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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虐待/鞭刑/春药/铁钉/床栏/被镇压的反抗

    再醒来时便就是下一个曲痛的天明。

    易炀扶着肚子坐起,药效过了,但肚子依旧不小。

    还剩有几个呢?五个,或是六个?

    今天要过去继续拍设片子的,但他不会去了,为什么要去呢?过去接受痛苦和惩罚?

    洗澡,刷牙,穿上衣柜里最舒适的衣服。

    然后出门。

    别误会,并不是想逃走。他很明白,以他的能力,根本逃不出去。

    摸猫逗狗,在满是臭水沟味的马路上溜着小弯,等待着,某个既恶心他,又喜欢他的人到来。

    那个人肯定是带着怒气和兴奋来的。

    又可以在他身上进行有趣的惩罚了,那个人,是会先生气还是先开心呢。

    想到这,易炀笑了,笑的不知所谓。

    他想要这个人死去,不计后果。

    胡檀来了,并没有如他想象般的带着愤怒。

    平静的,一副拿你没办法的神色。

    “你过没去,我们等了你很长时间,是太累了吗?也好,那就在家拍电影最后一幕吧。”

    胡檀从包中拿出那套熟悉的裙子,“乖,自己去穿上。”

    “我不想穿,这个很麻烦。”

    胡檀的眼睛暗下去了,变的深深邃而古怪。

    “你想死吗?”

    “想。”

    易炀挑眉,得意的看着背他一言堵住的胡檀,这种感觉,像是喜悦又像是兴奋和刺激,描述不清的,在胸腔里充盈,很让人舒服。

    “想死也要把戏拍完再死。”

    氛围顿时压的人喘不过气,胡檀开始审视他,少了些气质的他,强逼着胡檀使用暴力,直接镇压。

    “呵,胆子大了哈!”胡檀一脚踹向易炀的腰腹,看着他痛苦的捂着肚子蜷起身体,嘴中发出难抑的痛呼,有些兴致盎然。

    “是该好好的惩罚一下了。”胡檀拿出表演用道具,把金属的手铐拷上他的手脚,再用白银的口球塞进他嘴里。

    直接把劣质的衣物撕下,冷白的皮肤泛着血丝,像是上等的白脂玉。

    他把人拖着跪下,脸贴上墙面。

    瘦弱的脊背有着优美的线条,为疼痛和恐惧颤抖着,等待着疤痕的点缀。

    没有窗的小房间隔绝了外面明媚的阳光,难发现的墙缝里渗出了几束光线,灰尘飞扬在光线里,水泥地面都在这画面里有了特定的美感。

    银白的长鞭像是铁质,在修长的手上握着,鞭尾轻敲在地面上,轻微的声响却让阳光里的灰尘四处乱窜。

    电影,开场了。

    “啪!”

    雪白的脊背染上了红痕。

    “痛吗?”

    易炀额头上生密密麻麻的汗珠,口球让他痛呼不得。

    手脚反在后背,血液难以循环。手臂冰冷静麻,双腿有抽筋的趋势。

    痛不痛你心里没有点数?没数的话你打自己试试?

    他愤恨的盯着胡檀,彻底放飞自我。

    胡檀看着易炀的眼睛邪邪的笑了,“这个眼神很好,好好保持,这样挖出来才漂亮!”

    易炀想咬死他,但嘴里有球,只能瞪着眼,在心里愤恨。

    接下来的胡檀炫技似的向他充分展示了什么叫鞭肉不嗜血,要痒绝不痛。

    一下疼入心肺,一下痒如羽抚。

    打出了技巧,打出了艺术,打出了新世界。

    易炀硬了,硬的他自己都懵逼,自己其实是个受虐狂吗?

    胡檀抽的爽快,直到易炀后背整整齐齐的一排红色长点时他才满意放下鞭。

    “有什么要说的吗?”

