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帝都大学下午的最后一节课结束,学生们三三两两的往食堂走,只有白他们宿舍的人拉着白,直奔宿舍去。今天是周四,明天要放假,三个男孩可要赶在放假前,充分享受自己购买的服务。 白是帝都0号院的阉奴,考上了帝都大学,也同时被他父母卖进了0号院,两口子拿着白的卖身钱,据说去了国外赌博,0号院买了白,本身就看重他帝都大学学生的身份,虽然给他办了奴籍,却特许他继续读书。本来他在0号院和大学的身份是割裂的,可架不住同宿舍的孙宇文是本地富二代,去0号院过生日,好巧不巧的点到了白,把在学校冷清孤傲的白按在身边,看着白谄媚的用身体服侍自己,孙宇文抑制不住的干了白一整夜。孙宇文知道白的身份后,宿舍另外两个少爷林颂和王杰不久后也知道了,于是孙宇文牵头,和林颂王杰一起去了0号院,包下白剩下3年大学里,从周一到周四的使用权。 周五晚上白无论如何都要回0号院工作,于是每个周四的下午,三个少爷都格外兴奋。白一如既往的冷清着脸,被三人带进宿舍,一进屋,他就变了个人一样,麻利的脱下衣裤,赤条条的裸露在三人面前。孙宇文凑过去亲了亲白,手就直接摸向白的阉奴下体,与其他阉奴不同,白被0号院送到男孩城接受阉割时,0号院的管事要求的是,完全割除白的阴茎但却保留白的阴囊与睾丸。 那时的白金榜题名的美梦刚破碎,又被0号院狠狠整治过,骨子里还有着年轻人的血性,骂骂咧咧的被捆在手术椅上,后面的记忆让他恐惧终身。为了震慑白,也更是为了让他认清身份,0号院不许医生给他麻药,男孩城的阉割医师见多了这些,做好消毒,也就直接对着白的下体下刀,不锈钢手术刀划破皮肉一直往白下体深处进发的时候,白又疼又恐惧,他终于明白这不是吓吓他完事,而是真的要阉割掉他的性器,他色厉内荏的威胁管事,管事却兴致勃勃的举着相机拍摄白被阉割的画面,准备剪辑后期后作为特别录像,出售给vip们。 医生的刀一刀一刀划在白阴茎根部,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命根被手术刀与下腹肌肉剥离,一直割到最深处,碰触到海绵体的末端,医生取了根长刀插进去,比划了下白从海绵体根部到龟头的长度,点了点头,开口夸了下白 “你的这根阴茎算是我割过的比较长的了,我尽量让它完美的被切分出来,它很漂亮,你的主人能把它卖个好价钱” 白气红了脸,医生却捏着他的阴茎,在根部一点点剥离皮肉,白又疼又气,那一刀刀割在他要命的地方,他疼的直哆嗦,等阴茎周围被医生清理干净,医生特地让开机位,让管事可以靠近拍一拍白小腹里的阴茎的样子,管事拍好后,医生捏着白的龟头,揉了揉,抬眼看了眼白,笑道 “弟弟,这是你最后一次能感觉到鸡吧了哟” 白刚想开口咒骂,医生就把刀伸进了白的伤口里,与刚刚的剥离不同,这次刀口的方向是横向阴茎,白暗叫一声不好,哭着求饶 “求您,求您了,不要割掉我的鸡吧,我愿意干一切事来交换!求求您了” 可医生却不会听从他的想法,进了男孩城的男奴,不扔下点男性器官,怎么能走出去?锋利的手术刀横着对白的阴茎根部进行环切,由于找到了海绵体根部,只剩链接肌肉的根部在手术刀的破坏下几乎毫无抵抗,医生利落的划了两圈,就露出了阴茎里最硬挺的东西——尿道。 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肉被切开,疼的抑制不住的痛嚎,医生把沾满血的手术刀放在托盘上,拿起尖嘴剪刀,又插进白的伤口里,咔嚓咔嚓,快速的几剪刀,白的尿道也被剪断,医生捏着龟头从白下腹取出整根完整的阴茎,看着白藏在下腹的那大半截阴茎,医生转头给管事恭维起来 “这位弟弟真不错,若是不做阉奴,喂了药,教他把勃起的鸡吧多伸出些,也是个好阳具” 管事满意的看着白被切出来的阴茎,摇了摇头,看着几乎疼晕过去的白,笑着回话 “这男奴没有那个命,他父母签的是死契,一卖进来,就给他做了扫描,正好覃部长70寿辰想要一根人鞭助兴,只看了他的扫描图,就下了定金,故而主子命我带他到你这,就是指着你的灵手,把这根人鞭完完整整的取出来,这人鞭我就取走趁新鲜给覃大人送去,男奴烦你多照应照应,等他伤好,我们再接回去” 医生满脸可惜的用保温盒把白的阴茎装好,给管事带走,才又取了棉花给白下体空洞止血,细致的缝合伤口。