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快乐 (结肠 强迫 血腥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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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然面红耳赤地被矮了他一个头的小总裁按在办公室反锁的门后,郑阙踮起脚捏住他的下颌。 “做不做?”面目清秀俊气的小郑先生问他,而且还像是小朋友在赌气:“李叔叔,您再不回答,我以后就不做问答的客套程序,直接扒衣服。” “您也不想被我撕掉西装吧?”郑阙的拇指磨厮李浩然的下巴,在他脖子舔舐吮吸:“虽然我会再买给您的。” “小郑先生......总经理,这是在公司......”李浩然被郑阙按在门后,转头躲避青年的舔舐,结果露出的脖颈就像无防备的鹅,任人宰割。年长的下属快要被郑阙欺负得哭了,他看见男人眼睛泛红。 奇怪,明明还没对他做什么呢。 大人的心灵这么脆弱的吗?还是只有浩然爸爸的心灵脆弱又敏感,自己还没那么容易哭呢。听心理医生说,压力越大的人越容易情绪化,叔叔看起来就是一个情绪化到对着落叶都会哭的人。 小灰狼郑阙对这只老鹅喜欢到快要把他揣兜里带去家里锁进笼子里,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何况要造出多大的笼子才能把这只老鹅装进去呀,他好高,而且力气意外地大。至少李浩然的力气比郑阙大很多,可是老男人不敢反抗。 力气大的好处是浩然爸爸可以把他抱起来做爱。 年龄大也要锻炼身体呢,不仅健康,而且有益床事和谐。 郑阙这个月都在性骚扰李浩然,而且利用职权把李浩然按在不同的地方做了个遍。有时候还把他带去外地,在酒店里咬住玩具,握住李浩然的手,要他把玩具都塞进自己腿间流着蜜液的柔软穴口。 润滑很重要。 清洁也很重要。 郑阙经验丰富,所以义正辞严地列出一张表,上面写满如何替男孩润滑和灌洗身体的教程。他把表按在李浩然胸前,还趁机捏了一把男人的胸肌,肉肉的。 “我会去查资料.....阙仔.....你不用......”李浩然艰难地说出婉拒的话语。 “下次考核,不通过的话就炒您鱿鱼。”郑阙叠腿坐在沙发,西裤露出他白皙的一小截脚腕。 没得商量。 郑阙·长鸣公司·总经理自有安排,请跟着指示做事。 提意见可以,采不采纳另计。 霸道总裁在线的郑阙,还抓住李浩然的手,在他手心挠痒痒,画爱心。青年搂住李浩然的脖颈,蹭进他怀里,拉开他的西裤拉链又来了一回上下级的亲密交流。 今年就快过生日的四十五岁李浩然叔叔,被他随时随地的性骚扰和调戏弄得每天见到郑阙就绕着走。 郑阙看着他家浩然叔叔在公司一本正经的模样,斯文有礼却疏离的行为举止,百无聊赖地在社交网站上发布贴文配以高山雪莲美图:“高岭之花,难摘,路途险阻。” 根据郑阙和李浩然的亲近度,最近公司的下属对李浩然的观感改善不少。能和小郑先生谈天的下属也不多,大家都说郑阙看着乖巧可爱得像刚毕业的高中生。然而三分可爱笑容,九十七分地狱级要求。 和以往郑先生的传闻有得一拼。 同事们有事要求郑阙都先找李浩然装可怜,博取同情,再让他去总裁办公室。所有人都不知道每次李浩然去郑阙办公室都被总裁拉住领带,直接按在地面骑身上解衣服。 李浩然只能羞愤又不能抗拒地任由郑阙扒他西装,偶尔脸庞还落下两行清泪,像是民国时代被逼良为娼的读书人,可委屈得不行。 嘴上说不要,下半身硬得很。 呵,老男人。 不到一会还不是爽得闷哼,下腹那几两肉跟加大型号的玩具不相上下,不绑住他的手臂都不知道李浩然会不会弄坏他。 郑阙也很辛苦的好吗?肠穴能全部含进这种“monster size”的性器不是每只小可爱都做得到。 不过李浩然比他可怜,因为半小时郑阙能舒服到射很多次,可是对方连一次都没射。下属留在上司办公室过久很容易被怀疑,幸好李浩然不是迷人美艳的秘书姐姐。不然公司的人怎么想,谣言四处飞的画面很美,可是不适合长鸣,郑阙不敢设想被郑秉秋知道的后果。 而且,郑阙觉得李浩然应该去医院检查。