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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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的作用下,庄瀚学有些意识不清,他知道自己在做很疯狂的事,但此时此刻已经沉溺在快感之中,难以思考了。 秋哲彦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神进了他的衣服里面,揉捏挑逗着他的乳头。 庄瀚学特别受不了这个,这是他的敏感点,被摸一下,他就扭一下,当秋哲彦低头舔弄他的乳头时,他瞬间硬了。 太爽了。 妈的。 秋哲彦太会伺候人了。 细细绵绵地吻他。 和男人做爱跟和女人做爱不同。 他几乎不用动,稍给点配合就行,秋哲彦上上下下探索着他的敏感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好几年没做爱过了,他只觉得爽到脑袋发晕。 而这使人失去理智的快感在小兄弟被湿热的口腔裹住时达到第一个顶峰。 他以前的女朋友是不愿意帮他口的,他也没有强迫过女孩子做这个。 这还是平生第一次。 灵活柔软的舌头和微微粗粝的舌苔是他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射了。 秋哲彦问:“舒服吗?” 庄瀚学满脸潮红地点头:“舒服。” 秋哲彦在脱他的衣服,庄瀚学已经完全不抵抗了。 他回家以后就换回了自己的穿惯的睡衣,T恤和棉质运动裤,一扒就掉。 三两下就被人扒得光溜溜。 秋哲彦还穿着衣服,庄瀚学躺着看他。秋哲彦跪坐在床上,双胯打开,直起身,往后一抓衣服后背,一下子把上衣给脱了,他做这动作时,肢体大开大合,一身漂亮紧实的肌肉运动充满张力,犹如狮子在猎食前的准备动作,格外性感,不分男女都能感受到的性感。 庄瀚学愣愣地想,秋哲彦确实不是处男吧,不然哪能这么色情? 秋哲彦只脱了上衣,便迫不及待地再次覆身上来。 想亲他,庄瀚学别过脸:“才舔过,别亲我嘴。” 秋哲彦:“那可以亲别的地方吗?” 庄瀚学心慌意乱不知道如何回答,秋哲彦便亲吻他的脖子和胸口。 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 秋哲彦一边亲吻着他,一边问他:“我可以碰一下后面吗?我不会弄疼你的……” 庄瀚学当然知道是哪个后面,秋哲彦的手一直在那附近徘徊,趁机捏了他屁股好几下。 他犹豫了一下。 这被亲被口倒是没什么,跟男人跟女人都差不多,但是菊花就不一样了。 秋哲彦说:“我只把手指伸进去,好不好?要不要试一下前列腺高潮?” 庄瀚学有点心动。 秋哲彦等了三个吻的时间,见他没有反对,全当他是默认。 小心翼翼地把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在里面搅动着,勾着手指找到某个点,庄瀚学觉得尾椎骨仿佛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下肢升起,让他浑身发软。 才哭了一回的小兄弟又站直起来。 “操。”庄瀚学低低骂了一声。 秋哲彦说:“难受吗?” 庄瀚学红着脸说:“倒也不……不难受……就是有点奇怪……” 被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就算只是手指,也让他有了种自己在被男人侵犯的实感。 秋哲彦其实恨不得现在就把肉棒塞进去,他用最后的一点耐心,仔细地拓张。 他坐起来,把人抱在怀里,前后刺激着庄瀚学,庄瀚学靠在他的肩膀上,已经爽的说不出话了,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抓着他的手腕,像是要阻止他,又像是在催促他。 他从后面吻着庄瀚学的肩膀。 庄瀚学被他又弄射了一回。 抖了抖,倒在他怀中发颤,喘息。 秋哲彦还没射,分身硬的可怕,在庄瀚学的股间摩擦。 他捏着庄瀚学的腰,循循善诱地轻声说:“哥……我已经给你扩张好了,让我插进去行不行?我好想插进去。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也会很舒服的,比手指还舒服……” 精虫上脑的庄瀚学当然意识到大事不妙。 