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妥协(清醒被操内射)
“你自己走两步、嘶……好重……”又另外给了门童一笔打车回去的钱,把人打发走之后,秦风扶着差不多整个都压在了自己身上的人,有点艰难地上楼,“既然还清醒……这种事情、自己弄出来就行了吧?” ——虽然看这个家伙现在的样子,根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要实在不行,我去给你找个女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秦风推开房门,拖着人往里面走去,一边还不忘继续和已经有点不清醒了的人交流,“——或者男人也、啊……”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脖子上就被重重地咬了一口。在灼热的呼吸下生出的疼痛,似乎缠绕上了一丝奇异的麻痒,让秦风的声音都变得有点奇怪。 “不要其他人……”讨好似的伸出舌头,在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舔了舔,夏子墨像是忍耐什么似的低喘着,出口的声音当中带上了几分极为少见的委屈,“……只要哥哥……” “我只和哥哥做过……”秦风才刚生出不妙的预感,夏子墨就先一步把他担心的话给说了出来,“只想和哥哥……”在颈侧作乱的唇舌微微往上,来到秦风的下颌处,细致地啃碾,夏子墨说着平时绝对不可能说的话,“……喜欢……” “只喜欢哥哥……”带着些许果汁芬芳的吻落在唇角,攀在肩上的手也沿着脊背缓缓地下滑,秦风听着落在耳旁的话语,只觉得自己的头脑一阵阵地发晕,“想做……哥哥……” “你出生、比我晚,我也……没有办法,”按住夏子墨在自己腰间胡乱地抚蹭的手,秦风知道这个人现在估计连自己在说什么都没有意识,所以没有被药物影响的他,这会儿才更该保持冷静,“先别、乱动……” ——可在脑子里计划是一回事,真的实践起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根本连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都不知道,秦风机械地带着人继续往床边走,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彻底地乱成一团。 “……想……操哥哥……”可偏偏某个不安分的人,还要在这种时候凑到他的耳边,说着从没有出现在对方口中过的下流话语,“好想……操到哭……” 蓦地感到一股酥麻的电流从被亲吻的耳廓飞速地扩散开来,秦风的左脚绊了一下右脚,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往边上倒去。 理所当然的,没有办法自己支撑起身体的夏子墨也跟着一起压了下来——就算后背刚好是柔软的床铺,他这一下也被砸得不轻。那根就宛若要昭显自己的存在感一样,硬硬地戳在腿根的东西,更是让秦风浑身僵硬。 “让我操……好吗?”仿若本能似的,扣住了想要起来的秦风的手腕,夏子墨胡乱地挺胯,在他的腿间顶弄,“……哥哥……” 有好几下被顶到了腿间的阴户,秦风小声地喘了两下,不由自主地并起了双腿,夹住了那根乱动的肉具。然而那太过灼热的温度,依旧透过布料传递了过来,刺激着太久没有遭到抚慰的花穴。 “……给我、唔……哥哥……”似乎是想去亲秦风的嘴,却又有点不敢,夏子墨可怜地蹭着他的下巴,被夹住的那根鸡巴跳动着又胀大了一圈,清楚地告知那勃发的欲望,“让我插进去……好吗?” 难以忽视的酥痒热流从下身往上蔓延,耳根和脖颈也被喷洒其上的吐息而蒸得一阵阵发热,属于常识和理智的那一部分意识,也在一遍遍地抛出名为羞耻的冲击,秦风逃避地抬起头,盖住了自己的眼睛,轻颤着双唇出声:“……好……” 房间里陡地出现了一瞬间的寂静。 夏子墨微微睁大双眼,似是不敢相信秦风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但很快,巨大的欣喜与亢奋将他捕获,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地撕开身下的人的衣服,直接把自己的阴茎给捅进对方的体内。 “哥……”擦过秦风被自己舔吻得湿漉漉的下颌,含住他的嘴唇,贪婪地攫取吮吻,夏子墨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地扯开了秦风的衣服,带着几分急躁地在他身上的敏感带来回地按揉,“……好喜欢……” “闭、闭嘴……啊……”生着薄茧的掌心反复地在胸前推碾,将那两颗平日里甚少被爱抚的肉粒,用力地按进乳晕当中,秦风忍不住全身发颤,下方被肉屌抵着的花穴,也无法控制的收缩夹挤,从中吐出骚甜的汁液。 没有去做过多的前戏——也不认为自己还能拥有那样的充裕的自制力,夏子墨扯下秦风被淫水浸得湿了一片的三角内裤,伸手在那两片柔软的阴唇上揉按了两下,就拿自己胀到发疼的鸡巴,对准了那张湿软的小口,缓缓地用力。 ——面对这个人,他根本用不着什么特殊的药物。 秦风就是他最致命的春药。 “呃、嗯……”不过是半个月没有交合,那张小嘴就仿佛回到了最初一样窄热紧致,夏子墨咬着牙,直将穴口周围的软肉都带得往里深深地凹陷进去,才勉强地挤入半个龟头。秦风小声地呜咽起来,搭在床沿的双足也骤然绷紧,轻颤着蜷缩内扣,晶莹的泪水从手背与脸颊的缝隙间滑落,留下浅浅的水痕。 “……太大了、嗯……”怎么都想不通,自己上一次到底是怎样在没有扩张的情况下,吃下这么一根骇人的东西的,秦风终于还是没忍住,抬手按上夏子墨的胸口和手臂推拒,“进不来、啊……不可能……哼……” “可是哥哥你答应我了……”但早在秦风刚才的那一声“好”当中,彻底红了眼的野兽,怎么都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停下,“你刚刚——答应我了。”