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小受哄骗客人尿在肚子里面
李大牛不甘示弱,撸着肉棒几步上前就捅进了少年嘴里。 “唔~啊!” 趴在床上的洛儿大半个身子被曲靖武压在身下,每一下撞击都让身体不住颤抖,头发被一只大手抓着,他表情痛苦,没办法抵抗,还要用舌头努力伺候着嘴里的大肉棒。 李大牛进入舒爽无比的口腔,陷入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很快就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 在一旁看床戏的吴义待不住了,他没办法指责京昆对他的不恭敬,更没办法指责李大牛没原则,只能郁闷的走上前,一屁股坐在床上,寻找可以下手的地方。 有力位置都被这两人抢先了,吴义看着这两人,真丢脸,又不是没有带他们出来玩过男人,怎么还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视线向下移向少年的脸,啧啧,的确长了张艳丽无双的脸,身体的各个部位精致到想用水晶玻璃收藏的程度,皮肤细腻光滑,骨头细,身材瘦小,说实话,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拥有那么高级长相的少年只要花那么点钱就能玩一次,太廉价了,跟白送的都没两样。 说不准是得了某种病呢,吴义忍不住阴谋论,不然不会那么便宜吧,所以看到京昆做死没有戴套就敢和少年玩也没有阻止,心里阴暗的想最好通过少年染上脏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才好,到时候有他哭的。 他看向满脸通红的李大牛,目前他对自己还是挺忠实的,要是死了就失去了一个支持他的人,所以不能有事。 直接拉住李大牛太明显也太奇怪,京昆会有所警觉,就让他玩玩嘴巴好了,少年嘴巴里面又没有伤口,玩玩应该没事。 京昆抬起头,兴致勃勃的看向两人:“我说我们来比比谁能让这个小骚货先高潮怎么样?” “怎么比?”吴义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京昆被他的问题问笑了,阴阳怪气的讽刺:“你前两天不会是把脑袋撞坏了吧?自然是插屁股洞,看谁能先把他插射。” 吴义挪用了组里的公款差点被人抓包就故意把自己打伤说有人偷袭他,京昆知道他是自导自演的,只是不好讲出来才会借事暗讽。 李大牛想要动手打他:“你怎么说话的?!” “我这人就这样!” 吴义再次制止:“不是说比赛吗?那就比吧。” 京昆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比赛并不会占到便宜,不过他的欲望一向比别人强烈,也并不见的会输。 “就是!比就比,老子还怕你这个瘪三不成?!” 诚然少年长的非常好看,吴义很想抱他,可他也怕少年会有什么脏病,是绝对不会去抱他的,不过要是断然拒绝,京昆又会怀疑他,心念电转,他很快就有了注意。 “要比也成,不过老方法未免腻味,我们换个方式比?” “怎么个比法?”李大牛显然对吴义的新比法很感兴趣。 京昆也做了个洗耳倾听的架势。 “这样,时间紧迫,我们三人各选择他身体的一个部位使用,等他射了之后,告诉我们哪个部位最舒服,就能断定谁输谁赢了,怎么样?” 三人都同意,京昆霸道的选择了臀部,李大牛改变位置选择胸部,吴义对他的选择很满意,轮到了吴义自个就犯难了,他是绝对不会选择上下的任何一张嘴的,即便刚刚李大牛故意让出上面给他,吴义也选择拒绝他的好意。 然后吴义就盯上了少年的手,修长白皙,指尖圆润,绝对不会伤到他,手指握住时,吴义每一根汗毛舒服的都要升天了。 京昆掰开少年的一条腿,从侧面不予余力的进攻敏感点,他用足了力气,却还有部分在外面无法进入,快速的抽插带出了里面的一圈肉沫又很快被顶了进去,从少年崩的死死的纤细身体和甜腻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声音就能知道有多爽了。 吴义的视线被平坦的,线条弧度很是色情的腹部所吸引,当然吸引他的不完全是这些,而是凸起的,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动作大时,连肚子的形状会改变,仿佛随时都有可能顶破肚皮从里面出来。 视线向下,本该闭合的私密洞口,现在却大张着嘴汁水四溅,四十公分的肉棒都快赶上种马的长度了,也不知道那个小口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吞吃下那么长的东西,也难怪肚子顶的要破掉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吴义颇为怜悯的摸着他的头问。手底下湿漉漉的,少年头发也都湿透了。 “…洛儿。”