要么硬不起来,要么硬起来之后半小时都不射一次。他是人吗,老年人感官衰退? 李浩然由于这段时间的打击经常表现得焦虑慌乱,他本人连生辰都忘得一干二净。何况郑阙为了逼他提升业绩,交给他很重要的公司企划。他忙得天昏地暗,偶尔郑阙拿着牛奶路过他的位置偷瞄他,李浩然的额头都是冷汗。 “脑细胞是不是快被烧光?李先生您这样下去不行,变成地中海,我是不会再包养您的。”郑阙没心没肺地想。 李浩然生日当天是工作日,可怜老男人还要加班。全公司的员工离开后,他还坐在电脑前处理文件。 “生日快乐呀,爸爸。” 郑阙靠在李浩然的办公桌旁边,少年气的明亮双眼瞧着他看,语气揶揄。 “小郑先生......咳......阙仔,怎么记得我的生日?”李浩然暂停敲击键盘的手,他忙得头大,到他这个岁数,生日庆不庆祝都差不多。他本打算略过今天,回到家洗澡后倒下便睡。 “爸爸的生日我当然会记住,而且我有经理们的资料。”郑阙绕到李浩然身后,胸膛挨着他的脑袋,前倾身体把他的电脑储存记录——关机。 李浩然温驯地坐着,郑阙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肩膀。 “走吧,我们去约会。” “很晚了,阙仔。”李浩然提醒道,顿了会儿,又补充:“外面危险。” “商铺的灯都开着,治安又好,哪里危险?”郑阙像块牛皮糖那样粘在李浩然身上,往他耳旁呵气,轻咬耳尖:“去嘛,爸爸,和阙仔去吃晚餐。” 李浩然迫不得已,只好答应:“好吧。” 二人走在闹市街道,灯火通明,这条街是现代都市里少数的古色古香设计。街口街尾都树立巨大的红柱和匾额,郑阙挽住李浩然的手,把他拉进一间水墨画装潢的小店。 “嘘,这里不会被人发现。”郑阙神秘地伸出一根手指挡在嘴边。 李浩然摸不清他的意思,他温和地抿唇,点了下头。 他们到包厢入座,穿着朴素布衣的侍从递上菜单。郑阙从李浩然对面爬过去和他同坐,指着菜式和他讨论哪条鱼比较好吃,哪些菜比较香。 李浩然注意到的是价钱,他暗自心惊。 “这......未免太贵。”李浩然忍不住说。 郑阙笑得可爱,他捧住李浩然的脸亲了几口:“您放开肚皮吃,我请客。” 用餐途中,郑阙觉得同坐谈天太麻烦,又爬过去对面,他把西装外套扔给侍从。青年正坐的姿势标准又漂亮,腿脚摆放的角度,腰身挺直的弧度,以及握筷子的姿势赏心悦目。 李浩然的目光被郑阙吸引,那些珍馐菜肴反倒被郑阙衬得失色。 美色诱人垂涎,大抵指的是如此。 一时间不知是就菜下饭好,还是看着郑阙下饭好。 “唉,我好累。”郑阙抱怨。 “嗯?”李浩然恍惚中回神,他夹起一块鱼肉,挑出鱼刺,放进郑阙碗里。 郑阙爱吃鱼,不太会挑鱼刺。 可能相处久了,再加上前妻谢端雅把他最后一点对孩子的念想掐灭,李浩然现在也真就把郑阙当自己的儿子照顾。虽然在职场上被郑阙骚扰,李浩然有怒不敢言,但是下班后被郑阙拉住手去海滨散步时,李浩然也会反握住这孩子的手。 回想起月初痛苦难忍的遭遇,李浩然认为与郑阙相识,其实......总不算是件坏事。郑阙那孩子蹭他的鬓角说他是斯德哥尔摩症结,李浩然只知道斯德哥尔摩是外国某个城市,并不明白郑阙的意思。 “爸爸,如果您每天都被监视的话,会生气吗?”郑阙咬住鱼肉,凑前正对李浩然的脸。 “什......什么!?”李浩然大惊失色,他慌忙说:“法律规定人民有私隐权,怎可监视别人?” “您这是哪个年代的话呀......”郑阙笑到恨不得仰天抱肚。 “您知道吗?”郑阙从西装口袋夹出一张大钞,晃了两下,露出犬齿笑道:“有这个什么都ok。” 李浩然愣住,眼睁睁看郑阙爬过来坐他腿上,又把大钞塞进他衬衫内:“阙仔......别这样。”李浩然扭头,脸颊难堪地泛红。 突然,包厢外传来猛烈的枪声,纸门上被溅满一大片鲜红的血液。一具尸体撞击上门,又贴着门框滑落,门纸清晰地被印上血手印和模糊的五官。 李浩然瞳孔紧缩,抱住郑阙往包厢最里面想躲,他甚至想躲进桌子底下。老男人整张脸发白,郑阙发觉他的手抖得厉害。 “别怕,没事。”郑阙被李浩然的手臂箍紧,舒适地坐在年长男人的怀里。他向后靠在李浩然的肩膀,手搭在契约养父抱住他的手腕上,两只脚丫碰不到地板,只好晃来荡去。 “死人......”李浩然看起来被吓得不轻。 郑阙悠闲地夹了块牛肉放进嘴里。 