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上药(捆绑双手双腿束缚窥器探穴取铃铛舌舔乳头上药蛋铃口抹药套锁精环禁射)
书迷正在阅读:悲剧中残余的幸福(短、中篇H)、一池清霜(公媳)、禁忌淫事、[修仙]一拳吃货(女强,NP)、赏味之战、五美娘上位记、美人和狼【美攻狼受】、五条家的家主掉水里了!、凌辱美人师尊、仰望1v1 BDSM
魔君殿内空着很久的内殿,此时又多了一人,那人躺在殿中一幕白帐中,秀气的脸上渐渐爬满了鲜红色的魔族纹路,没过一会儿这纹路又退了下去,他的身体被被褥遮着,胸前发出些许红光,这光像是有生命一般,如同心脏一般跳动起来。那红光闪烁几下就渐渐隐去。随后,帐中人的气息终恢复如常,安静地仿佛睡着了一般。 那帐中人正是白绡,几日前他被麟炎带回来的时候,早已全身伤痕磊磊,身体都快僵硬了,只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息吊着,除此之外,几乎是个死人了。 在位的医馆们纷纷束手无策,麟炎虽焦急,也只能看着这失而复得的人的气息一天不如一天。 这些医馆其实都知道,要救将死之人,魔族有一秘法,那便是剖心。剖的心脏必须是上等魔的,那颗心脏的主人灵力高强,且心甘情愿,若是拿它做引,兴许能够使人起死回生。 魔族取了心脏虽不会有大损耗,但这也代表着,从此以后这魔族的性命便与所救之人从此便绑在了一起,若是此人离去,或是被人所杀,这献出心的魔族自然也会受到牵连。也就是说,这被救的人从此便掌握了魔族的性命。 众医馆也只能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上前献计。这之前自家君上对这仙君就感情复杂,之前对他又是欺辱又是冷落,连拖出去游城这等手段都能用,怎可能为了救他而挖了自己的心。 这几人的小心思倒是被刑司主看个底朝天,他遣几人散了,开口便对麟炎道。 “他身上有你下的淫纹,若不是这往日的耻辱吊他一命,哪还能活到现在,我看你也不用太过愧疚,欠的命早就还了,正常的异族奴隶,哪个轮得到魔族首领施舍灵力。也不用找太医们问什么秘法了,好些送完最后一程再将抓来的几人千刀万剐也算替他报仇雪恨。” 麟炎没有理会他这一顿长篇大论的冷嘲热讽,直奔着主题问道。 “什么秘法?” “挖心,而且是心甘情愿之心,我族能供他仙体存活的心只有你这一颗,你可情愿?” 似乎早能意料得到麟炎的反应,刑司主随后便将这法子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几位医馆在门口听得暗自佩服,见有人替他们扛了担子,便纷纷点头离去。 哪知还未等刑司主说出这法子有何弊端,麟炎便动了手。 “你……!若是这法子要折损你的性命可如何是好?你当初为了救他强行出关,伤势至今才恢复了七成。” “若真如此,那魔族就留给你了,我本就欠他一条命,不是那一点灵力就还得清的,我曾误会于他,不过还一颗心罢了。” 刑司主摇了摇头,见那心脏已融入了白绡体内,虽这身体灵力全失,但好歹气息已经恢复了正常。 麟炎的脸色有些苍白,面上的难色全是紧张出来的,见白绡气息恢复平稳,那难看的脸色也慢慢退了下去。 白绡觉得自己沉睡了很久,他想不到自己还能有醒来的一天,随着清醒而来的还有周身的疼痛,除了之前受辱未愈合的伤,此刻身体还被人挎着,挤得生疼。 “嗯……”他闷哼一声,虽没多大声响,但因为离得近,就把挎着他的人给吵醒了。 “怎么了?”麟炎的声音也有些沙哑,眼睛也只睁开了一只,就这样盯着白绡,一动不动,也不打算放开。 “你……唔嗯……”他有些诧异,但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嘴唇就被离得极近的麟炎一口吻住,对方撬开了他的牙关,有些压迫性的逼着他张嘴,一些带着对方唇腔气息的灵力从两人接触之处递了过来。麟炎嘴上霸道了些,灵力却送得十分柔和,如涓涓流水一般慢慢地融进了他的身体。 恢复过来的白绡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他的身体死灰复燃,渐渐与那股灵力融合,慢慢汇聚在心脏的位置,他的心头像捂着暖炉似的一暖,随后便瞥见心头闪出些许红光,那光闪动几下就渐渐隐没,接着,就感到身上几道最深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只剩下浅浅一道疤痕,有些发痒。 白绡没有抗拒地任麟炎亲吻,他的嘴唇被对方咬住,肆意妄为。还未更深一步,那送进来的灵力却突然停止了,麟炎偏开头去轻咳几声,唇上挂了几条血丝。 “麟炎!” 麟炎摆摆手,便将白绡的身体揽过来看了看。见他身上几道骇人的大伤已经恢复,还剩些勒痕、擦伤、淤青留下的浅痕时,心便有些放下,他自嘲道。 “这几日估摸都用不了这占便宜法子了,只能帮仙君上些药,自行恢复了。” 