白手术时疼的要死要活,术后被留在医生那观察了近一周,术后的剧痛折磨的他不成人形,白残缺的下体被插着导尿管,尿尿就只能靠导尿管自然往外流,这也是取了整个阴茎的后遗症,是白无法避免的命数。 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如今的他伤口早已长好,却越发畸形,曾经阴茎所在的地方塌陷进去一个洞,0号院在他洞里不再流血后,就给他特制了模具,一直撑在洞里,保留了那个洞,此处就成了孙宇文的一个乐子,他极爱伸手插进白的这个空洞里,模拟性器抽插,以此提醒白的阉人身份,三个少爷包了白以后,孙宇文更是每天都试图把他那根粗大的东西插进白的阉洞里,白为了伺候客人,尽管不适极了,也只能努力适应,孙宇文尝试许久,总算把白的洞口训练的伸缩有度,抹上大量的润滑油,他插进去半个龟头爽爽,还是可以的。白张开腿,放松肌肉,等孙宇文和往常一样抹了润滑油对着自己阉洞往里插的时候,白双手扶着孙宇文的性器,努力接纳进去,孙宇文插进去半个龟头,试探着活动活动,见白没有什么异常,他咬咬牙,用力一顶,把整个龟头顶了进去。 林颂看的眼热,走到白身后,拍了拍白的臀肉,拉下裤拉链,就顶在白后穴处,白赶紧微微撅着屁股方便林颂进入,林颂一顶腰,整根操进白的肠道里,一面看着孙宇文又撒比兮兮的试前面,一面揉着白的臀肉,低声质问白 “小婊子的屁股怎么这么骚?本少爷都没怎么用力就插进去了?说,你是不是欠操?” 白被前后夹击,又不敢惹得客人不痛快,只好谄媚哄人 “奴家是出来卖的贱货,奴家喜欢被少爷操,求少爷让奴家吃少爷的大鸡吧” 林颂狠狠给了白屁股一巴掌,扣着白的腰,发狠的操弄起来,他不是没有玩过别的男孩,可白这个贱货被0号院调教的太过完美,那精确绞住自己的肠肉那一声更比一声娇媚的淫叫,让林颂无法自拔。 孙宇文听着白被操的乱叫,也忍不住了,勾了白的下巴,吻着白满嘴乱叫的嘴,试探着在白的阉洞里抽插起来,插着插着,孙宇文的性器竟一点点进了白的阉洞里,孙宇文被白火热的阉洞紧紧裹着,差点忍不住射出来,他欣喜若狂,忍着射的欲望狠狠往里操,一直操到末端,顶住白的前列腺,才更加凶狠的对着白的前列腺撞击起来。 白后穴被顶着前列腺后端,前面又被孙宇文顶住前列腺上端挨操,爽的从胸腔发出一阵阵的淫叫,白软着全身被两个男孩夹在中间操弄,那个深藏在洞里的小口一股股的吐着精液。 三人噼里啪啦的干了小半个钟头,白已经爽的神志不清,孙宇文和林颂一并射出来,扣着白把他放到书桌上,两人才疲惫的坐下。 王杰洗完澡出来,看着前后两个洞都大张的白,也来了性趣,就着林颂的精液,直接操进白的后穴,白软着身子缠在王杰身上,淫叫着伺候王杰。淫荡的夜晚刚刚开始,白从书桌到大张着腿瘫在电竞椅上,三人扶着性器,一人两下的轮流操弄,直操的白几乎快抱不住双腿,前面的阉洞早被三人的精液填满,到三人再没体力折腾白的时候,白的肠道里也灌满了精液。四个人也没体力爬上床褥,把椅子推开,铺上席子,搂抱在一起打了地铺。 周五白天,白依旧是那个认真学习的三好学生,等到下课铃响,白被孙宇文开车送进0号院后,白就变了个人,换上专属他的齐B旗袍,踩着双红色的高跟鞋,按时赶到前台。不等集合时间到,前台已经陆陆续续赶到不少穿各式裙子的男孩,男孩们之间并不打招呼,只是在各自的位置站好,等着妈妈们的安排。 上班时间到,妈妈桑们扭着碎步赶来,说是妈妈桑,也就是一群年纪大些的阉奴,挨个点名,敲打了下手下人,也等着客人的到来。 阳光刚刚收走最后一丝余辉,0号院才开始真正热闹起来,客人们的到来让男孩们打起精神,白跟在自己小队里面,被妈妈桑带进包房,不由得夹了夹屁股,祈祷自己今晚不要被操的太难过,只是这也由不得他选。 包房里,富甲一方的王公子因为手下战队赢了总决赛,正热情的让妈妈桑给队员们安排伺候的人,因为王公子心情好,他们小队全被留下,妈妈桑机灵的退出包房关上门,男孩们踩着高跟鞋,先一起凑到王公子身边给王公子问好,才各自坐到明星队员身边倒酒服务。 