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彩蛋穿刺恶趣味,慎入)bug已修
琥认命的泡在汤池里,任由宫女擦洗他每一寸肌肤,然后给他裹上一套鲜红的薄纱寝衣,再把他送到当朝皇帝的床上,她们恭敬又恐惧的侍奉着他,他却露不出一丝笑颜,冷漠的躺在铺了百子被的床上,直到皇帝掀开被子贪婪的隔着寝衣扫视他的身体,他才有些嫌恶的转过脸去,不去直视那个男人。 衣带被拉开,遮不住身体的寝衣被男人剥开,床板一沉,男人上床凑了过来,那双火热而淫靡的大手按住他胸前两粒乳头,热乎乎的气体喷在他脖颈上,男人英气又充满帝王霸气的脸凑过来,寻摸着他薄而粉的唇瓣试图亲吻他,他终于不耐烦极了,伸手推了推这位帝王,闭着眼把头撇到一边,开口拒绝帝王的亲昵 “皇兄想做就直接做吧,我累了,困的很” 他身上的帝王却没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捏住他的下巴,凑上去亲了亲他漂亮的唇瓣,有些惋惜的问 “琥琥什么时候才能痛痛快快的接受朕呢?” “哪个男人会接受一个把自己囚禁起来当性奴的强奸犯?”琥睁开了双眼,怒视帝王 “何况,皇兄我们是兄弟,我们不该这样!” “呵,男人?琥琥嫁与朕的那天,就不是男人了,而且,哪个男人,嗯?鸡扒下面还长着个女人批?”帝王冷笑着说出最下流的词汇 琥被燥的脸红,气的说不出话,闭眼继续装死,皇帝也心知这种局面一时无法解决,不再纠缠琥的顺服,伸手顺着琥平坦的肚皮往下摸,琥下腹上曾经被划开取出他两颗睾丸的口子早已在太医精心治疗下痊愈,琥的下体光洁无毛,那根尺寸不如皇帝却也够用的阴茎塌着脑袋趴在琥的下体上,皇帝摸了摸琥的龟头,才撸几下,那根小玩意就站了起来,皇帝宽容的笑了笑,又忍不住调戏自己的亲弟弟 “琥琥,你的小几吧站起来了,白日里有没有拿那些宫女试过?还能用吗?” 琥气急败坏,抬脚想踹皇帝,却被皇帝捏着脚踝,拉开了双腿 “你!你这个禽兽!百年后!你如何有脸下去见父皇!!!” “哇,琥琥今晚这么主动,自己把小骚穴露给夫君看了?琥琥的小骚穴怎么就长不大呢?跟了哥哥这几年还是这么小小的粉粉的,哥哥给你揉揉,让它长大一些” 皇帝不管琥的怒斥,空着的手抚上琥的花瓣一样的大阴唇,揉了揉就把两片大阴唇推开,食指和中指并拢压在琥闭合在一起的两片小阴唇上,上下滑动揉了揉,与琥自己的抗拒不同,他多出来的那套女体对皇帝很是欢迎,才被手指揉一揉就沁了粘液出来润湿了皇帝的手指,皇帝不着急,耐心抚慰琥的穴口,琥已经被下体生理反应带的情动,心里却越来越厌恶皇帝对自己私密处的碰触,咬着唇盯着床帐,不发出一点声音,指望皇帝用他下体发泄完就放过他。 只是今日不同往日,皇帝并不想就这么享用他,带着枪茧的手指摩挲琥的阴唇,勾的琥的女穴吐出不少粘液,顺着他雪白的皮肉一直流到身下,润湿了皇帝特地垫在床上的雪白丝帕上,皇帝揉的那两片小阴唇也充血绽放开,露出琥下体那个甜蜜又脆弱的穴口,皇帝看了眼满脸抗拒的琥,俯身下去亲了亲琥躲在阴囊下的阴蒂,又伸舌头进小阴唇里舔了舔琥几乎没用过的女性尿道口,却没有碰到那个穴口,带着一嘴琥的体液,皇帝终于起身,沉重的身躯压住琥,逼的琥被压的哼了一声,双臂环住琥瘦弱的肩膀,等待已久的龙根抵在女穴入口处,两瓣温热的小阴唇热情的亲吻皇帝的龟头,阴唇的主人却还在用尽全力抗拒帝王。 “琥琥,今晚是我们的大婚圆房夜,你看看朕好不好?” 