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容器使用指南 III
人类进化到新中子纪,双性作为雌雄同体的亚种,美艳异常并非什么稀罕事。随着人们对性的讨论度和接纳程度到达一个新的高度,性器美学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有了前所未有的蓬勃发展。 一项对人口基本普查的研究发现,双性人,不仅性需求极高、天性异常淫荡,同时他们的花穴也较之普通女性更具有美学观赏价值。对花穴等其他性器衍生开来的装饰,也逐渐成为一种时尚。 昆图·奥顿的结契容器者,在一夜间荣登几乎所有时尚杂志的头版头条,斩获单封无数。着名的美学评价者莉莉安·瑞奇评价他被刊登在的封面照:“这是一只开发程度极低,仅仅装点了初级饰品就令所有人痴狂的穴。期待它绽放的一天。“封面就是当天蹲守在玫瑰园入口的摄影师抓拍的特写:尹长生迈开步伐的瞬间,随动而晃的阴蒂环拖拽着小巧的阴蒂荡个不停,血色红宝石映衬出阴蒂嫩嘟嘟的粉色,阴蒂下方的珍珠粒嵌在尿孔,而开合的屄则露出半颗色彩透亮的中型深海珍珠,阴唇两侧的契主名字清晰可见。 内刊则登载了很多特写,有全身的,有胸乳的,有裸露的花穴的,有被墨镜挡住的小脸,还有与他牵手的男人的很多照片。 人们似乎不太关心奥顿家小公子被“废黜“的事,每个人都期待当季即将到来的容器展览会。 而当时尹长生被昆图拉着手不带一丝停留地从媒体群中经过,无人敢拦截采访。一直到进入玫瑰园深处,彻底看不见媒体了,他才小心地松了口气:“看架势还以为他们要挤上来问问题呢…还好还好!“ 男人不察地嗤笑了一声,吻在青年嘴角:“那生生一会儿自己采玫瑰,我让花圃师傅带你好么?“ “好!“ 花圃师傅是一个与尹长生年纪相仿的双性人,叫丹,细心地教授剪花的要领,尹长生听得认真,却发现小老师总是不敢看他:“嘿,丹,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唔…因为你是昆图少爷的人,我们这些下人,可不敢乱看……“丹低着头弄花瓣,小心翼翼地说。 青年不信邪地挪开他手里的花篓,非要站在他面前,丹低着头,一下就被冲入视线范围内的华美装饰和裸露着的女穴吓到。 “没关系的,我们应该正常交流,你可以看我!丹,你听到了吗,没关系的!“ 丹犹豫半天还是斗胆抬头了,看到娇俏的胸部,看到摘了眼镜的美人脸庞,“真的没关系么?他们说少爷占有欲很强的,我怕……“ “别怕!“尹长生终于开心,笑得明媚,丹看得入迷,觉得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最珍贵的玫瑰都没有眼前的这朵娇艳鲜活。 “你…你的身体好好看……我的朋友有从事人体容器职业的,他们都没有你好看。不是不是,我乱说话了!你真的特别好看,跟从事什么职业没关系!” “嗯!谢谢你!” 尹长生活泼地同他交往,听到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八卦,比如丹悄悄同他说:“二少爷家的流动容器每次都会被玩到下不了床,倒也不是有心虐待,就是他有时候对容器不那么好…有一次我不小心看到他们那里,都肿到不行,很不好看……” “我和昆图结契了,他不会伤害我的…”尹长生呆愣地说,想象不出男人对他不好的样子,好像从第一次被送到他床上同眠共枕,少年昆图就已经对自己很好了。 “所以你特别美!”丹夸赞着,又看破似地问他,“是不是要摘玫瑰酿花露?” “……嘘!昆图不知道,我还没告诉他呢!”尹长生像是被戳破小秘密的狐狸,一下就炸了毛。 “我告诉你一个小诀窍,捣碎花糜灌入宫苞的前12小时,如果一直插着,在每6小时灌入一波精尿,同你自己的子宫潮吹一起,花露会更醇。课本上的做法,和民间的做法,是理论派和实践派总结出来的两种方法喔~而事实证明,实践派做得更好呢。” 尹长生同丹玩耍到天黑,最后还是被男人亲自出来逮人,他才依依不舍地同丹约定了下次采摘玫瑰的时间。 尹长生拿了一大堆处理好的鲜花,兴冲冲地想要马上实践所学知识,兴奋得饭都不老实吃。 昆图抱着他吃饭,半天都喂不进去一口,气得扒掉他裤子,在裸露了一天的冰凉小穴上抽了两巴掌,才把人治老实了。 尹长生瘪瘪嘴,安静地吃了两口,又开始着急:“昆图你快点吃,快点去洗澡!我今天想做玫瑰花露!” 男人倒是不知道花露的做法,只当他心血来潮,于是抱着人无奈地火速解决掉晚饭,又洗了冲锋澡。刚抱着人从浴室出来,尹长生便等不急的从他怀里跳下来跑去拿玫瑰了。 两人一丝不挂地面对面坐在床上,中间放着一篮玫瑰。有花苞,也有花瓣。 青年看着男人人鱼线下方沉睡的巨龙,想着这根婴孩手臂般粗大的性器,肯定是个好使的捣杵。