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床头柱操穴)
“我太难受了,你快点回来好吗,我都可想你了……” 今天是温淼出差的第六天,几乎每天那小孩都得哭两个钟头才沉沉睡去。 “好,我尽快把这边忙完,然后订最早一趟航班回去,不哭了,嗯?” 盛垚打了个哭嗝,揉揉已经通红肿起来的眼睛不依不饶的抽噎:“你总这么说,呜……呜呜……那我...呜那我,我想你怎么办呀!” 说到最后一句盛垚已经忍不住放生大哭,他真的好难过,好想让温淼抱抱自己,是那种抱的紧紧的喘不过气的那种。 “你一点都不想我......你还看笑话......你都不疼我了哇啊——” 盛垚越说越难过,越哭越大声,悲伤的不得了。 “宝贝,宝贝听我说,盛垚!听我说好吗?” “我给你订了张后天凌晨的机票,你下了戏就飞过来,别哭了好吗,后天就可以见面了。” 盛垚泪眼朦胧,睫毛被泪水打湿黏在一起,闻言他睁开眼瞥了屏幕里的女人,情绪渐平,只是不满地嘟着唇抽抽噎噎:“那我想现在就过去嘛……” “你顺眼泪漂过来吗?”温淼笑话他。 气的盛垚吹胡子瞪眼,把擦眼泪的纸巾对着屏幕扔过去,狠狠瞪了她一眼坐在那,垂头丧气的。 越想越难过越想越委屈,眼睛眨巴眨巴泛出泪花,小嘴一瘪又想哭了。 “不行哭了,要哭就换成你二弟三弟哭。” “你!”盛垚听她开黄腔,瞪着眼睛要挂电话,但还是舍不得,只挥着拳头比划了一下空气。 然后扭扭捏捏的离镜头远些开始脱衣服。 自己扣弄了半天,泄气的瘫在床上道:“哼哼,不行的,我的身体只对你有反应,我自己玩都没有感觉。” “所以啊,乖乖,去睡觉吧,明天还有戏呢。”温淼在准备待会开会的资料。 “不要!”盛垚陷在柔软的大床里,把平板移到自己脸颊旁靠着,虽已经习惯她如此的不解风情,还是随口吐槽一句:“你这时候不是应该对我进行网调吗!” “说的你好像会乖乖听话一样。”温淼头也不回,继续忙着手上的事。 尽可能忙完自己手头的事,等那祖宗来了能多陪陪他。 盛垚脸上泪珠还没干呢,就不满道:“你现在对我不耐烦了是吧!就这么敷衍我?” 瞧瞧,语气蛮横娇纵,何其的不讲道理。 唉! 扔下整理了一半的文档,温淼十分怀念从前那个,一碰就出水,红着脸任你为所欲为的少年。 如今的少年已经长成——我碰你可以,你碰我得看我心情的小祖宗,作天作地的小公举。 温淼实力演绎如何把一朵摇摇欲坠的小白花,宠成娇纵肆意的仙人掌。 于是她自食恶果,毫无脾气的哄着:“天地良心,我多想把你身上碍眼的衣服撕开,亲亲你的小乳头,把它舔硬。再趁你不备狠狠肏进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把它肏的合不拢,淫水一股股的流,压着你的手不让你碰我,我也不碰你,除了相连的身下我们各不相干,你一定会哭着求我亲亲你,但是不行啊,如果要我亲你那我就不肏你啦,停在里面不动的话,那张嘴会贪吃的主动收缩吧……” “呜……”盛垚眯着眼轻咬下唇,鼻子里哼出细小呜咽,两只手攥着被子边,羞的整个身子都漫上一层粉红。双腿交叠磨蹭,如她所说,被肏熟了的小穴馋的一张一合,淫水流的把小屁股都打湿了。钻心的痒意使他疯狂:“姐姐,我好想要你,受不了了呀……” 盛垚是个爱哭鬼,溢出泪痕的水雾大眼盯着屏幕,藏在被子里的身子蛇一样的扭动,腰肢摆动,小屁股高高撅起又塌下,可如何如何都缓解不了蚀骨的空虚。 “宝贝摸摸你的乳头,他都硬了……” 盛垚:…… 果然不听……… 盛垚充耳未闻,一边吟哦一边直捣黄龙。 细长的手指塞进去,有如隔靴瘙痒,含到手指的小穴水流的更欢,被子早就被他踹到地上,还有一角被他压在身下。 “不行啊,温淼!哼…嗯哼……”盛垚皱着一张小脸哼哼唧唧急的不行,无助的抠挖自己小穴怎样都不满足。 “你来!你来呀,你这个坏人呜……你扔下我……” 温淼:…… 她很无语,翻来覆去说这种话,她都听六天了。 任凭自己怎么吟叫她都不肯说话,只平静无波的冷眼瞧着。 盛垚心里一紧,不顾穴内媚肉的挽留,艰难抽出手指,沾满淫液的手直接摸上乳首,乖巧的用指甲抠挖蒂头,三两下后小巧的乳头肿成葡萄般大小颜色,盛垚腰眼一麻跪爬在屏幕前。 温淼走之前留给他一瓶药膏,吩咐他一天三遍的涂抹,如今那药发挥作用,盛垚也尝到甜头,软着身子凑到摄像头前双手齐上阵,反复玩弄自己那两颗小可怜,供人观赏。 别看他平时如何如何威风,实际心思敏感的的很,总能准确的捕捉温淼的情绪,要么更加放肆,看似威风凛凛的冲她示威,实际在不动声色的卖乖讨宠,要么就像瘪了的气球,忐忑的看着你,全然不负作天作地的祖宗模样,完全是小心翼翼的讨好献媚,乖巧的不像话。 