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生活(锁链/口交/内射/喝尿/剃阴毛/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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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房间内安置着一张双人床和一套简陋的桌椅。 窗子开得很高,半合着,窗帘没被拉上,但恰好遮住了室外自由的风景,让光线虚虚实实透进来,阴翳了房间。 床边坐着一个宽肩窄腰身材高大的男人。他穿着简约的黑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精壮的小臂肌肉。下身的暗纹黑色西裤勾勒出优越的腿部线条。 男人两手臂微弯,牢牢揽住一个全身光裸的青年——奶白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吻痕和殷红的印记,颈上系着一条有铃铛的黑丝绒带,纤细的脚腕上也拴着一条伸长到嵌入墙壁的锁链,泛着强硬残忍的冷光。 显然怀中的青年并不是清醒的状态。他低垂着头,双眼紧闭,额前短发耷拉着一绺,整个人俨然一只被驯化的猫,又或者是一个精致的仿真娃娃,倚靠在男人身上,乖顺地任主人为所欲为。 闻含朝是被下身传来的阵阵酥麻和轻微刺痛惊醒的。 他努力想明晰他所处的状况,不过眼前仍然漆黑一片,只有男人拍打在自己额边的粗重呼吸,和隔着布料依旧明晃晃硬挺的戳在臀缝里的阴茎,瞬间唤起青年十几个小时前被强暴的恐惧。 闻含朝无力地动动手指,挣扎着想离开强奸犯的禁锢,可被男人拿捏住的软嫩性器却不争气地抬起了头。 感受到怀中人的动作,男人轻哼一声:“小母狗终于睡醒了。” 闻含朝软声呜咽,不想承认这个侮辱性的昵称,可脖颈上叮铃作响的铃铛和脚腕上冰冷的触感让他被迫认清了现实。 “好吧,那就是……小母猫?呵。” 男人安抚性地揉捏了一下青年的乳尖,激起他一阵颤栗。 微弱的刺痛又传递到脑中,让闻含朝混混沌沌地明白男人到底在干什么:给他的下体剃去阴毛。 这样私密的事情被男人做的仿佛理所应当;从大腿内侧开始,到两侧耻骨区,再到阴茎根部,男人一丝不苟地用脱毛器刮着,手指捏住嫩芽抬起又放下,不错过任何一处。 青年通过游走的触感,一边意识到自己仿佛被男人豢养,失去男性的尊严,一边又隐秘地享受这样微妙的快感。 闻含朝唾弃淫荡无能的自己,但他别无选择,只能臣服于这个曾性侵过他的男人。 彻底清理完怀中小宠物阴部的毛发后,男人摩挲着滑嫩的皮肤,反复把玩拨弄玲珑的性器,夸赞“秀气可爱”,羞赧了它的所有者。 不一会儿,情潮便漫起,逐渐吞没青年的理智,让他甘愿被男人操纵欲望,爽意呻吟,肖似母猫叫春。 男人带着些许急切松开闻含朝,按着他跪趴在床上,叫他塌下腰,撅高屁股好挨操。 野性未泯的小母猫当然不肯照做。 他被放在床上后就两臂支起撑住上半身,长腿发力,试图逃离柔软的囚牢。 男人也不着急,戏谑地旁观被锁链拴住的青年徒劳用功。深蓝色的床褥上嫩白的躯体横陈,如斯视觉反差造成的冲击十分猛烈,让男人的欲焰迅速升腾。 解开衬衣的扣子,抽掉腰间的皮带,拉下紧绷的裤链,男人提枪上阵。 闻含朝突觉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向自己袭来,来不及躲避便被拉住脚链往回带,压制住双手掀翻,暴露出所有弱点。 男人伸手往床下探,拎出一瓶草莓味的润滑剂,开盖倾倒在手里,粗暴地抹在青年的后穴。 闻含朝感到后面一凉,心生绝望,无助地等待男人粗长阳具的入侵。男人没有如他等待的那样动作,却用湿黏的双手逡巡在青年的两瓣臀肉上,而后猛地重扇起巴掌,直到整个屁股都泛起浓艳的粉红才停下,惩罚性地暗示青年刚才的行为是“错误”的。 甚至算不上暗示,闻含朝在几下掌掴之后已然趴伏在床,脸色涨红,呜咽着“认错”:“呜呜啊!……别打了求你……我知道错了……啊!” 眼泪浸湿了蒙眼的黑布,细嫩的手指紧攥着床单,身体被巴掌的大力扇得往前扑,铃铛声越发清越。 “对不起呜……啊!我不敢了你别打了好不好……” 兴许是流入身体的润滑剂有些催情的作用,闻含朝可耻地感受到后穴的空虚,迫切需要什么东西的填充。 可男人偏偏不肯给。 他将涨得发紫的阴茎抵在穴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引出身下囚徒触电般的麻痒,欲求不满地扭起屁股,性感的腰窝若隐若现。 “小东西,认错可不是撒娇。”沉稳的嗓音缓缓诱导,“要按我的格式,谁认错,错在哪里,求谁的原谅。来,再重新讲一遍。” “呜呜……我不会……你先进来嘛……” 刻意软糯娇柔的声音讨好着,但被无情拒绝。 