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钟存景:两个穴一起被玩弄
像余泽和钟存景这样的关系呢,有时候钟存景就免不了被人调侃。 什么幼驯染呀,青梅竹马呀,总是被人挂在嘴边的。 他们之间又有点年龄差,再促狭一点的,连骨科两个字都说得出来。 ……尤以余澜这位亲哥为甚。 虽然余泽总是会炸毛,但是钟存景已经在经年的调侃之中慢慢习惯了。 ……其实连余泽都快习惯了,最多就是翻翻死鱼眼,瞪两眼。 话又说回来了,钟存景确实比余澜这位亲哥更像是余泽的哥哥,日常宠爱和退让,完完全全发挥着年长者的宽容和慈爱。 是慈爱没错。 除了在床上的时候。 钟存景这家伙在床上的时候总是很紧张,虽然也是让着余泽,但身体总是很僵硬,搞得余泽有段时间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技术太垃圾,不得不偷偷摸摸地看小黄片,努力充实一下自己的知识库。 ……然后被钟存景发现了。 这真是一个惨剧。 余泽绝望地想。 钟存景就站在他面前,电脑里还播放着视频,嗯嗯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余泽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 钟存景垂着眼睛,隔了许久,忽然说:“抱歉。” 余泽:“……?” 他家景哥干嘛道歉? 钟存景勉力说着话:“我知道……我没法在这件事情上满足你,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你可以出去找人。”他这么卑微地说,“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余泽猝然皱起眉。 他没有冲动地表达出惊愕,这么多年来他终究是有些长进的。 最终,他只是说:“为什么你没法满足我?” 钟存景嗫嚅着,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难以启齿,可在余泽眼神的逼问下,他最终说出口:“因为,你并不喜欢我的身体。” 余泽愕然。 钟存景说:“你喜欢男人。” 余泽那聪明的大脑好像在一瞬间停滞了,他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来明白钟存景的意思,随即啼笑皆非。 所以,他家景哥的意思是,自己喜欢男人,而钟存景多长了一个穴,所以他就不会喜欢他了? 余泽哭笑不得地看着钟存景,开始怀疑他家景哥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最终,他说:“我的景哥可不是这么没自信的人。” 钟存景愣了一下。 余泽就说:“对着不喜欢的东西,我可硬不起来。” 钟存景脸红了,然后他沉闷又慌张地说:“那……那很好。” 余泽就眯着眼睛,盯着他,说:“景哥不信?那就来试一下。” 在这方面,内敛的钟存景终究不是余泽的对手,最后他就被余泽脱了衣服,压在身下。 电脑里还在放着淫秽下流的视频,几位主角越叫越响,硬生生让钟存景都觉得耳根发热。 余泽笑嘻嘻地说:“景哥的两个穴我都喜欢啊,这次我就来证明一下。” 钟存景力道不重地推了推他,轻声说:“还是白天。” 余泽就挑眉,那神态真是学了他哥的精髓。他说:“我看景哥也迫不及待了。”他用手点了点钟存景隆起的裤裆,“看吧,我说什么。” 钟存景有些羞耻地把屁股往后缩了缩,像是要逃开这种直白的接触。 余泽也不管他,摸了摸下巴,忽然说:“啊,我想到一个东西。” 钟存景就紧张地盯着他看。 每次余泽这么说的时候,钟存景就得遭殃。 年岁渐长的余泽收敛了些许的好奇心,不再那么直白和简单,有一些探索欲居然微妙地转移到了性事上……这算不算是另类的长大了? 然而作为承受的一方,钟存景却觉得头疼。 不过……想到刚才余泽说的“证明”,他的心里就有小小的激动。 说到底,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一直以为余泽不喜欢他的身体,操弄他的雌穴不过是为了安慰他,证明他并不是怪物。他就是这么执拗地把余泽当成是一个这么善良又秉性温柔的人。 天知道余泽本性其实是一个有点喜欢搞事情的熊孩子。 不管怎么说,余泽就从边上抽屉里拿了个东西出来。 ……看起来像是个普普通通的按摩棒。 长条圆柱形,黑色皮革材质,上面有一些凹凸不平的圆点。尖端膨胀,像是男人的龟头。 那个长度、那个大小…… 钟存景忽然目瞪口呆。 余泽说:“是按照我的尺寸做出来的哦。” 