琥咬住唇不肯转头 皇帝叹了口气,温柔的说着最冷血的话 “朕去见过了你的前王妃了,她怀孕了” 琥转头不敢置信的瞪着皇帝 “她比你自己都重要,对吗?” “不是的,你说她怀孕了?” “对,怀孕了,按月份看,就是你们成亲的那晚了” “你…你想怎么样?” “琥琥,你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对不对?” “呵,我有资格选吗?” “琥琥,对不起,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朕没有办法,那时候还在孝期,哥哥为了你只能对不住他” “没有…没有什么对不住,是他没有那个命” “琥琥!哥哥可以,可以再给你别的孩子,你看着哥哥,忘了那个女人,乖乖做朕的皇后,哥哥能让你怀上更多我们的孩子” “皇兄怕是忘了,皇兄奸污我后的第一个孩子,是皇兄亲自一拳一拳打在我肚子上,又亲自伸手把胎囊掏出来的?您想再折磨我几次?” “琥琥!忘了吧,是哥哥对不起你和孩子,只要你听话,好好陪着哥哥,你往后怀上生下来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嫡子” “皇兄不差给皇兄生孩子的女人” “琥琥,今晚是咱们的圆房之夜,你乖一点,明天哥哥陪你去看你的那个女人” 琥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闪了闪唯一的光明,他如今受制于人,不同意又能如何呢?只是他实在无力奉承这位曾经带给他莫大痛苦的帝王,只是不再躲避帝王的亲昵和深吻。他忍着内心深处的厌恶,脑子里想的却是他的王妃竟然只是一夜就有了他的孩子,可惜他作为男性的性腺——一对睾丸已经被皇帝安排御医彻底割除,王妃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大概是他作为男性的唯一子嗣了。 皇帝满意的吻着琥的唇瓣,龙根在他阴唇上慢慢蹭着,直到琥彻底放松下来,没再绷紧肌肉,皇帝才突然发力,猛地挺腰,破开琥的阴道口膜瓣,插进去整个龟头,琥被突然捅的疼的觉得自己要解开,忍不住痛呼一声,腰却被皇帝扣住,皇帝一边不容退却的往里顶,一边附在琥耳边用他觉得是抚慰琥觉得是羞辱的话语安慰自己的亲弟弟 “琥琥忍忍,哥哥插进去就不疼了,乖乖的,太医院给琥琥把处女膜都修复了,哥哥头回插进去,琥琥是要疼一疼的,别怕,让哥哥给琥琥捅开就好了” 琥一边忍着下体被破开的撕裂疼,一边忍不住流泪,这样近乎羞辱的场景不是第一次了,他从小作为皇子被养大,他一直觉得他自己是个男人,可就在他被年老的先帝指婚,在他成婚的三天前,他的亲哥哥如今的皇帝闯入了他的寝宫,借着身体优势把他揍的无力反抗,撕碎了他的衣衫,把他按在床上,急切的破开他从未被人触碰的女体,亦如今日这般强行奸污了他。他从未忘记自己是怎么熬过那段不长却难熬的暴行,他的挣扎他的求饶只能让这个禽兽越发兴奋,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狠狠享用了一夜,又在清晨时分被男人擦干净侵犯的痕迹,抹足了药膏,放他在床上无声的躺了一天一夜,直到婚礼的前一天,他强撑着身体的不适筹备自己的婚礼,婚礼那日他还是快乐的,婷儿是位很温顺的大家闺秀,他们的新婚夜,他温柔的和妻子结合,试图忘却已经找不到痕迹的被强暴经历。 