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小穴寒冰、人体宴,测量阴道
“你们都回吧,阿青看着点场子。” “是,陈姐。” 应话的就是刚才那位破我处的大胸女人,原来她的名字叫阿青。 我恼恨地注视她离去的背影,恨不得把她留下来脱光后鞭打一顿,而她却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屋里只剩下我和嫂子,还有高个女人,我感到没那么紧张了,悄悄地舒了口气。 “啧,多纯情的妹妹啊,你一下子给她安排这么多人,就没考虑过她能不能吃得消吗?” “陈旗,你最近总跟我做对,这是我的错觉吗?” 嫂子坐着凳子上,不悦地抬头看着高个女人。 “啧啧啧,怎么可能呢,毕竟你是大老板嘛,不过调教师都被你叫来也就算了,怎么连几位出色的少爷小姐,你也一个都不给我留呢?这还让我的场子怎么开张?” 她们说的什么厂子,我怎么听不懂,难道除了家里的企业以外,嫂子还开了别的工厂吗? 公司是爸妈留下的,现在由哥嫂一起打理,前几年哥嫂夫妻联合,把企业管理得有声有色,年季度业绩盈利报告也很喜人,然而最近一年,却不知道哪里没有跟上,盈利呈连续减少态势,而且公司发行的股票也有了大幅度价位波动。 这些是我在吃饭时,听哥和嫂子聊天中提到的,然而我并不懂,根本什么忙也帮不上,本来以为嫂子表现得不如哥在乎公司,是因为她不关心,没想到她已经另起炉灶了吗? 所以公司的情况现在应该很不好吧。 “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打电话你又不接,原来是带着人侍候你小姑子来了?啧啧,你这么疼爱她怎么不干脆自己上手呢?我没看错的话,她刚才还是个处呢吧。” 高个女人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她叫陈旗?这个名字,我以前在嫂子接电话的时候看到过,嫂子很多次看到来显上的名字后,就拿起电话到阳台去,用或轻松愉悦或发怒的神情,跟她聊好久。 原来就是她啊,能让嫂子一贯克制的表情,变得鲜活起来的人。 她一手挑着嫂子的下巴,另一只手搂着嫂子的腰,姿势极其暧昧地把嫂子从凳子上抱起,此时嫂子两脚着地和她站在一处,竟然还不到她下巴的高度。 所以这个女人大概有一米八,身高在女人中不是太常见,嫂子难道喜欢的是这一类女人吗? 高大的身型和健康的肤色,还有远远超过于我的力气。 “哼!” 才不会,我不屑地嗤了一声,有本事就来和我抢人好了,我可不会怕这样的情敌,嫂子总会知道乖乖软软的女孩才是最好的。 陈旗就是一朵带刺的蔷薇,和嫂子不相称。 但她貌似跟嫂子关系很好,不顾嫂子的不悦,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纯情的妹妹总有个第一次,先从这里开始”,她朝着我脸上,扬起了小皮鞭。 刚才的不屑立马变成了恐惧,这个坏女人,难道嫉妒我长得好,想要给我毁容? 我不甘示弱,害怕地合上了眼,微微抽搐的嘴角却出卖了我。 “啧,还以为是只野猫呢,原来就是个小鬼而已。” 这喑哑的声音,很像我以前和嫂子出去,见到的那个抽烟过多,熏毁了嗓子的深巷按摩女郎。 她们在深秋,依旧穿着清凉的衣服,站在按摩店的门口,即使瑟瑟发抖还是露出了欢迎,但是充满疑惑的神情,看着我和嫂子,然后指向狭窄的招牌, “我们这里是按摩店。” 我同样疑惑,我看到了呀,嫂子肯定也看到了,所以她为什么还要说一遍? 红色广告牌上,“按摩店”三个字很明显。 “所以呢,我来不得?” 嫂子拉着我的手往里走。 “不是,不是,您进来呗,我这就去叫老板来。” 女人抱着手臂,把手机夹在胸口处,有些无措地往门口小房间里跑去。 