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苗疆(剧情/水冲花穴/清泉play/肏入宫口继续炖肉!)
启程是在第二日的清晨。蜀中距拜月教与中原都过远,最终敲定彼此在渝州(重庆)汇合,南下入苗疆。 临安入蜀,先为旱路沿平原入铜陵,再由此进入长江水脉逆流而上,零零总总也要近三月。卿容并没有太走过水路,起初一入长江水道居然有些晕得不适,有点打蔫地窝在谢渊的舱室里。 船上尽是江湖人,形形色色,沿船头至船尾,一路上推牌九的,喝酒划拳的,比试拳脚的不一而足。幸好谢渊选的舱室在船尾,远远的声音都随着江水的哗啦啦轻响远去了。 “阿渊。” 卿容一抬眼间看见谢渊推开门进来,往里挪了挪给他在榻上腾出了一片地方,“你的事弄完了?” “嗯。” 谢渊笑了笑,把一个白瓷罐放在桌上,“今天没事了。” 卿容伸手解掉谢渊的外衫,把他拉上榻整个人扑在了他身上,“公子,我好热,让我抱抱。” 他的手没有过去那样冰冷,毕竟被药调得好好的,只是摸着仍有些淡淡的凉,入了夏抱着像个大号的竹夫人,舒服得很。 谢渊有点心软地看着蔫蔫的卿容。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这么没精神,温声,“我拿了冰梅子汤,阿容喝一点就不难受了。” 卿容接过那个白瓷小罐抱着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卡巴卡吧地把碎冰嚼掉,“好喝,阿渊要不要尝尝?” “我喝过、唔!” 柔软的唇已经贴上来细致地吮着他的唇瓣,带着酸甜冰凉的梅子香。他的手被她按住,眼睫轻轻颤着,闭上眼睛温顺地张开唇任她吻他,呼吸一点点急促。 卿容心满意足地亲着他,良久放开,看着清冷的人两颊微微红着,“不许,这里人……” 话音未落,又被亲上来。谢渊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肩仰起脸,轻喘着被肆无忌惮地掠夺。她温热柔软的唇渐渐往下亲,轻柔的呼吸落在颀长皙白的脖颈上,带起一阵阵细微却清晰的痒。 谢渊曲起十指抵住唇,蹙着眉克制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脸颊红透了,眼睛水润,有些无措地看着她,“不行……” 又被亲上来。 卿容直到把人亲到毫不反抗,温顺地被抱着随便亲才放过已经透着粉的公子,眯着眼笑着轻轻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阿渊乖。” 都跑进一间舱室,其实大家早看出来了,阿渊却还是太害羞。 一路行船,卿容渐渐也熟识了不少重明山庄的叔伯辈人物。于是每每她和谢渊一起出现时,大家的目光便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着,露出奇异的微笑。 船至渝州,卿容立在谢渊身边,竟然远远见到岸上立着一群人。周围其他接船之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这群人,因此显得格外醒目。 天气已经初初入秋了。年轻的教王拢着手立在岸上,孤冷的眉眼并未如何有笑意,拱手一礼,“谢庄主,多年未见,功力更上一层楼呐。” “彼此彼此。” 谢鹤尧同样拱了拱手,“教王风采更胜当年。” 陆笙与谢鹤尧少年时曾经屡屡交手,打生打死,直到陆笙痛失爱妻,长居大光明宫后才不再碰面。如今相隔十余年,只觉得微感陌生之际另有一种眼熟,好似……与谁有些相似? 妙风、妙空与妙水与几位堂主立在教王身后,皆向船上人拱手行礼。 卿容跟着船上的人向下面行礼,悄悄向妙风递了个眼色。妙风无言地笑了笑,动了动手指示意她不要闹出动静。 