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空调迟钝地开始运转,房间暖和而干燥,蒋明宇掀起被子把自己和纪桃兜头罩了起来。 被子底下黑沉沉的,两人抱做一团,呼吸着彼此的呼吸,舌尖挨近,小动物似的,一点点舔过对方哭过之后红红的鼻尖和眼角湿咸的泪痕。 “不回学校了?”蒋明宇吻着纪桃的耳朵 “回去了还得和情敌斗智斗勇。”纪桃被痒得憋不住笑,嘀咕道。 “和情敌斗智斗勇?你有吗?你斗过?”蒋明宇连问三句,纪桃鲜少吃醋,也不在意其他女生的示好,他不知道该说他太放心还是不在乎。 “没有。”纪桃爽快地承认,撸佩德罗似的捏他的脸,“但你那么受欢迎。” “好捏吗?”蒋明宇喜欢这种亲昵的小动作,竭力蜷小身体方便纪桃搂抱,几乎要发出幸福满足的呼噜声了。 “硬邦邦的。”纪桃故意撒开手。 “脱掉衣服,可以吗?”蒋明宇想摸他,却只能摸到劣质的校服。 “穿的时候怎么没见你——” 蒋明宇三下五除二拽掉他的内裤,把这一小团包在手心,“你就不能少点话?” “我不能,”纪桃弓腰躲他,蒋明宇越急,他越不配合,“以前还给我扩张呢,现在?” “你现在还需要?”蒋明宇勾着他的手指摸穴,小口湿软,逮着手指往里吸。 纪桃心虚地闭了嘴。 蒋明宇掐着他的腰送入性器,没想接连滑开两次,他很没面子,四处研究一番,宣布结果:“你水太多了,都流到屁股了。” “没用。”纪桃啐道,看不下去,汗湿的手指搭上那根狰狞的性器,抬着一点点坐了进去。 才进到一半,蒋明宇就兴奋得不行,不住地挺动。 “停,别…”不过几下,纪桃低声求饶,穴腔被破开,肉唇挤得外翻,中间一枚小核露出来,艳丽地红着,整个阴部像成熟到极致后裂开的果实。 蒋明宇不听他求饶,揽在他后腰的手发力,粗长的一根彻底滑进湿热的甬道。 淫水几乎四溅开,顶撞的力道太大,小腹有种从内里被打开的涨裂感,纪桃咬着牙接纳,多日的空虚在这阵疼痛里得到缓解。 被子底下热得令人窒息,蒋明宇的汗顺着刘海淌,砸在纪桃的眼角,热热刺刺的,粘着睫毛。才想伸手去挠,就被攫着手腕翻面,后颈盖过来的大手让他无处可逃,粗热的性器从后方凶狠钉入。 蒋明宇先前射过,这次坚持了很久。激烈的抽插下,纪桃腿根紧绷着发抖,腰部腾空,全身没有一处可以发力,尻穴被撞得麻木不堪。 “渴,想喝水。”他气喘吁吁地叫停,推开蒋明宇,下了床,还未站稳,就被从后方压下来的力道冲得腿一软,跪伏在深色的地板上。 “我喂给你。”蒋明宇不想让他走。 舌头蛮不讲理地刺进来,碾过唇角齿列,他和他色情地交换口水。 纪桃被堵得不能呼吸,嗓子里的粘膜干涸成粗糙的砂纸。他像只发情的母狗,翘着屁股,匍匐在冷硬的地板上。 快感海浪似的扑袭,他艰难地从肉体撞击声中分辨出其他声音,意识到高潮是听见有液体滴滴答答浇在上好的木质地板上,低头一看,淫水成股地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泻出,积在身下,已经洇开很大一滩。 / 窗外藏青的天幕下华灯初上,蒋明宇在浴室放了水。 纪桃倦怠地躺在床上休息。刚刚他给纪母打了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他下午叫的太厉害了,嗓子又哑又疼。纪母似乎察觉到,问他做什么去,又说声音怎么有点奇怪。他慌得天马行空乱扯,说刚刚看电影的时候哭了。也不知道纪母最后信没信,总之同意了,让他别玩得太晚。 挂了电话,纪桃才发现蒋明宇已经从浴室出来,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眼睛闪着这样明亮的爱意。 “不回去了?”搂着纪桃坐进浴缸,蒋明宇不太确定地问。 “嗯。”纪桃犯困。 “别睡,会冷。”蒋明宇帮他把精液导出来,手指悄悄游走支另一处,浅轻地戳刺着,“前面肿了,一会吃了饭得涂药。” 泡在热水里太舒服,又累得不想开口,等纪桃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揉得麻麻发痒,可以吞下一个指节。 “你干什么?我洗好了。”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被毛尖竖,捞了条浴巾往身上一披,转身跳出浴缸,拔腿就跑。 “地上滑——” 刚听见,纪桃脚下一溜,扑通跪在了地上,痛得五官皱起。 “摔着哪了?”蒋明宇拿起浴巾把他包住。 “膝盖,腿。”纪桃趴在蒋明宇怀里,觉得哪里都在痛,委屈全部化为气愤道,“都怪你。” 蒋明宇可怜他,顺着安慰,“对不起,我拿药油给你揉揉。” “你怎么,”纪桃被抱上床,不高兴地问,“突然弄我后面。” ?蒋明宇被他的耿直噎住,“不能吗?”他继续给他擦药,没抬头。?“脏。” 纪桃忸忸怩怩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会不会青?”? “揉开就不会。”蒋明宇用掌根抵着紫红的伤处按了十多分钟,低头在他膝盖上亲了一口,“明天就好了。” 冲掉手上的药油,刚好外卖送达,蒋明宇去叫纪桃,刚推开卧室的门,只见他趴在床上,跪姿,一把细软的腰塌得很低,胳膊横在胸前支撑,另一手伸向后方,正吃力地试图把食指塞进那道狭窄的缝隙。 菊穴干涩,又闭得很紧,捣鼓了半天也没打开一点。纪桃侧卧在床上,手指在女穴勾出些淫水,将指尖润得又滑又腻,屏住呼吸学蒋明宇刚刚给他扩张的动作揉了揉,使劲一戳,大半根手指滑了进去。 说不上疼,只是涨,手指被紧肉箍得动弹不得。他弯了弯指节,骤然碰到一点,下身像被打开某处奇妙的开关,浑身一激灵,前面传来很松快的爽意,类似失禁。是碰到了前列腺,他知道勃起时不可能排尿,还是很慌张地夹紧屁股,一动不敢动,等着快感褪去。 好不容易把手指拿出来,纪桃前胸后背冒了一层热汗,狼狈地伏在床上喘息。还好蒋明宇不在,他这么想着,一转身,看到人就在不到两米远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站着,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纪桃尴尬得恨不得一头撞晕在床头柜,掀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部盖起来,假装无事发生。 身上压来重物,是蒋明宇,手脚并用,将他连人带被子制服在床上。隔着一层,蒋明宇乱拱他,直到他憋得受不了,自己钻出来,没好气地瞪过去,两道视线相撞,蒋明宇微微喘着气,涨红的颧骨在白皙的面颊上分外显眼,手伸在下面,有节律地动着,谁都能看出来他在干嘛。 纪桃想,他应该把蒋明宇骂一顿的,做了一下午还不消停,午饭都还没吃,觉也不让人睡,可后面的肉洞,刚刚被他自己开拓过的部位,却奇妙地升起钻心的痒意。 蒋明宇一见他出来,飞快掀掉被子,纪桃顿时成了被没了壳的蜗牛,惴惴不安地闭起眼。 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力道与温度,蒋明宇急迫地吸着他的下唇,嫌没有回应,他不高兴地下移,咬上纪桃的乳头,舌尖扫荡着折磨细嫩的皮肉。 “嗯,疼。”纪桃简直怀疑蒋明宇有什么特殊癖好。 蒋明宇不应,如饥似渴地啜着他的乳头,整片乳晕被嘬成淡红色。 “没断奶啊你?”他喘得厉害。 蒋明宇总算停下,靠在他软软的胸前摸他,乳头被口水润得太过,夹不住,在指缝间乱滑。他悄悄问他,很较真地,“怀孕后会有奶吧?” 纪桃脸上发烧,羞愤地强撑厌烦的样子,冷冷道:“我才不要怀孕,我根本不可能怀孕。” “是吗?为什么?”蒋明宇只惊讶了一瞬,随后立刻停下动作,抱着纪桃追问,“可是你会来月经,就说明——” “不用给我上生物课!我说不会就不会,不能怀孕你就不喜欢我了?”纪桃心烦意乱,催促道,“还做不做?” “做,做。”蒋明宇磨磨叽叽地贴近,心不在焉地,亲着亲着着就开始愣神。 “怎么?”纪桃问,紧张地坐直了,怕蒋明宇真的在意这件事。 “纪桃,宝宝,”蒋明宇蹭上来,拼命把自己缩小到足够窝在他怀里,郑重得有些滑稽,解释道,“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的,我喜欢的是你,就算有了,也只会喜欢你。” 