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半妖设定派上用场
等将倾反应过来的时候,史辅成已经喝懵了。 两眼定定的盯着她,她移,他便跟。 桌上不过三个小坛,将倾嘀咕道:“还没你娘能喝……” 他还双手捧着一个小坛,小口小口地抿着。 有点乖。 “辅成?”她半趴在桌上,用掌托着下巴,看着他。 他不回话,目光依旧追随着心悦之人,不舍移开。 天还未彻底暗下去,隐隐约约还能看出史辅成脸颊透出的薄红,属实是喝上脸了。 不吵不闹,不答话,呆愣愣的抱着酒坛子抿,也不掩饰自己的视线。好似赤子初到人世,没有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心思,毫无顾忌。 倒是比平时更讨爱些。 看得将倾一阵心痒,这一痒嘛,就想使坏。 她站起,绕过石桌来到他身旁。 “辅成……醉了?”她轻声问道。 史辅成抬头看她。 唇边还晶亮,挂着酒渍,看得人想凑上去啄一口。睫羽扑扇,眸子又透又亮,湿漉漉的,犬妖都是这般看人的? 多少有些招架不住。 可她将倾是谁啊,她可是阅男无数的合欢宗女修,什么世面没见过?她可不像那些个没谈过的傻姑娘,直扑腾上去,逮着便是一顿啃。 还需慢慢的来。 “辅成啊,你醉了,”将倾微微俯身,拿走了他捧着的酒坛,轻轻磕到桌上,“不喝了。” 史辅成这下不看她了,视线追着她的手,见坛子被磕到桌上,定定看了那坛子几息。复又转过头来,仰着头,看她。 随后…… 哭了! 其实说是哭,将倾也不太确定。只是那清透的眸子一下便湿润了起来,瞬间储满了泪花,不过一会儿,滋溜便顺着眼角落下了。 她现在确定了。 将倾先是一惊,再是感到新奇。 因为什么,因为抢了他的酒吗? 将倾一时也不动,饶有兴致的瞅着他。 史辅成醉了不闹,也不太说话,连掉眼泪也是悄无声息的,做事偷偷摸摸的,不出声响。这一刻的他看着有些脆弱,也有点可怜,若是没人发现,绝对会悄无声息地死在某个角落。 他依旧呆愣愣的仰头,泪泡糊了眼,连她的样子都看不真切了,只模模糊糊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他抬起衣袖擦干了眼泪,她的模样又变得清晰了起来,继续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样子牢牢刻印。 那眼睛里,很润,还有一种很真挚的情感,很熟悉。她曾看见过类似的很多次,有许多人这么看过她,却没有这么干净,总是夹有一丝情欲。 还有前剑尊,辅成的父亲。他也有这样一双眼睛,很纯粹,总是这般看着尺心。 眼泪划过唇角,他伸舌舔掉。见他微张着嘴,红口白牙的,想亲。 将倾用舌尖顶了顶上颚,扶住他的肩,一把跨坐在他的身上。 两人面对面,视线几乎是平视,下身相贴。石凳没有靠背,她可以轻松的盘腿勾住他的腰。 “辅成,喜不喜欢我?”嘻笑着,她两手揉上他的脑袋,将那发带一把薅去,他的发散下。 史辅成好像是有些羞了,沉默着微微侧头不同她对视。脑袋却是凑近了来,搭在将倾肩上。 将倾两手搓得更凶,同他的发擦在一起,发出杂乱的沙沙声。 揉了一会儿,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顶自己大腿内侧,将倾一时以为是那个什么。 手下的发突然生出了对什么东西,揉了两下,颤着躲。摸了一会儿她才确定,是耳朵——狗耳朵。 确实,半妖也是生了妖血的,自然可以长毛耳朵,这很河里。 至于那胡来乱去在裤裆里顶顶杵杵的,约莫是他的狗尾巴,被禁锢在裤裆里头不得自由。 憋着笑,她一只手继续揉着,一只手往下探。 万剑山的弟子服版型类于短褐,主要是为了方便行动,自是没有凌霄宗那些个服饰风骚。但若是给如辅成这般的高长剑修套上,自是干净利落且修身挺拔的。 将倾摸到他的腰腹处,极为熟练的将腰带揭了开来,从不长的下摆探了进去。 不急着去扯那狗尾巴,她先是在结实的腹上游移,抚摸那又鼓又韧的一块块腹肌,拇指按在肚脐上画圈。 扒在她肩头的史辅成发出类犬的呜咽声,将倾捏着他耳朵,搓得起劲儿。 手滑到腰侧,手感太好,且可能因着是犬妖的关系,史辅成的体温总是比人略高一些。将倾忍不住狠掐了几下,身下的小犬没躲,只是颤。 顺着腰线缓缓下滑,摸碰到了裤头,将倾毫不犹豫就伸手进去。 停顿了一下,倒是忍着没往前边跑,而是绕到了后头,极为知礼的没去动任何感兴趣的地方。 一把抓住尾根。 史辅成僵了一瞬,把脸用力埋了埋,发丝搔得将倾的颈窝有些痒。 那尾巴粗壮有力,毛却说不上软,而是有些韧的,细直。 若真要较些根源,他娘该是纯种土猎,就是色嘛,乌漆麻黑。 顺着尾巴抓搓到尾间,将那狗尾巴从衣物里掏出,啪的一下打在空中。 呜咽着,史辅成一把抱住将倾的腰,挣脱束缚的尾巴摇得欢实,耳朵向后下压。 “好乖,好乖。”将倾夸道。 史辅成一听,那尾巴顿时摇得更欢,既有力又快,刷出了风声。 唔,真的会有人不喜欢大狗勾吗? 史辅成的愉悦直接通过摇摆的尾巴传递给她,使得她也跟着心情好了起来。 这狗崽子很是招人疼,醉了后行为都直接坦荡了许多,将倾都不想让他醒了,若是往后都是如此,那该多好玩。 尾巴毛不长,每摇几下便抽到将倾的小腿上,倒也说不上太疼,就是啪的一下触碰完尾毛一刷有些痒。 没醉时便只会“不许”、“不愿”、“不该”的,也从未见他露出耳朵尾巴供她玩,哪像现在,将倾喜欢得不得了。 将倾侧过头,便直对着那脑袋,耳朵压得很低,颤巍巍的,她低头去叼。 唇抿夹住耳尖,用门齿轻嚼,再伸出舌往耳内处舔舐。史辅成见痒,抖抖耳朵,到嘴的狗耳朵便滑了去,将倾又追着咬住。一咬,他便逃脱,再咬,又脱。几次三番,将倾懊恼地猛抓住狗尾巴狠狠上薅,再用手一把用力揉他的脑袋,一头黑丝凌乱。 史辅成又发出狗似的呜呜声。 将他从自己的肩颈扒开,小犬委委屈屈的,红着眼眶。本该根根分明的睫毛被打湿,黏成一簇一簇的。 捧着史辅成的脸,将倾一寸一寸吻了上去,先是额头亲了个响,再是眼睛。他闭上了眼,将倾将唇亲亲印在了眼皮上,余泪沾湿了她的唇畔,微咸。 随后到鼻尖,挺翘的管鼻很是精致,她一口上去,轻轻咬住,再放开。鼻上沾了口水,深色的皮肤在夜中有些难见,只鼻尖上的一点水渍映着月的微光。 她又试探着去啄他的嘴。 史辅成先是僵住,又在她第二次啄上去之时有些犹豫着将她推开。 将倾挑了挑眉。 好你个史辅成! 今日老娘还不信吃不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