他把这玩意儿往钟存景怀里一丢,钟存景手忙脚乱地捧住,像拿着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浑身不自在。 “用了一个3D打印的原理……我还自己测量了数据……啊,做起来有点复杂。”余泽耸了耸肩,颇有些自得,“因为景哥有两个穴可以操,可是我只有一个唧唧,所以不得不再做一个出来啊!” 钟存景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一时间甚至以为自己是做了什么错事。可是低头看看怀里这根东西,他不得不开口求饶,否则他怀疑明天他根本下不了床。 听听余泽说的是什么话! 没法同时操两个穴……被操一个就够他受的了!两个一起来…… 钟存景连忙开口说:“我……我受不住的,小泽,你饶了我吧。” 他沉闷又口拙,这时候也不会用什么花言巧语把余泽说动,最后就只能被扒了衣服,跪趴在床上,因为即将到来的体验而瑟瑟发抖。他修长的身躯蜷缩起来,腰部塌陷,却显出了他肥硕的屁股。 钟存景的屁股是真的比常人大一些,至少比普通男人大一些。穿着常服看不出来,可是一旦脱了衣服,再摸摸那软腻的臀肉,就知道这家伙的与众不同了。 余泽上手抚摸了两下,还捏了两把,手指就慢慢滑落到他的穴口,轻轻揉了两下,就忍不住笑了声。 钟存景羞耻得一言不发。 “口嫌体正直啊。这会儿都湿成这个样子了。” 钟存景不说话,就指望着余泽赶紧将这篇翻过,哪怕玩弄他也好,别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不然他就要爆炸了。 余泽见好就收,先是试图把玩钟存景的性器,但这个姿势实在是不方便,于是他就将手指慢慢插入钟存景的雌穴中。 他没有润滑,好在雌穴自带淫液,钟存景也习惯了余泽的进入,所以余泽缓慢却坚决地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将那个假阴茎扔到钟存景的面前,说:“舔舔它吧,景哥。” 钟存景颤抖了一下,他犹豫了很久,才忍住羞耻,拿起了那个东西。 尽管材质不同,但熟悉的长度和大小让钟存景心里一软,他几乎没怎么努力就突破了自己的心理防线,鼓起了嘴巴,包裹住这个假阴茎的前端。 他闻到一股皮革味,那种味道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吃着的东西是假的性器……可是他却有些激动。 余泽能摸得出来,他的手指正插在钟存景的雌穴里头,摸到一手的温软和湿腻,直让余泽惊叹。 说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钟存景的身体倒是越来越敏感了。 ……虽然钟存景不会承认就是了。 余泽的手指在钟存景的雌穴中旋转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他能看到灯光下泛着淫光的软肉,遮遮掩掩地展示着自己的风情,有种晶莹剔透的果冻感,但又分明是腻人的软肉,带着显而易见的情欲气息。 有两个穴呢…… 余泽偷偷摸摸地用眼睛瞥了瞥底下那个更小巧的穴口。 浅褐色的,看上去没有上面这个粉嫩。 却会给人一种莫名的背德和刺激的感觉。 其实余泽真的更多操的是雌穴……因为自带润滑,省心。 但是他也挺喜欢后面那个的,更紧,而且对于钟存景来说,似乎插入后穴会让他更单纯地享受性事,而并非像雌穴那样,总是让他心情复杂。 看起来景哥更喜欢被操后面……余泽心想。 不过这一次来不及思考那么多了。 余泽微微眯起眼睛,抽出手指,将那些淫水全部抹在后穴口,然后耐心地开拓,和那些羞涩的软肉打招呼,然后才得以慢慢进入温暖的巢穴。 “唔……” 钟存景发出轻微的呻吟,他还舔舐着那根假阴茎,却有些舔不动了。下身有种热涨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就要被欲望充满了。 口水从他的嘴角流出,这根按照余泽的尺寸来做的假阴茎颇有些骇人,让钟存景的嘴巴都酸了,但他还是遵从着余泽的吩咐,继续努力舔舐着,让自己的口水沾湿每一寸。 但他在不停地呻吟和喘息着,因为余泽的手指正在他的身体里作乱。他们是如此地了解彼此,却对自己知之甚少,以至于钟存景甚至于会惊讶此时余泽的熟练。 就好像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他的了…… 钟存景含含糊糊地想着,他已经趴在了床上,剧烈的快感像是触电一般游遍他的全身。他用手抓住了床单,依旧双腿大张,可是身体却像是抽搐一般地颤抖着。 