只是在婚礼的次日午后,当先帝突然薨逝,宫中嫡皇子争相等着继位诏书时,他才突然心悸,等皇后宣布了遗诏,他就再没回过王府,他再度被男人囚禁在自己的寝殿里,那里有他前半生的时光,更有他作为多长了一副器官从而被男人强暴的耻辱经历。重孝的那一个月很是漫长,新帝登基需要荡平许多阻碍,而在他清晨醒来,被冷掉鸡蛋的腥味薰到吐的停不住的时候,新帝带着太医来到他的软禁之处,等太医确认他竟然在那场强暴里怀孕,他的另一个噩梦才刚刚展开。 皇帝与他母亲才达成一致,背后有什么妥协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皇帝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他在那次强暴里留下了自己的种子,重孝里一个即将作为皇后的人选怀了孕,不止太后不会绕过他,宗人府也会给皇帝施压,皇帝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圈住他的双臂,不顾他的挣扎和乞求,亲手一拳一拳的击打在他脆弱柔软的小腹上,他疼的失去了抵抗力,他的第一个孩子却很坚强,皇帝足足打了十几下,胎囊才受伤脱离着床处,他下体那个不该存在于皇子身上的穴口止不住的流血,腥甜鲜红的血液从他裤子往下染遍了寝殿外那片青石板,他活生生感觉到生命被强行和他剥离,他哭着看着同样含泪的新帝,满腹怨恨和痛苦只化成虚弱的一声“哥哥” 皇帝伸进他裤子里,顺着他流血不止的小口抹进去两根手指,夹着那个脱落的失去生命的胎囊出来,让太医用红布裹了放进匆忙准备的小棺材里,连夜送去了才刚刚开建的皇陵里。他在太医院躺了半个月,身体受到最好的医治的同时,他也被新帝彻底决定了命运。封后大典简化至极,代表皇后权力的凤印金册被送进他病房晃了一圈就被端走,从此他身边伺候的宫人对他的称谓就从王爷变成了皇后娘娘。他不是没有反抗过,皇帝在他床前喂他饮食时,他气的把碗推了出去,然而换了的代价是,他被皇帝当场抱住,叫来御医,直接在他小腹上开了两道口子,用钳子捏着精索,把一对睾丸扯出来,割下,剔除了皇帝认为导致他不乖的重要性腺。他也从此从一个多长了一套性器的男人变成了一个真正不男不女的阉人。 皇帝的龙根在他身子里面肆虐,下体的鲜血顺着皇帝的抽插慢慢溢出去,他疼的几乎忍不住要发出声音,皇帝抽插的艰难,看着琥越来越皱紧的小脸,也心知琥的难受,这个弟弟从小和他一块长大,从未学过女子那般伺候人的东西,无论是大婚前那次近乎于对他娶妻的报复,还是这次足够细致温柔的前戏后进入,琥那处还是过于稚嫩生涩,根本还无法彻底容纳自己,皇帝凑过去吻住琥的唇舌,宽宏的伸手摸向琥的那根已经疼的软下去的阴茎,停下艰难的抽插,开始撸动琥的阴茎,给他一点略微舒爽的快乐,琥还是个青涩的男孩,被皇帝刺激了阴茎,就慢慢软了腰,皇帝不着急动作,拿指腹的枪茧刮着琥粉嫩的龟头,琥被刺激的瞪大眼睛,漂亮的翠绿眸子里的惊愕让皇帝十分受用。 皇帝松开他的唇舌,边抚慰他那根没怎么用过的小阴茎,却又忍不住的开口刺激他 “琥琥,是那个女人伺候的你舒服还是哥哥伺候你更舒服?” 琥不可置信的盯着皇帝,他没想到这个男人能无耻至极,能一边羞辱侵占他的身体,把他男性尊严踩在脚底,还能一边羞辱他和他妻子之间的秘事 “皇兄,嘶,就这么好奇臣弟的闺房秘事吗?” 