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蒸肉
琥产后的第一个春节来的还挺快,他才裹上各种皮草,靠着手炉和满宫里烧的地龙度日,就要替皇帝筹备家宴了,去年他怀着煜儿挺着肚子保胎,家宴请帖都是皇帝一封封写的,今年他总算逃不过去了,窝在书房老老实实手写,忙碌到胸口两团乳肉涨乳涨的酸疼,才丢下纸笔准备去找皇帝。一出门迎面被冷风一吹,他差点有些站不住,冷的直哆嗦,太医和皇帝虽然告诉过他,去势后他没了火气容易身体发凉,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畏寒到这种程度,他更不想迎着冷风爬上凤辇又在勤政殿那再吹一道冷风,转头回了书房,让内侍太监拿来许久不用的泵奶器,解开衣领,把两颗奶孔已经大张的乳头塞进泵奶器的吸盘里,开了泵奶器,边揉着乳肉边等出奶。 按着太医教的手法,按摩乳肉上的穴位,虽然有些不适但也不是不能忍,何况这是避免他胸脯因为产乳而下垂的法子,打他一对乳肉在怀孕后开始生长发育,太医就开始为他研究,内庭蓄养过的男宠和娼年不少,用了药催乳出来的也有许多先例,可都无一例外产乳后胸乳下垂,除了有乳汁争宠,那下垂的奶头都让历代皇帝不喜。太医自然不敢让皇后同那些娼年一般境遇,埋头研究一番,又去生物实验室选了几个孕夫做实验,才琢磨出一套保养双乳的法子。其中琥自己按摩穴位是一部分,泵奶器勤勤恳恳的吸出他的乳汁,两只乳房各产了一小瓶鲜奶,琥卸下泵奶器,拿起奶瓶尝了一口,有些奶香却不够甜也不似水牛奶那般滑爽,他搞不懂皇帝为何喜欢,扣上盖子递给太监,让他趁热送去给皇帝,琥取了乳贴环着乳肉根部贴了一圈,让可以释放能量修复他胸肌和皮肤损伤的乳贴开始工作,才整理好衣裙,继续手书请柬。 原本旁的女子嫁入皇室为皇后,只能冠夫姓,以刘x氏为名,亦如高太后,她写信自称便是恭顺皇太后刘高氏。琥却因为他原本的皇子身份和他哥的偏宠,如今对外书信,仍然是写自己大名,刘琥明。为着这事,世家里头几个儒教大头闹过一回,衍圣公孔家更是有十位命妇上书指责皇后不守妇德,请太后责罚。太后却门清,直接拟旨降了那十位命妇的诰命,又给她们的丈夫赐了些宫中圈养的宫妓,让她们无暇顾及。因是衍圣公府上,为了天下读书人的脸面,不好直接处置躲女人背后使坏的男人们,琥转了转绿色的双眼,招来藏在暗处的影卫,支使影卫去给衍圣公家当家做主的衍圣公和他大儿子三儿子下了药,让他们无法自然勃起。又亲自要了宫里娼年的资料,挑了三位才调教好的面相稚嫩的阉人娼年,走正常赏赐的道送到衍圣公府里,将解药赐了那三个娼年。 衍圣公家里果然着了道,衍圣公自己才四十正是壮年,陡然阳痿,哪里甘心,在宫妓的伺候下能勉强硬一点,等皇后赐的娼年服侍他的时候,娼年嘴里含着解药,又直接替他口交,让他重拾雄风,他就更加乐于与宫妓和娼年厮混,宫妓出宫前输卵管并子宫都是切了的,根本不能怀孕,娼年更不必说,衍圣公已有几个子嗣还算好,他的大儿子和三儿子着了道才吃了闷亏,两人成婚都还没几年,大儿子他嫡妻生了两胎都是不能继承爵位的女儿,三儿子去岁才成婚,妻子的肚子还没动静呢,他两就先是突然阳痿,又沉迷于不能生育的宫妓和娼年,两人妻室急的不行,其他儿子却乐开了花。孔府一家子明面上看着兄友弟恭,实则背地里都为那么个衍圣公的公爵争着,有聪明的联系先前事端想一想,就明白了皇后的用意,衍圣公每日沉浸在酒色里,也顾不着找皇后麻烦了。 