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盛宴(图)
昆图·奥顿制止住了尹长生往下坐的动作。 他一手揽在尹长生的胸下围处,一手钳制在他下巴上,粗粝的指尖有些颤抖得不受控,他隐忍不发的样子叫人疑惑。 不过很快尹长生便只能尖声叫喊起来——抵在窄红入口处的大龟头上的粗犷马眼狠狠地泄了一泡热液,他被烫得往旁边歪斜,那股冲击力极强的热液便直直浇在了他臀尖上。 溅起水花。流得到处都是。 “啊!烫!……好烫!”他下意识伸手去挡将自己下身射得乱七八糟的水柱,又被昆图挡开,狼人掐着他的乳蒂将他扶正,又去冲射那刻有自己名字的馒头肉唇。 “烫烫熟才好吃。”昆图说。 尹长生抗拒无能,身体却食髓知味地都打开了。无论是外绽的内阴唇,抑或是长长坠吊于肉户外的大阴蒂,没错,是大阴蒂,勃起的一大颗,上面挂着一颗祖母绿的方形宝石。 红肿的大阴蒂对深沉的祖母绿,是世间最大的艳俗,凡世人却无一不爱。 他女户内的尿孔也被热意和情欲敲开大门,宛若将死的河鱼翕张开合着口,仿佛在渴求着什么。更不用说早已高高翘起的小阴茎了,那处已咂摸着马眼汨汨地流出了好多腺液。 昆图俯下高大的身躯,教尹长生用手掰开女户的肉唇,自己则握着阴茎对着打开了一点点的尿孔激射。 “乖…用这里把尿液都吞下去。生生可以的。”伪装的狼人咬牙发令,下颚凌厉。 尹长生红着眼圈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噙满水雾,像是被欺负狠了不懂还手不识自然竞逐只会卖萌撒娇讨好的动物幼崽。他轻轻地打了一个哭嗝,抽泣地说:“太小了,都射不进去。昆图……哥哥,帮张开一点好不好…” 昆图说:“是哥哥还是老公?” “老公……” 话音还没落,昆图便拿了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的悬浮操作台上的一根牙签粗、指甲盖长的硅胶软棒,撑开了那处尿孔。然后用阴茎射尿的马眼对准那处,将剩下的尿全都射了进去。 “啊——呜呜呜好多好多!”尹长生哭喊,尾音娇气得仿佛真的已经装不下了。 狼人尿进去了一小部分,将平坦的小腹撑起了一点点。 他又哄他,“生生,现在换你尿了。你用这里,”他点点被撑开的女阴尿孔,“都尿出来,就奖励你。” 尹长生眼泪掉了一大颗,乖巧地点点头,靠着契主后仰了些,手上更用力掰开阴唇,憋了十几秒,从难受到爽利,终于顺畅地都尿出来了。 那尿的颜色比昆图射进去的更深一些,有他自己的尿。 他尿完下意识地去同昆图对视,仿佛在等待评价:“尿了……老公我真的好饿了。” 昆图这才终于又把他抱起来,帮他脱掉身上的睡袍扔在一边,不理身后的一地狼藉。 狼人将怀里的小巧放在餐厅的大理石桌面上,冰凉的触感让尹长生身下一激灵,又娇气地伸手攀到狼人宽厚的背上抱好。 昆图就背着他,给他喂了一些小蛋糕,还有一点助兴用的饮料。 尹长生的小猫食量,一会儿就喊饱了。 昆图解决他剩下的食物,将人从后背翻转过来。他伸出舌头点了点尹长生的鼻尖,“含住。” 青年眼里有星光。异彩生辉。 他从善如流地含住,又勾勾昆图的手,有些羞怯地期待着。 药性上来的时候,插在尹长生屄穴里的手指已经到了四根,昆图的手指入得更深,又在最深处缓慢地伸开,然后又加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尹长生含着他的舌根啧啧地发表着意见。 