    胡檀拿下易炀的口球,盯着小脸粉扑,汗泪如雨的漂亮身体。

    “你有本事抽我,没本事干我吗?”

    胡檀没有急与他争辩,伸出双手扶着他的腰向上提。

    拉开裤链,对准,放下。

    半温的棍子几乎要将他劈开。

    真他_妈_的又疼又爽,身体里的卵又开始乱窜作怪,欣喜的欢迎父亲的抚慰。

    胡檀几把耍的并不比鞭子差,两浅一深,对准撞击还是轻抚略过都玩的熟练无比。

    易炀臊软的腿无法支撑起身体,一次次被动的提起,坐下。

    哼哼唧唧的从喉低哼出破碎的呻吟,又磁性又压抑,半忍不忍的声音,更让人把持不住。

    “哼~嗯,慢……慢些。”

    眼尾通红半含薄泪,细腰巨腹压墙坠腿。

    半跪的姿势不太尽兴,胡檀站起身来抱起易炀,把易炀腰腹挤到墙上,面靠墙壁,正对着顶弄。

    粗劣的喘息声伴随着呻吟,柔软的肚子把墙染出一片湿白。

    脊柱弯出半圆的弧度,臀部雪白的,像是半抹圆月。

    额头的的头发都成了一缕缕的,粘在眼尾,湿润红粉的滴出泪。

    大腿在手中摊开,在前挺里绷紧,又化为柔软。

    跪久了的膝盖通红,内里有青紫的颜色,上面的汗珠等待着人的舔舐。

    肩部反转着,凹出两扇蝴蝶翅膀。两个小小漩涡,里面蓄满的全是雪白。

    手腕上的金属泛着光,在这雪白的藕臂下,红痕乍眼。

    拇指把手链死死扣住,在释放中又猛的卸下。

    腰是整个身体的精华,盈盈一握。大粒的汗珠砸出两个小窝。

    汗珠分成小水粒连在小窝里,想要让人品尝出味道。

    腰下一片骨覆着两片厚肉,腰上肉薄的肋骨跟着呻吟的节奏律动。

    什么是活色生香啊,这就是。

    当易炀想要释放出时,胡檀把小易炀捏住,一颗细钉被插在吐泡泡的小洞洞上。

    感觉瞬间从爽快变成痛苦,易炀用扭曲的声音说:“放开,让我出来,放我出来啊!”

    痛苦的小花带着使劲一绞,胡檀也没带忍住,把易炀的后插头充到了百分之百,还有溢出的趋势。

    “今天你都别想放出来了。”胡檀抽出软了的鸡巴,把手中的大号肛塞塞进去堵住那即将溢出的精液。

    肚子又大了一圈,胡檀爱不释手的按压捏挤着。

    白糯的肚皮柔软而有弹性,像是个包了糯了糯米糍的气球,可爱到让人想要摧毁。

    胡檀这样想着,并且这样做了,狠狠的挤压不太过瘾。

    他捡起皮带,在易炀的肚皮上比划着,框上去,使劲勒道最后一格上。

    易炀的肚子像个白瓷葫芦,上面挤压着五脏六腑让他泛恶心,下面肛塞和铁钉堵的死死的,半点不出。

    好痛啊,好难受啊,他下意识的想把皮带拉开。可只能越拉越紧。

    他死咬住唇,不想让自己的呻吟激起更多的凌虐。

    “你可真是漂亮,特别是现在,诱人至极。”

    指尖一点点滑过眼尾,肋骨,腰腹,最后停留在可爱的翘起上。

    指尖那一点点酥麻的触感,比辫子更难以忍受。

    他恶趣味的弹了弹钉子,“叮”的一声脆响中,易炀抽搐一阵,驱腿将可爱上挺又落下。

    他懊恼的闭上眼睛,难以忍受身体对这种受虐产生的本能反应。

    “乖乖的,叫一声,我把皮带借口。”

    “孙……子,给…爷爷……解……开。”

    “你疯了?”

