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陈事无人知(肉渣)
预警,有女含男且男摄入酒精过量无法站立情节(囧)。 …………… “怎么不脱完?”将倾心中了然,却并不放过他,“身上还着衣布,如何洗得干净?” 史辅成还羞着,站在原地。 今晚的月很圆,也很亮,照得水池雾气缭绕。 史辅成散着发,脑子发懵,隐隐约约觉得不对,但身体却是情不自禁的动作着。若是往常,他是决计不会答应同她一同戏水,今日因着酒水,他倒是实诚了一回。 若是明日醒了,会不会后悔,那就两说。 他依旧迷迷瞪瞪的揽住胸腹,无力的反抗着一些事情。 将倾走至他身前,蹲下。他还有些不太理解,仍旧定在原地任她施为。 随后,两只手搭上裤沿,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刷的一下,将倾将他的裤子扯下。腰带早就遗落,裤头纯靠臀肉卡住,一扯,自是很轻易便剥了去,连里穿的包兜都一同被带下。 露出了那只东西。 将倾蹲下。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只东西的真容,往常史辅成守他这东西守得像护崽的老母鸡,导致她也就只能隔着布料揉捏掂量。 现下见着了,果真和她之前估计的一般,份量十足。 那器具软塌塌的吊着,颜色同他的肌肤一般,只顶端熟红。皮子光洁,皱子不多,虽不白皙,但看着也干净。青色的筋络覆上,随着他的呼吸一突一突跳动。囊袋也安静的被肉肠遮掩,正一下一下的缩着。 将倾平视着这只东西。 史辅成愣了老久,才反应过来裤子掉了,微俯身抓住裤沿往上提,被将倾捏住了腕子。 “害什么羞?”将倾仰头看他,光线不是很好,加上他黑,看不出什么异样。但将倾很确定他的脸脖子一定烧热得可以烫鸡蛋了。 “早晚都得有这一遭……你这般反应,不怕行事的时候丢丑吗?”她舔舔嘴,“站直了!” 史辅成提裤子的两只手被捏住甩开,被斥得一愣,不知怎么的就强忍着羞耻站直了,任凭打量。 将倾上手捉住那只肉枪,史辅成浑身一颤,头皮发紧。 从未见过外人的东西不仅被迫暴露在空气中,更是被别人把在手中,更何况是自己的心上人。史辅成心口像是爬了蚁虫般瘙痒,难耐的想要伸手去制止,却被那极媚的眸子一瞪,又顺从的放下。 呼吸都凌乱。他干脆自暴自弃,任她施为。 那只手捉着他的器具搓弄,拇指按住冠状沟捏着滑下,很舒服,他的腿肌爽得打抖。 那东西却没有立起来,依旧软趴趴的搭拉着。 将倾初时还觉得奇怪,心想明明之前撩拨下都不必碰着这东西便生龙活虎的充血膨大,怎生现在捉着搓反到是有些不中用了。然后才忆起方才似乎是喝得有些多了,许是这般,这只东西才会软韧的吊在这儿。 想让它现在起来取悦自己并不难,合欢宗别的不行,这等妙事折腾起来很是精通。其次,元阳要取,自然需要精水做媒介,她方才也是打算趁着他迷蒙不清,好直接要了他的主意。 再是逼婚。想来辅成这软性子,丢了元阳也算有了夫妻之实,不答应的几率不大。 得不到,就耍些手段啊,尺心这一套用得熟,这不是勾上条大鱼了吗。她好歹学了两手,不过勾条小的,杀鸡用牛刀,想来是不会失手的。 按辅成的性子,若是娶了一个姑娘,那自然更是什么都依她了。 很难不心动。 她抬头,便撞进一双眼睛,很浅淡,有些慌张,却是绝对的信任。他依旧有些害羞,偷瞄将倾被逮个正着,又偏过头。 史辅成觉得这样有些不好,内心却又有些渴求,想要获得更多关注和抚摸。 看他这个样子,将倾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虽是仰视,蹲着服侍他的人却并不卑微。反倒是站着的……只肖稍微给点什么,立马丢盔弃甲敞胸包纳,好不狼狈。 好歹走过这些年,经验告诉她,太容易交付的人,一般命都不太好。 外边那些撩拨下便开始思考婚娶下崽的年轻少侠是,宗内那些一个不慎将自个搭进去的傻子也是。身败名裂者有、钱财散尽者有、修为大退者有、慕“爱”而死者更是大把。 总归,下场不怎么样。 跟这销魂嗜骨的妖宗扯上干系,不论是宗内女妖、是猎物,亦或是捕妖人,纠纠缠缠,通常最后都不会如意。 这傻的,更是算得上凄惨。