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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奖励

    刘振东端着热水进来,用靴子把门给踢上了。他可用了一股巧劲,没打扰到炕边坐着的那人。

    林育容脱了大衣,穿着一身不甚合身的军装,怎么看都有点宽大了,他整个人在里面,越发瘦小了。

    刘振东看他低垂着那对羽翼一样的睫毛,半天不动,就知道他在思考东野入关的事情,估计别说睡觉,今天有没有按时吃饭都不一定。

    刘振东轻手轻脚走过去,帮他把鞋袜脱了,缓缓按进温度适宜的水里。刘振东早把自己的手表给摘了,也没有什么顾忌,用手托着那人的双脚,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穴位,饶有兴致地观赏他洁白的脚趾随着自己节奏回缩着。

    等到林育容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的裤腿已经被挽到了腿弯处,因为裤子太宽松了,从那年轻人的角度都可以看到皎白的腿根。而年轻人正半蹲着,握着自己的双脚。他的感官像是刚刚复苏,随着感官回来的,还有那晚诸多不堪的记忆。他反射性地想抽出来,却被觉察到了一样,脚底被狠狠摁到了某个酸软的地方,到嘴边的斥责变了调,这句“你出去……”硬生生裹挟了喘息,卷带了一丝难言的媚意。

    显然,被勾起那晚回忆的不止林育容一人,刘振东心头一颤,便抬眼看他,轻轻笑着,“林总,您又生气啦。”而林育容却不敢看他,即使是借着余光,也被年轻人过于明亮的眼神灼烧得瑟缩了一下,他就用力扭动脚掌,想要挣脱,下意识想要回过身不看他。

    自打上次之后,刘振东倒是摸准了一些他的脾气,毕竟参谋长的本职工作就是如此,更不要提这人是放在心尖上的,从苏联舞会上摸爬滚打来的那些交际手腕,此刻倒是全用上了。于是,他也不急着揭穿林育容最近的闪躲,只是握紧手中纤细的脚腕,拉过火炉边捂热的毛巾,一点点擦干他脚心的水珠。

    之后便由着林育容把双脚缩回去,看他整个人僵硬地背过身去,困窘地躺倒在一片阴影里,便笑着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他尚且泛着粉红的双脚,又没忍住,顺势握着脚踝,在纤白的小腿上吻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床上的人抖了一下,他愉快地端起水盆,出去交付警卫员今晚的值班事宜了。

    被刘振东吻过的地方像是被烙印了一般,他不安地抖了一下小腿,徒劳地想要消除那股火热。林育容手握百万雄兵,但是在情感上,干净地像一张白纸,他素来志不在此,总觉得这事就像穿衣吃饭,由着人安排去了。但从来没遇到过这番折腾,更何况,那人也不是随便的人,而是……

    刘振东安排妥帖,打开门,果然看到林育容还是那个姿势,背对着外面躺着,连被子的折痕也纹丝未动,这份僵硬,硬生生就被他看出了一份乖巧,心里就莫名起了一阵欢喜。

    他走过去,大大方方地坐在炕沿上,又觉得不足,俯下半个身子,几乎贴着那人耳朵说:“林总,天津那边是不是得去个人?”

    林育容忍着他耳边的呼吸带来的燥热,骤然听见自己最关心的事情,心里一紧,什么都忘了,习惯性地慢慢坐起来,便顺了年轻人的意,一把被揽住腰,整个人贴在了那人的怀抱里。

    “刘振东!你……”

    刘振东倒是摸准了他的命脉,一边摁住手底下的挣动,一边贴着他耳朵说正事,“您看我怎么样?要不就让我去前线指挥吧,您手下的这些兵团,我都一一敲打过了,练兵也都到位,如今他们都自己安排,保证您用得顺手到位。但是我这也手痒了,从苏联回来,就一直没痛快过,您让我去吧,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了。”

    这几乎是撒娇了。

    可怜林育容忍着耳背被舔舐的麻痒,还要分神考虑作战问题,想了半天,低低说了一声,“我想想。”刘振东知道他是答应了,这是他一贯的回应,十有八九,这事能成。心中更是欣喜,便顺势握住他纤白的手,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林育容不堪忍受这奇怪的姿势,又挣脱不开他,见他不说话,就想着撵他出去最好。

