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被抓包(h)
周五,天气有些阴沉,看上去好像要下雨的样子,阮文文今天穿着粉色的西装外套,里面搭着一件咖啡色的吊带,同色系的百褶裙遮住了翘挺的肥臀,脚上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看上去青春又活力。 原本她以为赵佳琪会秋后算账,只是没想到第二天一来就听说她被调去了另外一个部门,晋升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问贺敬,贺敬也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贺敬坐在阮文文的旁边,两个人讨论着一份报表,贺敬的手放在阮文文的大腿上,一寸一寸的向上移动。 阮文文红着脸,声音如蚊呐:“阿敬,这是在办公室,你被乱来。” 贺敬靠近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阮文文的耳根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白嫩的小耳垂,裙子里的手也伸进了内裤中,揉捏着可怜的小肉粒。 “嗯~” 阮文文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本想严肃的看贺敬一眼,可潋滟的眼波更像是邀请。 男人的手重重的揉捏穴口上的淫珠,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按了按她的乳头:“姐姐,我现在在干什么呀?” 阮文文紧咬着下唇:“阿敬,别~难受。” 软糯的声音中带着明晃晃的情欲,脸颊更是红的能滴出血一样,男人掌中的小穴往外吐着春水,整个手掌都湿漉漉的。 他抽出自己的手,满手的淫水带着腥甜的味道,放在阮文文的面前:“姐姐,你看你流了这么多水。” 粘腻的手指拉出长长的淫丝,阮文文转过头,不看这一幕,男人也丝毫不在意,笑嘻嘻的又把手伸进了潮湿温热的内裤中。 大拇指按着充血肿胀的肉粒,中指和食指插进湿漉漉的肉穴中,才刚插进去,四面的媚肉就紧紧吸住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平整圆润的指甲刮着穴里的那处软肉,小幅度的抽插让阮文文不自禁的张大了双腿。 “阿敬,快~快一点~” 贺敬的裤裆中间鼓起大大的一块,只是现在他只能暂时委屈一下自己的兄弟,插在小穴里的手指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最敏感的点,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绞住纤长的手指。 阮文文紧咬着下唇,让自己不发出羞人的淫叫,鞋里的脚趾狠狠蜷缩着,花心喷出一股滚烫的阴精,打湿了男人的手和自己的内裤。 贺敬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姐姐这么快就高潮了,可是我的小兄弟还难受着呢。” 阮文文软绵绵的看向男人臌胀的裤裆,顺从的跪坐在桌下,小手颤巍巍的拉开他的拉链,滚烫的肉棒直挺挺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阮文文张嘴含住小半截肉棒,小手握住没能吃下去的那部分,轻轻撸动,灵活的舌头舔舐着粗硬的阳具,冠状沟在舌头的刺激下带动肉棒在口中跳动,马眼分泌出清亮的液体,她前后耸动着自己的小脑袋,让肉棒自由的在嘴里抽插。 “啊~” 听见男人的低吼声,阮文文更加卖力的吮吸着肉棒,就像小时候吃棒棒糖那样,她一只手抓住肉棒,一只手轻轻揉捏着两团饱满的囊袋,粉嫩的小舌头从龟头自上而下舔弄整根阳具,舌尖挑逗着马眼,在龟头上打转,紧接着,她在龟头上亲吻了一下,向下含住了其中一颗卵蛋,整颗卵蛋被吸的亮晶晶的,都是她的津液。 整个大肉棒再一次被吃尽了嘴里,她尽力的吞吐,妄想能吃下整根阳具,男人按住她的脑袋,用力的按向自己的性器,大龟头毫无感情的肏开了她的喉咙,整颗龟头卡在喉咙里,阮文文还是第一次被深喉,毕竟邢晓的长度真的到不了这个位置。 呕吐感让阮文文的舌头抵着肉棒想吐出去,可男人怎会让她如愿,大力的抽插着她的喉咙,就像是肏弄她的小穴一样,随着一声闷哼声,男人的精子全部射进阮文文的嘴里。 太多太浓的精液和口水一起从嘴边流了出来,男人拔出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轻声说道:“姐姐,都吃进去。” 阮文文顺从的一小口一小口咽下浓稠的精液,嘴边的也被小舌头舔了干净。 贺敬拉着阮文文的手将她从桌下带了出来:“姐姐,晚上别回家了好不好,我想要你。” 阮文文本想拒绝,可看着面前如同大狗狗一样的贺敬,那张脸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心里想着要找什么样的借口告诉邢晓自己今晚不回家。 “好。” 贺敬亲了她的侧脸一下,默默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下午五点五十五,阮文文拿着手机,给邢晓发了一条微信:今晚和同事年年约好了去她家通宵看电影,明天回去。 邢晓收到消息,没多想,只回了一个好。 六点,准时下班,贺敬带着阮文文直奔情侣酒店。 昏暗的光线,房间正中央的圆形大床,地上散落的玫瑰花瓣,根本来不及仔细观看。 贺敬狠狠吻着阮文文的嘴,大手脱掉她身上的外套,从门口转着圈将人压在床上,隔着衣服揉捏汹涌澎湃的大奶。 小吊带被推了上去,解开前扣的奶罩,两团乳肉像是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抖动了几下,晃的男人眼底欲火更甚,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奶头挺立着,像是邀请男人去亲吻它。 贺敬含着巧克力豆一般的奶头,用舌尖抵触它,舔弄它,奶头被舌头吮吸的湿漉漉的。 阮文文的身体又酥又麻又痒,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要更多,她弓起腰身,将自己的奶头送到男人的唇边。 “小骚货。” 男人捏着她的右乳,软软的一团,却一掌都握不住,滑如凝脂的触感,雪白的肤色,每一样都像是罂粟一样吸引着男人的全部注意力。 阮文文扭动着腰,肉穴不住的留着蜜液,声音软软糯糯,带着些许的哭腔:“阿敬~好难受~给我~” 贺敬吐出一片湿濡的奶头,看着女人情动的脸:“姐姐,你要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 女人身上的百褶裙被脱掉仍在一边,棉质的白色内裤中间湿了一大片,男人的手覆上那片湿润,轻轻旋转按压。 阮文文嘤咛:“要~要阿敬的大鸡巴~要阿敬狠狠的操我~” 男人低笑一声,再次吻上女人的红唇,这一次的吻像是暴风雨一般暴烈,手指更是在阴户上不停的骚动,手指玩弄着探出花丛的肉粒,就是不插进极度渴望的小穴。 阮文文的腿被男人折成M型,露出满是淫水的小穴,贺敬脱掉裤子,胯下凶悍昂首的巨物抵着湿濡的肉缝滑动,每一下都恰到好处的戳到肿胀的淫珠。 “呜呜~阿敬~好痒~想要大鸡巴狠狠操我~” “如姐姐所愿。” 贺敬扶着大肉棒插进阮文文的蜜穴,向内不断深入。 “姐姐真紧,吸的我好舒服!” 粗长的肉棒大力的顶撞着肉穴深处,一直顶到最里面。 “啊~太深了~” “姐姐不就喜欢这么深的吗!” 贺敬俯身吻住她的唇瓣,身下的巨物变本加厉的用力顶撞,一下一下,上翘的龟头勾着穴里的软肉舞动,紧致的宫口被一点一点撞开,直到整颗龟头都卡在里面。 “啊~好胀~好满~阿敬~好舒服~我快死了~” “姐姐可真骚,不过我好喜欢!” 言毕,男人更加用力的耸动腰身,大开大合的进行着深度宫交,两条大腿被用力的掰开到最大程度,狰狞的巨物在红肿的小穴口整根进出。 阮文文身体颤抖着,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温热滑腻的阴精浇在男人的龟头上,高潮的小穴吸的更紧,丝毫不愿意穴中的大肉棒拔出去一分。 男人抱着阮文文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本就敏感的阮文文的小穴吸的更紧了,大肉棒艰难的在层叠的媚肉里前进。 啪的一声,圆润的屁股上多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阮文文叫出了声,可她却一点都不疼,只能感觉到奇异的酥麻感汇集在尾椎骨,顺着脊柱直达大脑,她现在的脑子里像是烟花炸开了一样,嗡鸣作响。 也不知道被贺敬折腾了多久,大量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小穴里,滚烫的让她打着颤,两个人都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贺敬抱着浑身赤裸的阮文文就这么睡了过去,肉棒还在她的小穴里没有拿出去。 早在来酒店的时候阮文文就关了手机,邢晓在地铁里碰到回家的年年,问她阮文文是不是和她约好了一起去玩,年年没见过邢晓,有些后怕的说了句没有,就跑到了另外一个车厢。 邢晓拿着手机给阮文文打电话,可每一次都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您稍后再拨。 从地铁上到家,邢晓已经不记得自己打了多少通电话,晚上十二点,他躺在床上,阮文文的电话依旧还是打不通。 第二天早上,阮文文在贺敬的软磨硬泡下不得已答应了让他送自己回家,想着今天是周末,邢晓这么早不会醒。 可谁知道邢晓一夜没睡,站在窗前,就等着阮文文的身影。 通过玻璃窗,阳光反射,可楼下那对纠缠的身影却看的无比清晰,邢晓手紧紧握成拳,却克制着自己没有冲下楼,只是一脸平静的等着阮文文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