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我 h
他有好几天没看过秦晚吟的花穴了,他没看过别人的,但秦晚吟的总让他觉得一定和别人的不同。 她的花穴粉嫩含水,暴露在眼前时因为紧张和羞怯偶尔开阖收缩,两片唇瓣有些肥厚,细缝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周边有些红肿的小孔,因突然暴露于空气中,而急促地缩了两下。 沈赫看得有些燥,却仍耐着性子把药涂到手指上,又把药从外向内涂,手指起初在她的花唇处打转,随后转到了小孔外,在被他操肿的那一圈上揉了揉。 “嗯...”她咬唇不禁泄出一声呻吟,瞪他一眼,“你故意的吧!” 他手上动作不停,抬眸看她,嘴角噙笑,“如果是故意的,我完全可以把手指伸进去,”说着,他的指尖戳到了她的入口,还朝里挤了挤,吓得秦晚吟立马缩了一下,他嘴角的笑意蔓延,“里面也要涂,你来还是我来?” 秦晚吟嘶地吸了口气,想说自己来,他的手指却已经不等她的回答就灵活熟练地蘸着药膏伸进了她的花穴里,仿佛要坐实刚才自己的回答——他就是故意的。 他的手指本来就对她里面的构造清楚,药膏又凉,他的手指到了哪里都引来她身体的一阵战栗,像划分领地一样在她的甬道里向前开拓,留下冰凉的痕迹,刺激地秦晚吟脚趾都蜷缩起来。 她本来是岔开腿坐在床上的,被他的手指弄得没了力气,上半身瘫软下去,只有小臂撑在床上勉强维持着动作姿势,小口微张,轻轻喘息,偶尔溢出几声隐忍的呻吟,眼前的视线逐渐迷离朦胧。 沈赫本来只是想趁着上药时逗逗她罢了,这么多天没操她,他也是怕弄伤她才硬忍下,可不经意地抬眸看到她敞开身体任人采撷的姿势和动情的表情,不硬都难。 他手上的动作随之加快,却不像以前那样用力,似乎要把她捣烂一样,而是细抚过她身体里的层峦软肉,大拇指压在阴蒂上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有一搭没一搭的按着,偏偏这种带着几分温柔的动作最让秦晚吟觉得难捱,可耻羞愧地湿了。 晶莹的淫水沾在他的手指上,每次抽出手指都挂着粘腻的水渍,动作快的时候还会溅到被单上,阴蒂也被他揉得肿了起来,立在他的指尖下,红彤彤的。 他看着她泛红的脸,眼神迷离,双臂弯曲着撑在床上,腰肢难捱地扭动着,腿软掉一样摊在两侧,无论怎么看,都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性奴。 倒也挺可爱的。 他手上不停,又倾身凑到她的面前吐气,“舒服吗?” 秦晚吟最怕的就是被他揉阴蒂,触电一般的快感立马盖过了她心里其他杂七杂八的想法,像一汪水把她的所有怨念洗净,只剩了最原始的欲望和喘息。 她索性以一声不小心溢出口的长吟作回应。 他闷着一声轻笑,睫如鸦羽,阴影盖下,垂眸去吻住她的粉唇,同时抽出了满是她淫水的手指,放出自己肿胀的肉棒,握住,把手指上的水抹了上去。 他暂时放开她的唇,“看到了吗,都是你的水。” 她羞得闭眼不看,又听到他笑她,“那么纯,又那么骚,你是怎么同时做到的?” 她想反驳,却感受到眼皮上一重,温热的触感透过皮肤传递下来。 他吻在她的眼睛上。 像羽毛落在她的心上,有些痒痒的,同时也温软。 “晚吟。” 他第一次这样叫她,竟然有些亲昵。 他要她睁开眼睛,随后有几分可怜地注视她,拉着她的手到了他的身下,她摸到那个几天前还在自己身体里驰骋,把她花穴操到疼痛难忍的巨大肉棒,手刚碰到就抖了一下,然后迅速拿到。 沈赫却不让她如愿,把她的手按在上面,低声说,“你不方便,我不动你,帮帮我,行吗?” 秦晚吟就恨自己心软。 他的肉棒有她的小臂粗,上面青筋暴起,冠状的顶端挂着几滴白色的粘液,小孔开合,男性的气味冲上她的大脑,让她一时有些紧张。 她的手指合拢,堪堪握不住他,上下抽动的时候他肉棒上凸起的纹路也在手下掠过,他滚烫肿胀,摩擦过她手掌时像触电一样顺着她的指尖麻到整个手臂。 沈赫起初看着她白净稚嫩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动,双眸有几分可怜,又坚韧地看着他的肉棒,好像把它当成一个对手在不停攻略,看着看着他却移开了视线。 受不了。 再看下去,他会忍不住想操她。 一分一秒都被她的动作和他低沉的喘息拉长,被沈赫拉起的窗帘被微风吹得轻轻飘起,刮蹭过她的脸庞,手臂,又回归原位,静默的房间里只剩了皮肉摩擦的色情气息,和他偶尔仰头发出的几声让人听了觉得性感又害臊的低喘。 