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喉咙,哄着承认自己是小母狗,舔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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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仪跪在太阳下,只觉得身子不知为什么有些发晕。 她咬着唇角,将腰往地上压了压。 “小母狗怎么了?”拓跋山坐在她身边用手摸她的花穴,轻声道:“是不是逼又痒了?” 说着,他伸出手搓了搓她晒的有些干的阴蒂,往上面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叫几声,主人给你搓搓。” 柔仪心里猜着他喜欢听她大声叫,可嗓子干干的,只得小声叫了几声。 拓跋山原本要搓的手便高高抬了起来:“不会大点声叫?” 柔仪委屈地说:“可汗……我、我嗓子不舒服……” 拓跋山仍是扇了她两下。 只两下便把她的小嫩逼扇透了,水渗了出来,拓跋山用手挤了挤她的淫水,喂到她嘴边:“舔。” 柔仪白着小脸,用舌头扫了。 拓跋山问她:“骚吗?” 柔仪羞红了脸,说:“嗯……” 拓跋山啪啪地扇了她脸两巴掌:“不知廉耻。” 柔仪的脸一片通红,眼角带泪地小声呜咽。 拓跋山笑了,带着薄茧的手拂过她的发梢,将细碎的发挽到耳后,用手揉着她羞得发红的耳垂说:“公主还是不愿意被人当做小母狗,嘴上喊着,心里却不觉得,所以不乖,是不是?” 柔仪迟疑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谎还是说实话。 拓跋山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答案,用唇亲着她的侧颈说:“别急,等你的奶子鼓得涨涨的,就会求着我吸你的奶子。” 柔仪发着颤低声说:“我……我还没有生孩子,所以奶子不会鼓起来。” “所以说公主你呀,最是天真可爱。”拓跋山听着她这天真的话,几乎忍不住发笑,把她抱起来用手玩着她的花穴说:“你的花穴以前也这么爱流水?” “没有……”柔仪红着脸辩白:“我以前都不碰那种地方。” “那你自己不洗?”拓跋山刮着她的阴蒂有些意外地问。 “宫里是用浴桶……”柔仪的脸更红了:“我都是用水泡一泡……一摸那里就痒得浑身发软,自己不敢洗……” “真是个乖孩子。”拓跋山近乎于叹息地亲了亲她的发:“落在我手里,你的小嫩逼可要受苦了。” 柔仪顾不上回答他的话,被他摸得不住浪叫。 拓跋山听着她嘶哑得几乎叫不出来的声音,松开了她泛红的花穴,把水倒在手上让她舔。 柔仪的小舌头贪婪地吸着他手上的小水珠,拓跋山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压着她的舌头朝喉咙口探去。 刚刚顶到喉咙口,柔仪就咳嗽着推开了他,干呕起来。 “怎么这样娇弱。你母亲难道没教过你?”拓跋山不满意地揪住她的头发:“一根手指都吃不下,如何去吃男人的鸡巴?到时候在床上操你,你也要呕不成?” 柔仪眼里的泪滚下来,靠在他肩上哭着辩白:“柔仪……”她忽而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柔仪只听说过用下面伺候男人……没听过……” “用下面伺候男人的,是女人。”拓跋山近乎于残忍地告诉她:“而你是小母狗,你不仅得用下面伺候,还得用屁眼和嘴伺候,只要主人愿意,你身上的哪个地方都可以用来伺候我们。” 他缓缓地用手擦去她的眼泪,说道:“所以不要哭,来,再让主人操一次你的喉咙。这次该用两个指头了。” 柔仪被迫仰着头,被人用手指侵犯到喉咙,也许这次是两根指头,太大了,她还是忍不住,刚刚伸进去一点儿就吐了出来。 “小母狗这样可不行。”拓跋山轻轻地亲着她的眼睑:“你伺候不好,就得被扇逼,你还想挨打?” 柔仪疯狂地摇着头。 “看你这样可怜,这几天为了训你,你就多含含我的鸡巴。”拓跋山在她耳边诱哄:“我这几天都坐着马车,你含几天也许就惯了,我也不强逼你一次吃下去。要么,你就天天被我扇三次逼。小母狗怎么打算?” 柔仪自然是乖顺地选了前者。 拓跋山满意一笑,给她倒了一盆温牛奶,叫她像狗一样跪着分开双腿露出屁眼慢慢舔舐。 柔仪渴得要命,喝得就快了些,头低低的,屁股倒为了多喝几口翘的极高。真像是一只小母狗。 拓跋山看她喝得快,知道她渴极了,却叫人拿了个小镜在手里把玩。 等柔仪喝得差不多了,有些满足地抬起头,拓跋山便慢条斯理地举起镜子叫她看镜子里的自己。 当柔仪看见自己跪在地上挺着奶子的时候,骤然反应过来。 她的舌头还在奶盆里伸着,机械地舔了几口,唇边滴下牛奶来。 “你把屁股抬的这么高,是生怕别的男人看不见屁眼吗?” 拓跋山站起来用手拍了拍几乎呆住的柔仪,说:“翘得太高了,压低一些。” 柔仪心里泛起巨大的屈辱感,想到是自己翘着屁股的,羞得哭出声来。 拓跋山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摆成跪姿,紧接着骑在了她身上,夹着她的细腰说:“你哭什么?小母狗急着喝奶,屁股翘高了些,不是什么大事。” 他舔着她的后颈说:“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嗯?” 柔仪在他身下哭得浑身发抖,像是要把心里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拓跋山轻轻地摸着她白玉似的后背,用手揉着她的乳头说:“你的逼都被那么多人摸过了,难道你还做的了长公主吗?乖乖的做我的母狗有什么不好?” 柔仪咬着唇,鼓起勇气朝他说:“那、那我只给你操……” “好,只给我操。”拓跋山温柔地亲着她,说:“以后让我狠狠操你好不好?” 柔仪闭着眼说:“好。” 拓跋山满意地说:“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