白离得远,等他动身时,只剩下一个一脸稚气并对这淫靡的环境显出厌恶的男孩,白微笑着凑过去,倒了杯果酒,递给男孩,甜甜跟男孩打招呼 “哥哥晚上好呀” 男孩木着脸接了杯子放到一边,并不接话 “哟,sup你运气真不错,白可是0号院有名的人,他可是帝都大学的大学生,算是这群小贱货里最会读书的时候了,跟你肯定有很多共同语言”王公子边喝酒边摸着穿着超短裙的男孩的大腿,笑着恭喜那个sup男孩 男孩拧着眉笑了笑,却没和白太过亲密,眼见队友都和身边陪侍的人玩闹起来,男孩的脸色更差了,白往男孩身边坐了坐,主动和男孩聊起来 “哥哥也喜欢读书吗?喜欢什么类型呢?” “嗯,没有,什么都看”男孩还是有的冷漠 “哥哥不要紧张,白又不会吃人,白就陪哥哥聊聊天吧,好不好呀,哥哥” 男孩点了点头,两人挪到沙发边缘,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闹到半夜,其他的男孩都有些上火,王公子大手一挥,让妈妈桑给几个心急的开了房,自己搂走一个屁股又圆腿又长的格子短裙男孩,就再也不管了。 白原还想拉着男孩去自己房间过夜,没想到男孩等王公子一走,就去扯着另一个喝酒喝懵了的男孩往外走,妈妈桑给两人叫了车,又指着白和另外一个没安排的男孩,去vip厅伺候贵客。 白整了整本就不长的旗袍,踩着高跟鞋进了vip厅,小屁股被裙摆裹的不甚严实,走两步就拉扯着露出一片臀肉来,看的这群中年人大佬喉头冒火。正在打斯诺克的刘总瞅见白,把球杆扔到一边,凑上去搂住白,低声邀请 “白,陪大哥我去我休息室喝杯酒抽支烟,好一段时间没见你了,怪想你的” 白点点头,伸手在刘总后腰拍了拍,大方受邀 “刘大哥不是在丑国玩的快活吗?连留美大学生都尝过了,这几日的头条都是刘大哥,怎么还会想起奴家这种下贱货色” “不提了不提了,走,陪哥哥喝一杯去”刘总扯着白就往自己休息室走 白半推半就,进了刘总休息室,被刘总抱住慢慢啃,啃了小半个钟头,才拉下裤拉链,撩起白的裙摆,分开白的大腿,试探着准备进去,白被蹭的有些恶心,忍着不适按住刘总,小声提醒刘总 “刘大哥,您是算钟点呢还是包夜?” “钟点钟点,我的小白这么贵,哥哥怎么包的起” 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伸手把手环和刘总的手环一对,就给刘总加了一个小时的钟点 刘总会心一笑,伸手就去抹白的臀肉,试探着在白下体摸索,白被蹭的不耐烦,伸手扶住刘总半软不硬的性器,顶住自己的后穴,边亲着刘总的侧脸,边引导刘总进去,刘总那根不太顶用的玩意足足花了十几分钟,才半根操进白紧致的屁眼里,毫无技巧的抽插几十下,不过一分钟,就在白屁眼里射了出来。 刘总趴在白身上喘气,软掉的性器直接从白的后穴掉出来,白拍了拍刘总的后背,扶着刘总坐到沙发上休息,当着刘总面抽了纸,张开双腿,伸手进后穴导出精液,用纸巾擦拭干净,放下裙摆,整理好旗袍,就准备往外走 “你,你不能现在出去”刘总叫住白 “放心啦,刘大哥,我设置的时间是从我们进门开始,这会儿早快一个钟头了,我现在。出去别人也不能说什么” 刘总这才放下心来,抬手让白出去,边回味着白的味道,边想到白刚刚张腿清理屁眼的样子,美的闭着眼,睡了过去。 白一出刘总休息室,就被妈妈桑叫到一边 “怎么回事,又往前设置了时间?” “妈妈,是刘总呀,刘总本来就硬的慢,出去的快,还不许让人知道,奴家不往前拨时间,为刘总遮掩,还能怎么办” 妈妈桑一翻白眼,暂时放过了白,却又忍不住和白八卦起来 “你说这刘总,说他在丑国强奸了女学生,我是不信的,就他,你和泉伺候起来都费劲,他还能把人家姑娘给欺负了?怕是没成事,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吧” “妈妈,管他呢,能上我们院里来的男人,有几个好人,刘总若是在国内点了个女学生,如今还能闹这么大,这些大人的事咱们也没法管,我去继续伺候客人了,丑国那事您可别当面提,怕惹恼了他”白硬着头皮劝完了妈妈桑,转身又进了vip厅。 