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助理在浴室干,然后男朋友回来了坐在床上脐橙被迫讲述自玩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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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送到这儿吧,晚安。”景临朝助理昂了昂下巴,转身就往屋内走。 然而门却被卡住,他低头一看,是助理那双被擦得发亮的皮鞋。 “我想进去。”助理林安南说。 语气没什么温度,就像在陈述一件无比平常的事情。 景临一愣,他倒不是不想让林安南进来,只是这个举动对于他助理的身份来说,不算很合理,甚至有点越界。 不过他没拒绝:“行,现在外面挺晒的,我给你倒杯水喝。” 林安南进来后,道过谢,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直道一杯凉水杯递在他跟前。 “喝吧,我刚从冰箱拿的。”景临的声音温润如玉,让人想要糟蹋,想要从这副完好的喉咙里听出点不一样的声音。 顺着白暂的手看上去,林安南对上景临那双清淡的眸子,接过水:“临临,你经常喝冷水?” 景临一愣:“是啊,怎么了?” 林安南答非所问:“冬天也是?” 在炽热视线的注视下,景临点了点头。 “咚——” 林安南被杯子扣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景临吓到了,连忙抽纸蹲下身子将流露出来的水沾干净。 头顶传来一阵低笑,在景临看不见的角度,林安南正在撕避孕套包装。 他自顾自的拉开裤子拉链,粗壮凶猛的性器弹出,在空气中像一个自寻路径的侵略者。 “阿临,”话语里染了丝情欲,显得很沉重,“你抬头。” 顺着他的话抬头,景临白暂的脸擦过性器的头部,龟头的坚硬程度让他觉得刚才有石头在他脸上摩擦了下,心神瞬间慌乱。 “请,请你注意下,”景临听见自己慌乱的声音响起来,“这是我家。另外,在别人家随意暴露私处是犯法的。” “是么?”林安南声音彻底哑了下来。 话不多说,林安南忽然前倾一步,横抱起景临,找了一会才找到卧室,动作粗暴的把人丢到床上。 意识到林安南要干嘛,景临失声大喊:“你他妈疯了——” 话刚说完,裤子就被扒下来。 现在是深秋,太阳虽然毒辣,室内的温度却一点儿没给人温暖,反而凉嗖嗖的狠。 性器在冰凉的空气中颤了颤,景临满眼惶恐:“强奸——” 林安南忽然躬身含出他的性器,湿热精致的吼道被性器撑得满满的,将整根都吞了下去。 快感瞬间浸透大脑,景临眼前一黑,他摇摇晃晃坐直身子,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呢喃:“你……让……让开……” 舌头一整块全是肉,又细软又滑,舌尖在根茎柱身来回舔舐,景临爽的呻吟出声,闭着眼睛射了出来。 贤者时间一过,他就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林安南,你松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和助理在自己家发生这种事,绝对是景临这辈子做的最荒唐的事情。 林安南向来是对景临的需求百呼百应,不管是大夏天跑一公里买奶茶,或者是大冬天跑两公里给他买他想吃的烧饼。 果然,林安南松嘴了,抬头看着景临的眸子迷离充满占有欲。 景临感到害怕,扭动着屁股后退。这一切落在林安南眼里,无疑是药效最强的催情剂。 “松嘴了,现在我要跟阿临负距离接触了哦。”林安南三两下剥除身上的衣服,身上很快一干二净。 “别——啊——”景临后面这身破了音,因为林安南的性器直接进到他的后穴里,未经摩擦的甬道还是干涩空虚的,被填满的过程除了痛苦还有慢慢涌上头皮的爽感。 “冷?”想到景临刚才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的身子,林安南勾唇笑起来。 就着景临细白滑嫩双腿加紧他腰部的姿势,林安南拖着人把人抱紧浴室。 花洒打开,冷水到热水过渡的这段时间,林安南抱着景临淋水,景临被冰的呜咽不止,泪水浸满整张脸。 “呜呜呜……冷……” “等会就好了,再忍忍。”林安南笑了笑,让景临背靠在墙壁,深入进去。 “嗯啊——轻,轻一点。”景临发出不满的痛斥。 “轻不了,轻了不舒服,重了才能让你爽,并且铭记我们的第一次。”林安南挺着腰身,龟头在景临敏感点反复摩擦,感受着身上的人一颤一颤的,林安南眼底眸色逐渐变深。 热水出来,两人都被爽到。林安南又磨了一会儿,牙齿撕咬着景临耳朵,“要不要我,射在里面?” 景临红了脸,清冷的脸蛋上满是情欲:“不行的,会、会生病。” “怕什么,我会帮忙处理的。”话虽这么说,林安南倒是没有立刻射出来,而是反复研磨,听景临一声一声含在喉咙里的低声细喘。 “别憋着,叫出来。”林安南低声诱哄,“那样会很爽的。” 景临推了推林安南,压根没用,他急得快要哭出声:“我…我男朋友要回来了,你快出去。” 听见男朋友这个字眼,林安南眸色陡然变深,看着景临的眼神宛如猎豹盯上柔弱的小绵羊,似乎要整个吞下去才安心。 男朋友什么的,真的是很麻烦呢。 而且,景临对外好像一直说的是,自己单身。 热水哗哗流下,门锁插进钥匙的声音清晰可见,紧接着是脚跟在地面发出的清脆碰撞。 “临临,我回来了。” “啊,亲爱…的,我在洗澡,你等我会儿。” “嗯好,我不急。” 我不急。 这让景临心中生出一种被论剑的快感。 此刻林安南还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敏感点被撞得破碎,每一次触碰都能引发景临的浑身颤栗。 景临怕在浴室待的时间久了,索性脑袋埋在林安南怀里,服软的商量:“你射吧,射完就…就听我的,呆在里面别出来。” “好。”林安南吻了吻景临湿润紧贴头皮的发丝,就像是在亲吻他挚爱的灵魂一般。 射精过程,两人都进某种放松状态。景临紧闭双眼,感受着身体内部一阵接着一阵的滚烫,被填满的感觉简直让他心生安全感。 林安南说到做到,射完就真的放他下来。脚尖落地,景临差点没站稳摔倒,得亏林安南眼疾手快扶住他。 只是这一扶,两人的性器就碰到了一起,林安南几乎是瞬间硬了。 景临:“……” 景临低声哀求:“你说的让我走。” 景临眼底染了层水汽,湿漉漉的,稍显冷意的凤眸流露出三分委屈、三分恐惧和四分哀求。 “不怪我。”林安南将景临翻了个身摁在墙上,挺身,龟头摩擦着红润的穴口自然进入,下体完满贴合。 景临把呻吟卡在喉间,不想吐露。 “临临?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景临的男朋友从床上起来,正要往浴室走来。 “别进来!”景临紧张的喊了声,身体猛然绷紧,穴内潮湿加重,紧致的包裹着林安南的性器。 “我在给自己扩张,有点疼。不准、进来,进来我就不理你了。” “操,差点射出来。”林安南嘴唇贴在景临耳边,低声说了句。报复景临的,是更加猛烈的碰撞。 景临的男朋友叫周路然,他们在一起已经一年了。周路然身份不一般,担心这个消息泄露出去会对他不利,就不允许景临对外说自己有男朋友。 一点线索也是线索,万一被猜到,他们两就都完蛋了。 周路然来这里一趟不容易,想干一场和很难,闻言,他拉开抽屉,把套子套上。 数了数,比上次少了几个,他在心里存疑,打算等会在床上问问。 景临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他是裸着身子出来的,白嫩的皮肤在白炽灯照耀下泛出荧光。室内开了暖气,景临没有感觉很冷,看见周路然,就过去跨坐在他腿间。 他搂着周路然的脖颈:“你、你等会轻点。” 周路然亲昵的吻了吻景临的唇,“我不在的时候你有玩过自己?” 这话对景临刺激性太大,后穴不自觉分泌出液体,缩了缩。 红透的脸埋进周路然的脖颈间,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嗯……” “怎么玩的?”周路然饶有兴致的问了句,之后就躺在床上,让景临自主坐下去,这个姿势可以进入景临的最深处。 “啊——然然操得我……好……好爽……”景临叫出声。 他跟周路然的第一次,就因为在床上他过于安静而结束。之后他便了解到周路然的喜好,喜欢听他叫,喜欢听他被顶弄的爽出声而叫。 后来周路然就开始要求他喊名字,说出各种有关“操爽了”之类的话。 周路然挺着身子顶了顶,景临双手撑着呜咽出声:“然然……” 豆大的泪珠掉落在周路然的胸膛上。 “自己动。”周路然冷漠的说,眸子里情绪不明,“那么多人喜欢你,你在他们看来就是一朵高岭之花,背地里,我不在,你却自己玩自己。所以临临,你到底是怎么玩自己的?不准躲开话题。” 景临白暂沾着湿汗的脸慢慢染了层绯色:“就是把套套在,啊——套在中指上,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把中指插进去,搅动……呼……” 屁股有频率的抬起坐下,每一次龟头都顶到了最深处,景临感觉自己要是再软一点,没准能被插穿。 “我只是偶尔这样,没有……嗯啊……然然操得爽……呜呜嗯啊……” “只是偶尔吗?我才两天没来,你就用了十个套子。”周路然眸色冷了冷,抱着景临翻了个身,“屁股撅起来,撅高点。” 景临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屁股撅在一个刚好够周路然插进来的高度。他们已经这样不下百次,景临对这个姿势的记忆竟刻进骨骼。 “啊——”性器插到了底,景临呜咽出声,“然然,呜呜呜,轻、轻点……呜呜呜……” “轻点?”周路然冷笑一声,“下次不准自己玩自己了听见没?不然老子一定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