    “林总,我是来讨赏的”刘振东像是吃透了他的心思,一声“林总”叫的热情极了。感受到身下人不挣动了,他心里暗喜,但还是慢悠悠地话家常,“您看,练兵练成老虎团,那老虎就不能给他吃素的。您手下的兵团,我可是一个个没少喂肉,各个膘肥体壮的。可是,我给了别人奖励,您不给我点奖励什么的,也不枉费我一夜夜熬过来,为了咱们费这些心思。”

    林育容被他上下手又切换公事这招弄得坐立不安,扒着年轻人骨节分明的手,又要费脑子应对他的提问,整个人困窘极了,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身后的人简直是闻弦知雅意,开始一颗颗解他的扣子,像是想给他一点松快,仿佛这热力不是他带来的一样。

    半晌,刘振东看着怀里的人颤动着黑色的睫毛,听见他轻轻问,“你要什么?”

    刘振东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猛地把身下人摁在床上,但是还不忘记用手垫住了自己长官的后脑勺。林育容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见一句,“我要您!和上次一样。”然后就被狠狠吻住了双唇。

    参谋长的计划务必是周全无比的,更何况刘振东能力强悍,上次之后,光一番筹谋就在心里轮转过了不知道多少遍。故而林育容反应过来之后,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脱到只剩下了一件衬衫大敞着,皮带扣也被解开了。

    刘振东早把自己的军服脱了,光着膀子,年轻人肌肉纹理漂亮,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皮毛丰美的老虎。他吻着身下人漂亮的腰腹,坏心地捻动那人胸前的红樱,一下下地搓揉着那处柔嫩,满意地听见久违的喘息。

    他一下下地舔吻着身下人一身皎白的皮肉,之前还有些痕迹没有消去,他便不客气地在原处填上一道,只管握住这人的一把细腰,仿佛是把这当了他的战场,颇有一番肆意妄为的劲头。

    林育容只管把上次当了意外,怎么也没想到,这年轻人敢来第二次。他本就敏感,平日里吹风都不甚舒畅,更不要说被人如此对待,整个人都在跟着年轻人的动作颤抖。

    刘振东今夜蓄足了耐心,他舔着这人最敏感的耳根和脖颈,一下下亲吻着洁白脖颈上的那颗小痣,他用双腿绞住那人的下半身,一只手撸动着自己首长那浅色的阳具,又刻意存了欺负他的心思,便用带着枪茧的一处,恶意磨着那粉嫩的头部。见怀里的人终于流着泪,颤抖着抓住自己胳膊释放出来,才放过那团可怜的粉嫩,一下下亲吻着他带泪的黑睫毛,满意地舔舐着他嫣红的眼角。

    半晌,他听见怀里人沉沉地说,“我毙了你。”

    刘振东有些想笑,只把这句当成撒娇。他便说,“首长的奖励里,原来还有一颗子弹要吃。那我也得还首长点什么才好。您不也得吃点东西进去。”

    说罢,林育容便感觉自己隐秘处被一点点涂抹了凉凉的东西,他还未挣动,便被年轻人压制住,只能由着他一点点用手指破开那小口,用手指扣挖柔嫩的内壁。

    刘振东上次是伤了他的,事后便找相熟的苏联军医要了点好东西,今日便妥帖地把这宝贝放在了衣服口袋里。

    林育容只觉得下身凉,久了之后,便生出一些燥热,下身竟然有些湿漉漉,他不安地扭着身子,不知碰到了哪里,听见上面的年轻人闷哼了一声,便被一根手指骤然摁在了身体里的某处,长长地哼叫出来。

    刘亚楼被他那一下蹭得失去了耐心,又被他这一声快取了命去,于是顺势就把裤子脱了。顺便从裤兜里摸出一根扎地图的绸带。他抽出手指,一点都没停歇,就着那人背后,把粗大的肉刃送进那小口里,一面缓缓动着,被内里的丝滑舒爽地头皮发麻,他吻了一下这人漂亮的蝴蝶骨,手下也不留情,托着那半勃的粉色阳具,把手里的红绸带一点点裹上去,末了,大了一个形状奇异的结,才用手把玩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全身心冲刺。

    林育容犹如重回火海,上次的失控尤在眼前,然而这一次比上次还过火。他浑身燥热,后面不知道被刘振东抹了什么进去,这会也成了一股热流,莫名带出一股麻痒,一次次被那粗大的肉刃碾蹭后才得了舒适,然而又生出一阵极大的空虚。他鬓角积了一些细汗,亮晶晶的,原本大而深刻无波的黑眼睛里无故生出了波澜,在刘振东眼里,这是一股惊天动地的魅色,是世间的胜景,只为他一人独享,怕是那红日都没有见过这等颜色。