在vip厅逛了一圈,又被李总带进vip室,撩起裙摆,蒙上眼睛,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李总大气的点了他的包夜,请了一圈好友共享,这五个驰骋商场的男人进了休息室脱了裤子,就没对白客气,挨个操进白的后穴,逼白陪他们玩游戏 “白同学,告诉老师,这会儿你的骚屁股吃的谁的鸡吧?” 白头埋在沙发里,心里满是吐槽,仍要抬头答话 “嗯啊,好粗好大,李叔叔,白太笨了,白猜不出来” 李总拍了拍白雪白的屁股,又问他 “白是好学生怎么会猜不出来,这样,白要是猜对了,叔叔给你一份小费,要是猜错了,叔叔就用鞭子,抽一下你这对狗卵子,怎么样?” 白心里暗骂一句无耻,却不得不同意,张着屁股被那半软的鸡吧又插两下,白心理估摸出个答案,开口回答 “是,是谢大哥吧” 鸡吧抽出,白故意在那根玩意抽出前收紧肠肉,夹了夹它,惹得性器的主人闷哼一声 “好啊你啊小谢,回回都给这个小贱人放水,这回不算,再来一个”李总声音从旁边传来,话音刚落,白的屁股又被鸡吧插满 白夹了夹肠肉,感受了下鸡吧的形状,不太确定的回答 “陈,陈叔叔?” “恭喜你,答错了,老陈,让开,让我好好罚罚这个小贱人” “呜,李叔叔,求你了,轻点罚奴家,奴家那对卵子是真的,会很疼很疼的” 李总拿着皮鞭对着白下体仅存的两颗卵蛋狠狠一抽,留下一道红痕,他听白娇媚的惨叫一声,越发不心疼起来 “疼?白同学不是阉人吗?鸡吧都割干净了,怎么还能留着卵子呢?” “李叔叔,疼,呜呜,白,白的卵子,主子说,说还没到时候,所以还留着呢,李叔叔您轻一点,要是,要是打坏了,奴家可不敢跟主子交代” 李总眯了眯眼,揉了揉白的阴囊,听见白抽搐的呼痛,又继续了游戏 一夜过去,白的屁股被插的肿胀不堪,绕是他记忆好,也错了不少次,阴囊被皮鞭抽的红肿,碰都碰不得,等妈妈桑到点来带他出去,拉下他裙摆,扶他回去时,他双腿发麻,大张着腿,避开阴囊和屁眼的伤痛,像螃蟹一样扭回宿舍。 到宿舍清洗完,他的调教师监医生就到了,检查了他下体的伤,给他后穴上了药,就放任他睡成死猪。 晚上到了上工的时候,白套上一条白底金纹的短旗袍,踩着白色高跟鞋上工,刚解散,就被妈妈桑带着出门,去出台。 一路穿过繁华的帝都,进了满是达官显贵的街区,妈妈桑领着白进了套四合院,就在门房等着他了。白跟着下人被领进主屋,才跪好,门就被掩上 “抬起头来给我瞧瞧,嗯,是个漂亮的孩子,你知道我是谁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白摇了摇头 “我是覃部长,你的人鞭很有用,让我都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过来,你在0号院也呆了那么久了,会伺候人吗?” “是,奴家会的”白答完话,利索的爬到老人脚边,老人穿着睡衣,工整的坐在太师椅上,白爬过去拉开老人的裤子,低头含住老人黑紫的性器,卖力的伺候老人。 老人摸了摸白的后脑勺,小声夸他 “真是个好孩子” 白充耳不闻,老老实实伺候客人,等老人性器挺立起来,白爬上椅子,撩起裙摆,对准老人的性器坐了下去,才摇了几下屁股,老人就在他屁眼里射了出来。老人喘着粗气,白只好麻利的爬下来,继续跪在地上,等老人缓过来,才又新的命令 “你起来,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你童子精射出来,喂给我” 白也不奇怪,从他进0号院起,每个月都有人过来采集他的童子精,由于他没破处男身就被切除整根阴茎,按中医算,他始终还是童子,他射出来的童子精就可以温补年迈的老人。只是他没了阴茎,射出来很有些难度,白四下看了看,看到一盘香蕉,他也不客气,掰了最长的那根,撩起裙摆,分腿跪着,慢慢把香蕉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试探着顶到前列腺,握着香蕉抽插起来,喉头止不住的娇喘,持续插了自己半个钟头,才有了一丝要射的欲望,白赶紧伸手拉着阴囊遮住前面那个没了阴茎的洞,握着香蕉的手就插的更用力了,一直把自己插到顶点,忍不住低哼一声,白捂住前面的洞,也不拔香蕉,夹着香蕉起身,爬到太师椅上,颤抖双腿香案,等覃部长凑过来,才放开手,继续抽插香蕉,让覃部长含住自己那个阉洞,尽情吮吸他的童子精。 