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以及其他
路西法用手抚摸着康斯坦丁的脚踝,堪堪穿着病服的年轻人在床上缩了缩,却是听从了路西法的要求。他衣着不整,尤其是宽松的条纹裤子被扔在了一旁,只有内裤挂在他的一只腿上,索性没有办法穿上,于是脚腕一抖将其甩到了一旁,看着他的动作。本能的羞涩使他想要将双腿合并,被路西法用手挡住,便自暴自弃,分开了双腿。 内心隐含着想要取悦对方的心思,于是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苍白而细长的手指从自己的胸口想下探去,略过乳头时,轻轻扫过病服上衣,胸前却早已暗自立了起来。手掌划过小腹,握住了那团软肉。却被路西法身上握住手腕,摇了摇头。 自从被路西法注射了奇怪的药物,身体开始出现令人难堪的变化。除了更容易被挑起情欲,即使在疼痛中也能够获得更加强烈的快感,同时他的反抗意识意外的降低了,尤其是在闻到路西法身上香烟的味道,但奇怪的是对方并没有经常吸烟的习惯。 他不得不踮起脚尖,向对方展示自己的下体,艳红的后穴残留着使用过的痕迹。这当然不是第一次,路西法想来没有体贴的习惯,在对方肆意妄为之后,他需要自己清理身体,在这个过程中不免会激起隐秘的欲望。路西法已经握着康斯坦丁的手腕,舔湿了他的手指。即使被舔到手指,也让康斯坦丁小腹紧绷。他将手指向后探,轻轻的按压,使得自己的手指方便进入。 无法看到路西法的脸,于是他无法判断对方的表情,但被窥视的感觉愈发强烈。眼前的天花板似乎离他忽远忽近,在他用手指插入自己身体时,他需要想些别的东西分散注意,使得这件事容易接受一些。什么时候他的生活变得只剩下了这件事。他用手指操自己的的同时,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 嘴可以不发出声音,但呼吸的加重,手指的动作说无法掩盖的。路西法贪婪的眼神注视着一切的发生。直到他反复刺激前列腺直到射精,路西法并没有再碰触他的身体。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特有的味道,康斯坦丁无神的躺在床上。路西法给了他额头一个吻。在闻到对方身上的香烟味道时,康斯坦丁耸了耸鼻子。 已经回想不起正常的生活应该是什么样子。 有时他将自己想象成与邪恶作对的英雄,而路西法则是他需要打败的对象。暂时的忍耐是为了能够消灭恶鬼,不得不说这种受苦似的自我洗脑使他的意志不至于被摧毁。或者他会幻想这一切都是他自愿的。 他已经被摧毁。隔三差五的皮下注射药剂不只摧毁了他的身体,也在蚕食他的精神。他变得记忆力越来越差,甚至记不清其他人的名字,能够激起他反应的只有路西法和他身上的味道。 康斯坦丁精神方面时好时坏,清醒的时候他还记得自己想要逃离的计划,但大多时候他被路西法的阴茎任何想法都无法清楚明了。 他之前报以众望的道森小姐来找过他,路西法对他的看过并不十分严格,但由于随时都可能出现的拜访,使得基本没什么人愿意跟康斯坦丁接触。抓到机会的道森传递给他一条消息,他花了好久才辨别出上面写的是什么,然后将纸条吃到了肚子里。铅墨和劣质纸的味道难闻的让人想吐。 道森希望康斯坦丁可以拖住路西法,如果可能,从他手中拿到门卡。道森打算明晚从这个牢笼中逃出去,带着他心爱的妹妹,顺便带上康斯坦丁。康斯坦丁双眼放空,躺在他的床上,想到他要去做的事,路西法做过的种种浮现在他眼前。对方对他的痴迷似乎夹杂着一种非人的兽性,这让康斯坦丁恐惧到战栗。 今天的路西法来的时候,显得异常开心。他脸上的笑意溢于言表,甚至哼着奇怪的小调。路西法的双手放在身后,“我亲爱的”,路西法拉着长调,“病患,你猜,给你带了什么”。康斯坦丁并没有这种跟人取乐的心思,于是随口“是烟?”他问到了烟草的味道。 路西法将手从身后拿了出来,“你的新衣服,喜欢吗”康斯坦丁本来不想要给他的医生好脸色,想起道森的任务,才从路西法手中把衣服接了过去。不用仔细看,康斯坦丁扫了一眼就能看出来,路西法给他带了一套医院的护士服。 “穿上它的话,带你去放风”如果是遇到道森之前的康斯坦丁,也许对这个提议会有点心动,即使路西法的语气就像是带自己养在家里的宠物出门。但现在康斯坦丁需要拖住路西法,这意味着他不能过于违背路西法的意愿,以至于对方生气离去。 他拿起衣服打算穿在自己的病号服外面,却被路西法拦住。路西法一边抚摸着康斯坦丁胸腹的皮肤,一边把他身上的病号服脱了下来。由于没有得到较好的照顾,康斯坦丁消瘦的身体直白的展现在路西法的面前,似乎在控诉某人的不用心。路西法在给康斯坦丁穿上那身护士服之后撩起来他被压在衣服里的头发,放在自己脸庞蹭了蹭“你闻起来真香,约翰”。 康斯坦丁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香味,即使在起居方面由于路西法的需要有相对不受限制的优待,顶多会有劣质沐浴液的味道。 路西法拒绝让他里面穿着衣服,甚至穿在里面的内裤也被扔到了一边。“你不需要这个”他这样说。 康斯坦丁剜了他一眼,忍住了自己想要骂人的想法。并不礼貌的表示了拒绝。被路西法握住阴茎之后,才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路西法捏着康斯坦丁的脚踝,给他穿上了一双细跟的高跟鞋,并摸了摸他的头发,头发已经长到肩头看起来会像个女性的程度。 他从来没有挂空档出门的习惯,过去一段时间的性侮辱也没办法让他完全适应。在无风的室内,他依然能够感觉到下身的不安全感。这让他在走廊中走路时反而靠紧了路西法,更大的原因是他没办法一下子就适应穿着高跟鞋走路。这样一来他可以注意到对方的动作,以至于他不会因为路西法的恶作剧,在路过的医护面前出丑。 好在由于路西法院长在这所医院的权威,没有人会质疑他的做法,一路上没有人发现院长身边的护士居然是医院中的病人。 他们一直走到路西法的实验区域,公器私用的院长在医院中划分了大块区域和资金在自己的研究项目上。他们到达了目的地,里面仪器散乱,还有一个兽笼。康斯坦丁在门外就听到了笼子里不像是人类但是更不像是其他动物的吼叫,于是进门之后他首先向兽笼看去,上面蒙着一块白布。 路西法献宝一样掀开,“看,这是我的第一个试验品,只不过不太成功”路西法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遗憾,将蒙布扔到一旁,拍了拍手。“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你” 看路西法的神情并看不出他的意图,路西法向前推了推康斯坦丁,肉眼可见到对面笼子里已经不像人的患者躁动起来。“看来他很喜欢你,那么给药的任务今天就交给你了”路西法在康斯坦丁耳后轻声说,捏了捏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