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清醒
玥出水,在浴池边沿脱下自己那件已经湿透了的黑色丝绸短礼裙,卓约的身姿一览无余。胸部不算丰满,皮肤偏黄的色度,肌肉的紧致,腰的纤细,隆起的臀部,配上棕发下暗作性感的清奇骨相… 宁越的手铐跟管子抵抗更紧,几个部件随他手腕的力量悄悄碰撞。 “嘶—噗”,礼服被撕开扯裂,被重重得掸在地板上,玥按下出水键,然后将礼服缠在他的下面,双手各自抓住一端,稍一用力,就将带来不少的勒痛。 玥伸口含住那勃发的顶端,口腔被一大片细嫩的肉塞满,舌头随之抖动摩搓。简单的动作让宁越爽极,不自觉的向上虚眼。敏感的尖尖儿上,她温热湿腻的口唇,每一瞬的抚动,每一次柔软的轻擦,唆使着他内部的欲慢慢云起,最开始是缓缓的飘升,然后慢慢加速度增加,速度愈来愈来快,实景越来越低,接而被踩在脚下… “嗯啊”沉郁的痛叫声从宁越鼻腔迸出。 玥牙关加紧,宁越口中漏出啊声,然后咬肌立马咬住,如他泛白的指节,像被狠狠的收束住一样,想要挣扎,却不得动弹。 待那物缩去三分,宁越眼里也蒙上了若有若无的水雾。 玥松牙,只让唇齿软软的和他接触,等待几秒,像是抚慰,又像是格式化的间歇。间歇完毕,将他吞的更深,然后几乎同样的力度再次蹂躏备受打击的阳物,硬生生再让他再褪下去三分。而宁越咬牙咬得更深,他的预测,和他的耐力,即使青筋暴起,面目狰狞,在他还想控制的范围内,失态惨叫是很难的,更何况她其实留了一大半力气,没有超出真正伤害他的那个度,可痛觉仍旧是深刻的,很真实,如同他对她的认识和了解,又很梦幻,如同上面那位傲然又脆弱的窈窕女人,磨人意志的快感与辛烈的意识惊醒的暧昧不清,最重要的,是那正在悄悄肆虐他让他重重地沉沦的爱意。最可怕是,这不寻常的一切,基于合理的现实之上的巧合,远谈不上失格,他从来都清醒,带着他这个人意味着的几乎所有东西… 也如同他在她多次惩罚下,泪淌出眼眶,面容大部分还像宁越,目光的温度却随她表情细微的变化而辗折的动容。 一室一池一情物,明心明目饴情俘。 浴池里的水还温热的,而仲夏夜却已默然步入深处。濡湿的发,泪浸的眼角,泛红的鼻头,轻阂的唇,些许急促的吸吐,上下起伏的肌肉,零乱的水迹,兀自溃败的侵略者。 这小十次下来,宁越的泪下几行,他喉腔的声音愈演愈烈,他的所有残暴却仿佛禁锢在那对手拷中一样,除开本能的反应,他一直未轻易开口制止,在当下的场合里极其的乖顺。可是正是这份任由,正是这样温柔的隐忍,深深戳中了她。最后一口松口的时候,她的眼中已是浪涛汹涌,整个人也似在被击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