唔嗯,嚼起来好吃。 “他们会解决的。”郑阙又夹住一根青菜,想喂给李浩然吃:“啊,张口。” 李浩然紧张万分,他文雅温和的气质似乎荡然无存,只剩软弱和企图逃跑的丑态。郑阙打量李浩然,圆润的黑眼睛透露出一种威慑和色气。 郑阙想和李浩然做爱,就在这里,此刻,门外有无数尸体的地方。 青年舔了口唇瓣,含住青菜,攀附上李浩然,扯着他的衣领强吻。青绿可口的青菜被殷红的舌尖推向李浩然的口腔,年长男人僵硬着被郑阙抓住衣领,多余的口液由嘴角流出,从下巴滴落。 “请放心。”郑阙挺直腰腹,紧贴李浩然的身体,他的双膝卡在男人两腿中间,手按住李浩然的肩膀阻止他站起。青年诱惑般伸出修长的指尖,抹去李浩然唇边的津液,放到自己唇瓣吮吸一口。 郑阙像是兴奋起来,李浩然仿佛见到青年臀後长出了一条恶魔的尾巴,尾端是带刺的尖。 “他们会被杀得一干二净,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再说呀,私家侦探也被打发走了,父亲那边什么都不会知道。”郑阙捏住李浩然的下巴,膝盖顶住李浩然被西裤包裹的私密部位磨蹭。 他弯起嘴角,犬牙轻咬李浩然的唇,舔舐附近的刺硬胡茬。郑阙搂住李浩然的脖子,像幼犬那样攀在他身上。 “爸爸......”青年的眼眸氤氲惑人心魄的水光,单纯地撒娇:“我想做爱。” 李浩然宽大的手掌不由得抱住了郑阙,他被诱惑着与男孩深吻,剥去郑阙的衣装。懦弱的心态使他不敢用力,小心翼翼地碰触郑阙柔腻光滑的肌肤,抚上他的小腹,又被男孩握住手腕按进内裤里面。 “我这里生病。”郑阙含住李浩然的耳朵,喘息吐进男人耳内:“爸爸帮我看看好不好?” 李浩然被郑阙呵出的热息弄得头脑昏胀,他被青年按住手腕,脸庞的五官被郑阙细碎地亲吻和舔舐,小巧的鼻尖和粉嫩的唇瓣就在他眼前。 手指抚摸到的先是湿透的性器,些许透明的爱液从那根挺立的软物顶端流出。郑阙“唔嗯”地叫出声,指尖蹭了几下李浩然的手背,两腿分得更开,向後坐下。 青年性器下方的穴口张合,被男人的指腹温柔地抚摸,按揉,绕着圈伸进一个指节。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指陷没进那张诱惑的小口,触感温热黏滑,深红的粘膜紧紧包裹住侵犯进入的手指。 贪婪。 爱欲。 惑人的喘息。 惹人心软的呻吟。 李浩然觉得自己被看不见的欲望充盈,无数迷幻的声音催促他。 血腥味飘过鼻尖,刺激郑阙的神经,他的脑海里是少年时被父亲按进床铺,背部满是撕裂鞭伤的回忆。那时他的父亲好像是因为他没按时回家而生气了,规律的生活,不允许一丝一毫地例外。男人冰冷的拇指按进他不断流出血液的伤口,微小的冰块顺着那些裂开的红肉,深陷......不断深陷.....融化成没有形状的水和血液混杂。 郑阙嘴角的弧度更甜蜜,他软孺地呼唤李浩然:“爸爸......”脚丫去踢男人的小腿。 穴口被手指撑得大开,那只尺寸巨大的“玩具”具有人体的温度。 “啊......”郑阙疼得笑了起来,脚趾瑟缩着:“好痛。浩然爸爸,您慢点啊。” 黏腻的水声,舌尖舔着男人的耳廓,青年感受着小腹被外物慢慢撑起来的奇怪感觉。强烈的快感,肠穴被撑得满胀的酸痛感,一并搅乱了理智思考。 李浩然的眼睛迷乱泛红,眼尾是晶莹点点的水迹,他鬓角灰白的发丝被郑阙抚摸,文雅俊美的老男人像是陷入泥潭,他精神上无法接受这样的被迫和屈辱,却被郑阙牵引着情绪和怜爱的同情。 郑阙的胸膛和匀称的腹肌柔滑,他的背部和臀後却是骇人的伤痕。李浩然知晓这权势世家的诡秘后,再也没有机会远离郑阙。 他和郑阙的关系不可告人、危险,一步踏错,迎来的会是阴沉的暴风雨。 “如果被郑秉秋发现,他会死吗?”郑阙不由得出神想:“不过,对于一个想自杀的人来说,死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吧?” 不用在意。 淫糜的快乐,是会吞吃掉所有烦恼的美梦。 父亲呀,请您的眼睛闭得再久一些。 再久一点、久到我有优秀的能力,能与您并肩。 直到——我找到杀死妈妈的凶手。 包装成完美的献礼,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