当夜住下,只是休整了一夜,第二日众人已经分批继续南下。拜月教中教众遍布苗疆,然而真正通晓术法、善于玄术的仅有至高的几人。如今中原与大光明宫兴师动众,大多为的是辟开苗疆的草木虫蛇,拦住教众,以便于最为顶尖的几人能够直击教首。 从渝州至贵州尚有官道可走,自贵州继续东进,便已经涉入了苗疆的崇林叠嶂之间。庞大的队伍被细窄的山路分散拉长,几日之间,再经过聚居的小镇村寨,已经能够见到月神的塑像。 月神纯白色的衣摆流云般散开,纯黑色的双目睁开,柔和悲悯地注视着远来的人。 卿容、谢渊、妙空三人共同率领重明山庄与大光明宫的一队人马,紧随在第一批人之后。妙空看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有些俊秀得几乎有些女气的少年面孔淡漠着,一路沉默寡言。 他当然知道少使的长相,只不过不动声色。 夜间歇息,所有人均是就地结营。毕竟仍旧远离拜月教心腹之地,大光明宫的杀手习以为常地三三两两休息,庄中的弟子聚成一堆谈天,两者之间泾渭分明。妙空早早就进了帐篷,谢渊安排好所有人结营,忽然被一双手捂住眼睛,耳畔是轻轻的笑声,“阿渊,走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谢渊再睁开眼时,眼前已是一口清澈见底的泉。 泉眼底尽是细碎的砂石,周围围了一圈被长久的流水浸润得光滑的岩石。再向外,草木葱茏,藤蔓摇曳着遮拢风光。遥远的人声已模糊不清,卿容环着他的腰,唇畔携着有些狡黠的笑意,“阿渊,这里好看吗?” “嗯,可......” 他的话未及说完,唇已经被封住。纤细的少女仰起脸含着盈盈的笑,眼角那点小痣在月色下清晰得动人,“公子,我想你了呀。” 拒绝的话在心头转了一圈,却最终没能出口。谢渊望着那张在清澈月色下几乎显得惑人的脸容,有些心软地叹了口气。确实太久了,这一路上始终跟他人在一处,她最多只是亲亲抱抱他。 长长的眼睫垂落下去,他松开按住衣襟的手,有些无措地别开脸,权当正在被一点点除去衣衫,一丝不挂的人不是自己。 唔。卿容反而有些懵地看着乖乖站着任由摆布的公子。居然会这么顺利地答应。 “阿渊真好。” 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含着笑轻轻吻在他的喉结上。 月光如水,洁白清澈。谢渊微微抿着唇,被摆成分开双腿的姿势坐在一块石上,小腿已经浸入微凉的泉水中。 身下冰凉的感觉,肌肤裸露在夜风中细微的凉意与远处的模糊轻缈的人声都清晰地提醒着他这里并非安全隐秘的屋内。 卿容眼看着安静地半闭着眼睛坐着的人脸颊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潮,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着,故作镇定地抿住唇。 公子好可爱。 纤细温暖的手轻柔地抚上男人的肩头,只是一碰就带起一阵战栗。卿容赤裸着站在泉水中,身体的线条美好清晰,那张脸在月夜之下清如神女,又丽如狐鬼。 “阿渊紧张了。” 她的手一路暧昧地向下,抚过小腹,落在他已经硬起的性器上,握住滑动着爱抚,“可是也喜欢,对不对?” “唔......” 手中的性器抬着头吐出一缕细细的清液,谢渊修长的手忍不住紧紧抓住身下的石头,喘息急促,偏过脸去,“嗯、阿容,别说了......” 少女温软的唇已经贴上他胸前的两点吮着,舌尖抵着乳晕快速绕着圈,让柔软淡粉的乳尖在唇齿间快速鼓起成两个小小的红莓,一手揽着男人窄而有力的腰,另一手掐了个指诀。 一股清澈的泉水骤然自水面腾起,被控制着准准落在谢渊腿心的花穴上。 “啊!嗯......” 