    他生了一份得意,便征伐得更为用力,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其他,身下人颤动得厉害极了,丝绸得内里几乎搅动着他的肉刃,每抽出一次,便被那小口吸吮着含住。怀里人早就被他征伐得目光涣散,他伸出手,抚摸着两人交界处,又顺着被磨蹭地一片粉红的腿根,抓住了那被捆扎住的阳具。

    林育容发现事情有点不对,下身火热却释放不出来。他不安地在年轻人手里蹭了几轮,最后,还是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探看自己的下半身,却一眼看到了被困扎住的一团粉色,带着红色的丝带,昂扬地贴在年轻人的手里挣扎。还有一根紫黑粗大的肉刃,贴着自己的发红的腿根出入着。

    他看得浑身发软,这太超过了,“刘亚楼……嗯……我命令你……解开”。

    刘振东听他被迫喊起了自己大名,心里得意极了,又爱极了他皱着眉头的样子,一边亲吻他的眉头,一边顺势深入,找着内里的那个突起,故意用自己的肉刃蹭弄着那处,然后低头吞吃着他薄唇里的呻吟。

    “林总,育容,说,我是你的,说了就给你舒服。”他看着身下人咬着嘴唇,睫毛颤抖得像是蝶翼,便抽出一只手,把手指插到他嘴里缓缓搅动柔软的舌头,避免他咬到自己。

    今晚,他怀了刻意,要驯服这只羽毛美丽的红军之鹰。便忍着下身的舒适,一声闷哼,大力征伐起来,粗大的头部牵动着柔嫩的内壁,棱角处狠狠刮擦着肠壁内里的凸起。

    林育容的舌头被他的手指搅动着,又被这样一番顶弄,整个人都失了神,嘴角垂落了若干银丝。下身又被捆住,死死掌握在年轻人的另一只手里,整个身体里回荡席卷着铺天盖地的火苗,又不得纾解,只有一双眼睛是自己的,汩汩地流着生理性的泪水。

    身下的磨蹭几乎起了一阵水声,而耳边年轻人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育容,说吧,就一句话。说了就舒服了。”体内内肉刃来回征伐的痛楚早就成了一阵酸麻,难言的痒意几乎席卷了全身骨头的缝隙。林育容实在耐不住,胸口两点被舔弄得发亮,兀自肿胀着,颜色几乎由粉转红,身下红色的绸带上透出了一片湿痕,粉色的阳具被裹得紧紧的,整个都颤抖着,透着一股可怜。刘振东吃准了自己的首长经验浅,身子耐不住这样的折腾,便只管把他掌控得密不透风。

    “嗯……你的……是你的。”半响,刘振东听见怀里细细密密的喘息里带出来了一句,清清浅浅的,但于此刻的刘振东,却如春风一般。

    他心头一热,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肉刃被剧烈搅动着,便捏住身下人的腰肢,吻了几下细白的小腿,便不管不顾地征伐起来。林育容被迫说了这话,心里又是懊恼,结果还是不得解脱,反而被征伐得更厉害了,眼泪便流得更多了,侧着头,一时间竟然哽咽起来。

    结果就听见上面年轻人的轻笑,眼泪被他一点点舔舐干净,身下一松,原来那年轻人已经把红色的缎带给解下来了。他顺着那股热意,身体里那处被摩擦得几乎软烂了,眼前白光一闪,便被硬生生给干的泄了身。而年轻人感觉自己的下身几乎被死死绞住,不得进退,又被那串呻吟挠的心痒,一口咬住颤动不止的白脖颈,狠狠动作了几下,便把体内的火热射了进去。林育容刚刚泄身,还要被迫承受征伐,又被一股热流打在最敏感的内壁上,又是被激出一行泪水。只能用自己细白的手遮住半张脸,回复自己的呼吸。

    刘振东怕压到他,就缓缓起身,看着身下的人喘息不止的胸膛,还不忘缩成一团,背过身去,便觉得有些好笑。

    他光着身子下地,把准备好的热水端过来,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就绞了热毛巾,扳过那人的身体,一点点给他擦干净,又怕他着凉,就赶紧给他盖上被子。

    末了,放好手里的东西,从地上捡起红色的缎带,爬进被子,把那人整个抱到怀里。

    他把缎带一圈圈捆在那只细白的手腕上,打了个漂亮的结,然后熄了灯。只听得年轻人轻轻说,“谢谢首长的奖励。明天,我就启程去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