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扒光,轮流摸逼,憋不住尿被马鞭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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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仪缩在母后身后,惊恐不安地从指缝里看着眼前的蛮族人。 三十多岁,手上的长刀还沾着血,蓄着胡子,手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茧。 她瑟缩着自己的身躯,努力地把自己缩在战战兢兢的皇室后面。 “后梁皇室,男子一律就地格杀,女眷……”那个蛮族人沉吟片刻笑了起来:“女眷就由兄弟们享用了吧。” 皇室的队伍里有一阵低低的骚动。 蛮族人尖声笑起来,把她的父亲拖到那个蛮族人脚下,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 她的母后惊叫一声,被蛮族人抓着头发带到了一边。 皇太子突然用力地攥住柔仪的长发,把她从母亲的身后推到了地上。 柔仪惊慌地尖叫一声。 皇太子极力镇定地说:“这是长公主柔仪,容色无双,不知……可汗可看得起她。” 柔仪明白了长兄的意思,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 “我杀了你们,她自然就是我的女人了。”蛮人低低地笑着:“何必和亲呢?” “不……不是和亲。”皇太子颤栗着说:“我们、我们愿献上柔仪做贵部的女奴……希望你们……” “长兄?”柔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白嫩如玉的手腕在地上蹭红了,她却好像不知道痛,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皇兄。 “这样……我可要先验验货。”蛮人低低笑了几声,吩咐道:“你得把她的衣服脱了,女奴嘛,穿什么衣服。” 皇长子咬了咬牙,扑到柔仪身上扯开了她的衣带。 外裙飘然落地,震开了地上的一层浮灰。 圆润小巧的肩头慢慢和白嫩修长的腿一起展露在蛮人的眼前。 连着束胸也一并显露出来,两团浑圆的肉丘在少女白嫩的胸前晃着,她羞耻得耳尖都泛了红,咬着下唇哭了起来。 皇子觑着蛮族人的脸色,一咬牙拽下了她腿间的遮羞布,柔仪骤然被分开双腿,小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紧接着,皇兄用力地掰开她的腿,叫蛮族人查看她的私处。 白嫩的小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泛着一点淡淡的粉色,带着少女的体香。 生怕这些都不够似的,皇太子又急忙扯开了她的束胸,一巴掌扇散了她的头发,露出她姣好的容颜,急不可耐地拍着她的穴口和蛮人讲条件:“……柔仪虽然从小在皇家长大,却是个淫荡的,十三的时候奶子就又圆又大了,你瞧,平常公主的奶子都小小的,她的穴又这么湿,定是她自己常常淫荡的缘故……” 蛮族人问道:“屁股呢?屁股大不大?” 皇兄急忙把她翻过来指着她的小屁股给蛮族人看,蛮族人凑过来扇了她屁股一下,很不满意地说:“太小了。”柔仪听到自己被人品评屁股羞红了脸,眼泪几乎要掉出来。 皇子急忙说道:“……柔仪今年才十六岁,屁股自然会越来越大的。” “唔。”蛮族人哼了一声。 他嫌弃地踢了踢柔仪的臀峰,说道:“她既然生性淫荡,会不会不是处子?” 柔仪颤抖着说:“我……我一向洁身自好,自然还是处子……我从没有叫人摸过……摸过那里!” “这事,你说了可不算。” 拓跋山哼了一声,蹲下将手伸进了她双腿之间。 刚刚碰到她的阴蒂,那个小东西的腿就忍不住要紧紧闭上,他伸手刮了几下,淫水便把他的手指打湿了。 少女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嗯嗯地叫着,黑发散落在挺立着的乳尖。 拓跋山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她的阴蒂上。 那处一下就泛了红,柔仪仰着头受惊似的弹了一下,连着屁股都忍不住在地上蹭了蹭。 “呜……呜啊……啊嗯……嗯……啊啊啊……” 柔仪尽力躲避着那双手,可她的腰被皇兄牢牢地抓着,于是那个蛮人得以变本加厉地蹂躏她泛着淡淡香气的小穴。 阴蒂被那个人一下下的抠挖,咕叽咕叽地渗着水,若是敢动一动,紧接着就被那个人重重地扇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柔仪被他揉搓的像是成了一团烂泥,大张着腿,呜呜啊啊地哭喊着。突然那双手压在她的阴蒂上勾了勾,她居然忍不住尿了。 温热的液体就这么流下,柔仪却连啊一下都没有力气,脑子里是一片白光,耳边只能听见蛮人粗野的笑声。 紧接着,就是突如其来的耳光。 “贱货,你怎么敢尿在可汗的手上!不知尊卑!” 皇太子毫不留情地重重打在柔仪的脸上。 “啪啪”几下,柔仪的脸颊就肿了起来,嘴里带了一丝血腥味。 “殿下不必如此。”蛮人低笑着制止了皇长子:“帮我舔干净就好了。” 