覃部长吸完童子精,脸色从蜡黄恢复了几分血色,闭了眼就让他离开。 白放下裙摆,仍夹着香蕉,行动如常的回到门房,跟妈妈桑点了点头,才被妈妈桑带回0号院。一回院,他见宿舍走道的看管人都不在了,就知道自己的主人到了。夹着香蕉进了屋,主人正认真翻着本书,白跪在地上给主人请了安,主人招了招手,白就凑了过去 “覃部长身体怎么样?” “回主子的话,还能撑几天,今晚吃了奴家的童子精,气色好了不少” “行了,覃部长那边往后不用你再去了,收拾收拾,准备伺候赵委员,你的骚屁股别老插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赵委员不喜欢骚货,喜欢纯情的雏儿,明白吗?” “奴家明白” “明白就好,赵委员伺候好了,你可再提一级” 白乖乖应下,当着主人的面拔出香蕉,送走主人,就开始查赵委员的资料。看到赵委员的知青经历,白翻了翻衣柜,啧了一声,打开平板,给妈妈桑留了言,让妈妈桑给自己做一条藏青色的传统倒大袖旗袍。 忙完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孙宇文来接自己,才换上衬衣牛仔裤,跟孙宇文回去上学。 校园时光总比0号院悠闲太多,即使每晚要应付三个少爷的性欲,他也觉得比0号院好过,充实快活的又到周五,白带着一身书生气回到0号院,找妈妈桑拿了新旗袍,试了试大小,就挑了双半根的布鞋,等着妈妈桑的安排。 一直等到半夜,妈妈桑才领着他到最偏僻的院子里去,他独自进了院子,看见正在用冷水擦身的赵委员,也没有多话,抱着双手站在翠竹边,静静看着赵委员。 赵委员洗完澡,才注意到院子里多了个怯生生的人儿,招了招手,看白有些不适应女高跟鞋的走的歪歪倒倒,赵委员被逗的笑了笑 等白怯懦的站到赵委员面前,低着头,也不开口,赵委员伸手拉住白的手,翻来覆去呢看看,看看白中指上长期握笔印下的茧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才问 “你是个学生?” “我,奴家,奴家是学生” “嘘,在叔叔面前,不用称奴家,多大了,在哪读书?” “我,我在帝都大学,大二了,读,读古代汉语” “咦,真是个好孩子,怎么会进这种地方呢?”赵委员有些不解 “我,我爸妈欠了一大笔钱,拿不出来,就把我卖了”白说了一部分真相 赵委员感叹两句,牵着不太适应高跟鞋的白进了屋,走进卧室,体贴的吩咐白 “来,把鞋脱了吧,仔细走的脚疼” 白点点头,蹲下身撩起裙摆,露出玉一般雪白的小腿和脚,不甚熟练的脱鞋,看的赵委员直吞口水,等白脱了鞋,光脚踩在铺了原色木地板的地上,赵委员就有些忍不住了,拉着白坐在自己怀里,一边问着白的学业,考了白一些知识,一边隔着藏青色旗袍乱摸着白的身子,摸的白脸颊绯红,不敢直视自己。 赵委员把白放在床上,低头吻了吻白的鼻尖,露骨的看着白 “小白知道叔叔想干什么吗?” 白青涩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赵委员哈哈一笑,伸手去解白胸口的扣子,沿着白的领口往下,一颗一颗解开,将罩着白的身体遮掩住白身体线条的藏青色旗袍掀开,借着月色窥视白鲜嫩年轻的身体,一路从胸口往下,看到白下体只剩一个洞和不甚饱满的阴囊,赵委员有些心疼的问他 “怎么还割了你的男根?” “赵叔叔,我,我是死契,有大人看中了我身体的哪部分,花钱,都可以买走” 赵委员怜悯的看着这个男孩,摸了摸男孩的脸,翻身压在他身上,哄着白听他话不乱动,分开白的双腿,摸了摸白的后穴,刚插进一根食指,就被白的后穴牢牢绞住,赵委员一愣,欣喜的问白 “好孩子,你往前没有伺候过别人吗?” 