少年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他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已经快被体内的大肉棒折磨死了,整个人仿佛都串在上面似的。 京昆冷笑着:“你是想和他套近乎让他偏向你吧。” 吴义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 京昆冷冷斜着吴义,拍拍白嫩的屁股让洛儿起来,然后无所谓的半靠在床头,脑袋枕在手上,让少年自己坐上来。 京昆的鸡巴很长,硬起来时能到洛儿的膝盖,无论长度还是粗细都是看着就叫人腿软,况且这大东西还要塞进柔软的身体内部,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洛儿面上犹豫,通过刚才的一番蹂躏,他身上的痕迹多到了棋布星罗的程度,一眼望过去除了张还算干净的脸,几乎找不到任何一块能看的皮肤,少年眨着那双饱含情欲的眼,扶着肉棒,缓慢的坐下去。 巨大的龟头刚开始进不去,滑向臀缝两边,好不容易坐了上去,穴口被撑到极致,褶皱铺平,拉伸,用那个狭窄幽深的洞口一点点吞吃,过程中,少年头发上流出了不少汗,显然是非常辛苦的。 吞吃到一半的时候,向下的动作戛然停止,似乎到达了极限,不可能更深了,他开始上下抬臀,深红色内壁紧紧裹缠着肉棒,少年露出一副近乎痴迷的神态。 京昆得意洋洋,不过他要的可不止这些,他看着嫉妒他尺寸的吴义,和看的目瞪口呆的李大牛,满意的笑了,手指温柔的摩挲着精致的背脊,一路向下,缓慢又调情似的漫不经心,让手底下的身体下意识的放松警惕。 一直在腰间游走的手猛然用力,少年猝不及防,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整个臀部重重的落在了京昆腿上,他的后颈猛然向后弯折,犹如一只垂死的天鹅,嘴巴大张着,无法出声,唯有眼睛睁大,瞳孔紧缩,能看出其中的痛苦和恐惧。 太深了!会坏掉的,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脑子里不断回放着这句话,恐惧凝结成泪水,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京昆总算满意,终于全部吃进去了,刚才只有一半进去是怎么回事?以为他会就这么算了嘛?他有那么好说话?!京昆可是看到少年刚才的表情有多爽多放荡的,当他是按摩棒吗?既然收了钱就该好好伺候他,哪有只顾着自己爽的。 他要让怀里的少年好好认识到自己的工作,教他怎样伺候好客人。 深处湿热紧致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爽度等级也翻了好几倍,京昆喟叹一声,未等少年适应,就迫不及待的动了起来。 京昆的太大了,又每次都一插到底,洛儿吃不消,他挣扎着想从肉棒上下来,却只换来更加猛烈的进攻,连续不断地攻击把五脏六腑都给捣烂了,不一会儿洛儿肩膀下垂,四肢失去了力气,精致的少年犹如剪断了丝线的木偶,睁的大大的眼睛里失去了神采…… “太过分了吧。” 不知是谁轻声说了句,声音太小,在场谁都没有听进去。 乳头被一张湿润的嘴巴含住,拉扯的娇艳欲滴,咬完又安抚似的舔了两口,右边的乳头也没有放过,少年像是天生有激发人嗜虐体质似的,本来老实巴交的李大牛一同他亲近,就控制不住力度,开始使儿劲的欺负,完全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把着两颗乳头欺负的惨兮兮的肿了两圈才放在嘴里含着。 吴义就温和多了,不像那两个暴力狂。 手掌不轻不重的拍了拍臀部,暗示身上少年动的快些,过了刚开始的痛苦阶段迎来了甘甜,这些甘甜是从石头里榨出来的,非常艰难却只能尝到一丁点甜味而显得弥足珍贵,每每龟头磨到前列腺上顶到从未触及过得深处,粗鲁的顶开粘模在里面用力撞击研磨,都会让洛儿升起一种头皮发麻,无法动弹的恐怖感觉。 就好像再深一点,或者在用点力肚子就会破掉一样。 但他也同样获得了普通性爱无法得到的甜蜜快感。 洛儿不敢违逆京昆,忽略胸口的湿热,努力撅着屁股往下坐,臀部撞击腰胯发出夸张的“啪啪啪……”的声音,藏在两片臀瓣下的屁眼眼看着就要撑裂了似的,却每次都能奇迹般的完好无损。 柔和的灯光下,少年化身成性爱娃娃,被男人们按在胯下蹂躏折磨发泄欲望,他用最柔软最娇嫩的内部,抚慰狂烈且难以压制的躁动。 在场三人没有谁会去同情一名娼妓,他们只顾着自己爽,掌控着少年身体的每一寸,将所有暴力施加在这名娼妓身上。 每每拔出柱身都能看到鲜红肠肉从里面翻出来,带出了不少射在肠子里的精液。可少年被蹂躏怕了不敢反抗 ,他甚至加快了速度,就像不知道疲倦,只知道交媾的机器,扭着大屁眼子,求男人们干进来。 等一切结束,洛儿累的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动一下嘴巴发现声音也哑了,他只能移动着眼珠告诉男人们是谁赢了。 其实中间洛儿已经射过好几次,但是谁也不愿意认输就找了各种理由和借口重新比试,事关男人的尊严没有谁会放水,作为测量男人性能力的比试用品,自然没有什么发言权。 