说回帝后这边,皇帝掐着时间等皇后上门,却收到了内侍太监送来的两瓶乳汁,有些失落,却更担心皇后,略问了问,他的宝贝弟弟果然是被冷风给挡了回去,他也不纠结,大大咧咧的把奶瓶摆在桌面上,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喝着皇后的乳汁,大臣们看着皇帝桌边的奶瓶有些好奇,却也没敢细问,只当是普通牛奶,没往深处想,哪里知道帝后之间的秘事呢。 传午膳时煜皇子被抱到皇后身边,琥逗了逗儿子,煜皇子却直往他胸口钻,小手猛地隔着衣料抓住他的左乳,呜哇乱叫的不撒手,皇帝进门脱了外套,伸手把儿子的手扣下来,瞪着儿子脸色不太高兴 “不许!” “呀呀!” “不许!那是朕的!” “呀哇!” “乳娘,把煜皇子抱走” 煜皇子气的大哭,却被乳母抱走了 琥噗嗤一声笑出来,揉了揉被儿子抓的有些疼的乳肉,有些看热闹的问皇帝 “怎么连儿子的醋都吃?我又没给儿子喂奶” 皇帝坐过去解开他的衣领,三层衣料下,琥胸前还罩了件将将只护住两颗乳头的胸衣,皇帝解了他脖颈后的蝴蝶结,放下系带,把胸衣也瘫在剥开的衣料上,揉了揉琥红艳的乳头,凑上去亲了亲就准备吸吮。琥推了推皇帝,把自己的乳头挣脱出来,不给皇帝吃奶 “已经传膳了,不要吃奶水了,我不是早早给你送了两瓶去了吗?怎么又惦记我胸乳里才泌出来的两口呢?” “琥琥又不来亲自喂哥哥,哥哥哪里能吃饱,乖琥琥,让哥哥吃一口,就一口” 琥却不惯着皇帝,太医说了,他的乳水会越吃越多,定时定量的让皇帝吃,产乳量才不会增加,此刻已经过了给皇帝吃奶水的时候,他可不想变成一天到晚需要男人或者泵奶器吸出乳水的娼年。冷着脸拉起胸衣,自己系好蝴蝶结,把衣领扣好,撅着嘴瞪着皇帝 “不行,每日乳水只能让它泌这么多,我又不是你的乳母,要不也给你寻个乳母去,让我好断奶算了” “好好的怎么又想断奶呢?你都不爱哥哥了,哥哥每天那么辛苦的工作,养你和煜儿,你连一点奶水都不肯可怜哥哥么?” “可太医说了,多吸出乳水,乳水会越来越多,难道我以后不出门,天天在寝殿里泵奶吗?” “那也用不着断奶,哥哥每天定时给你吸出来就好了” 琥的绿眼睛睁圆了,抬脚踢在皇帝大腿上,叉腰气呼呼的质问皇帝 “你把我当什么了?哪有!哪有人一直流奶水不断奶的!你!你当我是那些娼年吗?” 皇帝挨了一脚也不气,没脸没皮的哄他 “琥琥是我的皇后,琥琥从头到脚都是哥哥的,外人又不知道琥琥断没断奶,哥哥不乱来了,只要琥琥不断奶,哥哥什么都依你” 琥哼了一声,才不再跟他置气了。 用完午膳,皇帝把琥抱到软榻上,琥熟练的翻身趴跪好,胳膊肘撑着身体,双臂抱着他最爱的猫猫抱枕,侧脸垫在抱枕上,被皇帝掀起裙摆,露出他嫩红诱人的下体。皇帝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臀尖,才在他不满的哼唧声里,先揉了揉他的粉色褶皱,伸进去一指让琥适应异物入侵,另一只手裹住他的小阴茎,剥开包皮,拉了拉马眼环,琥难耐的呼了口气出来,皇帝趁他舒爽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慢慢扩开他的肛口,往里伸,去夹那串埋在他肠道里的白玉鬼工球,夹着鬼工球的雕花面往外拉,鬼工球不出意外的刮在他前列腺上,琥爽的从马眼往外滴前列腺液,忍不住的摇着屁股,皇帝边拉边忍着龙根的肿痛,恨不得直接奸了他, 