皇帝冷了冷眼,有些不满意琥的说辞,忍不住在琥紧致又湿热的阴道里抽了抽往里顶了顶,忍着怒气纠正他 “错了琥琥,你如今是皇后,应当自称臣妾” 琥撇过头去不跟皇帝争执,他的女穴远比他认为的腰包容的多,前面被抚慰的软了身子,皇帝才抽动一下,他的女穴就传出一阵远猛烈于前头的快感,皇帝见他不答话,也不想坏了两人新婚夜的性质,拥上去吻着琥的鼻尖脸颊,慢慢挺腰在琥软化下来的阴道里抽插起来,阴道里慢慢泌出润滑的粘液,皇帝的龙根在琥弹性极佳的阴道里慢慢开拓,琥咬牙不发出代表愉悦的声音,周身的粉红和主动缠绕龙根的穴肉却暴露了他。皇帝心情大好,太医建议他在床榻边焚烧助情香的法子很有用,他的宝贝弟弟虽然还有些抗拒他,身体却已经开始对他臣服,上一次的强势占有,他除了心理愉悦肉体上并不太好受,琥的身子因为恐惧和痛苦夹的太紧,他也没怎么好受,宝贵的龙根疼了好几日,太医也没什么法子。 这次为了帝后生活和睦,琥先前泡的汤池里都被加了不伤身体但有助于软化身体的药物,配合婚床四周燃起的助情香料,琥的阴道只在他破开的那一会儿绷紧了一会儿就慢慢软化下来,皇帝也没指望琥被操一次就彻底顺服自己,抚慰琥周身的敏感处,慢慢在琥体内开拓,他事先涂在龙根上带有催情功效的润滑油也慢慢浸润了琥的身体,琥被皇帝多重手段逼的反抗无能,双腿无力的贴着皇帝的腰身,皇帝刺激着琥的阴茎,强行把琥带进更密切的情欲里,琥从被破身的痛到全身情欲被点燃,苦苦支撑抗拒自己沦陷进情欲里,那条紧窄的阴道已经彻底沦陷,蜜水带着破身的血水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滑落,滴在他身下的锦帕上染出大朵大朵由深红到浅粉渐变的落红牡丹,床帐内,两人结合的肉体拍打声清脆而激烈,琥盯着帐顶的百子图无可奈何的任由身体沉浸在性爱里,皇帝满意他的不再反抗,对着他格外敏感的宫颈口狠狠顶了顶,逼着他用宫颈亲吻自己的龟头,让琥被激的流出生理性眼泪,等皇帝再琥阴道里插出射精感,琥已经神情恍惚,任由皇帝操弄,皇帝狠狠亲了亲琥,抵住琥的宫颈,松开精关把宝贵的龙精射在琥身子里,让琥的身体也忍不住裹紧了自己。射完皇帝慢慢从琥的身子里退出来,托起琥的臀瓣,把他身下垫的帕子抽出来,眼看琥的阴道口蠕动着要吐出宝贵的龙精,皇帝着急的开口唤人 “来人,把皇后的落红帕子收起来,再取一个软枕来”说罢不等太监和宫女打起帘子伺候,就把自己还半硬的龙根插了龟头进琥的阴道口里堵住,琥被插的一机灵,刚要开口拒绝,候在龙床外的宫女太监们已经打起床帐,接过那条染了他“落红”的帕子,递上一个软枕,内侍太监最会媚主,捧着那条锦帕,忍不住的恭喜皇帝 “哟奴才恭喜皇上皇后,恭喜两位陛下永结同心白首偕老” 皇帝自是高兴,一边往琥屁股下垫着枕头,一边开口赏人 “就你嘴甜,去取一条温热的毛巾来,皇后流了一身汗,朕给他擦擦,传旨下去,今日朕和皇后大喜,长春宫上下赏三个月俸禄,若是你们伺候得当,等皇后有喜,朕还有重赏” 内侍太监欢欢喜喜的去给皇帝准备温热的毛巾,呈上去恭恭敬敬的等着,琥才回神就被一群宫女太监盯着,下体还插着皇帝的龟头,有些恼羞成怒的推拒皇帝,皇帝一边按住他给他擦身,一边开口抚慰他 “琥琥别羞,你要习惯他们伺候咱们,别乱动,哥哥给你擦擦身子,琥琥的身子虚的狠,才半响就流了这么多汗,是得让太医好好给你养养” 琥气的口不择言,漂亮的绿眼睛充满了怒气,忍不住叫出皇帝的名讳 “琪明你够了!你这样百年以后怎么去见父皇???” 