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喝醉舔弟弟鸡巴,被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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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似乎也为这淫靡的场景害羞,躲进了云层里。 醉了的人格外乖,听到裴辞的话,伸手就要碰他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胳膊在半路被一只大手格挡开,虞洲揪着一张脸疑惑地看向裴辞。 真是可爱的...要命啊! 裴辞揉揉人的头发,视线落在他嫣红的唇上,眸子里明暗不定, “用嘴”,裴辞说。 像被下达了指令的机器人,趴在裴辞两腿之间的虞洲,探头朝着胯间去。 虞洲好奇地盯了会儿包裹在布料下的巨龙,舌尖在唇瓣间若隐若现,看上去好像肉包子阿。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成形,虞洲眼睛亮了亮,贴上去用牙齿咬住拉链,一拉到底。 从裴辞的视角来看,就是那人主动将柔软的脸蛋贴在半勃起的肉棒上,偏偏一副天真无辜的神色,像是真不知道他贴着的是什么,又纯又骚。 虞洲若是没醉,可能还会为自己辩解几句,可现他不仅醉了,还醉得一塌糊涂。 白嫩的指尖戳了戳被束缚着的肉棒,虞洲眨了眨眼,伸出舌尖在顶端舔了一口,在灰色的内裤上留下一道水渍。 男人的闷哼传进耳朵,虞洲被裴辞吸引,看向他,蒙了一层水雾的桃花眼漂亮勾人,像是会说话一般,问他怎么了。 “继续”低沉沙哑的声音提出要求。 虞洲娇气地哼了哼,双腿因为蹲下的时间太长而变麻,他干脆向后跪坐在了自己腿上,瓷白泛红的脸正对着快要顶破内裤的肉棒。 难耐的情欲得不到舒缓,裴辞忍不住催促他,“快点”说着就要把人往自己肉棒上按。 醉酒后的虞洲乖得不像话,感觉到后脑勺的力度也没反抗,顺势凑了过去。 皓齿咬住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扯,清浅的呼吸拂过灼热粗长的柱身,肉棒又胀大一圈,直接从内裤里弹出来,比脸还要长的紫红色肉棒‘啪叽’一下打在虞洲脸上,龟头蹭上去一道淫靡的精液。 被打的人懵了一下,对着粘腻的龟头盯了一小会,好奇心经过缓慢上升达到峰值,催动着他凑到冒水的地方嘬了一下。 短短的几秒,裴辞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他,看他用最天真无辜的神色做最淫荡风骚的事,身体的快感伴随着视觉刺激随之而来。 搭在沙发上的手臂青筋暴起,漆黑的眼眸深邃如万米深海,裴辞用尽了所有力气,才按耐住立即把肉棒肏到他嘴里的冲动,只是沉沉的盯着胯间的虞洲,压迫感油然而生。 或许是烛光太暖,温情得裴辞格外有耐心,相比于被压迫,他更想瞧一瞧心甘情愿吃下肉棒的虞洲,是什么风情。 全然不知危险的小白兔舔了舔唇,肉红色的舌尖将嘴角的精液卷进嘴里,紧接着蹙起眉,怎么有点腥腥的? “不好吃”虞洲撅着嘴抱怨完,就要去找好吃的——桌子上的蛋糕。 满满一勺奶油在嘴边被劫走,虞洲瞪着水润的眼看向那只手。 只见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奶油全都抠出来,抹在了身下粗长的柱身上。 裴辞混着奶油上下撸了两把,一边撸一边看向虞洲,上下滚动的喉结色气满满,“你想吃?剩下的都在这了,自己过来”说完手就放开,肉棒在胯间大刺刺的站着。 白色奶油涂抹在紫红色的肉棒上,像当地有名的紫薯奶油冰激凌,虞洲嘴馋地咽了下口水,忽略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情欲,上半身还趴在裴辞腿上,就迫不及待地舔了一口。 奶油的香甜触及味蕾,虞洲眼睛亮了亮,伸出小手把住肉棒,像小孩子舔冰激棱一样,一寸一寸地舔着肉棒。 坚硬如铁的性器被柔软湿滑的舌头来回舔弄,裴辞光是看上一眼,就觉得要爆炸。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摸上虞洲翘起来的肉臀。 因为虞洲上半身从侧面压在了裴辞大腿上,向前探身的时候下半身没有支撑点,便只能抻着腿,撅着屁股,这倒便宜了裴辞。 大手扯掉裤子,露出里面的纯白色内裤,饱满多肉的臀瓣被内裤卡出一个弧度,裴辞看得眼热,内裤来不及脱,大手直接覆上去,感觉到软棉溢出指缝,才满足地喟叹一声。 