那一串鬼工球拉出来,皇帝看了看清晨装进去的膏药都被琥的肠道吸收的差不多了,才满意的放到一边,洗了手,又去摸琥的大阴唇,琥已经有些受不住了,直白的催促皇帝 “快点,拿出来” 皇帝剥开大阴唇,揉了揉他的小阴唇,温柔的把两瓣小阴唇挤到一边,点了点琥紧闭的阴道口,同样插进去两根手指,摸索着夹住那根治疗棒慢慢往外抽,治疗棒上沾满了琥的淫水,有些湿滑,皇帝不紧不慢的抽出来,放到一边的盘里,取了根新的对着琥的阴道口往里送,角度有些偏,治疗棒一路顶着内壁进去,让琥有些疼,皇帝听他喊疼忙调整角度直直送进去,一直顶到宫口,理好角度后琥反而不太能感觉到那根细长的治疗棒。 他夹了夹小腹,确定治疗棒插稳了,才跟皇帝回话 “可以了” 皇帝迷恋着摸了摸琥的小阴唇,又伸手在他小腹摸了一把,试探着问他 “还是没有葵水?” “嗯,还没有呢” “哥哥不急,琥琥好好吃药好好养身子,听太医的话!”皇帝低头含住琥的阴蒂,舌头勾着阴蒂环玩了玩,心里却难免有些失落,太医院上下一起研究过琥的身体报告后,认为琥的子宫发育并不齐全,子宫内膜又薄又易受伤,头一次怀孕和婚后孕育煜皇子更是先祖庇佑,生产完后即便用了修复液,这半年里,他也只排过一次卵,排卵后也没有正常的月经,只是流了点浅褐色的液体,若不是皇帝玩弄他阴唇,根本不会发现。太医由此断定,皇后女体发育不良,除却每日要给琥服用的药物,白日里更要把特制得治疗棒塞进琥的阴道里,直接让他女体吸收治疗棒的药性。并且治疗棒里也添加了抗雄的成分,压抑他原就不多的雄性体征。为了皇后能有更健康的生殖功能,太医和皇帝都在等着皇后正式拥有月经,流出鲜红的葵水,只有琥每月都能定时流葵水,才代表他的那套生殖器官正式成熟了。 治疗方案才启用半月,皇帝就天天追问琥,琥其实很不乐意,他这具身体能挺大肚子怀孩子就算了,还有一群人心心念他来葵水,他委屈过,更是和皇帝吵过一架,皇帝只是抱着煜儿等他骂完,把煜儿塞进他怀里,打温情牌 “可是琥琥,若是煜儿出了意外,又或是咱们其他兄弟的孩子抱团欺负煜儿,煜儿都没个亲兄弟帮他,你又忍心吗?就算煜儿平安长大,等咱们百年后,煜儿没有手足,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帝国,你真的能放心的闭眼?” 琥抱着孩子,顿时心软,煜儿是他身上掉下来的肉,他熬了一夜受了罪,才生下煜儿,他哪里舍得让煜儿孤苦伶仃,也就只好认了命,乖乖接受治疗。 换上新治疗棒后,皇帝就不再碰他女穴,只亲了亲他红润的阴蒂,换来他的求饶后,就拿药油去抹他的后穴,等他那圈褶皱彻底软化,肛肉都火热起来,才拉下裤子,扶着龙根慢慢顶了进去,后入位顶的极深,琥有些不舒服,皇帝硕大的阴囊还击打在他空阴囊上,让他又觉得羞辱又被打得疼,忍不住伸手垫在皇帝阴囊和自己阉人下体之间,皇帝却捉着他的手不许,他有些急了,转头带着哭腔喊皇帝,皇帝操的起劲,哪里会许他 “哥哥!疼!” “不许捂着,哥哥的琥琥是阉人,没有卵蛋哪里会被打疼?