白红了脖子,闭着眼不想回答 赵委员却不放过,一直追问 白羞的全身粉红,小声羞怯的答话 “奴,我,我长的,不够好看,没有,没有客人点我,一直,一直在被教习伺候客人的技巧” 赵委员欣喜若狂,抽出手指,按住白的双腿,满意的对着白紧致的后穴,狠狠捅进去,白疼的咬住手指呜咽,小鹿般湿润的眼睛,让赵委员心声怜悯,却更加用力的在白的后穴里横冲直撞,边哄着白为自己打开青涩的身体,边狠狠蹂躏白,在白娇嫩的脖颈胸口留下一连串吻痕咬痕,欺负的白只能无力的抽噎。等赵委员在白身子里发泄出来,白已经哭成了泪人,赵委员休息过来体力,抱着白小声哄着,像个长辈一样慈祥 “小白又听话又会读书,可惜命不好,进了这个窝子,叔叔真替你可惜” “赵叔叔,白,白不值得,白只是个,下贱的阉奴” “可不许这么说自己,听叔叔的话,好好读书,叔叔回去让秘书给你点书本费,你好好收着,将来有机会赎身,记得别贪恋这里的富贵,赎成自由身,去做做记者都好” “呜呜,谢谢赵叔叔,白,呜,白会好好读书,好好攒钱的!” 赵委员摸着白细嫩的胴体,一边继续给白讲着些读书努力的道理,一边享受白美好年轻的肉体,没讲多久,就倒头睡了过去。 白等赵委员睡着,才小心翼翼爬下床,端了盆清水,去了院子里,借着月色,把肠道里的精液清洗干净,洗完扣好旗袍,回到卧室,坐在脚踏上睡了过去。等清晨被赵委员抱上床,解开扣子,露出满是青紫吻痕的身体,又被赵委员狠狠享用一番,才呜咽着无力的瘫在床榻上,乖乖让赵委员掖好杯子,目送赵委员离开。 下午,赵委员的秘书果然上门送了张支票,写明是给他的书本费,主人也没截留,让人送到他手里,白轻蔑的笑了笑,边给自己上药揉搓淤青,边暗自骂着男人的蠢笨。 赵委员用过一次白,就迷上了白的滋味,交代了0号院,不许白接别的客人,单独包了白,白原本是不怕孙宇文他们弄坏了身体,主人却异常谨慎,停了三位少爷的包年服务,用两个雏儿打发了他们,就安排白开始走读,白不用伺候三个少爷,也不用去上工,整个人都越活越学生气,等周五周六赵委员又来到小院的时候,见了容光焕发充满书生意气的白,越发疼爱他偏宠他,整晚整晚在他身上不愿下去,还越来越爱指点白的学业。 赵委员直接在0号院包了白一整年,只是不等他用完一年,他又高升了,出于安保需求,他也不能再随心出入0号院,给白送了不少古籍,和书本费,嘱咐他好好读书,才不舍的把白抛在脑后。 白脱开赵委员,就把素色的长旗袍扔到一边,由于他的服侍,主人的产业受到了赵委员的照拂,他也被主人破格生了两级,再也不用上工和要求业绩,只需要伺候主人安排的贵客,和舍得花大价钱的vip客人。 白却没了空,送走赵委员,他就该头疼自己的毕业论文了,偶尔伺候几个vip客人,他花了大把时间筹备自己的学业,主人也不为难他,放任他在学校和0号院之间来回跑,等他最终完成论文,还在等着答辩时,主人给了他一个惊喜 在主人的提议和赵委员的打点下,白可以继续以阉奴的身份被保送研究生,继续完成学业和学术研究,白高兴极了,却格外珍惜机会,更努力的啃下专着,提前和要带自己的导师沟通,等他进了研究生院,主人才再次给他安排了新的任务。 与年迈的赵委员不同,他这次要服侍讨好的,是已牺牲的帝国上将之子,帝国目前最年轻的将军,原将军原本有一个初恋老婆,却在生育时出了意外,母子俱亡,从此将军就一心事业,单身到如今,主人也是受人之托,让白想办法开解开解原将军 白拿出做学术的精神好好研究了将军的生平,然后挫败的找不出原将军自己的一丝癖好,只得把平板扔在一边,决定随机应变。 原将军被发小拖进0号院后,就有些心不在焉,他狠不喜欢这种风月场所,随意喝了点酒,等着自己的秘书的电话,让自己脱身。 只是秘书的电话没来,一身火红色中长旗袍的白就走到他身边,没有其他男孩的亲密,白静静给他倒了杯清酒,仿佛只是个正常的服务生。 