另一边,虞洲将奶油吃得差不多了,对嘴边的肉棒也没那么抵触,依旧对着柱身舔舐,屁股被人揉捏把玩都不在意,在他的潜意识里,这里应该有比奶油还好吃的东西,所以有时候裴辞说他是骚货,倒还真不是信口胡说。 唇舌辗转来到最开始的地方,张嘴发现自己吃不下去龟头,只好作罢,舌尖朝里刺戳着马眼,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了两个硕大的囊袋,像把玩核桃一样。 蜜臀上的大掌力气越来越大,手臂上青筋暴起,揉了一会便冲着两个屁股瓣中间伸出手。 “妈的,你是水龙头吗!”裴辞触到被水液打湿的内裤,像是惩罚虞洲这么骚,啪得一掌扇在了美人的肉臀上,带起一阵肉浪的同时留下五个指印。 “唔……不……”嘴被龟头顶着,一句话只剩下零星几个字,身体轻轻摇晃想要起来,却被脑袋和屁股上的手牢牢按住。 细柳腰无意识的左右扭动,看得裴辞喉咙发痒,屁股上的手情不自禁移到腰上,把整个人揉得更软,才顺着股沟向下滑去,昨天刚开苞的殷红小口已经回复如初,一紧一缩地吐着淫水,没一会就打湿了裴辞的手。 虞洲被压着保持原来的姿势,潮红色的脸和紫红色的鸡巴肉挤肉的紧贴,精液独特的男性气息包裹住虞洲,让他莫名生出一种渴望来,小穴里越发瘙痒。 白色内裤依旧没有脱,导致男人的手掌在上面显出一个形状。带着薄茧的手指刚探进穴肉就被温热的水喷了一手,“这么会流水,怎么骚不死你” 被男人骂好几次骚,虞洲有气无力地骂回去,“水多,淹死你!” “呵”裴辞轻笑一声,接着说:“求之不得” 说完,便将虞洲单手捞起来,让他跪趴在地毯上,自己则紧跟其后,胯骨挨上肥大的屁股。 裴辞还在做着前戏,趴在虞洲背上亲他漂亮的蝴蝶骨,底下不受控制的肉棒便时不时地蹭过小穴。 “啊嗯……”在龟头撑开一点小穴又退出去之后,虞洲忍不住发出声音,腿不自觉的夹紧磨蹭。身体里想要迫不及待地被进入,被狠狠贯穿,最好再像昨天一样被人肏尿。 裴辞听见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压到他了,退开一点才发现是人扭着屁股发骚了,他被虞洲这副难耐的骚样热得口干舌燥,掐着人的细腰就直直干了进去。 插进去的一瞬间,穴肉便争先恐后的吸附过来,像有千万张小嘴对着肉棒吮吸,爽得裴辞发出一声喟叹。身体里的空虚被肉棒严丝合缝地填满,虞洲也舒服的发出一声娇嗔。 “啊嗯...别...太快了...”裴辞一进去就掐着他的腰开始了凶猛的肏干,两人身下连接处被拍打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着虞洲的时高时低的呻吟,让人脸红心跳。 ‘啪啪’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虞洲被肏了没几下,身子就支撑不住,整个腰部直直塌下去,脸贴在地毯上,只剩屁股高高翘起,在裴辞鸡巴上吊着。 裴辞干得眼睛发红,只顾着把鸡巴捅得更深,大掌没了腰握着,就移到了饱满泛红的屁股上,不停地来回揉捏。 “呜呜太深了”虞洲被约三十公分长的鸡巴捅得害怕,呜呜咽咽叫出来,却在鸡巴退出去的时候,吸盘一样紧紧吸住。 没管虞洲做作的呻吟,裴辞见鸡巴被吸着抽不出来,深吸了一口气,大手在红痕密布的臀上落下一掌,“叫这么浪干什么!放松点,夹死我了,操” 说着,也不再抽出来,直接凶狠的插进去,捅得更深。 虞洲似痛似爽的浪叫一声,身下快感阵阵,竟就这么颤抖着身子射精高潮,淫水喷出的一瞬间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裴辞几乎是霎时间慢下了节奏,灯光下,虞洲高潮后的身体泛着桃红,他爱出汗,只这么一会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瓷白皮肤上亮晶晶的一层,在这时候尤为色情 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裴辞愣了一瞬,而后提着人的臀打桩一样狠命肏干,两人结合处的淫水被拍打成白沫。 “啊嗯…好舒服啊...不行了...真的要坏了!”还在不规律收缩的小穴被灼热的鸡巴强势捅开,长驱直入,龟头狠狠撞在骚点上,刚刚高潮的人禁不住这么肏,又爽又疼,叫喊声都是前言不搭后语。 “啊太大了...嗯呃...好烫!”虞洲被汹涌而来的快感逼疯,早不知今夕何夕了,求饶的话也是随口就来,“轻点...好不好...啊嗯哦...要捅烂了...老公!” 求饶的话还不如不说,裴辞被他这一声“老公”激得眼红,将软成面条的人的屁股托起来,从上往下的肏,“就是要把你这骚穴捅烂!肏成老公的鸡巴套子,操,夹这么紧干什么!说到你心里去了?” 虞洲被露骨的荤话说得面红耳赤,偏偏后面快感不断,嘴里嗯嗯呀呀的浪叫。 裴辞又加速肏了几百下,感觉到射精的欲望,便把鸡巴捅到小穴深处射了精,一边射还要一边往上顶。 