再说琥琥这头小老虎老是任性,得被哥哥的大卵蛋敲一敲,才会更听话,做个乖乖的软绵绵的小老虎” 琥又争不过皇帝,又没办法,只能哭着被皇帝的卵蛋一边羞辱一边挨操,只是没伤心多久,他就被操出了趣味,自己扭着屁股贴着皇帝,渴求更猛烈的性爱,两人正操干的火热,高太后带着内侍到了长春宫,皇帝听到通报也没想从琥身上下来,直接让太监领高太后进来,琥却夹着肠肉十分抗拒,皇帝揉着他的马眼安慰他,却让他更难堪了 “太后什么没瞧见过?这会儿来必有要事,哥哥的龙根肿成那样,你非让哥哥出去,也不怕伤了哥哥的身体,哥哥给你把裙子拉下来些,你背对着,又被哥哥挡住,太后瞧不见的” 琥只得硬着头皮答应,只是高太后进来,也确实没有大惊小怪,看了眼光屁股耸动着的儿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直奔正题。 “历来嫡子周岁前,都要从皇后娘家选一个远房的男孩,阉干净送宫里来,作嫡子的娘家伴当,皇后是皇子出身,自是不能从宗室里挑,就得从金太嫔娘家那边挑,金太嫔娘家那边又不太平,你哥哥让他媳妇到哀家这,让哀家劝你去采买那边的落魄的贵族家的孩子,哀家觉着你哥哥没那么心好,过来提醒提醒你” 皇帝有些意外。 “您怎么突然关心起我来了?” “你是我儿子,更是当上皇帝的儿子,我只想安安稳稳在后宫养老,不想再被折腾一场了” “那就谢谢皇额娘的提醒了,儿子会小心的” “嗯,你向来是最谨慎的,事关皇子,你可要好好把控,皇后生了煜儿又半年多肚子没动静了吧?你们是得好好努力,光一个煜儿可不够,额娘想趁活着的时候,多照顾几个孙儿,行了,额娘也不耽误你们,只是你也别苦了琥儿,南洋贡来的血燕最能滋补女体,你不要心疼吃食,让人每日炖了,在晨起时给琥儿喂一碗,琥儿为你生儿育子不容易,你也得心疼他才是” “儿子还不知道这些,太医也没跟儿子提过,是儿子的不是,还请额娘多多指点,儿子好努力喂饱自己的媳妇” 高太后笑了笑,一边起身应下一边往外走 “你们年轻不懂这些,额娘闲下来就想一想,再写下来让高獾给你们送来,你们忙着,额娘先走了” 高太后一走,琥就垮了腰身,肠肉都没了力气,被皇帝撞的又软又麻,两团乳肉也被胸衣隔着在软榻上磨的发麻,他恨恨的夹了夹肛肉,小声嘀咕着 “还让你好好努力,你都努力在嗯啊,在后头了,我肚子怎么会有动静” 皇帝一手托住他的小腹,一手伸过去插进他嘴里捏着他的舌头,色情的玩弄着,一本正经的回应他 “努力填饱琥琥的后穴也是努力,谁让琥琥至今没有葵水,身子发育不良,惹得为夫不敢给琥琥的女穴喂龙精呢” 琥不满的咬了咬皇帝的手指,却没用力,他有些奇怪,他这个哥哥从他们婚后就一直缠着他,除去必要的处理政务时间,也没见过他摸出枪来,可他手上一直有枪茧,虽然枪茧常常带给他很多不一样的快乐,可他却好奇他哥到底什么时候去练枪的。 等皇帝射在他肠道里,又抽出来耐心的把龙精引出来的时候,琥终于逮到机会发出疑问 “哥,你枪茧哪来的?” 皇帝亲了亲他臀尖,避而不答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都告诉你” 琥也懒得追问,他跟他哥玩心眼也完不过,玩武力更是白费,他哥不想告诉他的事,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他哦了一声,扯了扯胸衣,直接瘫在软榻上睡起来。 皇帝给他清理完后穴,又塞了串装了膏药的鬼工球进去,拿帕子擦了他黏糊糊的下体,才躺到软榻上陪他睡了会儿。 