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自慰)
陈煦抚上自己的阴茎,幻想着南白亦的面庞,等待着它缓缓勃起、膨胀,等待着手中肉具逐渐变大,充满整个手心,缓缓撸动。 他是不可玷污的存在,皎如天上月,婉若水中花。 【我真恶心。】 陈煦想到。 却幻想着他的唇,抚摸龟头,从顶端的口,到冠状的沟。 想让他来给我舔。 我的阴茎会把他的嘴填满,平滑的面颊会因为含着肉棒鼓起一块,阴茎的颜色会和他嘴唇的颜色形成对比,我会忍不住射在他的嘴里。 【做这种事是不可饶恕的。】 陈煦想到。 却幻想着他的眼睛抚摸柱身。 他的眼睛里有星星,眼黑占的很多,显得亮而深情。 他的睫毛卷翘,长而浓密,颜射可以粘上很多精液。 眼角湿润,带着笑邀约我。 【不可救药。】 陈煦说。 却幻想着他的锁骨,幻想着他的手,抚摸肉柱底下的囊袋。 囊袋底下的逼出了很多水,又黏又滑,睾丸浸满了粘腻的液体。 射不出来。 陈煦苦恼着摸上阴蒂。 每次自慰,不碰逼都射不出来,他得用手指去玩弄那个逼的阴蒂,掐着它让它爽,让它流水,要拨弄女穴的阴唇,有的时候甚至还要把手指插到阴道里。 真紧啊,这个逼要便宜谁呢。 还是希望是南白亦或者是… 沈谷秋。 陈煦一使劲狠狠地掐了阴蒂一把,逼口一下子流出一大波水,他抽搐着身子倒在了床上,阴茎一颤一颤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或许是长了个逼的缘故,比起肏人,陈煦更渴望被肏。 经常想着那两个人自慰,希望其中一个或者两个给自己舔或者把底下那根大家伙插到自己的逼里给自己止止痒。 陈煦想到,他的逼又紧水又多,当个鸡巴套子还是够格的。 鸡巴也不算小,他们要是喜欢被肏,也可以满足他们。 拿纸巾把自己擦干净,陈煦站在镜子面前,审视着面前的畸形体。 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竟然长了个逼。 从上至下是宽阔的腰背,漂亮的肌肉,结实有力的臂膀。 然后是强健的腰胯,算不得浓密的阴毛,尺寸过得去的鸡巴。 鸡巴底下是个头不大的睾丸。 是一条粉嫩嫩水淋淋的肉缝,阴唇被玩得有点肿,却很是娇小。 陈煦知道这逼有多骚多肥,里面能喷多少水,紧的他自己都想肏自己。 不过他还没有完整的让人肏一肏自己的逼。 里面甚至还有一层膜,陈煦悄悄地摸到过。 第一次这么好的机会,还是需要男人的肉棒来给破处,自己玩太可惜了。 陈煦自认算不上是个花心的。 却陷入两边难以抉择。 一边是温柔的南白亦,一边是热朗的沈谷秋。 他猜不透这两个人的性向,看不准这两人对他的看法。 有意无意地拿自己特地锻炼出来的翘屁股蹭南白亦的手,用饱满的胸肌碰沈谷秋的肩膀。 随便哪一个,只要有一个上钩就行。 一边唾弃着自己真恶心,竟然对南白亦产生性幻想,一边使出全身劲头去勾引南白亦,渴望他在公共卫生间给自己舔鸡巴。 如果说对南白亦还有点想肏他的欲望,那么对沈谷秋,则是希望他把自己肏个通透了。 沈谷秋那张脸来得比南白亦还要娇艳,却让陈煦湿了又湿。 他留着乌黑浓密的卷发,有时候会扎起来,显得更俏。 陈煦有一次看了直接潮喷。 他只好拿跳蛋放到逼口按摩阴蒂,一边撸动着鸡巴一边按下心里的火。 之前也没有勾引男人的经验,陈煦忐忑不安,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当成变态,勾引还不能太明显。 一边端着自己一边勾引。 费死劲了。 却也甘之如饴。 会一直喜欢南白亦,会一直渴望沈谷秋。 他们两个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