嫂子说的对,按摩店没有理由只招待男客,只是下一秒我就傻眼了,一个肥肚子大胖脸中年男人,他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排没穿裤子的,面貌很年轻的女人们,喔,她们都穿了肉色丝袜。 “嘿嘿,老板您来啦!” 奇怪,难道大胖脸肥肚男见过嫂子吗,他怎么嫂子是老板的? 嫂子在公司里,确实算一把手,比哥还要厉害,听说底下的员工都愿意听她的。 “嗯,带她找个房间,你陪着。” 嫂子指着一个高个女人,她长得不怎么漂亮,但是眸子很亮,目似典漆,让我怀疑她是不是戴了黑色的美瞳。 高个子、烟熏嗓,目似典漆,我想起她是谁了。 我惊恐地看向陈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一次被嫂子带着探访按摩店,我一度以为是在做梦,因为我被一个女人“强奸”了。 怎么会呢?我从未听说过女人也会强奸女人,所以即使经历了那晚的事,我也忍不住怀疑自己。 是不是在做梦呢? 我偶尔想起那次发生的事情,就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了,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时间过去久了,关于那晚的记忆随之淡化,我便越发觉得那就是个梦境。 然而现在,“烟熏嗓”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一次想起她来,也想起了那些我急着忘掉的记忆。 “你……你是那天晚上”我开始剧烈地挣扎,恨不得立马化身身怀内力的高手,然后挣断绑缚我手脚的绳子,狠狠地教训“烟熏嗓”一顿。 “嫂子!求求你救我,我不要看见她!” 嫂子目光闪烁,别过头去。 我不敢置信,我明明和嫂子说过,这个女人对我做过的事情,嫂子却不相信。 嫂子当天要求这位高个女人带我去“休息”,而那个女人却趁我昏昏欲睡时,以帮我做身体护理为理由,在为我抹精油的时候,用舌头舔我的下身。 我从未经历过和女人亲密,男生也没有,我那时才十四岁,我的初吻还在,我还幻想着某一天遇到自己喜欢的男生。 那晚之后,我才知道,以前看的红楼解说中,为什么会把女人的私处,也叫做‘水井’。 ‘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我去翻过解说和评论,有人说水井是一种很隐晦的说法,指的是女人的那处。 很荒谬,当时我被“烟熏嗓”舔得下身汁液横流,却以为自己是尿失禁了。 后来又一次看到这一段,才想起原来水井和女人的那处,真的有一个共同点,同样会流很多水。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当时我并不愿意,事后却会回味那种浑身颤抖,小穴被温热口腔包裹,阴道内插入滑溜小舌的刺激。 我也是从这事以后,开始幻想嫂子,我在夜晚缠着她和我睡,然后夜半时分趁她熟睡之时,偷偷地脱下自己的内裤。 掀开她的睡衣,紧紧地缠上她细软的腰肢,用腿缝狠狠地摩擦她嫩滑的皮肤,直到小穴流出一大片水,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浸湿了她的内裤,也打湿了床单,我才又偷偷地躺回她怀里。 无数个日夜,我像偷偷摸摸的贼,却又在自己做贼一样的行为中,获得极大的满足感。 嫂子发现我夜间的行为,是在我闯了“大祸”之后,那天清晨和以往一样,我睁开眼就看到嫂子坐在我的床头,而她睡衣上沾满了血迹。 我连忙坐起,掀开她的衣服四处查看,发现除了血迹以外,嫂子身上并没有一处伤口。 就在我疑惑到底哪里来的血腥味时,低头看见身下血淋淋的床单,就像昨夜有人围在我床上杀了只鸡,看样子杀的不够麻溜,淌了有小半碗血。 