但是温淼见不得他这样,一般在他做出这种表情时就软了声调,小心护着人家,放在自己头上任他作威作福。 “舒服了吗。” 见她终于肯开尊口,盛垚连忙点头,乖巧道:“嗯!可舒服了,主人不能摸,宝贝替主人摸摸~” 主人这一浑话,是温淼同事出差,把他的猫寄养在家里几天。温淼很喜欢,喜欢的盛垚都吃醋了,那几天盛垚就主人主人的叫,跟小猫争宠。 但其实他才是作威作福的猫主子啊。 温淼终于忍俊不禁,“怎么这么可爱呀?” “因为是主人的宝贝,所以这么可爱~”那美人伸出舌头隔空舔了一下,表情魅惑众生,活像成了精的猫妖在半勾引半讨好的舔主人的脸。 “是吗,那主人去工作,关了视频可以吗?” “可以的,主人工作那么辛苦,宝贝会乖乖等你的!”说是这么说,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却不赞同的急切摆动。 “这么乖啊。”温淼让他把摄像头离远些,对准床上发情的猫。 “嗯嗯,可乖可乖了!”所以别不高兴呀,不要生我的气… 盛垚屁股撅起,摄像头精确的拍到从那缩放的穴里流出来的淫水,一股股顺着大腿留下没入床单。 “宝贝,你看床头。” 盛垚依言偏头看,床头有两只栏杆支出来,头部细长中间有一颗圆圆的结,再往下又是柱身和结。 盛垚突然想起他们在家时,温淼也曾抱着他用实木的床头角一下一下顶他那处,直到他控制不住羞意和快感,哭着喊着叫停才肯罢休。 如今……竟要他自己…… 一遍害羞的把头埋进被子,对她的思念再次潮水般涌来,又怕她厌烦,把溢出来的泪水尽数擦在床单上,爬起来娇娇抱怨:“我明天还拍戏呢!”然后夹着腿根颤抖的过去,抱着电脑对准自己,强忍羞耻将臀瓣掰开,横冲直撞的往那柱子上冲。 “诶!”温淼亲眼看着那柱子尖撞上她心肝的会阴,心疼的缩了一下,不由责备的开口:“你小心点!” 明明自己疼的白了脸的人,连翘起都玉茎都蔫了一下,还嬉皮笑脸的讨宠:“我错了我错了!”然后咬着下唇,小心的最准位置,挺直腰就要下坐。 “安全套!”温淼在屏幕另一端皱眉,语气有些严肃。 “哦…”盛垚乖乖答应,翻出床头自带的安全套一点点套上去,腰腹摆动,手指掰着软绵的臀瓣,小心翼翼用那洞口吞下顶端。 继而转过头眯着眼轻轻笑,讨好似的:“主人,主人,别生气好不好,我乖乖的…” 穴里足够湿润,很轻易便吞下了一截柱身,坚硬挺直的材质进去时好像要把他的甬道都穿透,盛垚难耐的蜷缩起脚趾。 “你的身体是我的,你给保护好了,不许伤到一分一毫,知道吗。” 平板里传来爱人低沉嗓音,这句霸道的充满占有欲的话让盛垚的脸轰一下红透了,咬着红唇应道:“好的呀…” 温淼知道他爱听这话,但她其实不是很爱说。 她主张独立自由。盛垚想被她完全占有,最好是野蛮霸道的,因为温淼一温柔他就想哭,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水。 这句话让盛垚愈发情动,心里怦怦跳,恨不得把自己一块一块剁碎让温淼吃掉,让自己融入她的骨血里,再也不能分开。 他开始眯着眼睛上下动,手撑着膝盖口中呻吟不断。 “……温淼…啊!啊!温淼,进来了,它进来了……” “哼嗯……温淼…呜……我想你…我想要你。” 远在大洋彼岸的温淼低头看了一眼手表,距离会议时间还有十七分钟。 对面盛垚一边呻吟,一边艰难动作着,湿漉漉的穴儿夹的很紧,进出间都会带出翻涌的殷红媚肉,床柱冷硬笔直毫不留情,畅快感与刺激齐头并进,盛垚渐渐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本能的追逐快感自发摆动起来,不一会就可怜兮兮的对温淼说:“不行了,不玩了不玩了,我腰都酸了。” “就这样?你真是……勤等着人伺候呢。” 盛垚下来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缓了一会,这种运动太费体力,盛垚胸膛起伏心里感叹温淼真是变态,搞一晚上第二天还神采奕奕,怪不得家里健身房什么都有,他才动了半个小时就累到连举平板的力气都没有。 纵然这样想嘴上还说理直气壮地:“啰嗦,反正平常出力的人也不是我……” 他说到一半便没了声音,摄像头对着天花板,温淼看不见他,叫也不应,等了一会就听见有细小的鼾声响起,她失笑,听了半晌,直到闹钟响起才按下挂断键,时间就定格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