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宫交合
宫中设宴,宴请群臣,贺摄政王新婚之喜。新婚夫妇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不料,中途情毒发作,摄政王唯恐暴露,向上吿罪退席…… “哈啊…哈啊…放开我!”衣服被扯的七零八落,胸前的奶头有了反应,在冷风中巍巍站立,女子将摄政王放倒在地上随即压了上去,火热的身子温暖了冰凉草地,一双手轻轻的撩拨着,轻拢慢捻抹复挑,玩的奶头红艳艳的。 “别…别玩了…哈啊…有人来了…停啊。”夜晚的皇宫有羽林军巡视以避免有刺客来刺杀皇帝,但雪箬并没有理会摄政王的话,反而更加过分玩弄着他的身子。在情毒的作用下,男人的身子异常敏感,光是奶头的刺激就去了两三回。两人在这御花园里打起了野战,乐正弈唯恐被人发现,愣是不肯出一声;雪箬因此却较上劲儿。 ?“你疯了?!这是皇宫!随时都会有人的!”男人开始疯狂的挣扎着,但现在的他那是雪箬的对手,很快被压制住了。雪箬想了想这样的确不妥,抱起摄政王来到一座废弃的宫殿。 “此地可行?” 一路上雪箬感到怀中人的身子越发滚烫,暗叫不妙,得尽快交合才行。闻言,乐正弈抬头看去,神色一僵。 “怎么了?”雪箬见他久久不语,还有点…发抖? “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恩?为什么不能这里?雪箬看着怀里的止不住的颤抖 ,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求你,换个地方随你怎么玩,都行!”乐正弈像是魔怔了一般,不断的哀求着;渐渐地,他又开始挣扎了起来,拽着雪箬衣领嘴里叫着要离开。 “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这一喊惊动了巡查的羽林军,雪箬也不管乐正弈愿不愿意,连拖带拽将他拽进了宫殿,关上门,死死的捂住男人的嘴。 “恩?我明明听见这里有声音的。” “你听错了吧。” ?“不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你听错的还少吗?走了走了。”发现动静的侍卫悻悻而归,嘴里还嘟囔着“不可能 ;没听错”之类话。 再回头看,男人的脸憋得通红,身下狼藉一片。在被捂得快要窒息时,竟又高潮一次。这情毒也是厉害,接连二三高潮,情欲不断没退去而是更加猛烈,也不知道这座宫殿为什么会摄政王害怕。 “热…好热…给我…快操我!!”男人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玉体横陈,媚眼如丝,勾引着他的“解药。” 美色当前,再忍就不是人了!!将人翻转过去,撅着屁股面朝自己,后面的风光一览无余。后面的洞口一张一合吐露出淫水,打湿穴口,也省的做润滑。雪箬解下了衣裤,一股脑的直接插了进去,开始插动。 “哈啊…用力…啊啊…快点啊啊…嗯啊啊…插死我…哈啊…啊啊啊!!!”雪箬像个打装机一样,不断的律动着,肉棒不断进出,淫水翻飞,次次顶到骚心,爽的他去了好几次,可是身后之人才泄了一次,男人感到有些受不住了,挣扎要跑,粗大坚硬的肉棒划过内壁,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刚要到龟头顶部又被拉住一把拽了回去,重新吃了下那个大家伙。 “嗯啊啊啊!!” “跑什么呀,刚才不是吃的挺欢的吗?”没错,她是故意的。雪箬将男人抱在怀里由后入式改为骑乘式,开始了新的一番律动。 “哈啊啊啊…我不行…嗯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要坏了。”乐正弈无力的哀求着,如果不是雪箬支撑着他,他早滑下去了;雪箬则充耳不闻,玩弄着他的奶头,又拉又拽,乳头比之前肿大一倍。 地上石面冰凉,雪箬怕把人冻坏人,将脱下的衣物垫在男人的身下,从正面继续。 ?“啊啊啊…太快了…嗯啊…慢…慢点…嗯啊!!”猛烈的攻击男人有些招架不住,发丝乱贴在潮红的脸颊,眼眸微眯着,带着几分魅惑,薄唇轻启吐露诱人的呻吟,身体随之起伏,双腿大开方便身上人更好的深入。 二人颠鸾倒凤,在黑暗中交合;若是可以燃明灯的话,就会发现大殿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画像。画上美人英姿飒爽,持长剑,着白衣,眼神锐利坚毅,到与摄政王有些相似。若是细瞧,不单单是眼神,容貌也有三分相似…… 东方既白,人也被做昏过去了;再不送回去,恐引人怀疑,雪箬赶忙将人收拾好送回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