转眼又到除夕,琥一身盛装,金色长发盘在脑后,头戴三龙九凤冠,胳膊上搭了条赤色的狐狸皮披肩,抱着满眼好奇的儿子,直接和皇帝一起坐在御座上,凤冠压的他有些头疼,打小就跟他不对付的一个哥哥平南王又忍不住借着酒劲出言明褒暗贬 “没想到我们兄弟里,最有福气的还是十七弟啊,先娶了一房王妃,这就又成了皇后,还能生儿子,这是双福临门呐” 琥白了他一眼,忍不住怼回去 “平南王若是嫉妒,大可以找太医阉了自己,移植好子宫,验了身,进宫来给哥哥做四妃之首,后宫空着那么些主位,作弟弟的,也不是容不下你一个” 皇帝搂了搂他,忙笑着打岔 “还是别了,朕只要你一个,只喜欢你一个,旁的男男女女我都不要” 琥这才舒心一点 平南王哼了一声,没什么趣味的继续喝闷酒 一场家宴规规矩矩的结束,属于帝后二人的年后悠闲时光才刚刚开始,琥突发奇想给乳母放了一天假,作势要自己带一天儿子,却只用了半天,就在儿子连绵不绝的哭闹声里败下阵来,瘫在软榻上就着皇帝的手喝红枣茶,有些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生下的那个宝宝 “煜儿怎么越长大越闹腾,一点都不像生下来时那么乖巧,不会被人夺了舍吧?” “净看些无根无据的闲书,煜儿是嫡长子现在长大了闹腾才是正常的,这次吃了苦,以后还犟不犟了?” “我错了啦哥哥”琥嘴上认错,心理却是下次还敢 午后承礼太监来汇报祭祀的事,提到给寿王妃供了三桌饭食,琥就想起来另一个事,他抬脚没心没肺的踢了踢皇帝,提起了自己的另一个宝宝 “哥哥,我还有个宝宝冻在太医院呢,你可别忘了” 皇帝抓住他的脚,脱了袜子亲了一口 “知道,哪敢忘,等你把身子养结实,就能培育他了” 琥赶紧抽回脚,嫌弃的看着皇帝 “去刷牙,不许亲我,你也不嫌脏” “琥琥哪里脏了,哥哥按着琥琥操的琥琥晕过去的时候不知道亲过多少次,琥琥还嫌弃自己呢?” 两人闹着闹着,就晃到了开春,开春时节,皇后的亲蚕礼是逃不过的,去年的亲蚕礼由于要给琥保胎,让高太后代劳了,今年无论如何也得上琥亲自去,琥大早上起来就被一群宫女围着,一层层的穿皇后礼服,足足套了七层衣裙,又束了发给他戴上凤冠与霞帔,才拥着他去亲蚕礼。他僵着脸和脖子,身心俱疲的带着一众命妇行完礼,才被宫女搀扶着爬进凤辇,小腹就一阵阵的酸疼,他开始还以为吃错了东西,等半路上有热乎乎的暖流从两腿之间流出来,他才暗叫不好,敲了敲木板,小声吩咐宫女 “去请皇帝来接我” 宫女忙应下去传话,他的凤辇才到长春宫门口,皇帝已经等在那,掀开凤辇门,闻到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皇帝还有些发懵 “琥琥?受伤了?伤哪了?” “是葵水,你日日夜夜盼着的葵水!”琥没好气的瞪了皇帝一眼,皇帝忙把人抱起来,直接冲进寝殿,把琥放在床上,就去掀他的裙摆 琥按住了他的手,有些担心他 “你要不还是别见这东西了,民间不是说葵水污秽容易招来不洁和不幸吗?” 皇帝向来不信这些,直接拉起裙摆,看看顺着琥大腿流下的鲜血,一面去传太医,一面亲手给琥脱礼服。 “什么污秽什么不洁,多大人了,太医之前教咱们的东西你都没听是吧?这就是你子宫内膜破裂流出来的鲜血,是你的血和肉,哪里不洁了?那些个迷信是民间用来哄自己和掩饰自己无能的,哥哥像是那种无能的男人吗?” 