闻含朝眼神虚焦,思索一会儿便抛开羞耻心,嗫嚅道:“嗯……小母狗知错了,不应该逃避和主人做爱呜……求主人原谅嗯啊……” 男人还没听完就掰开身下人的大腿,一个挺身,整根阴茎都没入闻含朝的身体里,被温软内壁紧紧包裹的柱身爽到了极致,被插入的满足感也彻底释放青年淫荡的内在。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男人很快便找到了闻含朝的前列腺处,一边直捣G点,一边按压会阴,顿时刺激得他高声浪叫,已然翘起的性器流出一小股精水。 之后男人掐着青年的软腰又抽插了几十下,初经人事的嫩芽竟就这么被插射了。 闻含朝羞恼地偏过脸,不去关注自己敏感的身体,身后的男人却停下打桩运动,抱起自己笑出声,能听到胸腔都震了震。 “小骚狗这么敏感啊,真快。” 热烫的性器仍然插在屁眼里,闻含朝软软地踹他一脚,轻声喘息,懒得否认。 男人侧过头吮吸青年的唇瓣,直到艳红欲滴。又抽出硬着的性器,把青年放倒在床,略过系着铃铛丝绒带的脖颈,往下舔吻起来。在锁骨处留下几个吻痕之后继续吮起他的胸口。 闻含朝受不了这样的撩拨,轻哼着想推开男人的头。 牙齿咬住他粉色的乳头,嘴里嘬得啧啧直响。 “别吸了,没有奶啊……走开嗯好痛……” 回应他的是男人手指捻住另一个乳头揪起来,像是要挤压出什么。 男人松开嘴,露出淫邪而轻佻的笑,乳头和舌间拉出一条银丝,湿意残存在青年胸膛。 “没关系,很快你要变成会哺乳的小母狗了,”男人盯着已经红肿挺立的奶头,“还是只给主人喂奶的小奶牛呢。” 闻含朝没有听出骚话中变态的意味,疲累地仰躺着。 男人没有放过他,离开床站起来,扯着锁链把使用过度的青年捞起来,命令他跪在床上,潮红的小脸正对着自己粗长发涨的鸡巴。 “呜嗯……好腥啊什么味道呜呜” 鸡巴骤然塞入小奴隶的嘴里,堵住他的疑问。 “给你吃鸡巴,贱货。” “呜呜呜……嗯!” “骚狗快舔舔,它很想你喔。” 闻含朝无法适应这样的尺寸,小嘴还咽下不到一半,男人就按住他的头,又把阴茎送进去一截,惹得他喉中发出细弱的干呕声。 根本没心疼他的时间,男人从自家小宠物的深喉中得到了十足的快感,多巴胺分泌出的愉悦和舒爽让他险些失守精关。 他抓着一双小手揉捏自己的阴囊,随即闻含朝开始尝试。笨拙地含吸、舔吮过龟头、尿道口和茎身,给男人费力口交着。 腮帮子都发酸了,他都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嗯呜……不要了……你怎么还不射啊……呜累死了……” 小奴隶仰着天真的脸含混不清地抱怨男人的持久,只换来他一句“快了”。 闻含朝只能放弃主动权,任男人继续在湿热柔软的唇舌间抽插着,而后猛然射出大股浓白。那张小嘴无法容纳更多,精水便从嘴角溢流下来。 拔出半硬的鸡巴,又射了几股在青年脸上,精液沿着精致的五官蜿蜒而下,滴在锁骨和乳尖,让面前的珍馐充满清纯而淫靡的诱惑。 青年好似还不满足,舔舐完嘴边和指尖的精液咽下,又像真正的母狗一般往前爬,铃铛和锁链一齐锒铛作响。 他摸索着握住男人的下体,嗅闻并努力吮吸着。 精液射尽,男人尿意上来了,恶劣的性癖也占据头脑。 他抖抖鸡巴,说了一句“骚货接好”便在青年嘴里释放大量的尿液。 腥臊气味铺面而来,闻含朝失了魂,沦为肉便器:只晓得吞咽,不懂得拒绝。 金黄的液体喷涌着,把跪坐的青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浑身的脏污。 “主人赏你的,好喝吗?” “呜呜咕嘟——呜嗯……” “我操,这么骚的小母狗怎么会被老子找到的,是不是吃男人鸡巴长大的?” “是嗯……小母狗还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呜……” “呵,离不开主人鸡巴的骚货。我们继续——” 闻含朝不再顾及廉耻,彻底抛弃理智尊严,只想真的做一条骚浪至极的母狗、只属于主人的低贱奴隶,取悦这个他不曾见过的男人,让他赐予自己肉体无上的快感,填满自己心里无尽的欲壑。 比起第一次旧巷里不够尽兴的强奸,男人像发情的野兽一般,在这一回按着青年进行最残暴原始的交媾,一次次捅入、射精,下力道掐捏身下人奶白的肌肤,肆意凌虐他上下两张嘴。 饱受蹂躏的鲜嫩身体上吻痕和爱迹纵横交错,两个奶头充血挺立变大,小巧的性器吐完精水接着被操尿。 床单湿漉漉一大片,两个人性交产生的黄白体液功不可没。 施虐欲和独占欲被充分满足,男人最后餮足地在青年体内射完一波精液和尿液,用肛塞堵住。 被干昏的闻含朝腹部隆起,像个怀孕的破布娃娃。 始作俑者欣赏完“小母狗怀上主人的种”后,解开锁链,把专属的小奴隶抱进浴室清洗,又换了床单,搂着他安逸入睡。 从身到心都失去贞洁的囚徒是男人藏匿的欲望,和本能拉锯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