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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出水,再用来作画(h)

    “我不看。”花悯柔闭上眼睛,脸颊绯红。

    “花瓣粉一点才好看,要加点水。”花溟也没有强行逼迫她的意思,只用一支干净的画笔,轻轻扫过花蒂,软毛围着旋转,很快就把花蒂刷得立起来。

    “水改不够。”花溟皱眉。

    软刷探入,轻轻搅弄,勾出淫靡的水液,被花溟拿干净的画碟接住。

    他很会控制力道,花悯柔只觉得又酥又痒,想把腿合上,被他抱得更开,只能敞着,任由他搅弄。

    “这样动,我还怎么画?”

    他不轻不重在花悯柔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偏了一点,正好打中小穴。

    “不要打那里……”花悯柔只觉得小穴升起一种难耐的热意,想摸一下,手被花溟钳住,摸不到实处。

    “想摸小穴了?”花溟拈住那小小的花蒂,用指甲轻轻一刮。

    花悯柔娇吟一声,双腿发软,几乎倒在地上。

    “看来是要好好操一顿,才能止痒。”

    花溟一边说,一边把二十多厘米长的硕大巨物从裤子里放出来,用手把着,抽打花悯柔的小穴。

    水液四溅,愈发汹涌。

    花悯柔低声呻吟,试图逃走,腰却被花溟搂着,根本无法抗衡他的力量。肉棒打在小穴上,啪啪声令人面红耳赤。

    花溟面上仍然冷淡严肃,上半身连衬衫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

    “知道错了吗?”花溟见那小穴乖乖张口,不时吮吸肉棒,尾椎骨一阵酸麻,几乎就要捅进去,仍克制住了。

    “知道了。”花悯柔声音发软。

    “好好说话。”花溟的肉棒啪的一下打在花悯柔花穴上。

    “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听爸爸的话,爸爸不要拿大肉棒打我了。”

    花悯柔声音温软,带着一股天真的稚气。总能恰到好处让花溟欲火高涨。

    也许有的男人喜欢风情万种的成熟女子,但都无法抵抗一个天真的尤物。不谙世事偏风情入骨,乖顺绵软,任人鱼肉。

    “真是个好孩子。”

    “既然知错就改,爸爸奖励你吃大鸡吧。”

    花溟分开软粉的两瓣花唇,便看到一道细缝,可怜极了,正在吐花蜜。

    “小柔儿又馋了,还是得捅一捅。”花溟轻车熟路寻入门径,缓缓往里推入。

    他的肉棒几乎有花悯柔的小臂那么粗,鹅蛋大的龟头每次捅进花悯柔的子宫,都叫她尖叫瘫软,仿佛失了魂一样。

    “爸爸,今天不干子宫好不好?太涨了。”

    “看能不能操开吧。”花溟语气淡淡。

    花悯柔便知道,今天又要死在花溟身下了。每次前奏都舒缓温柔,毕竟花溟尺寸太大,怕伤到花悯柔。

    但等花悯柔适应后,花溟便十分粗暴,干起来又凶又重,恨不得把她的子宫操穿操破。

    精液又多又烫,一次就能把子宫填得满满的,可是他射完还不拔出来,继续塞,缓一会又硬起来,继续干。

    有时候一次做完,她的肚子被撑得鼓起来,就像怀孕三四个月的妇人,他还抓着她的手去按,不但能摸到装满的精液,还能摸到他肉棒捅进去后小肚皮上鼓起的凸痕。

    这次花悯柔跪趴在地上。花溟俯身,贴在她身上,温柔耐心的律动,逐渐让紧致的花穴渐渐放松。花溟也不客气,往前一顶,把龟头送进了子宫。

    这些日子花悯柔被操习惯了,子宫口很能适应花溟的大鸡吧,常常一次就能轻松捅开。

    危险感如影随形,狂风暴雨般的操干让花悯柔的呻吟声都破碎了,全身漫起粉晕,背后的蔷薇花栩栩如生,颜色愈发娇艳。

    花悯柔不知泄了多少回,发现花溟还没射出来,她已经有些疼了,便无比可怜的哭起来,眼泪珠子掉个不停。

    “好疼……”

    “爸爸,轻一点……”

    “呜呜呜……”

    “不要了,太重了。”

    “等会儿。”花溟虽然没有尽兴,但还是怜惜小孩子,再度抽送几下,就着这个姿势,把精液一滴不漏射进子宫,然后抱起花悯柔,坐回画架前。

    “乖,爸爸教你画画。”花溟手把手教花悯柔如何下笔,用画笔沾着从她花穴里流出来的水,溶在颜料里,缓缓搅开,再落笔。

    下面的肉棒也没闲着,不时挺动一二,搅动子宫里的精液。画了没几笔,花悯柔颤抖得握不住画笔,花溟抓着她的手继续画,神色惬意而慵懒。

    他正是最强大的时候,而花悯柔还是个未长成的小孩。只能被动承受他的奸弄,甚至无法让他彻底尽兴。

    花悯柔咿咿呀呀叫起来,不时说爸爸太重了,爸爸坏,爸爸干得好酸……娇气极了。花溟也依着她,轻重随了她的意。

    画已经画完了,花悯柔沉沉睡去,可惜花溟的动作还没有停,今夜总要塞满花悯柔的子宫,希望她能早点怀上他的孩子。

    花悯柔没做多少事,除掉做爱和睡觉占用的时间,出去玩的次数屈指可数。

    去海边,被花溟按倒,放在礁石上猛操,背都磨红了,要不是垫了衣服,说不定会磨破。

    去林子里,花溟给她戴上眼罩,两人玩捉迷藏。花溟故意站在她前面,把大鸡吧对着她的小穴,她踉踉跄跄往前走,小穴把大鸡吧吞了个严实,又被按住一顿操。

    在院子里荡秋千,花悯柔仍然坐在花溟身上,两条腿被拉开,随着秋千起落被操干得神魂颠倒。

    去摘花,最后和花溟在花海里滚成一团,她的花穴被操得又红又肿,后穴里插了好几枝花,偏偏这些花放进了他们床头的花瓶,好几天了都没凋谢。

    ……

    时间过得太快,花悯柔开学了。

    花溟最近在美国有一桩生意要谈,嘱咐人把花悯柔的上学事宜办好,再度把人狠狠操了一顿,才上飞机。

    花悯柔躺了好几天才补足元气,等身体上的各种痕迹消失后,才回花家。

    自她受伤后,花家几个人都先后表示了关心。花悯柔与花溟也依次回复过,并表达了谢意。现在她和花溟更像是一家人。

    花悯柔没住在花家,而是住在学校对面的小区里。这是花溟安排的住处,保姆会负责她的饮食和房间内的卫生。

    外人并不知道花悯柔与花溟之间过度亲密的关系,就连花家其他人也不知道。

    花悯柔的座位变了。花馨儿转进了这个班,和裴渊坐在一起。花悯柔单独坐在另一边,离裴渊、花馨儿较远。

    “花悯柔,莫老师让我叫你去他的办公室。”学习委员喊道。

    “莫老师是谁?”

    “哦,你不知道啊?我们换了个新班主任,姓莫,长得特别帅。”

    花悯柔应了一声,向办公室走。她因为受伤,再加上寒假,已经有三个月没去学校了。

    门虚掩着,花悯柔敲了敲,里面的人让她进去,花悯柔进来后,门猛然关上,她被直接抵在门后,低沉温和的男声传来:“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