    “爷爷……这是……本性。”

    “还不错,挺有趣的。”

    “呸!”

    “你给……爷爷松开,爷爷……饶你一命。”

    “好啊爷爷,你再配孙子玩会好不好?”

    他摸上易炀上腹,缓缓下压,将卵通过皮带一个个挤到下腹去。

    把大块的石子硬生生按过沙漏细小的腰肢。

    易炀把牙龈都咬出血来,但仍旧一声不吭,像个死人般忍受疼痛。

    不动的娃娃再美丽也是无趣的。

    胡檀挤压着上腹,上腹逐渐变小,下腹慢慢崩出了裂纹。

    皮带一动不动的卡死在腰上,宫腔颤抖着大开了通道,想把这肚皮承受不了的东西释放出去。

    但卵进入甬道内后,干涩的通道缺少前进的动力,一颗颗堵在下腹,动弹不得。

    易炀生理的眼泪直流,胀痛感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白皙瘦弱的人躺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腹部鼓胀崩裂将溃。

    痛不欲生,绝望又憎恨。

    不过瘾,还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呢?痛苦之上。

    是欲-望,欲-望啊。

    胡檀兴奋的开始翻找起带来的道具,假阳-具,跳-蛋,助-情药,烈性春药?

    对,萶-药,溢-情迷-乱,呻-吟,低喉,恳求大力的擦入。

    粗暴捏开易炀的嘴,用手指将药推到喉咙深处。

    易炀一阵干呕,挣扎着挺起上身,又被两颚旁的手死死将他压下去,后脑勺在水泥地面上磕出声响。

    直接将人拖到水龙头下,将嘴对上水龙头,灌水。

    易炀被逼着吞咽,两分钟后,胡檀伸出手指,扣压摸索着,挑-弄着他舌头。

    他探查着药片,也探索着湿软的欲望。

    大拇指揉压易炀嘴唇,咬破的唇瓣沾上新鲜的血迹。他闭着眼,心里除了至死的报复,无任何多想。

    没多久,他身体燃烧起来,肠道里像是有蚂蚁在乱窜。

    他趴在水泥地面上,侧脸满是灰,双手发麻,腿发软,爬都无法爬起来。

    该死的地方又硬了起来,热,痒,对某些东西的渴望如同万蚁挠心。

    想要,想要被玩弄。真是够了,够了,真贱。

    他努力扬头撞上地板,想用疼痛挽救一些最后为人的自尊。

    在混乱中,他隐约听到门被关上,胡檀离开了。

    这是成全还是泯灭希望?

    易炀翻了个身,仰躺在地面上。天花板上的摄像头闪着红光。

    肚子上的皮带还未解开,手也还在身后拷着。

    他挣扎着站起,摇摇晃晃走向床。

    目标不是床,而是断了横杆锈迹斑斑的床架,两根空心的铁管孤零零的立在床尾。

    在简陋的房间里,这东西称得上唯一的安慰。

    迷迷糊糊的扒开臀_瓣坐了上去,床架是不久前折断的,铁管的断口处还微蜷曲,像是锋利的倒刺。

    这不是慰抚,是刑罚。

    疼痛的瞬间侵蚀烈药控制的大脑,但也在刹那间被药物同化,为这场刑罚助兴。

    哈,啊啊啊啊!

    血丝遍布眼球,眼睛半睁着,皮带还在肚皮上勒着,手也还在身后。还好断掉的部分不高,距床板双手刚好可握,不然真得扎穿肚皮。

    一下下的坐下去又起身,血淅淅沥沥的流了一地,肠子的血肉一次次被刮割着。

    只为了触碰到深处的那一点,嘴大张着,像个疯子似的自虐。

    涎水稀稀拉拉的滴在肚皮上,嘴里还发出嚯嚯的喘息,在将近一个小时的疯狂后,人释放出来,最后一口气还没提上,眼前一黑,像摊烂泥轰然倒塌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