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听到这句话,路西法看起来非常激动,他开始扒康斯坦丁的裤子,"这正是为什么我要来帮你,约翰,你的手腕受伤了,你自己无法做到对吗,约翰?"

    "为什么"当路西法褪下康斯坦丁的裤子时,阴茎迫不及待的从中跳了出来,上面甚至渗透着一些前液,立在空中,它似乎在替康斯坦丁流泪。

    身体似乎好像被挖了一个洞一样空荡荡的,然后被无实质的热气填充着。

    这并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康斯坦丁不是很知道是怎么回事,路西法却是明白,毕竟他才是造成这一切的人。

    路西法将康斯坦丁的衣服尽数解开,这时,他看着靠在自己胸口微张着嘴的病人,对方束缚衣外里面并没有任何衣物,他当然知道因为衣服是他换的。医生掰开康斯坦丁的双腿,以至于排除用手的可能后,他连些许的蹭弄也无法做到。

    "因为我能"路西法用手握着康斯坦丁阴茎,引得康斯坦丁一声倒抽气,"那么,你会求我吗?约翰"

    约翰无法回话,他用尽全身的精力来对抗药物带来的冲击。他始终不知道路西法给他注射了什么。单单对方将手放上去,接触着肌肤的摩擦就让他战栗,他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在发生。

    一种冥冥的预感告诉他,这会让很多事情变糟。但欲望的情热灼烧着他,他想要更加深入的。下半身的充血控制着他的理智,他甚至稍微抬起屁股,来迎合医生的手。

    路西法用指腹摩擦着怀中人的阴茎,缓慢的撸动,在他耳边低语"第一次注射的正常反应,其他人,并不需要我的帮助,但你却割伤了自己"他讲话的时候靠的太近,但所讲的话完全没有听众,声音与康斯坦丁流出的汗水一同滑落。

    "那么现在说:感谢你的无私帮助,路"这个近乎傲慢的要求让康斯坦丁感到荒谬。

    "。。。"他的要害被路西法捏着缓慢撸动,指腹揉搓着龟头,渗出的液体粘在了路西法的手上,他忍不住向后靠了靠。

    路西法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康斯坦丁的额头,将他压向自己肩头。"说:感谢你的慷慨,路医生"他又重复了一遍,就在这时他的手摸到了囊袋。嘴上说着帮忙,却并没有起到正面的作用。

    这使康斯坦丁更加难耐,若即若离的接触并不能缓解现状。而医生将手覆在他的眼上,并借此固定住他的头部,以至于他不会乱动。干燥的掌心传来燥热,他的视线完全被剥夺,微张着口就像一条濒死的鱼。

    于是他对身下阴茎的感知被放大,这硬的甚至有些发疼,呼吸不自知的加重,而医生的撸动却是良药,空气中只听到了肉体接触和液体的声音,这甚至不太需要润滑,由于自动渗出的前液可以起到作用。于是路西法看了看自己带过来托盘上的凡士林,努了努嘴。

    青年人的身体会是那么充满了生命力,当它沉浸在情欲中时,会展现出一种青涩的无辜感,路西法看着康斯坦丁的身体,自己握着的阴茎

    以及旁边丛生的阴毛,他兴起了一个念头,但要过后实施。

    过了没多久,康斯坦丁便射在了路西法手上,他靠着对方喘息。但这似乎并没有使情况好转。

    路西法张开手,将自己手上的精液蹭到了康斯坦丁肚子上,然后顺手拿了一块纱布擦了擦手,然后对康斯坦丁说,"看来有些人并没有抱有感激之心,那么忘记告诉你了,这要持续三个小时,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你作何想法"路西法故作着一种委屈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