他顿了顿,又兴高采烈地加上一句,“不能怀孕就不能,那以后是不是都可以不戴套了?” “本来就是你要戴的!”纪桃羞窘地推了他一把,鼻子酸酸麻麻的,连着默念无数遍,蒋明宇怎么能这么好。被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就像在吃糖,甜得他要掉下眼泪来。 两人又粘在一起,热烈地吻着。蒋明宇趁纪桃软靠在床头,躬身吻上他的菊穴,舌尖刺进去,一点点湿润开拓。 “不行,别弄…”纪桃只觉得一条滑腻的软物钻进他的身体,灵活地游走着,所经之处皆烧起火,燎得他坐立不安,陌生的瘙痒小虫子一样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不行…不行。” “行。” 纪桃又羞又气,冒着泪,“你,你怎么这么…” “都怪你先给我发那些照片。”蒋明宇的唇滑到前面,含着水红的阴蒂磨蹭,那块娇嫩脆弱的软肉在他嘴里栗栗抖着,喷出几滴甜稠的水,“骚货。” 他把扩张做的细致而绵长,纪桃在他手下彻底放弃抵抗,只会哼出甜蜜的呻吟。唾液湿润每处褶皱,粉穴彻底被打开,微微嘟着,可以轻易包容手指。 “趴好,别动。”蒋明宇还没送入,纪桃抬臀乱蹭,穴肉吸住龟头,咬得他脑袋一空。他接连在纪桃屁股上招呼了两下,雪白的肉浪翻涌。 “怎么打人啊…”纪桃带着哭腔哼哼,不高兴地抬腿踹他,被蒋明宇捉着脚腕,腰上往前一送,完完全全顶了进去。 尽管已经足够柔润,后穴还是太窄。在进入的一瞬间,纪桃揪着床单停止挣扎,面上的血色刷地褪了个干净。 “忍忍好不好?”夹得太紧,蒋明宇几乎动弹不得,他俯身给纪桃揉他因为疼痛而软蔫的阴茎。 ?“没事,只是很胀。”纪桃点点头。后穴被火热的性器研磨着,出入顺畅起来,他渐渐重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吞吐接纳着这根粗硕的巨物,麻痒的感觉在穴道里钻。 “都吃进去了。”蒋明宇牵着纪桃的手碰上两人的交合处,遍布青筋的阴茎将窄窄的肉缝撑成圆洞,他腻腻吻他,“好乖。” “轻点弄…明天还要上学…”纪桃求道,深入浅出的操弄下,他很怕真的会失禁,伸手掐着阴茎的根部不敢动弹,“你不是,也要回去比赛吗,做完这次就不要做了…” 蒋明宇不说话,任性地堵住他的嘴,尖牙把纪桃的下唇咬破了皮,嫩肉露着,丝丝缕缕的疼爬上来。 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前列腺,脱离控制的快感横冲直撞,纪桃抓在床头的手汗湿了,打着滑。 凌晨时分,蒋明宇给他热了粥,恨不得嚼烂了嘴对嘴喂给他。奇妙的是他居然不觉得恶心,吃得急了被烫到,就湿着眼眶吐出被烫红的舌头,惨兮兮地要吹。 蒋明宇自然什么都顺着他,含着口凉水舔上他的舌尖。下身又硬起来,又粗又热,顶在纪桃被灌满了精的穴上,烫得他坐卧不宁,穴洞空虚发痒。 再次被进入,纪桃放浪地摆腰起伏,穴里吸绞着,脸上腾着情动的粉云。他下身已经射空了,耷拉在胯间,骚水乱流。 他突然呜咽一声,打着哆嗦掉眼泪,安静地伏低。热液在床单上蔓延,蒋明宇托着他的腰摸了摸下面,软垂的阴茎湿漉漉的,是失禁了。 / “数学作业在书包的夹层,找不着就给我发消息。消炎药记得吃,到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蒋明宇絮絮地念着,替纪桃理好围巾,把书包递给他。 “嗯,到了联系。”纪桃低低应声,喉咙肿痛得难以开口。?他们来的早,没什么人,他把纪桃送到教室门口才离开。 看着蒋明宇走出教学楼,纪桃撑着桌子慢慢坐下,被下身的痛感刺得皱紧了眉头。 早读时他对着英语书犯困,这次作业又是蒋明宇给写的。他被干得太狠,腿到现在都还在打颤,内侧火辣辣的疼,走路时企鹅似的地岔开,只好穿了件蒋明宇的长款羽绒服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