他额头上的汗细细密密,身上已经开始不安地扭动,肥硕的乳肉蹭着昆图的坚硬胸膛,乳尖硬得直直矗立着,与阴蒂环配套的祖母绿乳钉上涂抹的药物封印着汹涌的乳汁。 狼人终于用拳头大小的龟头去换那穴里撑开的手指。 弹性极佳的屄口被龟头极限扩张,整个屄肉被抻开成透明的颜色。 那仿生狼屌还在缓慢地肏入。 等一整个完整的龟头全部进入的时候,尹长生已经脸色煞白,含不住昆图的唇舌。他靠在昆图的肩上,疲倦又兴奋地说:“终于进来了……” 昆图被仿生穿戴无限逼真的传感效果刺激得头皮发麻,他被尹长生绞得难受,插入得也十分艰难。冷汗流了整个后背。 他低头去含尹长生的奶子,用力吸吮,下边用力挺入。 “呜……奶子,都吸出来,吸出来!哈…哈~好舒服!”尹长生捱过最粗大的部分,煞白的小脸终于又生动地红起来。 终于顺畅地抽动了。 狼人掐着怀里人的腰锁在一个逃无可逃的位置,自下而上地肏,尾椎后的仿生狼尾欢愉地摇曳着,狼尾最粗的地方有尹长生小腿那么粗。 今晚还有别的安排。 狼人对着青年的宫颈狠狠地冲撞,激得他尖叫声溢满别墅。 冲刺百来下,抵着宫颈出了今晚第一波浓精,昆图咬着牙往后抽出了一些,问他:“生生,想不想去酒吧?” 双性人可不敢去酒吧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更遑论他还是结契容器。可是没见过,自然是好奇的。 尹长生绞着屄肉不让狼屌抽出,支支吾吾地求:“别出去……肚子…射进来了…想去、想去的…” 粗大性器还留着个龟头在花穴内,昆图将尹长生从面对面的姿势以龟头为定点,将人转了过去,变成胸膛贴后背的姿势。 “呼——” 不等他声音变高亢,狼人又借着屄里的精浆猛烈地抽插冲撞起来。 不叩开宫口誓不罢休。 那宫颈厚厚的肉壁比上好的羊脂玉还温糯万分,紧紧地吸啜着每一次顶送上来的龟头。 尹长生已经泣不成声,被强烈快感支配着叫喊不出任何音调,只张口双目无神地任眼泪和口涎肆意地流。 昆图肏得双目血红,当意识到如此这般下去恐怕自己也会深陷在尹长生的癔症里无法自拔,便更加不怜惜地冲撞那处。 直到青年尿无可尿的女阴尿孔又滴出了几滴深黄,体内的那个怪物才终于叩开了宫口,狭小的宫颈包裹在敏感万分的冠沟上,稚嫩的宫苞紧贴描绘地包裹着那一整个拳头大小的龟头,仿佛他们天生就是这么镶嵌着的。 完璧归赵。 两人都舒爽得叹喂了一番,情欲主导着大脑皮层,如若将有情人眼里逼出血般的夺舍。 尹长生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部分沦为了性器的延伸。仿佛是屄穴和子宫在主导他的全部意志。 若是这么说,他的意志实则是来源于屄肉和子宫包裹着的那一整根性器。 是昆图·奥顿给的意志。 而他早已彻底沦为那根性器的容器。 现下他全身的重心已交给了那根狼屌。若不是扶在乳团上的手臂肌肉还在发力,全身唯一的支点便只有两人相连的位置了。 尹长生悬空着被抱,脚底离地有几十公分。身体里的抽插不止的阴茎正拖着整个宫苞缓慢地上下顶弄着。如果狼人愿意,他可以直接将那整个生嫩脆弱的宫苞插坏、抑或是直接拖出屄口。有些癖好恶劣的契主很喜欢将自己的容器玩到子宫脱坠,容器只能常年靠内置子宫托固定已经玩脱的子宫。但显然,昆图是不会让尹长生受到任何健康方面的危害的,哪怕是潜在的一丁点都不允许。 狼人走动着把人抱到衣帽间,对着镜子咬怀里人的耳垂,“生生,你真美。” 镜子前的景象叫人挪不开眼。