床单、睡衣,还有嫂子腰间都布满了血迹,我支支吾吾地,脑子思考该如何解释,嘴上却打了瓢, “嫂子,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来了只小鬼,那丑陋不堪的小鬼意图谋害我,但是被嫂子打伤了,还吐了满床的血。” “是吗,还专门吐你屁股上了。” 嫂子知道了?她伸手往床头柜里掏出一包东西,我看到上面‘夜用’的字样,才反应过来,我的屁股上同样是湿湿黏黏的。 我醒来后就感到了臀缝的粘腻,但和以往一样,我以为那是夜间蹭嫂子时,腿缝处流出的水还未完全干涸。 没想到这次闯了祸,不知来“例假”,心满意足地夹着嫂子睡了一整夜,把那玩意,都蹭到了嫂子腰肢。 “嫂子……对、对不起。” 我讨好地看着嫂子,眼泪都掉了下来,担心她因此嫌弃极了我。 “抬一抬屁股。” 她却拿着湿巾开始帮我擦拭那处, “怎么连自己的例假都不记得了呢,今天是七号,以后每月的前后几天,要自己多留意喔。” 嫂子把染红的湿巾扔到纸篓,我脸红了换上了新的内裤,内裤上已经被她黏上了那片我需要的东西。 我心里是希望嫂子已经发现了的,因为她醒来后并没有责怪我,这就意味着她默许了的。 而我如初生的牛犊,对她产生了一种更为深切的感情,她让我感到了妈妈一般的温暖。 每天夜里我脱光了身子,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像是回到妈妈的子宫一样,安心,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我赤裸双腿,紧紧夹着她细细的腰肢,时而缓慢松弛时而紧密地摩挲,私处的毛毛,在剐蹭嫂子嫩滑的皮肤,我心里无比满足。 有时在凌晨二点,有时在凌晨三点,当我如发情的小兽抱着心爱的人,摩擦得正起劲时,不知何时嫂子已经睁开了眼,她只是静静地注视我,即不出声又没有阻止,但也没有一丝动作。 我停下来,两条腿依旧夹着她的腰肢,脸从她的胸前扬起,同样静静地看着嫂子。 四目相对。 什么东西从两个人的视线中,交错而过。 我自觉眼中的渴望,已经如水一样,难以控制地流淌出来,而嫂子的眼眸却依旧如月光般沉静,且无比悠远寂寥,晦涩难懂。 那一刻,我甚至难以判别,嫂子是清醒了,还是仍处在夜间的梦游态。 我期待着和嫂子坦白,从此能够,每夜不必再偷偷摸摸。 她却开口,动了动下颔,仿佛在轻蹭我的额间, “乖乖,睡吧。” 如同梦呓,嫂子说罢闭上了眼睛,发出悠长缓慢的呼吸声。 她的话语轻如叹息,消失在黑夜里,而我还在愣愣地夹着她的腰,看着她沉醉香甜的睡容,我竟觉得自己猥亵了嫂子。 我怎么可以趁她睡着,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 但是却不舍得放下双腿,离开她温热的身体,于是就那样夹着她,远处仿佛又传来一声谁的叹息,我更用力地夹紧嫂子,脸朝向被风吹动的窗帘,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我对嫂子的心思,原也不似现在这般扭曲,初相识之时,我只是喜欢一位漂亮姐姐一样,喜欢和她一起,聊天逛街。 她会给我买衣服,日用品,我知道她未来会和哥结婚,成为我的嫂子,我只是把她当成姐姐而已。 但自从那晚“烟熏嗓”舔到高潮,一切都变了。 “陈旗!别吓唬她了。” 嫂子警告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 偷偷张开眼缝,从缝隙里看到嫂子夺过了那位“烟熏嗓”手里的皮鞭。 我为自己不必毁容了,而舒出一口气,试图继续求嫂子放开我。 然而好不容易聚集的胆量,又一次被“烟熏嗓”吓得灰飞烟灭, “论调教的话,场里的崽子可都是我教出来的,干脆我也教你如何,亲自动手伺候小姑子,难道不比旁人更让你放心吗?” “不、不……” 嫂子在犹豫,她不会这样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