他咽了咽口水,试图以一种探究学术的口吻对男人说:“现在,你把所有的花都捣烂在我的、嗯…我的宫口,然后射给我…晚上、晚上插着睡觉。唔,能做到吗?” 男人听罢,眼神瞬间变得深邃,墨绿色几乎被暗黑淹没。他不由分说地把尹长生抱过来,将人窝成一团抱在几乎是一秒就变得硬挺的阴茎上蹭:“生生说,我能不能做到?” 那之后,尹长生便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丹特地给尹长生挑选最饱满最大颗的花苞,这份好意,导致每一朵花苞在塞入他花穴的过程中,都令他十分瘙痒难熬。七颗花苞便已经将穴道塞满了。男人粗长的阴茎窒息般地挤入本就空间有限的穴道里,一捣便直抵宫口。 男人卖力地、大张大合地捣,闭合的宫口已逐渐被捣开了一小圈,随着放入的花苞和花瓣越来越多,逐渐往宫口里流的花糜也越来越多。 闭合的宫口最后终于在满满一篮子花都捣碎后,城门大开地向昆图发出邀请。 嵌入宫口的硕大伞状龟头底部最细处契合在宫口里,费力才可拔出。昆图终于向积攒了足够多的花液的宫腔,射出今晚第一波精浆。 “啊——好累啊再也不要做玫瑰花露了——”尹长生高亢地呻吟着,后又有气无力地娇气埋怨。 射精还在继续,男人重喘着说:“下次做茉莉花露,做桃花露,只要生生想做,都做。” 夜还长,男人只射了一次是不够的,而尹长生下身早已湿成一片,男根射了好几次。昆图担心他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便用锁精环将他小茎根部圈住,趁马眼张合的瞬间,往里插入一根细小的尿道按摩棒。 “唔——好痛啊呜呜呜呜……”尹长生哭喊。 昆图快速地将细小的按摩棒尽根插入尿孔,安抚他:“乖,乖,不痛了不痛了,你不能射太多,以后前面的细棒只能我给你拿出来,听话,生生。” “那想要尿尿怎么办……”青年不安地扭动着,但他的宫口被大龟头钉实,完全没办法动弹一分。 “用这里尿,嗯?”男人摸着青年女穴上方的尿孔,俯身用气声悄悄地说,“今晚什么时候能尿了,就什么时候能睡觉好不好。” 尹长生被泪水和汗水迷了眼,睁不开,只能闭着眼找男人的舌头乖乖地含住,仿佛找到了安全感,吃了好一会儿,才打着余韵未消的哭嗝说:“那你教教生生。” 昆图的心脏像是被尹长生攥在手里,他的乖顺让男人愿意立刻掏出心脏让青年用阴道将它烹饪,完整地吞食并最终落在他子宫里着床生长才好。 昆图用阴茎嵌着他宫口,将人立起来抱在怀里,走出卧室,下楼,又走了很远,才进了厨房将蜂蜜水一口一口渡给怀里人。 喂到他小腹鼓胀,又将人摆在流理台上狠肏。 一肚子的水和满宫腔的花糜浆液撞得青年失神大叫,“啊啊啊受不了了真的想尿尿了呜呜呜!” “乖,尿出来。”男人一边言语鼓励着,下身也不停歇地肏干,手上还不住地按摩着他阴蒂下方的尿孔。 “啊——!!” 青年终于用女穴尿孔第一次尿出来,射了男人满手,尿一阵,又要被叫用力,终于断断续续地尿完了。 男人堵在宫口的龟头被子宫里的热液浇得直接出了精。 待两人都歇了会,仍然插着的半硬的阴茎又肿大起来,开了尿关,狠狠射了一泡尿液。 尹长生被打在内壁的高压液体冲击到昏睡过去。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起床,尺寸可怖的阴茎都还插在他宫苞里。 “超过十二小时啦!昆图你出去呜呜呜——”尹长生被男人抱在怀里下身相连,半点没法动弹。 “你睡着的时候我请教了很多专家,都说如果能插着度过一个完整的酿造期,花露会很醇。毕竟生生没有奶,原本应该泡在奶里的玫瑰花,直接进到这里了。”男人摸上怀里人鼓胀如五月怀胎的小腹,又指责他,“生生怎么能偷工减料呢。” 尹长生吃哑巴亏,只好被他一整个白天抱来抱去摆来摆去的带着。甚至到了晚上,要将阴茎拿出来的时候,仿佛已经习惯了的身体还紧紧咬着男人不放。 阴茎拔出来因负压发出“啵”的声音,尹长生羞臊得很,闭嘴拒绝同男人沟通。 男人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蹲在一透明的水晶瓶子上方,说他骚:“骚母狗快将花露吐出来,这宝贝精华也是骚母狗能独吞的吗?” “骚奶子出不了奶就一辈子都是骚母狗。” 尹长生被他的粗口骚话激到亢奋不已,合不拢的宫口大敞,他憋气用力,又被男人用鸭嘴钳撑开阴道,用细长的银勺子轻轻搔刮子宫内壁,一滴不落地刮干净。 鲜艳的重瓣玫瑰花露被摆在浴室落地镜墙前的置物架上,每次洗澡前被青年倒上大半在胸脯上,只用乳房去给男人做全身按摩。他细嫩的乳肉磨在男人沟壑纵横的肌肉上,没半分钟就要被磨得花穴溢水泛滥成灾,而未被开苞的菊穴则要含住手指细的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