至利用现在的郑秉秋会被他诱惑这点,在父亲打他的时候故意唤得暧昧不清,导致郑秉秋打着打着收了手,眉头紧皱地瞪视他,像是想斥责他的轻浮和故作媚态的小聪明。 激将法比什么都有效,这句不是假话。 郑阙知道郑秉秋厌恶分不清责罚和性爱的人,在他的眼里,罚和性挂不上等号。 郑阙嗤之以鼻,他当然认为郑秉秋自欺欺人——观赏死刑作为纾解压力手段的父亲内心肯定扭曲至极,他不愿意承认而已。 郑阙爱他的父亲多过谈情说爱,而且工作又忙。横竖而言,他既不能忤逆郑秉秋,也不能逃出他父亲的眼线,倒不如就这样,索性当乱伦这种事不存在。 不存在的,每晚被自己的父亲侵犯到射不出来这种丢脸的事情,不存在。 郑阙向某人发送讯息,有些气闷又像看笑话那样想:“迟早他的肾会出事,年纪都摆在那。”这类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郑阙依然怕郑秉秋怕得噩梦梦见他都会惨叫。 “端雅姐姐,你和你丈夫还好吗?”郑阙发送问候。 “我们在外国生活得很好,就是有时候语言不太方便。西班牙很美,也有浪漫情调。”谢端雅回覆。 “很适合生活,见你幸福我也开心。那请别介意我直入主题。端雅姐姐,你和郑皓袇、郑秉秋,在我没出生之前就认识,对吗?”郑阙的话语仿佛突然抽出刀鞘的利刃。 “......”对面是长久的停顿,终于发来一句:“不是。” “说谎不好。”郑阙眉眼弯弯,翘起唇瓣露出犬牙,可爱的笑容像捕食猎物的狼犬:“别欺负我年龄小,以为我什么都查不到啊。” “阙仔,你想调查你妈妈的死因。可是我劝你不要再查下去。”谢端雅的讯息似乎含有警告意味:“你觉得郑秉秋查不到吗?你不想想为什么他不去查。” “要么是妈妈让父亲很失望,所以他不查。”郑阙撑颊想了一会:“要么是,我父亲心里有鬼。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事和你有关,你害怕我查出来,端雅姐姐。” “我不在国内。”谢端雅温柔地敲击键盘:“阙仔,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幸福。” “你前夫李浩然,喔错了,是我叔叔郑皓袇在我这里,”郑阙修长的腿轻微摇摆:“他回了郑家。也许我可以去问他?” “......”谢端雅的讯息又沉默一阵子,她发送讯息:“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好笨,不可能知道。可是我能从他的话里推断以前的事情,获得线索。”郑阙解释,不想被他的初恋姐姐当做失策的傻瓜。 “那你去吧,祝你有好消息。”谢端雅下线。 “谢谢端雅姐姐配合,阙仔会有打算。”郑阙发送完消息后起身,给柳生鸣打了个电话:“柳秘书,你妻子前不久在晚宴上找我呢,你不准备向我说明些内容吗?” “我正想向小公子您汇报,李家的人似乎盯上您了,请您注意安全。郑董那边也已经收到消息,只是近段时间忙绿,我来不及同您说。”柳生鸣接起手机后狭长眸子带笑,像圆滑的狐狸。 “是父亲让你别说的吧。他等着看我什么时候能自己察觉到不对劲。”郑阙的少年声线让人舒心,只是语气隐约不快:“你别害我又多了理由被打。” “怎会,害小公子被郑董责怪,我于心不忍。”柳生鸣委婉道。 “如果以后,父亲出了什么事,”郑阙注视窗外的星夜,眸子黑亮,容貌被昏暗灯光映照得十分白俊:“郑家的当家人,你知道是谁。” “小公子的意思,我明白。”柳生鸣应答得笼统。 郑阙推开房门时,刚沐浴完,还未被擦干净的黑发滴着水滴。 一道幽怨、如同被冷落的绵羊注视的视线,来自郁郁寡欢地住在郑家的郑皓袇。他的叔叔郑皓袇熬夜工作,眼眶也有些青黑,见到郑阙湿着头发出来,稍用力把他抱进怀里。 “别去,他是你父亲。”郑皓袇的眼神像是心疼他,可是流露出一种难保自身的脆弱。 “您还是我叔叔呢。”郑阙踮起脚尖,倚靠进郑皓袇怀里,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阙仔......你头发还湿着......”郑皓袇的鼻尖被郑阙湿润的发尾扫过,他低头,额头贴住郑阙的额前。 “那您替.....咳,帮我吹干吧?叔叔。”郑阙乖巧地被郑皓袇抱紧,像安慰受伤的老绵羊那样,一下又一下抚他的背。青年近距离看见年长男人的唇,又萌生出邪念,他使坏似地往郑皓袇压去,柔嫩唇瓣贴紧郑皓袇的唇,强吻了他亲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