皇帝叹了口气,对一干太监宫女使了使眼色,挥退众人,亲自放下床帐,摸了摸琥满脸怒气的小脸,才开口断了琥的最后的指望 “琥琥,你当真以为父皇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你就是父皇用来激励我的胡萝卜,你明白吗?” 琥愣住了,他瞪着自己的亲哥哥,又忍不住追问 “你,你,你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身体的秘密的?” “从琥琥不愿意和哥哥一起用汤池,自己闷在屋里泡澡那日就知道了,在那之前,哥哥一直愁着怎么拥有你和我共同血脉的孩子呢” “你这个!这个无耻之徒!我那时!那时才多大!我是你亲弟弟!我们!我们从娘胎出来就一起住在寿康宫!我们是兄弟啊!我一直!一直把你当哥哥!我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惹了你???你!你居然!” “琥琥,不是你的错,是哥哥,是哥哥觊觎你想要得到你占有你” “可我是你弟弟!我们这样不对的,哥哥”琥还试图唤醒亲哥对于伦理的认知 “琥琥,忘了那些儒教伦理吧,我们是天家,坐到哥哥这个位置,为的,就是可以无视这些,和琥琥永生永世在一起” “你” “琥琥,别气了,还记得父皇身边跟着的那位郡主吗?他也是宗室子,论辈分,也是算是父皇的同宗兄弟,不也跟了父皇一辈子?” “那,那不一样!我原是,原是亲王!是你!是你让我变得这么!不男不女!” “琥琥,你一无战功,二无偏宠,你的亲王和婚事,是父皇惩罚我惩罚我不够果决,才赐你的” 琥得认知彻底破碎了,原来他的父皇根本不在乎他这么个太过于平庸的儿子,他唯一有用的不过是他畸形的身体,所以他这么个身体畸形的儿子就被当作给另一个天赋异禀的儿子的奖品,放在那里,他所希望的夫妻恩爱子孙同堂皆是虚妄,他绝望又痛苦,闭眼不再理皇帝,眼泪大颗大颗滑落,让皇帝又心疼又喜欢。皇帝凑上去吻了吻琥的泪珠,开口提醒他 “琥琥,往后你只有哥哥了,乖乖做哥哥的皇后,哥哥疼你宠你,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琥摇了摇头,又否认道 “不,婷儿肚子里还有我的亲子” 皇帝眼神冷了冷,把龙根整根插进琥的阴道里,忍着不满哄他 “嗯,你的前王妃肚子里还有你的宝宝呢,琥琥乖一点,等她生下来,就留在宫里让你养着,往后承你亲王爵位,做个富贵王爷” 琥听出皇帝嘴里的威胁,流着泪不再抗拒,皇帝搂着他折腾了半夜,把他两瓣小阴唇磨的红肿不堪才放过了他,末了还取了一颗鹌鹑蛋大的药丸塞进他阴道里给他缓解破身的酸疼,又抱着他给他喂食了半碗补气的药汤,才搂着他睡过去。 次日两人搂抱着睡过了早膳,皇帝一直等到琥自然醒来,才唤人进来伺候,尽管昨晚皇帝给琥用了药,琥仍旧浑身酸疼,下体肿痛的动不得,勉强穿上三层华丽繁重的皇后服制,吃了碗冬笋鸭肉粥,皇帝看着琥一脸疲惫不适的样子,也没许宫女给他戴上沉重的凤冠,径直抱着人上了龙辇,就直奔太后宫里请安。 高太后边染指甲边撇了撇象征性请安的儿子儿媳,抬了抬手让下人把落红帕拿到跟前瞧了瞧,就不再管了,她战战兢兢的当了半辈子皇后,临绝经前有了这个小儿子,生下来就被皇帝指示送去了寿康宫,她实在不太了解这个小儿子的品性,只在小儿子拿枪击碎两个大儿子的踝骨时才略微明白皇帝挑选继承人的理由。她不想也懒得管皇帝的家事,只要她这个儿子自己把皇位坐稳了,谁当皇后都一样,强占一个亲弟弟算什么?满朝官吏谁家里没有兄弟媾和,偷养男宠的破事呢? 