陌生的酥麻快感从双腿间闪电一样击打到整个腰腹,谢渊的手情不自禁往后一按压在石上,仰起脸露出颀长白皙的脖颈,小腹绷紧着,“阿容、你......” “阿渊别怕,只是水而已,没事的。” 少女纤细的手往下探去,拨开两瓣羞涩合拢着的花唇,暴露出那枚小小的艳红花蒂,一股清澈的水流直直冲上来打在上面。 “唔!” 谢渊的腰猛然一挺,修长匀称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夹紧,却只是盘在了卿容腰侧,克制不住地哼出声,目光湿润迷离,“阿容、啊......” 他的手紧紧攥着石头,卿容捉起那只修长漂亮的手按在自己肩头,环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拉了拉,轻笑出声,“阿渊要坚持住哦。” 还没等谢渊出口阻止,细小的水流已经飞快地涌起,一下下直直冲在艳红鼓起的花蒂上。怀里揽着的腰肢几乎是一瞬就软了下去,谢渊剧烈急促地喘息着,拼命向后仰着身子。 他墨色的长发散开流泻在石上,发梢浸没入冰凉的泉水。一向清冷的眉眼间早已侵染上了情欲的丽色,柔软的唇张开吐出清晰柔哑的呻吟,“唔、阿容、轻点、别、别冲那里……” 双腿无法合拢,他几乎是含着泣音急喘着伸手去挡自己的身下,却被温柔地拨开手,无助地承受着过于剧烈的刺激。 所有水流都被约束得极为精准,并不沾上他的身体,只是有生命一样力度适中地冲击着花蒂,让那小小的一点胀大艳红,熟透了的模样鼓出两枚精致小巧的花唇外。 一阵阵巨大尖锐的快感从那一点扩散到全身,谢渊几乎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只是咬着唇呜咽着软在她怀里,双腿一抖一抖地紧紧夹住少女的纤腰,被卿容托着腰肢肆意地逗弄。 她的唇温柔细致地吮吸着他的胸前,在那已经胀鼓鼓的两点上又舔又是轻轻咬弄,舌尖紧紧抵住细小的艳红的乳孔摩擦,让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挺起胸口迎合上身的快感。 又一股水流,打在后口上轻柔地绕着圈。卿容选的位置本身就在泉水的最下游,少女纤细的手指按上那处羞涩合拢着的柔软穴口,以水流温柔地冲刷着那里,“阿渊,这里……可以吗?” 谢渊纤长秾密的眼睫轻颤着,敏感的花蒂还在承受着刺激,快感浪潮一般昏天黑地地席卷全身,几乎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微红着眼圈用鼻音喘息着,颤抖的手握住她的手往上按了按,“可、可以、哈啊……” 那枚红线穿起的玉珠坠在他锁骨下,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敲打着他的胸口,被白润的肌肤衬托得殷红艳丽如血,让他更显清美。 “不舒服的话,阿渊要告诉我。” 卿容吻上他温暖的脖颈,手指按了按柔软的穴口,微微撑开,让水流凝聚成股涌入有些紧张地一下下收缩着的穴道。 “啊……” 前后两处同时受到刺激,谢渊绷起腰克制不住地轻吟出声,腰在她臂弯里轻轻颤着,眼尾嫣红,睫毛颤着终于被快感激得落下清澈的泪珠,声音饱含情欲的轻哑,“阿容、唔、轻点……” “嗯,阿渊乖,我轻轻的来。” 卿容搂紧怀里人的腰,感受着他身体的每一下战栗和轻颤,松开他已经胀鼓的红润乳尖吻上他柔软的双唇,转而用水流冲刷爱抚着乳头。她的唇贪恋地沿着他的身侧向下,在他平坦皙白的小腹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分明的桃红吻痕。 水流的冲刷轻缓下来,一下一下冲过后穴微凸的腺体,几乎像一张轻柔的小嘴儿一样裹着饱满红艳的花蒂吮吸。就连一对茱萸都没被放过,在水流冲刷下红胀着挺立。 “嗯……” 谢渊白皙的后腰上被情热烧起云霞一样的浅红,水流的冲刷只带来了更大的空虚,花穴内泛起一阵阵麻痒,徒劳地剧烈收缩着,从翕张的媚红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透亮黏滑的清液,把腿间打得湿滑一片。 后穴与花穴都空虚瘙痒得拼命缩紧着,想要含住什么物事,柔软的水流却一夹即断。卿容伸手指在谢渊的两瓣花唇间一抚,早已湿滑不堪的花穴就一阵痉挛着想要含住她的手指。 “阿容……” 谢渊手指扣着少女纤薄的肩,两条长腿夹在她腰上往里带了带,含着压抑着的淡淡泣音,“难受……哈啊……别这样了、给我吧……” “阿渊湿得好厉害呀。” 纤细的手指在花穴口打着转,感到那里急切地收缩着想要吞入指尖,暖热晶莹的清液从靡红翕张的小小穴口一股一股吐出来沾在指腹上。 小小的花蒂已经被折磨得鼓鼓的,艳红的一枚,被水流包着吮吸。卿容拿手指按上去,温热的实体一下取代了冰凉的水流,让谢渊本能地挺起腰身迎合,轻喘出声。 温凉坚硬的东西贴上腿心。卿容抱住已经意乱情迷的清美公子,分着他的腿仔细用他腿间的淫水儿将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玉茎裹得晶亮滑润。谢渊闭着眼睛偏过头,被泪水沾湿的眼睫一颤一颤,分开腿顺从地任她摆弄。 柔软的后口被指尖揉按爱抚着,圆润微凉的玉茎顶端抵住张缩着的后口,顶着温柔地旋转摩擦了两下后一分分钉入早已渴求的穴道。 谢渊低低呜咽了一声,手滑落下去按住少女赤裸的肩背,清冷眉目间尽是情欲,嘴唇柔红,“嗯、舒服……” 那柄物事开始缓缓在后口旋转着抽插。少女纤细的手指并拢,谨慎温柔地插入已经空虚得颤着的媚红花穴。 穴口已经完全软了,层叠的嫩红软肉激烈地裹上来,紧紧夹住插入的手指一下下小嘴儿一般含吮,里面柔暖的热液浇在指尖上,像浸入了一泡温水。 谢渊的足弓紧绷着,脚一颤搅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睁开含着水汽的眸子望着眼前的人。 月光如水淌落,她乌黑的长发落入池中,如墨色的河流。那双眼里含着笑意,认真又沉迷地望着他。 卿容被他朦胧又温柔的眸光蛊惑着,抬起他的腿更紧地盘在她腰间,一挺身深深没入了他。 “嗯……” 谢渊几乎是本能地满足着轻哼出声,“阿容……” 那双黑澈而深的眸子只倒映出她的影子,月色下的清池中,清美的青年紧紧拥抱着怀里纤细的少女,仰起脸长发散落,暴露出白皙颀长的颈与脆弱的喉结。 卿容没有停止对谢渊花蒂和乳尖的刺激,唇落在他薄而微红的唇上碾压轻吻着,肉棒在他柔软湿热的穴道中快速地进出。 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激烈地顶开,又热情地吮裹上来抽搐着吐出一股一股的透亮淫水儿,谢渊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少女的腰,迎合地晃动着窄腰帮她进入得更深。垂在池中的双足随着体内受到的刺激时不时轻颤一下,划破水面搅起一池零碎的粼光。 肉棒来回挤压着穴道,渐渐有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自相贴处传来,与谢渊轻哑的呻吟与无意识间哼出的甜腻鼻音交织在一处,像乐曲一样勾人魅惑。清澈滑腻的淫水儿自被磨得红艳的小穴口挤出,沿着会阴淌落,又被激烈抽插着的玉茎带入后口中,在柔红的穴口打出细腻的白沫。 卿容找准位置一下下碾压过他花穴中的敏感,感到柔软的穴道抽搐着吮紧她的分身。谢渊被撞得一晃一晃,发尾浸在清泉中摇着。 “阿渊真好看。” 耳边传来卿容满足的轻语,让他于昏沉中都一颤,被她含着耳垂吮着,耳畔热意分明,呼吸凌乱。 卿容明显感到公子的穴道又收紧了几分,有点觉得有趣,又觉得怜爱。 “阿渊是我的小神仙呀。” 