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佛明)(略微道具调教,轻微思想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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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 远山的炊烟随着秋风飘进了古刹,和古刹中的香烟卷出了朦胧的晚霞。寺庙中木鱼敲击的声音和诵经声自成一派,朦胧的雾气吹气最高位的薄帷,后面是一位披着袈裟的和尚。 没人敢抬头去看露出的身影,那是玄奘大师的传人。 即便白马寺也是大唐境内有名的古刹,但也是最近才从嵩山少林寺请出这位来讲经和传授梵文。 净崇今年不过三十,便已经是少林寺中可以担得上大任的罗汉僧,日后也必定会入住达摩洞。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不是众人想象的圣人,就连他的老师玄奘也未曾看破。 他六根不净,红尘未破。心中扔怀杀意和情欲,爱恨嗔痴也从来没有断干净,旁人看不出也只是因为他生性冷淡情绪从不外泄。 净崇合住眼睛继续拨动佛珠敲打木鱼,继续诵经。直到日头歪斜,晚霞铺满了石阶,敲钟人敲响了暮钟。 到了饭点。在得到净崇许可后,众僧人陆续退出殿内。夜间诵经的课程,净崇是不需要参与的。他站起身整理好袈裟,拿起银杆的僧棍走向后山习武。 洛阳的气温和嵩山没什么区别,山景也大同小异。净崇随意寻了一出小瀑布便脱下袈裟僧袍坐进去开始习武。湍急的水流拍打在僧人褐色的皮肤上,水汽攀升飞溅在这处形成的小池塘上。 但净崇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像是动物发情的低喘细吟,压倒枯叶的声音却又十分大。净崇从水里站起来,抓住身旁的僧棍走向声源处。 不是动物。 是一个男人。 净崇心想这是洛阳哪个官僚豪绅的家里养的骚妓子,竟敢跑到白马寺中寻快活。 不怪净崇这样想。眼前的男子一头金发,身上穿着不能敝体的金纱,耳上头上手上乃至私处和乳头都被珠宝点缀装饰。身后的金纱早就被树叶刮破,露出的菊穴内含着玉势,玉势露出的地方依稀可见繁密的精细花纹,尾端嵌入了一个金环方便拉出,又系了两条金色细绳,从穴口一路向前捆在了透粉的玉茎上。双乳微微隆起,不似普通男子的,乳头上挂着两颗幽紫色宝石,被晚霞照射反射出一抹光,映在净崇脸上。 他被灌了药。净崇清晰的想着。他没有动作,没有上前帮助他也没有就此离开,只是站在一旁旁观。男子金色长发上的珠链勾了好几片枯叶,耳朵上红黑色的耳坠衬得他皮肤雪白。铺天盖地的情欲支控着他,雪白的身体在金纱和枯黄的树叶上扭动蜿蜒,两颗柔嫩的卵蛋和白嫩的屁股也随之跳动。 帕尔苏的意识混沌了很久,阳光的照射让他得到了片刻的清醒。眼前是一个光着上身的僧人,僧人额间有一抹红,正逆着光注视着自己。 啊,也许是神带自己回家了吧。 净崇看着帕尔苏用头发蹭了蹭自己的脚,低声用梵语喊着神。他决定了,要把这个人锁起来。 帕尔苏彻底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很普通的禅房。他迷茫的看着四周,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东西都被取下来后感到一阵一阵的害怕。小心翼翼的裹住被子溜下床,看到桌子上摆着的金纱和珠宝玉势,身子一抖扑倒在地上。 净崇听到声音走出来看见帕尔苏倒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他。拿起桌子上的玉势走到帕尔苏身后,慢慢蹲下,把玉势猛地插进肉穴。 帕尔苏不敢相信的看着身后的僧人,这不是他记忆里僧人的行为。面前的僧人英俊但是却又充满着欲望,白面的脸上布满了阴霾。但是帕尔苏好像意外的没有感到可怕,在短暂的震惊后,他更偏向于在面前这位让他有些一见钟情的僧人面前俯首。 他含着玉势慢慢爬到僧人脚边,主动搂住僧人的腿,攀附在僧人身上,吻在僧人的脖颈上。 这么娴熟明显的求欢,净崇如何看不出来。“你是谁家的妓子。”净崇对面前这个不知姓名的男人起了欲望,但又嫌恶对方的骚浪。 帕尔苏的父母是跟着穆萨加入明教的忠实信徒,但是帕尔苏却是怎么都学不会中原官话。这次也是跟着师兄师姐出门被伪装在客栈的麻匪盯上,下了药调教打算送给洛阳的大人物讨好的。