原将军迷惑的看了眼白,白却只在给他斟酒,连喝几杯,原将军自己憋不住了,开口问他 “你是和他们一样的吗?” “回大人,一样,也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大人真想知道吗?” “嗯” “那请大人点单,奴家伺候大人去休息间,慢慢说给大人听” 原将军中了邪一样,真点了白一个钟头,白大方笑了笑,却直接领着原将军去了自己的宿舍,领着人进门,让原将军看到自己满屋的古籍和散落在桌边的笔记和教材,才转身给原将军坦白 “奴家原本不必再伺候客人,主人许了奴家自由行事的便利,奴家本想专注学术,故而奴家和他们不一样” “那一样的呢?” “奴家看到了主子发下来的,关于您的赏金,奴家想买的一本古籍有点贵,如果有您的赏金,奴家就能买下来了” 原将军噗的一声笑出来,一手抱住白,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说 “那你待会儿就可以去找你的主子领赏了” 说罢一把把白掼倒在床上,双手握住白的衣领用力一撕,把白那身不便宜的旗袍撕成破烂,盯着白赤裸的身体,满眼欲望 只是在他拉下裤子时,看到白股间还完整的阴囊和那对卵蛋,有些不满,伸手捏了捏白的睾丸,迷惑的问他 “你们这不都是阉人吗?怎么你只被割了鸡吧,卵子都没去?” 白紧张的看着原将军,原本到嘴边的胡话变成了实情 “主子说,要给奴家的这对卵蛋卖个好价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买家,就一直让奴家留着了” 原将军冷哼一声,放开手,拉开白的双腿,扶着自己的性器,毫不顾及白的感受,直直捅了进去,然后粗暴的开始了抽插,白疼的直翻白眼,双腿夹住原将军,拿肠肉狠狠绞着原将军粗大的性器,没好气的抱怨道 “将军大人,嗯啊,对,对自己的,情人,嗯啊和嗯,和老婆,也是,嗯啊,这么粗鲁吗?” 原将军捏住白的肩膀,插的更野蛮,直操的白觉得屁股冒火,苦苦熬着等将军结束,等原将军一射,略微放开他,他就挣扎着一翻身躲开原将军的钳制,爬到床的另一头,喘着气伸手检查自己的后穴 “你既然不愿意被我操,又为什么贴上来?” 白了眼原将军,白没好气的回答 “大人,奴家是卖屁股为生的,愿不愿意也不是奴家能控制的” 原将军眼里的火更大,瞪了眼白,穿好裤子,摔门离开。 白给自己上完药,气的直哆嗦,跑去主人书房,坦诚自己做不了原将军的解语花,主人也没为难他,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只是没想到,不过半个月后,原将军又被朋友拉进了0号院,他没有接受旁人的服侍,自己直接点了白,还不许人把白叫过来,自己往白的宿舍去了。 白当时窝在宿舍一边听歌一边挠头写论文,身上就套着件宽松短袖,光着屁股窝在椅子上,好不惬意,等原将军打开他门,两人对视一眼,白就想跑。 原将军闪身进门,反锁好房门,就往白面前走边走边脱衣裤,吓得白快炸了毛 “你,你来干嘛,你别过来,我,我叫人了!外面!外面有守卫的” “叫人?叫人来看我操你吗?” “我,我不给你操,你,你活太烂了,你出去,去找别人,我反正,反正不伺候你” 原将军伸手拽住白,把人摔在床上,看了看白赤裸的下体,眼神不善 “我活烂???” “对啊!太烂了!上次都把我磨出血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你!” 原将军梗了一口气,压住白,伸手在白的屁眼上揉了揉,就试图把食指插进去 “放松,你一个出来卖的,夹这么紧干嘛?” “我,不要,我不要你操,你放过我吧” “我非要操你,我点了你的包夜,快点,松一松屁眼” 白快哭了,直摇头拒绝,原将军气的把他翻身打了几巴掌屁股,又压下去堵了他拒绝的嘴,才掀了他的上衣,在他身上乱摸着,白身体这些年受尽了性爱,被原将军摸一摸,身子也慢慢软了下来,原将军捏着白的两坨屁股肉爱不释手,等白呼吸平缓下来,才对着白的屁眼慢慢顶了进去,白被撑的难受,呜咽着喊痛,原将军凑过去勾着白狠狠的吻着,边揉着白的屁股肉边深深把自己插进去,等整根埋在白的身子里,才放开白的唇舌,颇有自信的哄人 “你松松屁眼,操一会儿就不疼了” 白含着泪,也没法反抗,只能努力放松自己,原将军感受到白的放松,低头一边啃着白干净的脖颈,一边慢慢抽送起来,这一次,原将军到还算温柔,试探着白的前列腺,带动白和自己一并享受性爱,只是相比以往的客人们,原将军实在又粗大又持久,白被原将军的粗大操弄一夜,哭着求饶都不好使,小屁股被操肿成一朵花,肚子里灌满原将军的精液,直接累晕过去。 