他敛下眸子,沙哑着声音命令,“晚吟,再快一点,对,就这样。” 他的声音在她耳朵里像是魔咒,一声一声绕进她的耳蜗直至心底,像一根杠杆撬动她的手臂,催着她加快,加快速度。 终于,他抖动了两下,顶端喷出了一股白浊,落在她的手背上。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去洗手,却被眼前的一幕吸引。 沈赫坐在床边藤条编成的椅子上,看似衣冠整齐,偏偏裤扣解开,硕大的鸡巴直直挺立在外面,打招呼似的弹了两下,上面还有些精液挂在顶端,白色和他肉棒的紫红对比强烈,极有冲击力。 他靠在椅子上,微仰着头,眼眸却是向下看着她,里面是纾解的畅快,和几分喜悦,他的皮肤白极了,像常年见不到太阳一样,此时也难得的被她看出几分泛红的迹象,他的胸口随着他轻微却急促的呼吸起伏着,他吞咽一口,也发现了她看他看得入迷。 “好看吗?” 好看。 秦晚吟却不说,忿忿挪开了目光,脸颊一凉,他的手摸了上来。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向上抚摸到她的鼻梁,眼睛,头发,又顺着她的后脑向下抚去,好像恋人之间的爱抚。 她不禁抬眸看他,却不小心和他对视。 他的眸子像黑夜尽头一盏明灯,微弱发光,隐隐动人。 “晚吟,你好乖。” 这是乖吗?秦晚吟一笑,“这是一个性奴该做的。” 沈赫的喉头一滞,手指一圈一圈绕着她的发梢,声音低沉。 “如果你愿意,也可以不做性奴。” 她却反问,“不做性奴,还做什么?”她笑得灿烂,“沈老师不会想让一个骚货给你当女朋友吧?” 她这样笑着贬低自己,沈赫觉得刺眼极了。 “别这么说你自己。” 他却没有否认她的后半句,照他的性格,平时肯定要对她的后半句多加嘲讽,现在却把重点放在她自己身上。 秦晚吟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抽了张纸巾擦净了手背上的精液,又体贴地握住他的肉棒,轻轻擦拭它上面的。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沈赫又低喘一声。 她擦着,突然俯身下去含住了他肉棒的顶端,舌尖在上面舔舐几下,把它上面的白浊舔进了嘴里,又抬头冲他笑笑,与他对视着舔舔嘴唇,把唇上的白浊也扫进口中。 他的眼神深藏欲望,她手下的肉棒又涨大一圈。 她偏偏要笑着问他,“沈老师喜欢吗?沈老师以前说我不够淫荡,那现在够了吗?” 字字如刀,沈赫心头涌起的欲望像被凉水浇灭,不再复燃。 秦晚吟又低下头,找着角度似乎想含住他巨大的肉棒,却被他轻拉着头发拽起来。 他三两下清了清上面的痕迹,又扣回了扣子,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好像商业精英在用下午茶一样自然,反倒是她头发凌乱,裤子也没穿好,手上嘴角都沾着他的精液,真像个性奴。 哦,她本来就是。 她撇嘴又抽了张纸巾擦拭,却听到沈赫闷声道,“以后别这样说自己。” 她问,“说什么?说我是骚货吗?还是说我是性奴?说我淫荡?” 他的手握成拳头,像从喉咙里挤出,“都不行。” 她笑嘻嘻地,仿佛看不出他的反应。 “那要是别人问我为什么住沈老师家里怎么办?我总不能说我是沈老师的恋人吧?多么离谱。” 多,么,离,谱。 像四把刀划在他的胸口上,刀刀致命。 他硬咽下酸痛,看着有些无奈。 他知道她是故意气他,反倒笑了,“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反驳。” 秦晚吟哼了声,觉得激将法还是行不通。 她想让沈赫主动说出喜欢,让他自己承认。她看得出他最喜欢她无意间的小骄纵,这样她就可以面上装作恃宠而骄,去讨他喜欢,获取他的信任之后,再想办法逃离他。 他精明算计,直接惹怒他,让他对自己厌倦这个方法秦晚吟用了不止一次,根本没用,想让他彻底放弃自己,只有拐弯抹角,动动脑筋。 沈赫绝不是那种羞于说爱的人,相反,他越内敛,就越代表他的内心多么渴望爱,她刚刚逼他那么多句,他还不肯说,最可能的原因就是——他对她的喜欢远没有那么多,还不足以让她利用的程度。 而怎么让他喜欢自己,秦晚吟再了解不过。 她温婉地笑了,弯眸亮亮地看着他,声音几分像撒娇。 “如果有人这么说,我不反驳,就让他们觉得我是沈老师的女朋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