她贴在他耳畔变本加厉,含着笑,“公子是世上最好的人,又好看又温柔,还害羞……” “别、别说了……” 谢渊简直被她夸的要烧起来,修长的手按住她的唇,不许她继续讲话,“唔……” “!” 他的手触电一般自她唇上拿下来,按在石上,偏过脸含着一点泣音剧烈地喘息。 她……舔他…… 卿容一边快速撞击顶弄着怀里的人,听他压抑着的呻吟与喘息,一边有些心软又不解。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舔一下手心居然能把她的公子惊成这样。阿渊害羞的点真是奇怪啊。 她一挺腰进入到最深,准准撞上以前抵达过的那个小口,专心研磨着往里挤。谢渊的腿紧紧夹住她的腰,战栗着想要逃离,却被压住腰托着臀无法离开,手指扣紧少女的背,“阿容、唔!太深了……” 小腹又酸又软,奇异的酥麻与闷闷的快感自体内深处浪潮一般累积,让他几乎没有一丝力气地软在她手臂间。 “哈啊……” 紧闭着的宫口被撞开,肉棒的前端挤进去被紧紧挛缩着含紧嘬弄,谢渊的鼻间溢出一声甜腻的低喘,脚趾勾紧,清澈的生理性泪水顺着嫣红媚人的眼尾淌落。温热凌乱的吐息打到卿容耳畔,让少女的背都跟着绷紧。 “阿渊……” 少女埋首在他锁骨下吮出清晰的红痕,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感受他身体的颤抖与痉挛,找准角度顶着他的敏感,撞入宫口,听他克制不住地轻呼出声,呻吟着含着泪紧抱住她。 后穴的玉茎被控制着准准碾压着腺体,她抱紧他,在他穴道崩溃一般的挛缩中用力顶撞了最后几下,尽情释放在他体内。谢渊的手一瞬压紧她的背,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高声呻吟,媚软的穴道收紧着喷出一大股晶亮的淫水,高挺的分身一跳一跳,射出股股白浊。 “阿渊喜欢吗。” 少女柔软的唇细致地吻着他的肩颈,亲去他微红眼尾的泪痕,安慰着仍急促喘息的人,将他托起来抱进清澈微凉的池水中。 “嗯、不过有些……太……” 谢渊偏过脸,抿着唇很轻地应了一声,脸颊又烧红了,挑了个温柔的用词,“太激烈了。” 拿水冲他那里,还顶到那么深的地方。 他被她折腾得都有些腿软,半依着她的手臂阖着眼睛休息。 远处人声飘渺,初秋的天穹深蓝透彻,星斗璀璨。 卿容撩着水清洗两个人身上的黏腻。谢渊垂眸温顺地敞开身体任她摸摸弄弄,长发散在她肩头,和她的黑发落在一处,红着脸颊静静平复着呼吸。 “那,下次我还可以这样吗?” 卿容从后面拥住他,撩开他已经沾湿的墨发将温热的脸颊贴在他沾着水珠的后颈上,蹭来蹭去地撒娇。 “……可以。” 谢渊垂着眼睛有点无奈地笑了笑,任她把自己当成大号的瓷娃娃抱着折腾,被她抱得晃了晃,“嗯、别……现在我还站不太稳……” 啊。把阿渊折腾得腿都软了。 谢渊转过身将卿容抱在怀里,免得她继续乱动着蹭他。卿容捏起他如墨的发尾,滑到他腰侧轻轻挠着他,弄得谢渊忍不住低笑出声,伸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双手攥在手心,“不许,这样好痒。” 卿容乖乖伸出手被他按着,眼睛笑得弯弯的,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谢渊垂着眼睛,望着她很柔和地笑了,复伸出手将她拥进怀里,珍重又怜爱地抚了抚她在月色下皙白如瓷,却又较白瓷更温暖柔软的脸颊,叹了口气,“阿容啊。” 像是带着对于极珍爱之人的纵容与满足,他温温地叹息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真是拿你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