怕他再受刺激,麟炎只挽起了白绡的袖子,在两臂的伤处上了些治伤用的药膏,随后便想安顿他继续休息,自己准备离去。 “我……” 白绡像是有话要说,却不知如何开口。见麟炎回头看他,只是神色一顿,便继续道。 “我……我的身上,也有不便……” 白绡本是一张清冷到能结霜的脸上竟泛起一抹微红,他的语气并没有姑娘般的扭捏,只是充满了不好意思,结结巴巴的。 麟炎的心里顿时突了一下,他眉头一跳,却是了然白绡之意。 他凭着白绡留在琉璃镜中的灵力得知了他身在荒芜之境时,便亲自带了人去寻。在找到白绡的时候,他的样子很是凄惨,回到了魔界时,他的身体早已浮上了一层死气,麟炎不准任何人碰他,亲自将他梳洗干净,用了多好的灵药,那几处伤也无法再自愈。 “那几人在我的……我的……体内放了些东西,你能否……帮我……帮我……” 白绡越说越小声,头也低着,看着身下,不敢再直视他。 “好……你且在这儿等我。” 麟炎取了一些器具之后,又回到了白绡那里。 他褪下白绡身上衣物,让他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随后便将他的双腿分开捆在了椅子的两边。见白绡的头很低,依旧不敢看他,他便道。 “别怕!怕你乱动,不好帮你取。” 白绡一双修长的腿上伤痕不少,越是到腿根就越是密集。麟炎取出一枚器皿,那是一柄通体银制的窥器,那上头用脂膏抹的油腻腻的,他固住白绡的腿,用手指将脂膏蹭在那小口上,便将这物探了进去。 “嗯嗯……” 白绡一抖,腿却的确如麟炎所说一点也动弹不得。 那铃铛藏于他体内有些很深的地方,隔着这窥器用指去探,竟未曾将探到。 白绡的女蚌被银器撑开了一个小口,内腔却有些红艳艳的,被麟炎的指尖撩拨几下,又吐出了些腻滑的淫水,那铃铛在娇嫩的穴中卡得若隐若现,被淫水一触,竟然径自震动起来,蚌中媚肉被震荡的一缩一缩,显得十分妖异。 “哈啊……啊……嗯……它又开始震动了……” 白绡叫出了声,这一声叫得麟炎的心头更是一颤。那铃铛虽是个助兴玩具,对身体没有大害处,但却不宜长期留在体内。但白绡旧伤未愈,今日这人便是看得吃不得的,他只得将这心底燥热压了下去,有些不甘,于是他转念一想,便想对着这位落跑仙君使使坏。 他直接将窥器从穴口拔出,随即便用指去探,开口道。 “这妖铃铛可是会跑?不如仙君给我指路,告诉我它跑去了哪一边?” 他用指尖一触,那铃铛便轻轻一避,滑到了其他地方。 “哈……嗯……左……左边……” 麟炎的手指便听得指令去搅弄他左侧,那手指触入更深的地方,与穴中媚肉一顿纠缠,发出了“咕叽咕叽”的艳情之声。 “右……又跑到……右边去了……” 麟炎触上右侧,白绡的反应便更厉害了,身下的水花越发潮润,那铃铛震动的便越是激烈。 白绡的花穴被两指不断搅动,铃铛也震颤着刺激着他,他双腿被捆,却仍止不住的发抖,用手去阻。 “啊哈……我受不住……麟炎……不如今天不取了……改日再……再……” 麟炎被他撩拨的心弦大乱,怎肯就这样放过他,他将白绡的双手捆在身后,又亲了亲他的脖颈。 “仙君不要再乱动了!” 他的手指越探越深,几乎将白绡那滑腻的内壁通通搅了一遍,才捉住那乱颤的铃铛。他用指尖按着铃铛退出来,那铃铛便沿着内壁层层摩擦,修长的指头上挂了屡屡银丝,白绡闷哼,嘴上依旧推辞,但内壁却回味无穷地缩了一缩。 “接下来就顺便帮仙君将身上的伤也上了药吧。” 白绡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任由麟炎沾着药膏的手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虽有些羞耻,他却明白自己已经有些生了情欲,麟炎的指尖擦过他翘起的乳头,在他的胸前擦擦点点时,他小腹上的淫纹竟城实的亮了起来。 “我……” 他知道麟炎定是在盯着他看,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麟炎俯身一吻白绡的唇,这一吻却是绵长又深入的,但他却没有继续,坏笑一般道。 “仙君可真是撩人,等你养好身子,必然想要怎样都满足。” 他最后一句话说的甚轻,白绡只觉情欲也爬上了心头,一阵阵地挠着他。 麟炎低头去亲吻他的胸前,舌尖裹着那清凉的药汁舔弄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打着圈在在他的乳晕上按摩起来,那清凉的药膏化开,融进了他的肌肤。白绡的乳道受了伤,即便生情,也流不出任何东西来。 “仙君若是不想再生乳汁,我可以将它治好。”麟炎低头看了看,皱了眉, 有些心疼这次白绡受损之处如此之重,若用药治好,白绡的双乳便与正常男人无异了,他沦落魔族本就是个意外,此时若有机会恢复如常,便由他自己选择吧。 “麟炎……”白绡有些诧异的一顿,随后便道。“我想的……” “通乳必要受些苦的。” “嗯……” 他答的极其轻,那声音在麟炎心头也轻轻一点,便如涟漪般散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