皇帝带着琥在太后面前晃了一圈,就抱着人回了长春宫,他登基前就未娶妻,身边更无侍妾,因而宫里也没有其他妃嫔,除了偏远鈡翠宫里圈禁的那位前寿王妃,后宫里也没有其他贵妇了。因此琥也不必每日受累早起,玩那个劳什子晨昏定省。 琥被皇帝抱回去,一放在床上,就沉沉睡了过去,皇帝戳了戳他的脸,脱了他最外头的两件裙子,盖好被子,嘱咐下人伺候好他,就转身去了前朝议事。 琥一直睡到晌午才起,迷迷糊糊揉着眼睛,撑着腰坐起来,人还懵着,刚要抬腿下床,双腿之间的酸楚就勾起了他昨日那些不算太好的回忆,铁青着脸下床,内侍太监忙奉上热水伺候起来,等一干宫女太监伺候着传了膳,他兴趣低低的随便吃了几口,就撤了下去,看了看自己那条大红的长裙,有些不满的对内侍太监下令 “你去给本王把以前的衣裤找一套来,本王要去慈宁宫看母妃” 内侍太监犹豫一下,点头应了,没一会儿就端来一套大红的绣金凤的皇后裙衫,跪在地上请他更衣。 琥看了眼裙装气不打一处来 “本王说的话不顶用了是吗?竟敢如此糊弄本王?” 内侍太监头低的狠,小声提醒 “娘娘,您如今为中宫皇后,当改口了” 琥气的抬脚把那盘子踢飞出去,自己拿了自己的步履就往脚上套,披头散发,也顾不得身上那件红裙下空无一物的不适,准备自己去寿康宫取过去的衣物。才推开门,就见皇帝走进来抱住自己 “琥琥怎么了?下人伺候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琥瞪了瞪皇帝,他此刻吹了冷风才有些明白了 “我不穿裙子,你让他们!让他们从寿康宫或者王府,把我的衣裤取来!” 皇帝手往下按在他臀部,揉了揉他的臀肉,换来琥的怒视,笑着替内侍太监辩白 “琥琥不习惯裙装?没事,穿几天就习惯了,毕竟做了朕的皇后,衣制都得换,琥琥如今头发还短了点,日后这头青丝养长,也得梳发髻饰凤冠。” 琥更加委屈,他推了推皇帝的胸膛,准备自己去寿康宫 “琥琥!记住你的身份!哪有阉人与女子不穿裙装的?”皇帝搂紧他,在他耳边提醒他 琥这下才罢休了,奄下来,垂了头,含着泪回到寝殿里,皇帝摆摆手让内侍太监把衣裙收拾起来,抱起琥,坐到软榻上,揉了揉琥的后脑勺,好言好语的劝他 “琥琥穿裙子更漂亮了,哥哥喜欢看琥琥穿裙子,哥哥亲自给琥琥更衣嗯?” 琥咬牙不答话,翠绿的双眼却止不住的流泪,皇帝抬了抬手,内侍太监捧着条素净许多的红色裙装送过来,皇帝抱着琥一层层套好裙装,拿帕子擦了琥的眼泪,才不等琥回应,抱着琥往鈡翠宫去。 龙辇在鈡翠宫侧门停下,皇帝撩起龙辇的窗帘,抱着琥凑到窗口,指着鈡翠宫里正由宫女搀扶跑步的前寿王妃,又耐心又理性的开导他 “琥琥,看看,婷儿正怀着你的孩子呢,她穿裙装都没你好看,你乖乖的,孩子才好平安落地” 琥一边哭一边扑进皇帝怀里,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却只能寄希望于皇帝还有一丝一毫的良知。 “哥哥,求你,让我的宝宝平安生下来,琥什么都听你的,求你了哥哥,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了,求你求你不要让我失去第二个” 皇帝抱住琥,亲了亲他的发顶,向他保证 “好,只要琥乖乖听话,哥哥保证他会平安生下来平安长大,但琥也要乖乖的努力做好哥哥的皇后,明白吗?” 琥忍着所有的恨和绝望一一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