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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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源于弱小,而不是理智。 被他蛊惑的修女发了疯,终究恶向胆边生。 她面对畸形的现实,对恶魔生了杀心。 洁白的外袍被丢落在地面上,红色的长发如同滚烫瀑布,少年的吻落在她玉石一样的脖颈,浑身被炙烤,如处甜蜜炼狱。 “德兰姐姐,德兰姐姐……”诱惑人的一方睫毛上却挂着晶莹,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她颈侧放松又收紧。 陌生的感觉席卷了德兰的身体,她温软的身体中仿佛生长出了世间至硬之生物,那名为欲望的野兽在她与它打招呼之前,便已经逼迫她前进了一步。 修女眼睛赤红,抬头一口咬上了少年的纤细脖颈。 “唔!”安格司浑身脱离地软下来,像是树下掉落的几只果子,软烂无力,却又继续散发着极坏的甜味儿。 ——无论你是飞禽还是走兽,将我吞进肠胃里吧。将我的果肉蚕食,将我的残骸丢弃进泥土里,让我能在无数个年月轮回之后再次丰满,以等来你新的垂青。 事情并没有完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此刻她周身全然没了光,也根本不见黑暗。但恶魔不想反抗,他被咬着脖子,德兰不顾他的闷哼碾磨他的皮肤,因为在院里的劳作而起了薄薄一层茧的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流连。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局势已经被她主导,他因失控而愈加兴奋。 她无比欢乐,心脏像是一个发疯的女人,在阁楼上砰砰捶打她的墙壁——胸膛,她的胸膛在起伏,两个微挺的乳房也在颤抖。少年喘息着,眼泪因不可发泄而一串串涌出,愉悦而堕落地滚入金色卷发里,像是被光包裹住一般。 “姐姐……”他的手指握紧又松开,缓缓地在她身体两侧滑动,轻而易举地溜进她的衣服。他的指尖已经被夜色染凉,此刻触碰到她热烈的肌肤,更被衬得像是条冰冷的蛇在游走。 修女只是仍旧叼着他的脖颈,将他本就苍白的皮肤咬出一片红紫——她不知道如何发泄,她胸中藏着一个疯子,腹中躲着一只魔鬼,随着身下的人接触到她的皮肤,那癫狂又邪恶的造物,仿佛在顺着他的指尖往外爬,她绷紧了身体,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被魔鬼和疯子中的一个支配。 “不行,我不能够……” 她不能对身下的人做出坏事,然而她的抗拒被少年仰头吞进喉间,在他的唇上化成炽热的喘息。 “您可以,您做什么都可以。” 他纵容她做一切事情,在黑暗之中,少年的双眼像是诡异的磷火,“求您了,姐姐,无论什么都好。” 少年在蛊惑她。 他的手指在她腰侧摩挲了两下,德兰就听到自己小腹里的魔鬼在说话:是他想要的,快点淹没他。 他的手指轻轻按压上她的肋骨,德兰就感到自己胸廓中住的女疯子冲了上来,捧着一团鲜红的花。 她找不到出口,少年等了半天她的动作,终于撑起身子,扶她躺下。 “姐姐只要抱抱我的腰就好……嗯……” 她的手只是落在他肋侧,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每两根肋骨的缝隙间磕磕绊绊地行进。 他粉嫩的舌头极其灵活,在她胸上来回舔舐,他的喘息和呻吟像是温柔絮语,轻而易举便安抚了她胸中的疯子,一双唇衔起那疯子献上的花,他的取悦是如此游刃有余。德兰伸出一只手按在他的头顶,时不时突然抓紧了他柔软的发,将他的头扯得扬起。 “呃——好……好棒!” 他低呼出声,下巴还贴在她胸上,眼睛因为头皮的疼痛而湿气弥漫,然而他嘴上的笑更加深刻,像是灵魂都咧开了一个口子,涌出的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唇。他那么疼,却仍旧那么乖巧地对着她的皮肤诉说情话。德兰深呼吸着松开了他的发,眼睛从他脸上挪开,沉默地望着夜空。 太陌生了,此刻的月色。 少年的头颅向她腰腹处贴近,舌尖在她腹中间滑下一条晶亮的线。 见德兰没有任何反应,他便握住她的腰,侧过头吻进了她双腿间。他觉得自己在品尝果子,奇异的果子,从来没有人吃过它,于是他摘下尝了最开始的那一口——是微咸的,像是她腿侧其他被汗液浸湿的地方一样。 德兰的呼吸停滞,双腿一僵,便错过了最好的拒绝时机:那灵巧的舌头急不可待地奔赴进一片潮湿而黑暗之处,与她身体中的恶魔纠缠在了一起。她猛地抬腰,双手托住少年的头,望见了他晶亮的唇和带着水珠的眼。 他脸上是懵懂的,兴奋地流着泪,“您要改变主意吗?” 她手指不由自主地放到了少年唇齿间,他眯眼一笑,开口含进了她两节手指,含混不清地唤她。 ——姐姐,姐姐,您开心么。 她不答话,难以自制地将手指更深地探入他的口中。 他的手指也探入了她,很快被她暖热,他像要被融化般低语,“姐姐,快乐啊。” 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她。 世界天旋地转,她舒展开,与土地融为一体,无数的果树在她身上抽芽开花。 赤红的果实从树上往下落:安格司吐出她的手指,接二连三落在她身上的吻。 少年带她去了无人知晓的秘境,雷雨声滚滚,千万个窗户中交织尖叫着的剪影。 他们一同窥视,一同呐喊,一同流下眼泪。 “姐姐,我能令你更快乐。” 他在她极欢乐时唤她,她不防备地搭上了他的手。 她方才被他引着了解了自己的身体,此刻伸手下去,便僵在了当场—— 有更加令她陌生的东西从她的身上长了出来,盘踞在她腿间,迅速抬起了头。少年眼尾含着一团靡艳,毫不犹豫地将她新生的诡异器官含进了口中,喉中喜悦地呜咽不清,“姐姐,您变得同我一样了,姐姐……” 德兰惊愕地任少年吞吐,新的快乐更加陌生而违背常理,然而更加强烈的是恐惧,她牙关都在抖,仍然无法控制河流顺着她的肢体奔涌,直到汇进名为安格司的海中。 安格司吞没了她,也包容着她,眼中是一片得意与兴味。 她如梦初醒般将少年推在地上,晨间的草露被他纤细的腰撞进土里。 “是你,是你……是你!” 少年水蓝色的眼睛露出欢欣与餍足,哪怕被掐住脖子,他也只是甜蜜地低吟,“我对您不好么,姐姐……咳!” “我让您多快乐……” “住口。” 她的声音在怒时仍然带着无法消退的柔和,甚至有几分幼稚的惊恐与指责,“安格司,你是……坏人。” “姐姐,我才不是人,”他皱着眉毛嗔怪她,手指摩挲自己嫣红的嘴唇,“……您知道什么是坏人吗,要不要我讲给你听,”安格司像是想起了儿时趣事的温柔恋人,撒娇般蹭着德兰的耳垂,想直接将一切黑暗灌进去,“……年轻的神父做过什么。” 少女听他提到自己尊敬的神父,终于颤抖着瞳仁看了他一眼。 安格司被这一眼刺激到呼吸都粗重了起来,迫不及待地窝进她的怀里,毛茸茸的头蹭她雪白的颈,“他都被那么多个小修女的血染黑了,姐姐教训我,更要教训他。” 什么也不想听,她像楼阁倒塌,脚下轰然扬起黑色的霉与土。 少年惊喜地睁大了眼,终于看到她在一团黑色中,微颤着站起来,像开出了一朵纤瘦红花。 她无法自控,想要杀了他,而安格司浑然不觉她的恶意一般,仍旧亲昵地诱哄她,“不能就这样杀了我,我可以帮你让神父也吃苦头。” “别放过我,更别放过他。” 恶意越多越好,成为我最美丽的深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