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面
在去往边家别墅的路上,木青有些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见未来公公,紧张是必然的,旁边的海听澜安慰她:“别紧张,只是去例行公事见一下,他,他不喜欢我,可能只是派管家出来接待我们。” 木青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们一年前才认识,海听澜对她一见钟情,每天不是送花就是送吃的,再不然就去楼下接她上下班,追了三个月后她答应试试,两人在一起后海听澜对她更好,可以说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所以当他当着众人的面给她求婚后,她想了想就答应了,再后来两人结婚度蜜月现在一块来见公公。 车子开进别墅后刚在门口停下,接着后面又开进来一辆车,直接开到他们前面停下,开门后下来一个人,旁边的海听澜忙说:“快下车,那是我父亲。” 木青在他的催促下只简单的整理了下头发又拿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下了车,和海听澜一路快走过去。 边寒池听到声音后扭头去看,心跳在那一刻忽然慢了下来,扑通扑通,清晰可闻,眼睛一眨不眨,放佛眼前的情景只是幻觉,眼睛一眨就没了,静静的站在那等待女人向他走来。 直到身边人提醒他才反应过来,他再次看向对面的两人,听到女人略紧张说:“爸爸您好,我是听澜的妻子,我叫木青,您可以叫我木木或者小青。” 边寒池听完后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扭头走了,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了句:“进来吧。” 海听澜松了口气,看着木青笑了笑牵住了她的手机,而木青一直都是初见对方家长的紧张模样,见海听澜看过来后尴尬的笑了笑。 两人跟在边寒池身后走进别墅,然后在门口仆人的服侍下换上家居鞋一路跟着他走到客厅,他转身坐在沙发上,木青和海听澜却略微拘谨的站着,他不说坐下谁也不敢坐下。 海听澜一直都很怕边寒池,因此一直站着没敢开口问可不可以坐下,而木青觉得一直低头站着不太像话,于是抬头看了看对方,期待对方看到他们后可以开金口让她们坐下,却一抬头正落入对方深海似的黑眸里,着实吓她一跳,为了掩饰过去,对他礼貌的咧嘴笑了笑。 对方这才开恩似的说:“坐吧。” 两人一块坐下后,海听澜才把自己手中的盒子推过去说:“谢谢父亲送来的新婚贺礼,这是我们度蜜月时青青给您挑的礼物。” 对方面无表情问:“去哪度的蜜月。” 这是父亲少有的问他问题,他忙说:“在南方的城市间转了转。” 边寒池拉过那个盒子看了看,只是两罐顶级的茶叶,没什么特别的,但是他还是拿出来放在手里摩挲了下,说:“今天在这住一晚再走吧。” 海听澜愣了愣高兴的两眼放光,激动的回头去瞄了眼木青,隐隐压抑着兴奋的有些颤抖的声音说:“好。” 木青尴尬的笑了笑,不是说让管家见他们一面就离开吗,怎么还住上了。 餐桌上,边寒池坐主位,海听澜和木青坐在他右边下手,一开始两人还有事有些拘谨,在发现他只埋头吃自己的饭不管他们后渐渐的有些放开了。 海听澜会给她夹她够不到的菜,或者吻掉她不小心粘到嘴角的饭粒,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举动很平常,但是在家长面前还是不要这样了吧,木青在餐桌下轻踹了他一脚让他收敛点,对方却像感觉不到,依旧我行我素,发展到最后直接夹一筷子菜喂到她嘴里,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能红着脸张开嘴让他喂给自己。 自始至终,边寒池都没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个眼角都没瞟过来,这也多多少少减轻了些木青的尴尬。 饭后,边寒池对他们说了句自便就去了楼上的书房,在书房抽了十几根烟后又下了楼,正碰上出门的海听澜,听到他说:“父亲,我突然接到任务要立刻出发,青青她明天早晨就走。”说完眼神乞求的看着他。 边寒池不管他,摆了摆手让他走,自己则塌着鞋拐进走廊,那是通往他和木青住的房子,他没多想换上鞋走了。 木青睡不着,起身到阳台上抽烟,因此没听到门口轻轻的开门声。木青默默的看着外面的暗夜,她刚刚想和海听澜一块走,海听澜说他任务太急,没法带她,而且她今天晚上经了他两场情事,坚决让她在这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木青只能自己一个人先留下来。 一根烟抽完,她按灭烟蒂转身准备进屋,却被身后的黑影吓的大叫起来,等看清人才略显尴尬的叫了声:“爸爸。” 边寒池也在抽烟,见她转过身来走进她一步把嘴里的烟雾吐到了她脸上看她的表情。 木青不敢反抗他,又往后退了一小步,尽量离他远一些,对方却直接扔掉烟蒂向她走了过来,下身和她隔着两人的衣服紧密接触,把她压在了身后的栏杆上,身后的小屁股直接被压变了形。 边寒池不等她反抗便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和自己对视,反反复复的打量着这张让他发了疯一般思念了五年的小脸,却听到对方生气的开口:“爸爸,您这是在做什么。” 边寒池笑了:“呵,爸爸,亏你叫的出口,你怎么不直接叫爹。”他生气了。 边寒池眼神往下走瞄到她的胸前,她只穿了一件粉色丝绸吊带睡裙,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她胸前两只挺翘的乳一览无遗,他粗暴的把她吊带从两边扯了下去,胸前的两颗红果子被男人嘬的嫣红微肿,他看的两只眼睛直冒火星,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夹住两个奶头使劲往外扯犊子,好像要把两个奶头扯掉似的,咬牙切齿道:“骚货,是被我肏的不爽吗,非要跑到外边去给别人肏。” 木青被他揪的生疼,皱眉推着他的胸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边寒池一把捏住她两边的脸颊,迫使她小嘴微张,看了她一眼后嘴唇凑到她耳边说:“小霜儿,你是觉得换个名字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嗯?”手指用力,捏的木青脸颊生疼,不停的拍打他硬如烙铁似的手。 边寒池牙齿咬上她的耳骨,直到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停下,狼舔伤口似的舔舐着说:“霜儿,你让我找的好苦啊!” 木青严肃着一张脸说:“我想你认错人了,我叫木青,是你儿子海听澜的妻子。”后面几个字音加重,提醒他两人身份有别,希望他别再错下去。 边寒池把她抱到身后的栏杆上坐下,双手反剪到身后固定住,另一只手则强势的扯掉她的睡衣分开她的双腿看向她的腿心。 她两只腿心曾被他咬出过两个疤痕,那疤痕无论过了多久都消不掉,可现在那腿心处只有一片一片红彤彤的吻痕,哪有什么齿痕,他不相信,手指不停的在那扒来扒去的摸,为什么,为什么没有,那齿痕他几乎每天都会加深一遍,怎么会没有了呢,他抬头怒瞪着被自己裸体按在栏杆上的女人逼问她:“齿痕呢,问你话呢,齿痕呢,是不是做了手术去掉了。” 木青被自己公公掰着双腿看腿心快要气死了:“什么齿痕牙痕的,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 边寒池气急反笑,捏了把她的大腿里子:“做了也没关系,以后我会再给你种上,还有,我的孩子呢,你走时孩子都四个多月了,不可能打掉,我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