就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重复,夏子墨握住秦风的腰窝,猛地挺胯,把自己的鸡巴狠狠地往里钉入了一截。 “哈啊……!疼、呜嗯……混蛋、啊……死变态……”只觉得那滚烫的肉楔就像是要将自己捅穿一样,发狠地凿入自己的体内,秦风不由恐慌地弓起背,试图从夏子墨的身下逃离,可这个刚才连走路都走不稳的人,这会儿手上的力道却格外的大,秦风扑腾了半天,也没能成功地让对方放松半点。 “哥,别跑……”然而,秦风的举动,却似乎刺激到了在药性的作用下,显得不那么清醒的人,“……不要讨厌我……”带着些许恐慌与脆弱的话语落入耳中,秦风忍不住微微一怔,似是有些无法将这种话和眼前的人联系起来,“……哥哥……” “见鬼……呜、呃嗯……”感受着落在颈侧胸前的灼热亲吻,秦风轻咬着下唇,认命地松开攥着夏子墨衣服的手,抱住了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你轻、轻点……” “我要是、再……觉得疼……”就跟要掩饰自己的心软一样,秦风紧跟在后面的补充,听起来有种色厉内荏的味道,“我就、不做了……听到了、没有……” “……嗯。”感到自己的胸口满涨得哪怕再多说一个字,就能泄露此时的心情,夏子墨隔着衣服舔玩着秦风挺立的乳头,缓慢地在他的体内抽送着,一点点地加深侵入的程度。 “……啊……哈呜、哼……”尽管秦风此刻的每一丝意识,都在充分地传达着无止尽的羞耻,可他的雌穴却依旧兴奋得要命,即便被逐渐深入的粗具撑填得满满当当的,也依旧在那轻缓的顶插下,一下下地抽搐着,试图含住那根烫热的硬棍,就连内里还没被触碰到的宫口,都不自觉地酸麻起来,仿佛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凶猛操弄。 “啊……!”还沉浮在那股有如温水般的柔缓舒爽当中,那根终于来到了甬道尽头的鸡巴,就陡地抵上了一处与别处不同的地方。秦风浑身一抖,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软黏的低叫。 有点疼。 不像内壁上的敏感点被碾玩时的快意,有种说不上来的胀麻,让本就用不上多少力气的腰更是软得像一滩水一样,就连被撑到了最大限度的花穴也不受控制地再次夹紧,死死地咬住了其中的粗具,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还不等秦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夏子墨就再次挺腰,朝着那个地方大力地顶了一下。 顿时,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的酸软胀痛传递过来,被强硬破开的穴口也痉挛几下,小口小口地吐出骚热的汁液。 “哈啊、等、呜……变态……嗯……”在体内进出的性器不复先前的温吞,快速凶猛地捣插起来,敏感湿润的穴肉被大力地撑开,脆弱娇嫩的宫口也一又一次地被硕硬勃胀的龟头碾弄,秦风被插得浑身发颤,连攀在夏子墨背上的手都不受控制地使劲,几乎要把手底那昂贵的布料给撕裂开来,“……轻点、啊……都说了……哼……变态、啊呜……”无法从混沌的大脑当中,翻找出更丰富的咒骂的话语,秦风忍耐这那不断沿着小腹攀爬的难言酥麻,颤抖着啜泣出声,“太深了、哈……慢点……混蛋、啊……别顶、那里……呃……” 只觉得今天身下的人不管怎么看,都可爱得要命,夏子墨当然不可能理会秦风那只存在于口头的推拒,轻咬着他的颈侧,一下比一下冲撞得更深更狠。 “等等、不行……啊……那里……哈啊……”陡地意识到了夏子墨的目的,秦风慌乱地扑腾起来,可早已经被彻底肏软的身体,却半点力气都用不上,只能在铵根越发硬胀的鸡巴,刺上身体最敏感柔软的那一处时,可怜的发颤——可偏偏眼前的男人还不满意,硬是要拉开他企图并拢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插干奸淫,“……混、嗯……轻点、哈……子……呜、嗯……” 耻于喊出口的名字在中途被吞入腹中,秦风难耐地绷紧足尖,连轻颤的睫毛都被泪水打湿,黏连成粗细不均的可爱小束。 粗长肥硕的鸡巴被整根拔出又齐根没入,将那源源不断的骚浪淫汁捅插出“噗嗤”的水声,在现实当中鲜少被造访的宫口被撞得又胀又麻,不受控制地被叩开一道细小的缝隙。 ——而正等待着这一刻的男人,则在此时悍然挺腰,不留丝毫余地地将那扇窄门给顶了开来。 “啊、啊啊啊——!”就像是整个人都被捅穿了一般,逼得人发疯的胀麻将全身的感官都一口气占据,秦风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发出带着哭音的尖叫。 但那根破开了宫口的狰狞肉具依旧不知满足,没有丝毫停顿地在柔嫩的宫腔内冲撞起来。滚烫坚硬的龟头在敏感到承受不住任何触碰的子宫内壁上顶弄碾磨,带起的奇异麻痒从身体的最深处开始扩散,就连被冷落的乳尖和阴茎都一同变得滚烫起来。 从屄道当中倾泻而下的逼水,被重重挺入的肉棍破开,秦风小声地啜泣着,再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只在那没有任何减弱的顶插当中,勉强聚拢溃散的意识:“不许……啊……射、射进来……” 然而,不知道是他的这句话,哪里刺激到了彻底陷入情欲当中的男人,夏子墨几乎像是失控地快速抽送几下,深深地捅进他的宫腔内,低喘着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