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变成双被舅舅看光光
林洋死的时候被人丢在漆黑的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他绝望的呐喊,可是没人救他。 “林洋,你不应该和林琦争夺家产的,这是你应得的。”冷漠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黑暗里穿透林洋的耳膜,他几乎不用猜就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他敬爱的舅舅,一个永远浑身散发着光芒优秀男性,徐鹤秋。 “舅舅……我没有这么想过。”一个是他最依赖的哥哥,一个是他当做目标追寻的舅舅。 “你觉得我会信吗?”男人毫无波澜的语气里带着杀气,下一秒林洋就觉得窒息。 窒息的深处是绝望,绝望里又看到了光。 “洋洋!洋洋!你别吓妈妈。”徐婷婷抱着正在发高烧的儿子,拍拍他的小脸。 “呜…不要杀我。”林洋眉头皱起,长长的睫毛抖动,睫毛上也挂上泪珠。 那种深深的恐惧,是一般人没办法体会的。是坠落,意识消失,又重新汇聚,然后猛的睁开眼。 “不要杀我!”林洋从床上坐起,看了看周围,他没有在黑暗的小屋子里,周围阳光落地,树叶郁郁葱葱,母亲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吧,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吧?”林洋看着母亲,突然觉得好陌生。 徐婷婷?妈妈?不是已经被林琦害死了么?怎么还会在这里?这里是天堂吗? 徐婷婷看着林洋,然后温柔的笑了一下。 “你怕医院,妈妈知道的,妈妈给你拿药,乖。”徐婷婷柔软的话语戳在心底,林洋不敢相信,捏了捏自己的脸,很痛。 他这是重生了? “妈妈?现在是什么时候?”林洋惊讶,自己刷着薄荷绿的房间,窗台抹茶色的窗帘在飘荡,一切有些变了,又没变。 “2021年啊,怎么了?你不会烧傻了吧?”徐婷婷有些担心的跑过去,摸摸林洋的脑袋。 没有,就是太想你了。这句话林洋没说,他只是笑了一下。 母亲带着洗发露的香气,阳台的天文望远镜,窗户边的绿植,书桌上被风吹动的作业本,以及…这个温暖的床。一切都是他曾经失去的东西,没想到却失而复得。 “我没事啦,就想抱抱你。”林洋抱住女人,徐婷婷有些不知所措,她儿子平时对自己是爱答不理的,青春期的小孩嘛,可是突然就这么粘人了。 “有什么想要的了?”徐婷婷疑惑。 “想要你永远永远陪在我身边”林洋深吸一口气,贪婪的吸食徐婷婷身上的味道。 “这么粘人。”徐娇娇刮了刮他的鼻子,然后起身。 “妈妈做饭去,你舅舅待会来,去洗个澡,一身汗。”林洋愣了一下,眼神暗了暗。 他舅舅……他这辈子也不可能放过他了。 林洋下床,拾辍着自己的拖鞋,找了睡衣跑到浴室去洗澡。 温暖的水流打在身上,林洋看着全身镜里的自己,有些稚气,腰更细了,胸前莫名还有坨软肉,鸡鸡怎么也变小了? “?这是什么东西?”林洋往身下探去,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些不该有的洞口。 鸡鸡下面是一个鼓起来的小包,像蚌蜊一样,轻轻的用手剥开,里面是粉红粉红的阴蒂和阴唇,阴唇后面是未经情事的小穴口。 穴口因为遇到空气而收缩,水流打在阴蒂上,林洋抖了一下。 “我怎么变成女的了?”林洋上辈子好歹也是活到了24岁,这玩意是什么他也不是不知道。 “为什么我还有鸡鸡?鸡鸡怎么这么小?”林洋慌了,他长了一个包算了,鸡鸡变小了他不能忍。 一个男人的尊严。 他随便搓搓身体,迅速用浴巾包裹好身体,想着去网上查一下,他这不会是什么病吧,凭空多出来一个女人的东西,哪个男人不慌的。 他刚打开门,扑鼻而来的是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薄荷味洗发水的清香,剃须水的味道,这种味道他上辈子再熟悉不过了。 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男人195的身材高挑挺拔,笔直昂贵的西装,深邃的面孔和双眼,瞳孔乌黑乌黑,仿佛要把人吞噬。 “舅舅……”林洋手一抖,浴巾掉了下去,上辈子被他杀了的恐惧还存在。 徐鹤秋愣在原地,细细的看着林洋。 林洋双腿白皙透粉,胸前微微发育的胸,精致可爱的脸,纤细的腰,徐鹤秋只是闭了眼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对自己的小侄子有想法,什么口味啊。 “把衣服穿上出来说话。”徐鹤秋走出门,礼貌的留给林洋空间,语气温和。 林洋看着徐鹤秋的背影,想着上辈子他看到这位伟大,绅士的“舅舅”和自己哥哥搞在一起后,他舅舅对他就没什么好语气了。 这辈子,林洋突然想自己和舅舅搞在一起,然后看看自己温柔的哥哥是什么反应。林洋突然觉得想法很妙,但也只是想想,他没什么乱伦的怪癖。 他打开衣柜,发现衣柜里冷色系的衬衫都变成了暖色系。这是一个猛男穿的吗?! 他勉强从里面找出黑色的休闲裤和白色的卫衣,然后坐在电脑桌前打字。 【鸡鸡下面有阴道,正常吗?】点击搜索。 回答一【很正常的啦,双性人而已。】 回答二【不要因为自己的性别自卑,加油!】 看了一系列回复,林洋自闭了,他这是重生,还改了性别啊! 林洋耷拉着脑袋走出门,然后灰溜溜的坐在椅子上慢吞吞的吃午饭,他脑子里全是自己的小洞,以至于听到徐鹤秋离婚要在他们家住几个月都没太惊讶。 徐鹤秋觉得这孩子怪可爱的,内心某种想法又萌生了,他刚才看到林洋粉红色的肉棒下藏着另一个生殖器,珊瑚红色的肉洞因为紧张而收缩,未经情事的样子真的很好看,胸前的肉像刚发育的小孩,乳晕粉红粉红,像个樱桃一样,等人采摘。 徐鹤秋舔了舔嘴巴,眼神深沉的看着林洋。 林洋不知道的是,这一辈子什么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