浓精打在肠壁上,满布红痕的身子哆嗦着被精液灌到高潮,小穴跟水龙头一样,又喷出一股淫水,迎面浇在龟头上,把裴辞烫的一个闷哼。 裴辞没管两人交合处的泥泞不堪,顺着抽插的姿势整个人趴在了虞洲身上,搂着软绵绵的汗美人,舒服的喟叹一声。 虞洲迷离地一掀眼皮,看到的就是裴辞流着汗水荷尔蒙爆棚的样子,眉目间都带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成熟性感,真好看,虞洲迷迷糊糊地想。 学美术的人多少有点颜控,虞洲也是,对漂亮美丽的东西永远没有抵抗力,更何况第一次看到男孩的青涩和男人的性感结合在一起的矛盾体,像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令人惊艳。 而现在这件艺术品只有他一人能看到,虞洲也不觉得被压得难受,反而美滋滋地凑上前去,吧唧一下亲了一口,能动的手也不老实地摸上裴辞的喉结。 闭着眼的裴辞被他的动静吵到,睁开眼就看到人憨笑着往自己这边靠,他皱了皱眉,该不会把人给肏傻了吧? 身体远比大脑诚实,裴辞还在人道主义关怀的时候,泡在小穴里半硬的肉棒已经因为虞洲的乱摸完全硬了起来。 粗长的鸡巴跳了跳,催促着裴辞重新蹂躏这个骚穴。 舌头抵开虞洲柔软的唇,裴辞勾着人的舌头吮吸,一边吞咽,一边还在想,傻就傻了吧,傻了更好肏。 从某种程度来说,虞洲骂的也没错,就是一个禽兽。 等裴辞亲够了,就抱着被亲懵了的人重新坐在沙发上,中间小穴里的鸡巴没退出来半点。 所有精液淫水都被堵在小穴里,导致虞洲小腹微微鼓起,真是被人肏大了肚子。 虞洲摸摸自己的小肚子,可怜巴巴地看向裴辞,整个人又软又娇,“大了~” 看着这样的美人,鸡巴也大了,在肚皮上凸出一个龟头的形状。 裴辞大手盖住肚子上的小手,恶劣地按下去。 “啊...好胀~”虞洲被顶得立不住身子,没骨头一样,迎面倒在裴辞怀里。 温热的肌肤相贴,两人具是一抖。 “你是不是狐狸精变得?”裴辞觉得自己像被下了蛊,只想把人往死里肏,问完也不等,两手抓住肥臀,就把小穴往自己鸡巴送。 骑乘的姿势进得深,只这样虞洲的骚点就被鸡巴顶到,他反射性地想要逃离这个又长又烫的铁杵,可小穴还没离开一半,就又被人按着腰坐下去,硕大的两个囊袋打在臀肉上,啪得一声。 酸麻从小穴向大脑四肢蔓延,虞洲连叫的力气都没了,闭着眼哼哼两声,便由着对方去了。 大手托着肥臀上下,当退得只剩一个龟头时再放手,重力下落,粉红的肠肉与鸡巴狠狠摩擦,产生巨大的快感。 裴辞喘着粗气肏红了眼,手臂上青筋暴起,拖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声连成一片。 “虞洲,真他妈想把你肏死,你说好不好?” 虞洲听到有人喊他名字,迷茫地睁开眼,瞳孔却没聚焦,一副被肏傻了的样子,红红的眼尾沁着泪,珍珠大的一颗,欲落不落,好不可怜。 裴辞没觉得可怜,只觉得这人欠肏,疯了一样把人往自己鸡巴上钉,“又勾引我?我看要把你这浪穴肏松,你才能不翘着屁股发骚” 被钉在鸡巴上的人除了时不时的呻吟,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细白的两条胳膊环住裴辞的脖子,防止自己被颠下去。 裴辞不说话一阵猛肏,鸡巴抽离的时候,精液淫水从嫣红的小口流出来,滴落到裴辞大腿上,滑腻一片,等到龟头捅进去,噗嗤一下,汁水四射,甚至喷到了裴辞脸上。 裴辞伸出舌头,把嘴角的淫水舔干净,摸了一把两人的交合处,水淋淋的发大水一样, “你怎么这么多水?叫你水龙头还真没冤了你”说着扇了一下布满指印的肥臀,又把盘着青筋的鸡巴捅进去。 虞洲呜咽两声,身体和语言刺激同时作用,他羞得不行,下意识地收紧了小穴, “嘶-”裴辞被他夹得措不及防,差点被夹射,抬手又扇了肉臀一巴掌,“骚货,这么会夹,那就把你肏成我的鸡巴套子,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夹着老公鸡巴” 虞洲迷瞪着反应过来,哭得直打嗝,“不…嗝~不...不当...肉便器” “操”裴辞怎么也没想到这人这么骚,顿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将鸡巴抽出来,把人拉到自己胯下,撸着鸡巴射了人满脸,“妈的,射死你,让你骚!” 脸上被射了东西,满鼻子精液的麝香味,虞洲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边的精液,砸吧两口,“好吃~” 太浪了,裴辞把人拉起来,把硬起来的鸡巴重新肏进小穴里,夜还长,能干的事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