等原将军离开,白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缓过来,痛骂了一遍原将军,边哭边给自己红肿的屁股上药。 可惜他的惨剧才刚开始,原将军似乎就盯上了他,半个月后再度来袭,又把他按在宿舍操了一夜,让他的屁股开了花,他开始还能骗骗自己原将军是一时兴头,等他的屁股连着开花四次后,主人在原将军离开后直接进了他宿舍,玩味的看着白,把原本许诺的奖金放在他床头。 白也认了命,准备下一次屁股开花的时候,却看到新闻,原将军出征新星系,他开心的快要跳起来,悠闲的度过了最快乐的半年时光,等他做完硕士答辩,主人帮他疏通了读博的道路,他开开心心准备读博的时候,原将军回来了,还找到主人,买下了他的契约,把他转成了自己的家奴。白黑着脸被迫搬家,在众人的恭喜声里,心里滴血的跟原将军回了家。 原将军把他领回家后,再也不忍耐自己的欲望,抱着白把这些日子的想念化在吻里,亲的白脑子发晕,等他的屁眼被原将军粗大的性器撑开,他才后怕的低声求饶,只是对于饿了大半年的男人来说,床上的求饶只会是助性剂,白被原将军红着眼操了一整夜,直操的屁眼肿的不能用,才被放过。 迷迷糊糊的被原将军抱上车,到了男孩城,他才后知后觉的害怕起来 “主人,您要处置奴吗?” 原将军亲了亲白的小脸,亲手把白抱上手术椅,吩咐医生给白打了麻药,揉了揉白的阴囊,凑在白耳边道 “我带你离开0号院的时候,他跟我说,你的卵蛋大补,吃完能让男人年轻十岁,我年纪大了,不吃点补药,怎么喂的饱你,乖,待会等医生取出来,喂给我吃” 白脸色惨白,却没办法反抗,等麻药起效,医生划破他的阴囊,取出他的一对睾丸,他把那对丸子拖在掌心,认真看了看,才捧到原将军面前,任由原将军吞下自己的性腺,摘掉最后的男性器官,白下体打着胶带被原将军抱回家,原将军没让他下床,照顾着他度过了养伤的时光,等他拆了线,当天夜里,他的屁股又肿成一朵花,原将军一脸歉意的抱着他洗漱上药,哄着他睡着,等他屁股养好,又再度没忍住。 白被原将军汹涌的欲望折腾的够呛,等他屁股快恢复时,白拉着原将军好好谈了谈,当晚,他在自己阉洞里打满了润滑剂,引着原将军操进自己原本长着阴茎的洞里后,他还是被原将军的粗大撑的酸疼不堪。不过好在有阉洞分担以后,他的屁股好受了很多,一夜下来,虽然有不适,但也不会肿成一朵花。 白查了查资料,晚上陪原将军吃饭时,自己提出要吃雌激素,原将军并不在意这些事,只是带他看了医生后,任由他接受起雌激素治疗来,白一边忙着学业一边补充雌激素,晚上还要应付原将军的需求,觉得整个人都要忙脱了,只是吃了半年的药,白确实好受很多,皮肤更加柔嫩,两瓣臀肉也更圆润了,胸部也慢慢发育起来,脸的线条都柔和不少,原将军晚上一边操着自己心爱的肠道,一边埋头在白的双乳上吸吮,有些更离不开白,等白在激素作用下发出一双圆润挺翘的双乳,原将军除了他完成学业更是霸道的不许他再外出,恨不得把白牢牢锁在家里,只能被自己操弄,白提前博士毕业时,已经悄然长出一头齐肩长发,胸部挺翘,屁股饱满,套着条遮掩线条的倒大袖旗袍,都遮掩不住他曼妙的身姿。 原将军的独占欲到了顶,给白安排了一个研究员的身份,就把人押回了家的让他闷在家里做学术,不让旁人看到他的美,白夜里骑在原将军身上,边摇屁股边拉着原将军的手按在自己双乳揉搓,没好气的给原将军坦白自己的战绩 “主人这么关着我有什么用,奴家先前还在院里卖的时候,伺候过那么多贵人,都摸过见过上过奴家的身子,难到主人要去挨个消除他们的记忆吗?” 原将军掐了掐白的臀肉,用胜利者的姿态教育自己的小家奴 “错了,宝贝儿,我要让他们记住你有多美味的但更明白你的美味从我买走你那天起就只能是记忆,只有我可以一直独占你的美味” 白又高兴又有点不爽,却越发有些迷恋这个男人,低头亲了亲原将军的唇瓣,低声表白 “你是我唯一勾引失败的男人,但我好像已经不用勾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