这小子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等等,他记得一开始只说是亲一下啊…… 但他此时思考迟钝,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人放倒了,发软无力的大腿轻易地被打开。 庄瀚学才因为高潮而眼睛湿润,说话都软绵绵的,拒绝的话语听起来像欲拒还迎,带着哭腔说:“……你那么大的玩意儿,塞得进我的屁股吗?我的屁股会裂开的。” “不会裂开的。”秋哲彦哄着他,把肉刃的顶端抵住已经柔软潮湿的菊穴入口,坚实地顶入。 鸡巴跟手指当然不一样。 这样侵入他身体最柔嫩的地方。 括约肌被撑开的感觉太羞耻了,庄瀚学浑身紧绷,脸也憋得通红,红的快滴血了,他低头去看,但看不见他们身体连接的部位,只看到秋哲彦骑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大腿根,摆腰挺入。 妈的,原来被操是这种视角。庄瀚学混乱地想着。 他像是无处凭依,想要去抓住什么。 秋哲彦便握住他的手,像在驾驶着他, 疼倒是不疼,就是有点奇怪。庄瀚学膝头都在发颤,他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好委屈地望着秋哲彦,有点生气:“操……” 秋哲彦低头亲他,哄他:“疼吗?太紧了,哥,你别那么紧张,你放轻松,深呼吸……” 庄瀚学迷迷糊糊地被他牵着走,深呼吸,放轻松。 等到反应过来不对时,秋哲彦已经插到最里面了。 屁股里塞着那么粗一根鸡巴,这是他这辈子的初次体验,涨得厉害,作为直男的自尊心快要涨裂了。 秋哲彦和他十指相扣,抓着他的手,牵引到菊穴入口,捏着他的手指去触摸连接的地方,黏糊糊的,秋哲彦说:“你摸摸看,全部塞进去了,没有裂开吧?” 庄瀚学纳闷极了,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溢出,他迷糊地说:“我怎么被操了啊……” 秋哲彦说:“你先试试,要是不舒服,我就不操了。疼吗?” 庄瀚学老老实实地摇头,闷声:“……不疼。” 秋哲彦说:“那我开始动了。要是疼你跟我说一声,我轻点。” 庄瀚学混乱地“嗯”了一声,好像有哪里不对…… 秋哲彦那腰跟公狗似的前后摆动,九浅一深地抽插,他已经摸清了庄瀚学的G点,间或地蹭一下。 庄瀚学起初还有点不好意思去看秋哲彦,被男人操的视角,就算是他这样没有节操的人,也会觉得羞耻。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这是从未被开发的领域。 下肢像是要融化,像有细小的电流在乱窜。 他愣是被操硬了。 他哭唧唧地想,原来和男人做爱这么爽的吗? 秋哲彦忽然慢下来,又舍不得都抽出来,低头亲他的眼泪:“很疼吗?那我慢点。” 慢点更难熬了,庄瀚学说:“你、你还是快点吧。快点操完。” 秋哲彦便加快起来,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地捣弄,每次都要撞至最深处,直弄得他怀里的男人呜咽呻吟。 两人一起射了。 他把肉棒抽出来。 庄瀚学后穴收缩,把避孕套给夹住了,只带出来一半,白浊的精液从套口汩汩流出来。 太色情了。 秋哲彦才刚射,看到这幅场景,又有点像硬。 他把套子抽出来。 庄瀚学看了一眼,说:“你射的还真多。” 秋哲彦拿纸巾给他擦黏腻的股缝。 其实还想再操几次,但他觉得这是第一次,就把人这么翻来覆去地操不好,会把人吓跑的。 本来庄瀚学就是直男。 秋哲彦说:“我抱你去洗澡吧。” 庄瀚学笑笑,问:“不醉了啊?” 秋哲彦脸红。 秋哲彦在浴缸里放好热水,把人抱到浴室,两人一起坐在浴缸里。 庄瀚学稍往后一靠,屁股就硌到了某个硬物,他说:“我射了三回了,你才射一回,射的又浓又多,还欲求不满吗?” 秋哲彦的手在他大腿根抚摸:“你这不是第一次被操吗……” 庄瀚学笑了,开玩笑地骂他:“怎么?我又没处女膜。你操都操了,现在知道不好意思了?” 都是男人能不明白?他突然又觉得小秋挺可怜的,还不敢尽兴。 秋哲彦掐着他的腰把人稍微举起来一点,调整姿势,肉刃在穴口戳刺试探:“我还可以再操一次吗?” 庄瀚学转过身,面朝着他,跨坐在他的身上,自己提起腰:“……操一回,操两回有什么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