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扯下裤子露出半边屁股被干,绑架者惊变丧尸
“靠,脑袋长屌上了是吧。” 何尚不爽王永命令自己,他背过身,脸上露出一副难以形容的嫌弃表情,活像是踩着屎了一样,别说,他缩着脖子,鸡皮疙瘩都开始浮在皮肤上头。 他无法理解,就算那男的长得不错,可还是个男的啊!难不成插屁眼当搅屎棍就这么让人开心? 徐折有些惊慌和不知所措,他看到Cici眼中的震惊,看到白石眼中的茫然,还有何尚背过身毫不掩饰的厌恶。 徐折的手心和额头开始出汗,他用双手用力推着王永的腹部,想要把压在背上的人推走,却好像是小孩对大人无足轻重的瘙痒。 王永大喇喇地脱下衣服,用嘴嘬了几下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往徐折后面捅。 好疼!徐折长着嘴大口喘气,像是失去了水的鱼,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 关节粗大的手指捅入干涩的菊穴,毫无怜惜地用力抽插扩张,干巴巴的穴壁肉被火辣辣地摩擦,从一根逐渐增加到了三根。 徐折每次疼痛到腰肢弹起,就被王永的手掌用力压回床垫上,他无法忍受地任用 疼痛激出的泪水浸湿了眼眶,后槽牙死咬不放。 他的衣物还完整地套在身上,只露出了半个白花花的屁股,这让王永赤红着双眼,看到自己挺起的龟头一点一点没入狭窄紧致的菊穴时,有种自己正在强奸少男的诡异满足感。 “嗬——嗬!” 猛地一顶,徐折整个人都被顶得从床垫上扑了出去,他啊地一声惊叫,被王永抱住还被绑在身后的臂膀,整个人像是一只抓住翅膀的白鸽拎了起来! “啊啊啊啊!” 可以只有口水的润滑并不足以让毫不匹配的性器捅入体内,那粗大的不属于自己身体一部分的阳具,就像是坚硬的锥子,一下又一下, 无情地挺入又抽出。 身后人的双腿像是一双钳子,夹住徐折的两脚,喘着气用他勃起的肉棒快速痉挛一般地插起。 他古怪地发出气声,喉咙仿佛破裂的风箱:“嗬!嗬——嗬!好爽!” 徐折模糊的视线里,他看到Cici的脸,这时候,他感谢自己因为泪水的阻挡而没法看清楚Cici的神情。 但是徐折能察觉到Cici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 他在看什么呢?这又有什么好看的,如果不是被他们现在被抓住任人宰割,他一定又会用那双刻薄的嘴狠狠地讥讽吧。 一想到被小好几岁的孩子这样子尊严全无地打量,尴尬让徐折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这给了王永错误的反应,刺激地王永愈干愈猛,他像是不知疲倦的机器,操纵着下半身直插花心。 撕裂感几乎让徐折分成两半,他整个人都像是在海上漂浮着的浮木,只能够随着浪潮拍打不断上下颠簸起伏。 好像有湿润的液体从在体内流淌,徐折想,流血了。 他的意识飞到了半空中,突然像是用着上帝视角,清楚地看到,在仓库的正中央,有一个雄壮的黝黑男子,正激烈地与身下的人交缠。 他仰面享受着茎干被夹弄吸嘬的强烈性快感,背后宽厚的背阔肌随着身体起伏不断收展,他是一只永远盯着鲜肉的秃鹫,用弯翘的长喙咬住软肉就再也不放。 “嗬,好爽!紧死了——我要疯了,哈、哈——爽!” 徐折眯着眼睛,他尝试让自己不去想此刻自己的遭受,不去想其他人对他的想法,他幻想着自己还住在那间从毕业后就长租的套房里,屋子里堆满了他从网路各处收集来的藏品,每当他不开心地时候,就会一个人拔掉网线沉浸其中。 “哐哐哐!” 何尚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听墙角着,被突然的巨响惊得从椅子上跳起,下面刚才听得火热有了翘起驱使的屌被吓得倏地软了下来。 “又来!又来!这些鬼东西!” 或许是被屋里微弱的灯光吸引,又或许是里头的动静太大,有个丧尸问讯赶来,它的脑袋上还夹着白色的假发,穿着牛仔道具服,如果不是灰败的脸,它俨然还是乐园内最受欢迎最帅气的卡通角色。 衣服上的银色链条与徽章在摇晃间不断碰撞,脑袋一下、一下、一下磕在玻璃上,吐出的眼球死死得盯着屋内的人,发厚的舌苔舔在玻璃上,它像是在幻想着啃噬屋内活人的肉体,门牙咯吱咯吱地在玻璃上敲打。 “永哥!” 王永有些恼被半路打断,发狠地用跨步接连撞了十几下这才起身抽出,屌身胡乱在徐折的裤子上擦,抖了抖拉上裤子套了件衬衫。 他从门旁边的杂物中抽出一根钢棍,钢棍的一头是浑浊的黄色和红色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已经颜色开始发深,还有软趴趴的碎肉还粘在尖锐的斜头上。 王永用力一甩,将上头的东西甩下,何尚和王永眼神对视,交汇的一刹那,何尚猝不及防地拉开窗户。 银光闪过—— 尖锐的钢管快速地插入丧尸的眼眶之中,伴着它的拔出,半凝固的液体从硬币大小的空洞中射出。 喷溅的液体撒到何尚的脸上眼睛,他受惊地嗷嗷乱叫,用袖子包住手将丧尸歪倒的脑袋从窗台上推下去。 何尚揉眼睛:“血!血进眼睛了——水、水在哪?” 何尚跌跌撞撞地拿起半桶矿泉水,不管不顾地就往脸上冲,王永压根制止不及。 “——等等!蠢货!那是我们喝的!” 