皇长子犹豫了一刹那,便恭敬地将他的手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舔舐。 舔的干干净净,才从他的唇畔吐了出来。 拓跋山拍了拍他的脸,像夸小狗似的说:“既然殿下这么机灵,我也只好多疼你妹妹一些。” 皇太子恭敬地笑了笑,继续按着自己的妹妹。 “既然女儿做了我们的奴才,母亲就算了吧。”拓跋山说着挥挥手,叫族人把皇后放回来,用宽和的语气说:“既然皇太子这样懂事地献给我们女奴,我就给你个恩典,饶了你们的皇室。只要你们向我称父汗,我还能继续扶植你们做皇帝,毕竟……儿子送老子一个女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皇太子大喜过望,当即说道:“儿子谢父汗宽仁!” 拓跋山淡漠地勾了勾嘴角。 这个皇长子,贪生怕死,可不就是个草包。 他身边的族人不乐意地说:“可汗,这不合适吧?” 原本每个人都能分到女眷的…… “哪里不合适?”拓跋山侧头看了他一眼,笑道:“难道你就不想操她的穴?” “可是,可是她是您的……”族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是“我们”的。”拓跋山淡笑着纠正,“后梁常有军妓之说,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的奴隶了。我会慢慢地调教她,叫她在篝火节上用她的屁眼给我们倒酒,在她的穴里塞满香葡萄,慢慢排出来给我们吃。” 他回头看着眼里渐渐发亮的族人,朗声继续勾画淫荡的一幕幕:“她的奶子和屁股,会用来伺候每一个族人,她会光着身子被我们拴在帐篷外面挤奶,北风会把她的屁股吹得像烂红的桃儿一样。她会像狗一样在帐篷外舔羊奶喝,她要是敢反抗,你们可以用马鞭狠狠地抽她的屁股。” 他指着那张柔美的脸蛋说:“现在,你们说,要不要她?” 族人们没有说话,但是盯着她的眼神就像塞外盯着羊圈的野狼。 柔仪被淫靡不堪的描述吓得忘了哭。 拓跋山叫人倒了一盆羊奶,摸着柔仪微微肿起来的脸,掐着她白嫩的细腰说:“你今天起就得学会憋尿,草原的儿郎都很高傲,你要是挨操的时候尿了,会被打烂屁股的。” 说着他吩咐柔仪跪在地上撅高屁股,像狗一样地舔盆里的奶。 柔仪不肯,拓跋山就轻轻笑着说:“小公主,我给你立个规矩,你喝了奶以后乖乖张着腿给我们摸,要是憋着不尿,我就赐给你衣服,你不想光着出城吧?可你要是憋不住,我就用马鞭打你的屁股。” 他说完,从柔仪身边退开,平静而不失威严地提醒她:“反抗我,对你没有好处。” 柔仪无可奈何,哭着撅高屁股趴在铜盆旁边一口口舔这一大盆奶,小腹都被奶撑的涨了起来。 舔到一半的时候,她哭着求饶:“可汗……奴喝不下了……” 可汗淡淡地说:“要么你继续喝,要么我叫人灌下去。” 柔仪只好扶着自己涨涨的小腹继续舔,脸都憋出了一层细汗,屁股也无意识地晃着。 又过了一会,她哭着求饶:“可汗……我真的喝不下了……”说着她突然腰肢一颤,小屁股坐在地上,竟然稀里哗啦地尿了出来。 她又怕又羞,坐在铜盆旁边脸色苍白,几乎要晕过去了。 拖把月抓起她的腰肢,照着她白嫩的肉丘重重地打了下去。 “可汗……可汗……饶了我……我不尿了……”柔仪在他身下哭着,奶子颤得不像话。 拓跋山足足打了她十鞭子,才把她放回盆边,宣布:“你既然憋不住尿,今天就得光着出城,要是你被摸的时候憋住了,我就允许你明天穿衣服。你再尿一次,这个月就不用穿衣服了,尿三次,篝火节前你都不许穿,为了衣服,公主最好乖乖憋紧了。” 说着他给她又灌了半盆羊奶,叫她的肚子重新鼓起来,才吩咐自己的族人:“去摸吧。” 蛮人的手无情地揉搓着她的下体,按着她的腰不住地抠挖扇打。 柔仪听着粗野的说话声,尽力憋住尿,可当他们刮阴蒂的时候,总是无可奈何地泄了身。 拖把山就这么看着,当她肚子瘪下去,就再灌羊奶。叫她一直紧紧地憋着尿,又哭着尿出来。 蛮人们很快抓住了规律,直接刮她的阴蒂,于是小公主在他们手里尿了一次又一次,等殿里的八十位蛮族先锋都摸过一遍她的小穴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只是下身还在滴滴答答地尿。 这是何其凄惨的景象,她张着腿瘫在地上,仰头靠着铜盆,盈盈不堪一握的腰上青紫相接,都是手指印,阴唇也早就被扇得高肿,脚踝被握的泛了红。 她的脸上还留着不停漏尿的羞惭和泪痕,眼尾泛红,柳叶眉被黑发挡住,手掌心还有指甲的痕迹。 拓跋山两巴掌把她扇醒,居高临下地告诉她:“你足足尿了七十四次,以后你在族里不许穿衣服。要是好好侍奉,我会慢慢允许你穿的。” 柔仪呆愣愣地看着他,哑着嗓子说:“奴……谢谢可汗。” 拓跋山点点头,说:“被你尿过的军士在路上会轮流刮你的阴蒂叫你学会憋尿,你要好好学,路上你不仅要学憋尿,还要学别的东西。” 柔仪哑着嗓子,看向可汗:“……可汗还要教我什么?” 拓跋山指了指她的乳头:“学着爬过去让人吸你的奶。” 看着柔仪不可置信的神色,他露出一个笑容,搓了搓她胸前的红豆:“别怕,路上只学这些,最多再学学狗叫,到了部落,你还得学叫床呢。” “我们的小母狗。”他戏谑地叫着,拍了拍她的脸蛋:“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柔仪战栗着垂下眼,又一次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