男人们走后,洛儿连肚子里的东西都还没清洗就睡了过去,系统给了他特殊体质到不至于第二天拉肚子,身体的修复能力也没落下,第二天就能下床,他清洗身子,吃了稀饭,趴在窗户口,没有看到那只猫。 是被人带走了做了宠物,还是已经死在了外面? “在看什么?”陈汉德看着账本问。 “没什么。”洛儿转过头,不再看向窗外,现在喜欢的毛线他没没心情织了,又没有客人来,他也不想面对陈汉德,便重新回到卧室。 “天气也要转冷了,我想在你房间里装个空调。” 脚步微顿,洛儿头也没回,回了句:“随便。” 陈汉德装空调不是为了他,而是因为那些客人。 洛儿回到卧室,靠在门背上,重重喘了口气。 双腿发软,支撑不住身体重量的弯曲起来。 他才不过是个十六岁即将步入十七岁的少年,生活遭遇巨变,由困苦的少年一下子变成出卖身体的男妓,即便是连死都不怕,也仍旧会为前途的灰暗感到绝望。 以后要在数不尽的男人身下沉沦,在精液灌溉中失去理智,上下两张嘴疯狂的追逐男人的大肉棒,他几乎可以预见今后的结局,毕竟这具身体如今就已经那么不堪。 手指缓缓伸到下面,腿间的布料湿透了,黏糊糊的粘在皮肤上,不过是走了一段路,下面的嘴就高潮流出了口水,前面也硬着。 指尖收紧,让他感到羞耻的阳具疲软了下来,站起身,重新去换了条内裤,至于那条沾满肠液的内裤,则被无情的扔进了垃圾桶。 “我是预约的一点到三点的客人。” 陈汉德查对了下,发现没错,就把人领到了卧室门口。他没直接进去,而是先敲了敲门,然后冲着门里面叫了声:“时间到了。” 没人理他,木门后面是男人的粗重喘气和少年的呻吟,婉转黏稠,一声浪过一声,听在耳朵里,能要了人的命。 陈汉德拧了拧门把,没拧动。常有人干这种缺德事,进了门以后直接把门反锁,不过陈汉德有经验,他带了钥匙,开了门就把光溜溜的男人拎下了床。 “一个小时到了,想干可以付钱,欢迎下次再来玩。” 男人苦着脸,他下面硬着,刚从一个湿热的地方出来,现在非常难受:“老板这一个小时也太快了,下次我多买几个小时,你看我现在这情况能不能再给我几分钟时间,好歹等我泄了先。” 陈汉德把他拎了出去:“这事没得商量。” 室内变得安静,好看的少年全身裹在白色的床单里,缩在床脚,模样乖巧无害。 买了少年两个小时的男人发现地上有很多干掉的白斑,从卧室门口,到四面白色墙壁,连窗帘和窗台上都有。 想必这些地方眼前看似无害的少年都张开了腿和男人大玩特玩过。 整张床包括枕头床单布满了各色各样的痕迹,散发着恶心的味道,这味道代表着浓烈的欲望。 坐在这充满恶意的漩涡中央的少年拥有一张艳丽至极的脸,精致的脸颊,微微发红的眼尾,柔软的头发,怎么看都是一个嫩到出水的少年,却不知为何却会下意识将他和妖精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不管怎样,一个脑子里长满了精虫的成年男人,和一个脱光了一举一动都勾人魂魄的漂亮少年待在一起,不可能无事发生,屋子里又重新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 陈汉德翘着二郎腿,抽着烟,看本子上一长串的预约,从洛儿开始接客起,每天过来光顾的就有不少,几乎从早到晚都没停歇过,一个礼拜过去,陈汉德把可能发生的风险遇到的事想了遍,又将店里的规矩立出来,很少有出什么意外。 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电视剧,两个小时过的更快,按了钟,起身到门口敲了敲门,门倒是开了,男人一脸嘻笑着走出来。 “别让他走!”洛儿挣扎着撑起身子爬起来。 男人听后,不高兴的回头,“你凭什么不让我走?!”随后邪恶的道:“怎么?小骚货是舍不得爷爷的大肉棒还想坐上来扭腰?本大爷没满足你?” 洛儿羞耻的涨红了脸,男人似乎对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让他难以启齿,过了好半天,才摸着肚子,夹着腿道:“他违反了规矩,尿在我肚子里。” 男人结束射精后接着抱住洛儿的腰,尿了半天才停止,温热的尿液冲击肠道,洛儿把手背咬的出血才挨过去。 软绵绵的倒在床上,却看到男人想走,不得不夹紧了肛门,一边怕尿液流出来,一边咬着唇指责。 然而男人却向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敢置信的冲陈汉德解释:“是这个小骚货说里面暖和让我直接尿我才撒尿进去的!我还想怎么会有人那么骚的,好啊!这个贱货,竟然敢骗我!” 洛儿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的肚子鼓胀着,全是罪证。 刚开始其实并没有这条规矩的,不过有些男人会在洛儿浑身脱力后不顾意愿的直接尿在他肚子里面,无论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被迫吞咽过好几次之后,由于弄得全身上下都是尿液,太过凄惨,陈汉德便将肛交时撒尿列为禁令,有人触犯,便要付出双倍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