何尚的眼白开始充血,抱住手臂躲避王永扫过来的铁棍,浑身肥肉一颤,他有些害怕:“对、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害怕了……而且,要不是永哥你抽出来的太快,那个丧尸的血也不会喷到我眼睛里……” 王永眉毛一挑:“你这是在怨我?” “不不不,永哥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 何尚连连摇头摆正姿态:“是我跑太慢,全是我的错。” 徐折不出声,尽量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王永似乎因为丧尸的出现和何尚的事儿,本就黑的脸看上更是不好,在他经过自己的时候徐折连忙低头,好在王永并没有拉着他又做那档子事儿,直接走到隔壁小屋子里睡觉去了。 王永人一走,何尚低三下四弯曲的背脊直了起来,满脸是对王永不满的抱怨和憎恨:“装什么大尾巴狼,甩脸子给谁看呢。” 徐折又被何尚赶回去,他们靠着的墙上,赫然还留着方才丧尸喷洒下的血迹。 何尚揉着开始发痒发酸的眼角,躺在躺椅上盯梢:“都给我老实点。” Cici慢吞吞地问:“你……怎么样?” 徐折扯了下嘴角,Cici看他的眼神有些飘忽,每次落到徐折的脸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一般,极快的速度挪开。 “我还好,不用担心我。” 徐折开口,才有些惊讶地发现,他的声音此刻沙哑地像是吞了两斤的沙子,像是指甲在玻璃上剐蹭般难听。 “谁担心你。”Cici楞了下,转而扭过头不愿意看徐折:“我是问你现在力气恢复的怎么样。” 迷药的效力已经过去了大半,手脚力气开始逐渐恢复,何尚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没过多久就开始鼾声如雷。 Cici用牙齿咬断白石手上的绳索,相互解开捆绑,他们决定趁何尚和王永并没有注意的时候,开车逃离此地。 王永的小间门并没有关,黑乎乎的,每望向屋里,都觉得黑暗中似乎有双眼睛看着他们,但静下后,好像能够从轰隆的鼾声中听到还属于第二人的呼吸声。 钥匙呢?徐折用眼神问。 桌子上下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他们那串车钥匙。 “是不是——在他身上?” 白石眯着眼睛,他不太确定,在何尚的裤腰带上,好像有串银色的铁制品在反着光。 Cici手脚轻,他屏住呼吸蹿到何尚躺椅右侧,何尚体重不轻,大约有90公斤的模样,摊在椅子上就如同一坨融化的肉,整个人罩住狭窄的躺椅严严实实。 那串钥匙只露出半截金属头,其他的地方都被死死地压在膨胀挤出的肥肉之下。 徐折就看到,Cici的手指不过伸进去一个指节,躺椅上的人似乎是觉得有些痒痒,整个人开始微微地弹动起来,肥肉打着颤。 连拔高的鼾声也戛然而止—— 不好,这下徐折心里一惊。 Cici不想放弃,就算何尚发现了他们醒来又如何,大起了胆子,手下用力,竟直接将快两百斤的男子推下了躺椅。 这动静不止让徐折白石当下脸色大变,就连里屋的王永也冲了出来。 “想走?!” Cici呸了他一身,哪能听他的,手下一用力撤下钥匙抓住徐折就冲到门口。 “门被锁住了。”徐折咬住不断颤抖的唇。 仓库拢共一百来平方,王永三两步就要冲到他们面前,顾不得思索,哐啷将货架撞到挡在他们中间。 “我们绕到后面去,从窗户出去!” 狭小的货柜间你追我赶,徐折被Cici拉着手冲在前面,白石眼镜被撞碎看不清楚几次慌不择路撞到柜子上,差点被后面的王永给抓住。 眼见着窗户离他们愈来愈近,五六米的距离Cici地上随手抄起一把椅子用力朝前掷去—— 哗啦! 玻璃渣掉落一地,黏糊糊的晚风吹到众人脸上。 徐折的心里方才便有些许异样浮起,逃脱在即的希望并未让他多想,只望着那个逃生口脚下速度加快。 而有个黑影却比他们三人更快,直接跑到了窗户前,将那扇逃生之口死死的挡住。 “嘶嗬——你们居然敢逃走——嘶嗬——永哥、你快来,我抓住他们了!” 何尚喘着粗气,他眼下有红色的静脉暴起,两眼像是青蛙一样凸出,稍稍动了下头,就有脱出眼眶的风险,半张着的嘴,控制不住口水下流,脖子上是被他用指甲挖抠出的血痕。 徐折注意到他的双手,指尖已经开始有了发黑发灰的驱使。 何尚想要甩掉脑袋中的沉重感,他觉得身体好重,整个人发了高烧一样的难受,控制不住身体双手朝前想要抓住眼前摇晃的身影。 “嘶——好难受,地板怎么在晃——嘶——” 徐折这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人类在自己的面前转换成丧尸。 何尚受不了眼球中的灼热,将食指直直插入右眼眶中! “好痛啊!好痛啊!” 徐折、Cici、白石、王永四人,脚下死死地被定住。 徐折不断告诉自己快动起来,动起来,心里说,不要看他,但他的眼神像是粘在了那不断流血的伤口处,何尚在自己的眼眶里不断用手挖,想要将之前溅入的丧尸血液掏出。 “……痛啊。” 空气中传来“啵”的一声。 ‘何尚’拔出了他的手指,低垂的脑袋摇晃着抬起,徐折的目光落在另一只完好的左眼,此刻属于人性的影子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对鲜肉和活物无尽的渴望。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