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父亲回来了(h)
第二天一早,殷浩送殷悦去了学校,殷悦脚步虚浮,还没进教室就又被昨天那个女生叫住了。 班花眼睛肿的像个桃子一样,勉强睁着一条缝,声音也哑哑的:“殷悦,你知不知道林晨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他,他有没有跟你联系?” 殷悦道:“他不是你男朋友么,问我干什么,他可没有联系我。” 班花咬着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殷悦不是她第一个找的人,可不管是林晨的朋友还是同学,都说昨晚没见过林晨,林晨今天也没来学校,虽说他爱玩爱嫖,可从没有过不来学校的先例。 殷悦皱了皱眉,看着面前的女生,没忍住还是劝了几句,虽然她是真的听不进去。 再去公司路上的殷浩接到一通电话,对面的人声音更加成熟稳重:“小浩,我下午四点到,你今天早点回来。” “好的,父亲。” 自从殷浩和殷悦两人搞在一起之后,每天下午都是殷浩亲自来接她,今天却是管家来的。 “小姐,老爷回来了。” 殷悦愣了一下,随即欣喜的表情爬上了她的脸:“爸爸回来了,这次呆多久?” 管家道:“老爷这次回来应该能住一个月左右,有一笔大单子要谈。” 殷家客厅。 殷浩坐在殷富旁边,两人中间隔着不近也不远的距离。 “小浩,最近公司怎么样?” “一切正常。” “那小悦呢,学习怎么样,明年就要高考了吧。”殷富谈起自己的女儿,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殷浩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小妹还是像以前一样。” 话音刚落,殷悦就跑了进来:“爸!” 殷富起身抱住扑向他的少女:“都多大了,还这么爱撒娇!” 少女笑嘻嘻的:“还不是因为你总不回来。” 殷富见少女站稳了才松开了手,带着祖母绿宝石戒指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还不是为了我们家的小公主能买最喜欢的东西,爸爸可得好好努力才是。” 一番寒暄过后,便是王姨精心准备的晚餐。 期间殷悦总是不自觉的看向她对面的殷浩,桌下的小脚也极其不安分的踩上了男人的裤裆,圆润粉嫩的脚趾,白皙瘦长的小脚丫按着男人的肉棒,面上还毫不知情的和父亲聊着天。 殷浩有些无奈的看了殷悦一眼,可少女丝毫没有理睬他的意思,只能一只手按住了捣乱的小脚丫,在脚心轻轻扣了两下。 晚餐过后,殷富略显疲惫,早早便休息了。 殷浩钻进殷悦的房间里,关上门按住少女便是猛烈的亲吻,大手更是直接揉上了那对嫩乳。 “小骚货,在饭桌山也敢调戏我,嗯?就这没想被操?” 少女虚虚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哥哥~人家想要嘛~” 男人眸色一暗,扒掉了少女身上简洁的睡裙,她又没穿内裤,白皙无毛的小逼暴露在空气中,敏感的身体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殷浩压着少女的酮体,手指在肉缝上摩挲,指尖时不时的刮过穴口上的肉粒,小穴更是激动的往外流着水。 “宝贝,这么湿了。” 男人拿着占满淫液的手指放在少女的唇边,不由分说的将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宝贝也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腥臊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可这一举动却让少女的水流的更欢,她不止一次的想象过被哥哥粗暴的对待。 男人脱掉身上的睡裤,大鸡巴早已饥渴难耐,掰开少女的长腿贯穿到底,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殷浩举着她的腿将自己的分身一寸寸的往更深处送,龟头顶开层层媚肉直达花心。 “嗯~哥哥~好胀~用力肏我~” 男人笑了一下,腰间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硕大的龟头抵着花心猛烈的撞击,从未开垦过的宫口也被慢慢撞开。 殷浩将少女的腿压向她的两团奶子,肉棒插的更深了,龟头卡在被操开的宫口里,双重的紧致感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男人挺动着腰身,像是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肏动,嫣红的媚肉在穴口处翻了出来,又再一次被肉棒捅了进去,本就白皙的穴口现在更是变得几近透明,淫水刚被带了出来就又被快速的操干肏成了一圈圈的白沫,粘在男人的耻毛上。 “小骚货,你的小逼真嫩,晚上调戏我是不是也想让爸爸的大鸡巴操你啊?嗯?哥哥一个人的鸡巴还不够是吗?” 少女被操的张着小嘴,舌头都伸了出来,只能呜呜啊啊的浪叫,根本听不清男人说了什么。 男人一只手掐住少女的舌头,迫使她的目光看着自己,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少女摇头:“只想让哥哥的大肉棒肏我~只想哥哥的大肉棒肏死我~” “哼~” 男人腰间的动作又快又猛,像是惩罚撒谎的行为一样,少女弓着身子将自己的小逼往男人的大肉棒上靠,即想躲又想被操的更深。 殷浩大开大合的做着深度宫交,操的少女泄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她快要虚脱的时候将一包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少女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让少女的身子又痉挛了几下,殷浩趴在她的身上,逐渐变软的肉棒还塞在湿滑的涌道里。 少女门外的两人笑着走进了另一侧的书房里。 “老李啊,小浩终于开窍了?”殷富脸上带着自家养的猪终于滚了白菜的欣喜表情。 管家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可是老爷,少爷不是您的亲身儿子的事情,您打算什么时候公布呢?” 殷富的脸色沉了一下:“如今小浩刚刚在国内的分公司站稳脚跟,以后国内外的公司都要交到他手上,”他停顿了一下,又道:“以后找个时间吧,我不在的时候注意点,别让悦悦怀孕了。” 管家点了点头:“老爷放心。” 而房间里的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还不知道他们心中不能明说的关系,在这个家里早已经死人尽皆知,更不知道的是,两个人根本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