训得琥说不出来话,皇帝眼疾手快的抱起琥,把早就着床好的防水垫子垫在他身下,还不放心,洗了手,戴了无菌手套,剥开他大小阴唇看了眼他闭合的阴道口,又问他 “治疗棒还在里头呢?” “嗯” 皇帝也不敢给他取,既怕伤了他,又怕带进细菌引起他感染。拿被子盖好,抱着他等太医来,太医还没到呢,他肚子就抽抽的疼,要皇帝一直揉着才好受点。 等太医到,清洁了他的下体,预备先把那根染满经血的治疗棒取出来。消毒过的支撑架撑开他的阴唇,不锈钢镊子伸进他阴道里,小心翼翼夹住治疗棒往外抽,他看着血红的治疗棒出来,内里还感觉通畅了一点。 太医测了测他的体温和血压,又上了设备扫了扫,确定琥是正常的初潮,就将消毒好的月经杯给送了上来。皇帝早就学过如何处置琥月经期间的状况,净了手,把杯口叠起来,抬起琥的屁股,慢慢往里塞,直到杯尾与阴道口平齐,才松开手指,等月经杯展开,又沿着杯身摸了一圈,确认杯口撑起来,才抽出手指。 琥拉着被子躺好,太医再次给皇帝交代了注意事项,就退下了,皇帝也不急洗去手上的血水,直看着琥傻笑,琥被盯得发毛,瞪了瞪他 “干嘛呀!不就是来葵水了吗!我还肚子痛呢!有什么好笑的!” “哥哥是高兴,哥哥的琥琥终于要长大了” 琥明白了皇帝的暗示,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我没长大也给你怀了两次胎了” 皇帝只顾着傻乐,给琥揉着小腹,让他经期过的舒坦一些。 虽然琥来了葵水,但皇帝也不急备孕,琥的经期也不够稳定,头一年基本没个准头,要不就一来半个月,要么干脆两个月都不来,太医说这是正常的,等琥的子宫再成熟一点就会稳定下来,等到琥葵水后的第二年,琥的经期才有了点规律,只是因他发育不良时就孕育了一个儿子,每次经期,总会痛的受不了。只能在床上躺着,拉着皇帝给他揉肚子。 等他子宫真正成熟,两人才又开始备孕,此时宫里已经有风言风语,暗指琥身体很难有孕,只是却没传进长春宫里。 琥开始吃叶酸备孕的时候,皇帝也在筛选金太嫔娘家那个小国的男孩,挑来挑去的,最后选定了那个小国国王的小儿子,送了小国一架帝国淘汰的直升机,就把那个刚成年不久的王子带了回来,直接送去净身房,先饿了一周。 饿到他内里排空时,正赶上琥的葵水尽了,皇帝收拾好琥的月经杯,带着恢复活力的琥去净身房亲自盯着净身事宜。 那个健壮的男孩晕乎乎的被绑在净身床上,他有着和琥同样漂亮的金发和蓝色的双眼,裤子被拉下时,琥忍不住感叹一声真大 “嗯?跟哥哥比呢”皇帝吃味了 “那自然比不过哥哥,可是比我没阉前大了好多,就这么阉成太监多可惜呀” “不可惜,这是他的福运,能净身了去煜儿身边当伴当,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报” 两人说着话呢,刀子匠就动了手,剖开白花花的阴囊,捏着那两颗鸡蛋大的睾丸往外挤,男孩疼的直叫唤,却被刀子匠拿剥皮鸡蛋堵了嗓子眼,疼的他小腹打挺,自己一用力,两颗带血丝的睾丸就被挤了出来,刀子匠挥刀割下,又去掐他的阴茎,由于是成年男子的正常大尺寸,刀子匠怀疑普通环切不顶用,于是换了剜刀,直接扎进阴茎根部,剜了一圈,在他阴茎根部剔出一个小窝,才割断尿道,把切下来的阴茎并一对睾丸端给帝后看。 琥看的只觉得自己阴囊疼,忙摆手让挪走,刀子匠把那副玩意扔进玻璃罐里防腐储存,才剖开猪苦胆给新阉人处理伤口。那个小王子早已晕了过去,等他被从阉割床上搀扶起来走路时,他才尖叫着骂着自己国家的语言。