余泽摸到一手的粘腻,他低头瞧了瞧,刻意在钟存景高潮之前停了下来。钟存景的身体猛地僵住,他发出不满意的呜咽声,颤抖着放松下来,差一点点就步入高潮的身体蠢蠢欲动地以更为残酷的行为报复自己的主人。 钟存景近乎绝望地叹息着,他知道余泽今天肯定是不会让他好过了。欲望无望地在他的身体里徘徊着,让他几乎屈从于这种无尽的渴望之中。 余泽终于将那个假阴茎拿了过来,对着钟存景的两个穴比划了一下,有些选择困难症,就问钟存景:“景哥想要哪一个被插?” 钟存景像是努力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后、后面。” 余泽一愣,他以为钟存景会想要插前面的。 但是这都行,反正这玩意儿总有用第二次的机会。 余泽就拍拍了拍钟存景的屁股,发出啪地一声响,余泽看到层层叠叠的肉浪,还有钟存景那颤抖的身体。 余泽就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瑟缩着的后穴口,然后慢慢地插入。有过基本的润滑,再加上平日里熟悉了这种感觉,假阴茎的进入还算顺利。 钟存景绷紧了身体,却又在努力放松括约肌,这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一个精神分裂。 ……但是他知道余泽实际上是享受着这种恶趣味的。 所以他就努力放松,让余泽玩得更高兴一点。 余泽让那玩意儿进了十厘米的样子,然后握着把手,先是搅动了一下,然后缓慢地抽插起来。 “啊!啊……” 钟存景的叫声先是有些猝不及防的慌乱,随即就变得低沉起来,像是享受到了乐趣。正如余泽所想的那样,从后穴获得的快感会让钟存景更加的乐于去享受。 余泽心中叹息,但是并没有改变最初的思路。他慢慢加快速度,耐心地开发着钟存景的身体,用皮革质感的龟头去顶弄对方的敏感点。 钟存景很快就受不了了,刚刚被制止过一次的高潮再次在他的身体里蠢蠢欲动,而这一次更如烽火燎原之势一般一触即发。 ……可是余泽又停了下来。 钟存景就快哭出来了,他努力挪动着屁股,想要再享受一点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还在他的身体里发酵,可是余泽却分毫不动了。 下一秒,余泽忽然扒开了钟存景的双腿,揉了揉他的雌穴,笑说:“我进来了。” “不——” 钟存景发出一声悲鸣,他近乎崩溃地感受到余泽那灼热的性器正在进入他的雌穴,他瑟瑟发抖,因为此刻他身体里的是double的凶器,于是快感也成双成对地一起出现。 在度过了最初那种撕裂般的痛苦之后,钟存景开始发出低沉却带着些许快乐的喘息与呻吟,他忽然享受到了乐趣,在两个穴同时被插入的情况下。 余泽再一次感受到性器被软肉包裹的快感,这种直接又坦诚的亲密接触让他能够把握住钟存景每时每刻的心理波动。 譬如此时那软肉收缩了一下,便是钟存景舍不得他出去了;那软肉蠕动着包裹上来,就是钟存景尝到甜头了,想要再吃一点。 余泽慢慢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如同暴风骤雨一般敲击着钟存景脆弱的肉穴。 钟存景瘫软在余泽身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喊,他的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只是怔怔地盯着前方,像是恍惚中已经被欲望的神只俘获了神智,于是此时就只能心醉神迷、无所顾忌。 余泽低头看了他一眼,忽然心中一动,俯身打开了那个假阴茎的震动开关。 “啊啊啊啊——!” 钟存景忽然爆发出了极为高昂的尖叫声,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弹动起来,他痛苦又欢愉地皱着眉,似哭似笑地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余泽也不由得低低地嘶了一声。 隔着薄薄的肉膜,他感受到了那个正在疯狂震动的玩意儿,震动仿佛透过皮肉,直接钻进他的性器,那叫一个酸爽…… 主要还是爽。 这种新奇的快感让余泽颇为满意,他又奋力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最终射了出来。 而彼时的钟存景,早已经神志不清,只知道呜咽作声,满是可怜地不停颤抖着。在他的身下,是一大滩白色的精液和半透明的淫液,昭示出他刚才爽得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