却不想中途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竟然一个人被扔到白马寺附近的山。林中吧,被净崇带回了屋里。 面上虽是嫌恶对方,心里多的确实浓浓的醋意。这么好看好么乖浪的小猫,从头到尾都应该是自己的。 帕尔苏尽管听不懂中原话,但是看着净崇的神情也能大致猜到对方是觉得自己早就被人操开了。当下着急的拔出后面的玉势丢掉,跪在僧人面前慌忙的解释。 猛烈拔出玉势的动作拉扯出粉红的穴肉,帕尔苏被刺激的忍不住流泪,但是他不愿意放弃面前这个好像他故乡天神的僧人。 净崇也被帕尔苏鲁莽的动作惊到,下意识有些心疼的准备去抱住男人,就听见男人带着抽噎后的嘶哑声不停的用梵语说话。弯腰的动作僵住,他蹲下来仔细的听着男人的解释,释然一笑,挑起男人的下巴,用梵语回复了他对男人的喜爱。 帕尔苏流着泪看着僧人,不敢置信的听到僧人对自己的喜爱,激动的扑到僧人身上开始大逆不道的舔舐僧人额间的红色。这段时间被人调教透的骚穴也开始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水,打湿了僧人红色的袈裟,又流到了木地板上。被涂抹过催乳药的奶子贴在僧人依旧穿着袈裟的胸膛上,雪白的皮肤和暗红色的袈裟色彩碰撞,让净崇那平日里从不轻易抬头的肉棒迅速勃起,顶在那口不停喷水的淫穴上。微微隆起的奶子在凹凸不平的袈裟上磨蹭,粉嫩的顶端渐渐渗出白色的奶汁,净崇的眼神愈发阴沉,提着帕尔苏的胳膊就把他带上了床。 甫一上床,净崇就吻住小猫儿的红唇,一只手狠狠合拢挤压柔嫩的微微隆起的椒乳,另一只手伸到男子身后摸到嗡嗡缩动的菊穴,深处二指插进去重重剐蹭着饥渴的穴肉。大幅度的动作让积攒多天的奶水争先恐后的从乳孔里流出来,净崇松开小猫儿的红唇,不愿浪费的从下到上吻过奶痕,又重新含住挺立坚硬的红果,空出的手搂紧帕尔苏。 帕尔苏被情欲遮盖了思考的可能,迷离的双眼盯着胸前的头,后穴不可以被轻易忽视的快感刺激的他无意识张大嘴,口水顺着凸起的喉结一路流下。胸前的肿胀感渐渐消失,里面的奶水已经被净崇吸干。净崇的舌头刮过柔嫩的乳头,粗糙的舌头刺激着敏感的身体,帕尔苏仰起头呻吟,又是恍惚无神的喊着净崇的名字,又是喃喃着神明。 净崇的肉棒硬的发疼,撸了撸鸡巴,沾上帕尔苏的淫水直接插了进去。虽然净崇的鸡巴比玉势大了不少,但好在这么多天的调教和刚刚的扩张,帕尔苏接受的很好。还没等净崇体会完插入的快感,就自己摸着奶子开始摇屁股求欢。 身上的小猫儿说着这里只有他听得懂的梵文,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净崇从生理和心里上都感到了满足。随机大开大合的开始律动,每一次都重重的顶弄在小猫儿的骚心上,整根进整根出,粉红可爱的菊穴被撑大,看不出一丝褶皱,雪白肥厚的屁股被拍打的愈发红肿艳丽,水淋淋的磨出一圈白沫。 帕尔苏渐渐被操到意识混沌,无力的伸着脖子,依靠习惯用腿夹紧僧人的公狗腰,被干到说不出话呻吟也越来越小。骚穴里的嫩肉开始痉挛颤抖,带动里面粗大的鸡巴,紧紧收住想要抽离的龟头。 净崇本无意射在里面,但龟头被身下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儿裹得死死的,怒极反笑扇了帕尔苏奶子一巴掌。用力挣脱软肉,狠狠向内一顶,在帕尔苏骤然的尖叫中,插进烫人的菊穴射出精液。 滚烫灼热的精液喷射在紧致的骚穴里,青筋明显的大鸡巴一边射精也不忘抽插顶弄。帕尔苏的肚子射的越来越大,身体被神明填满,被神明浇灌,他只觉得自己无比幸运。尽管意识已经逐渐涣散,但还是执着的缩进小穴去吃浓浓的精液。 净崇积攒了三十年的精液一朝射出,浓浓的喷洒在小猫儿的穴内。无奈穴浅受不住这么多,净崇托着鸡巴仔仔细细的把自己积攒的精液射满在宝贝猫儿的身上。最后竟是感觉有些肿胀的尿意,掰开正努力夹紧的小穴重新插进去,挤跑了帕尔苏苦心保存的精液,混着白浊尿在了里面。 更加火热的尿液喷射在自己的骚穴里,帕尔苏高兴却又羞耻,羞耻于自己居然在神明面前这样丢人。 净崇看着男人羞耻又涣散的样子,心满意足的就这骚穴抱起男人,含住男人耳垂低声细语说:“乖猫儿,以后要乖乖做我的鸡巴套子哦。” 帕尔苏听不懂,但是仍然被僧人温柔的嗓音蛊惑,激动的射出最后一泡稀薄的精液,彻底失去意识软倒在了僧人怀里。 净崇抽出鸡巴,抱起软成水的小狸奴走到屏风后面准备沐浴。看着木桶里这个浑身都是自己精液的男人,净崇满意的笑了。 “还不够啊……还要给你打上别的烙印呢,小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