净身房的总管忙给了他两巴掌,打得他闭了嘴。新阉人在净身房后院养伤时,努力许久的皇帝和琥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第二个孩子。 与怀煜儿时吐的昏天暗地不同,琥这一胎不吐也食欲很好,没事人一样坐胎到三个月,等煜儿身边已经有了一位忠实可靠的异国伴当,琥才被太医诊断出怀了双胞胎。皇帝大喜过望,赏了全宫的红包,琥却摸着肚皮有些踌躇,生煜儿一个,他就疼的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这次一下怀了两个,到时候还不知道遭罪成什么样呢。 太后和太嫔却又高兴又紧张,皇室的双生子向来难以分娩,一面给琥准备补身的补品,一面时不时传诏太医,勒令太医务必让母子都健康发育。 琥也没愁几天,就懒得不像话,吃饭要皇帝喂,尿尿要皇帝扶着他的小阴茎,双胞胎比寻常胎儿占位大,他才5个月,就被压迫了膀胱,常常尿急尿频。他胸前的乳肉因为常年没断奶,每日还要皇帝给他吮出奶水,皇帝一面照顾他一面处理政事,忙的两头跑,却没一点抱怨。宫里的太监宫女看着皇帝在琥面前事必躬亲的样子,直得感叹皇后盛宠不衰,皇帝情深意浓。 但琥却有别的难言之隐,他这次孕后,身体格外渴求性爱,皇帝却熬到四个月才帮他缓解一二,等他五个月的时候,他再也顾不得脸面,把抱着他慢慢抽插的皇帝推倒在床上,撑在皇帝胸口,挺着大肚子用力吞吐龙根,皇帝怕他伤到肚子,帮他托着肚皮,却时不时被胎儿踢上一脚,乐的笑开花。琥全然把皇帝当成人肉按摩棒,每晚骑在皇帝身上宣泄欲望。 因琥这胎怀的极稳,两人的性爱一直持续到8月,才在太医的建议下换成用后穴,等琥到了预产期,再次躺在产床上,边吸溜鸡汤面,心理却没那么害怕了。 羊水破后不到半个时辰,琥的宫口就开到了四指,太医给他打了麻药,煜皇子也被阉人伴当带到产房外等着新弟弟的出生。皇帝却紧张的手头全是汗,琥一边深呼吸,一边握着皇帝的手不放,忍不住开始乱问皇帝 “哥哥你爱不爱我” “爱,当然爱” “那我和宝宝只能保一个你保谁” “你肚子里这是两个呢,琥琥” “那不管,你保宝宝还是保我” “太医会把你们都保下来的” “那要是就只能保一个呢?” 皇帝面不改色心不跳 “保你,你最大,最重要” 太医听的直翻白眼,自己是哪里不够专业,让皇后怀疑自己的医术了? 琥一面流着羊水,一面还让皇帝吸着他胸口的奶水,等他正式发动,他紧紧抓着皇帝的胳膊,疼的直冒青筋,等胎儿霸道的撑开他的阴道,卡在阴道口,太医轻车熟路的给他做了侧切,这次只把会阴和肛门中间的那块剪开了,胎儿被琥一挤,就慢慢落了出来,等抱走第一个孩子,琥下体已经流了不少血,皇帝心疼的看着琥又血肉模糊的下体,却只能哄骗他好好休息,安全把另一个也娩出来,第二个胎儿出来的就艰难许多,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被琥娩出,等太医请他娩出胎盘时,他已经没了力气,用尽最后一口力气把胎盘产出来,就倒在皇帝怀里昏睡过去。 太医手脚麻利的清理琥的下体,将琥的侧切伤口缝合好,在他阴道里塞了纱布止血,守在产床前一天,确定皇后没有大出血,才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