哪怕是爱上山下山门前那条守门的花母狗,也好过喜欢她这样的坏东西。 可怜,可叹…… 只是很可惜,她不过猫哭耗子。旁人的悲喜不过她的调剂,若不是心硬如铁,她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修上大乘境。 合欢宗里易丢心,她守得牢实,自会脱颖而出。 到嘴的肉,若是因为怜他境遇便松了牙关,岂不可惜? 将倾凑近,将那只熟润的顶端含在口中,只是轻轻的舔弄。圆润光滑的顶端被旁人吃在口中,包裹在湿热黏滑的腔内,很奇怪。 猝不及防,那个地方被吃掉,哪怕只是吃进了一个头部,冲击感也是巨大的。很奇妙,若是往常,那个东西绝对会贴肚站起。今日里,那东西却格外不成用,只会耷拉着,软弱可欺。 被包裹的感觉好似浸入了热水中,那妖精一点点吃上去,他的东西被纳入温暖潮湿的洞穴,恐惧感和安心感矛盾又契合。还有一丝从心口攀爬而上的非生理性快感,悄悄腐蚀他的“壳”,企图突破那层看不见的“甲”,侵入内里。 脑海里有什么在尖叫,尖叫着警醒他逃离这比鸩酒还毒的温柔乡。身体却又困顿在原地,贪恋这般逐渐被包裹的温软。 若是她能为他停留,能施舍他一丝他对她的情意…… 他也愿如那蜉蝣,朝生暮死。 醉时,总是会想些不现实的东西,情绪难以掌控。待大梦一场,或许这些充沛的感情,便能在梦中消去了吧……或许记着,却也该是只觉着好笑。 剑修,修的是剑道,便是该少为情感所累。他向来压制着魂魄深处的渴求,就是因为他知道,或许她是一个值得被爱的人——却并不是一个适合去爱的人。 他不想落得一个成为她有兴趣时才会逗弄的宠物的下场,那未免也太……贱。 将倾含着他的东西,尝起来很干净。她没有刻意将它催胀催熟,并不是不想要那元阳,只是突然不那么急了。 落下两滴水珠打在发上,她不急不缓的边吃着那东西边抬头,却见那眸子水润。 “啪塔”,再一滴打在了她鼻尖上,她不理会,只管往深了含。那东西的顶端抵到了喉管,因为熟练所以并不会让她感到难受。她尽可能运用技巧,让那只东西感觉舒服。 史辅成两手扶住她的发顶,只是轻轻贴上。 也许是她的含吮让他太过舒服,也许是醉意冲垮了心堤,他昏了头:“阿倾……” 百忙中,将倾抽闲,含吮着那只萎靡的器物回了句:“嗯?” “我,我不知道怎,办了……”他话都说不清楚,有些哽咽。 将倾嘴上不停,安静的听着。 “我真的,真的……我没办法……”剑修历来好像同冷硬、坚韧挂钩,事实上旁人眼中的史辅成也是如此。 三兄弟里,他是最想父亲的孩子。平日里,他沉默、勤奋、资质好、肯吃苦、爱剑,比起他那顽皮的长兄和会卖乖的幺弟,可谓是剑修中的楷模。 可人啊,总有绷不住的时候。“甲”被撬开一角,掀开,里面是脆弱而柔软的内芯。更可笑的是,这是他自己撬开的。 明知没有结果,尽头火燎过后是灰烬,他却还是一厢情愿的陷进去了,现在只是可笑的,企图守住身体。 他不认为自己还能守得住多久。连大自在殿的活佛都未必能够抵御,他不过一届普通剑修,不禁酒色。今日不过喝了点酒昏了头,竟直接发展到这步。 他一时竟不知是合欢宗妖女技法高超,还是他自己不够坚定,理智竟追不过情意与渴望。 “我们能、不能这样……一,一直……”他甚至企图要个承诺。 哪怕对方答应了,他也不敢信的承诺。 他的悲喜,将倾能够理解,却无法共情,只觉得好逗又好笑。 她缓缓吐出口中的肉枪,那只器具被嗍得晶亮,好像更红更膨大,看不真切。 她很是随意的答道:“可以啊,”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我们便一直这样:吃一锅饭,睡一张榻,看一轮月。你练剑我看着,我酣睡你抱着,我飞升了就等你,我们一直一起。” 这话说得随意,但她却是难得的心头一震,难以克制的开始畅想……好像,如果是同他,那也不错。 她日子过得向来很热烈,却没有感受过深林里劈柴织布的平静。那种凡人夫妻间温馨的小日子,她曾经也想要体验,只是不了了之。 现在现成的,她有些犹豫。史辅成,这个人太合适,也太不合适了。 虽然她最初的目的好像本就是这个。 望着那双眼,里面透露着的不安安抚了她。 管他呢,陈年旧事,她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