尹长生挡在狼人面前,却只挡得住一小部分,他白得发光的皮肤泛着粉红情潮,就这么被拎抱着挡在有着麦色肌肉的庞大身躯前,像是主人的一件丝绸衣物,又像是爱不释手的时尚玩具。而他下体的入口正缓慢进出着一根巨大的怪物,那怪物的两个囊袋垂坠着沉甸甸的内容物,令他不能也不敢想象被全部射满的场景。 他身上的那些祖母绿饰品,全都恰到好处地点缀在每一抹媚红上。无论是乳蒂还是阴蒂。 狼人拿了一件金箔织物的胸小褂,仔细地给他穿上。那织物只在胸前垂坠着较密的几根,堪堪网住了一点乳晕和胸下围。乳尖已经将链条顶开,稍微一动,便能掀开帘子直立在外。 配套的下身丁字裤只有小小的一块三角区,套上去的时候正好能将他的阴茎挡住。昆图找出一根纯金链条,围在尹长生腰间,当腰链穿。又给自己穿上工装裤,裤头拉上腰部,裤链是敞开的。他的性器始终如一地被包裹安置在尹长生身体里。 最后披上了披风,抵着尹长生在镜子前凶猛地要他。 不知过了有多久,才终于在出门前、在宫苞里灌射了第二波精浆。 “嗯唔——好涨~都进来了,全都在子宫里了!”尹长生痴迷地摸上自己的小腹,喃喃道,“好满好大……” 昆图用额头亲昵地蹭他后颈,回应他:“还不够大,再多生生都能吃下的对不对?” “对。你都给我,我都能吃下的,好不好?”尹长生咬住自己指尖,像只媚娃,他想要,怎么都不满足的样子。 射精后软了些许的性器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恨不得立马回血,若不控制,今晚都出不了门。 他被狼人用外套裹在怀里,单薄的身子懒洋洋地被昆图的暖意包围。 他们出门,散步到别墅不远处的酒吧。 路上尹长生又被阴茎抽插得小死了一回。汹涌的精浆在宫苞里波澜壮阔地荡涤着宫壁,快意绵长。 他们出现在悬浮大陆甚至是全联邦最高端酒吧里,突然的现身让上流社会诸多权贵大跌眼镜。 秘密蹲守的媒体人也狂拍到心满意足。 很快,铺天盖地都是谈论这件事的。 : “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兰迪·奥顿被他当成饰品、衣物装扮在身上,出现在某高端秘密会所里。披风解开后露出的姣好胴体与其契主交叠,下身吞吃着巨大的异种性器。他们相连着,密不可分。据爆料,当晚昆图·奥顿应下了多场酒局,兰迪·奥顿被浇灌到小腹呈十月怀胎大。而兰迪本人似乎也被这样的灌溉灌到迷醉。” : “兰迪·奥顿身上佩戴的祖母绿或将掀起新一轮的祖母绿宝石潮流。而容器本身,竟然能容纳昆图·奥顿的强势精尿浇灌且不漏一滴,除了得益于兰迪与昆图的结契,更说明容器本身被开发程度已较高。据悉,兰迪将出席本月举行的联邦季度容器展会。期待他的表演。” : “据爆料人手持设备近距离拍摄,兰迪·奥顿的女户尿孔已被开发,并且胸围暴涨。据悉,兰迪·奥顿与昆图·奥顿的生物信息融合度极高,极有可能是契主体液浇灌二次发育导致。另,昆图·奥顿身着仿生穿戴,拟物穿刺容器子宫是因为容器本人目前精神状态有恙,以此治疗方案正接受治疗中。如若容器在即将到来的展会上有精神方面的不良表现,这或将会给奥顿家族带来不良影响。” “兰迪·奥顿是妖精吧。小巧一只乖乖坐在契主腿上。一边给昆图·奥顿以口渡酒,一边又拨开胸前的衣帘时不时凑上去给他喂奶。他小声惊呼或是颤抖得特别厉害的时候,就知道是昆图在放水了。也许是尿,也许是精液。好像吃得很难受,又好像不吃会难受得死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