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祖屋2
在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了十分钟的热水澡,才拿着跳蛋往小嫩逼里塞。 塞了两次没有塞进去,又起身,跪趴在地板上,左手扶着浴缸边缘,右手从背后伸过去,一路向下,先是揉了揉紧闭的小菊花,再摸向小嫩逼,肉乎乎的,摸起来很有手感。 向往常一样,轻车熟路的揉起了阴蒂,才揉了两下肉嘟嘟的阴蒂就勃起了。 不管是在家里怕被家人发现而锁好门躲在被窝里,或者是洗澡时在浴室里,还是在祖屋的浴室里大大方方的揉阴蒂,都没让他感觉舒服到想要呻吟。 小嫩逼饥渴的往地板上流淫水,阴道里面已经非常想要什么插进去操一操了。 虽然是第一次被进入,但是有淫水的润滑,小嫩逼有很饥渴,食指很容易的就插了进去。 “好涨。” 试着模仿做爱的动作,在小嫩逼里抽插了几分钟后撇了撇嘴,什么嘛,完全不像AV里的女优那样爽的直翻白眼。 待食指在阴道里畅通无阻的时候,拿着跳蛋,抵住阴道口,慢慢的捻着进去,塞的时候有点疼,完全塞进阴道时还有点涨涨的感觉。 擦干净身体,又随手抓了三个小跳蛋,一个中型跳蛋,回到卧室,一股脑儿的全扔在大床上。 又拿了块小镜子和一卷粘性及强的胶带,坐在床上。 把小镜子放在小嫩逼的前面,撕下一小块胶带,把小巧玲珑的跳蛋粘在上面,确定不会掉下来后,把跳蛋对准阴蒂粘好,又试着撕掉胶带,没撕下来,大腿根儿倒是疼的不行。 见粘性和卖家说的一样好,又用同样的方法在两边的乳头上各贴上个小跳蛋。 完事后看着那颗中型跳蛋发愁,后面那个穴他不敢用。 想了半天,还是把它塞进了后穴,又找了个小跳蛋,粘在只有线没有布料的情趣内裤上。 穿上情趣内裤,套上睡衣,拿起粉色的小遥控器,摁到中档。 “啊!” 乳头,阴蒂,阴道,后穴和穴口麻酥酥的,直接让张恒源腿脚发软,倒在床上。 “也没有很舒服嘛,AV都是骗人的。”张恒源不满的嘟了嘟嘴。 不满归不满,但活儿还是要干的,他看见不远处有蘑菇,得摘回来几个。 摘蘑菇也不是为了吃,他还有别的用途。 十分钟后,张恒源提着篮子回到祖屋,拿出一颗,把剩下的放进冰箱里。 摆弄着杏鲍菇,嘴里嘟囔着如果是自家未来老攻的尺寸该有多好。 他哪里知道,他未来老攻的尺寸比这颗杏鲍菇大多了,而且还对他的专属“工具”做了手脚。 把蘑菇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进了浴室,想把忘到爪哇国的情趣内衣给晾起来。 “咦?情趣内衣呢?” 浴缸里的情趣内衣不见了,不仅不见了,浴缸里面的水也没有了,脸白了三分,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把情趣内衣洗干净扔进了浴缸里,然后忘了晾,浴缸的水也没有放出去。 突然想到他的跳蛋遥控器还放在床上,出门的时候没带着。 着急忙慌的跑到卧室里,把被子掀到地上,张恒源的脸更白了。 床上除了一张纸条,什么都没有。 咽了口唾沫,左手哆哆嗦嗦的捡起了纸条。 致诱人的性感小可爱: 好想把我的大鸡巴插入你那诱人的小骚穴,日日夜夜操干,永远不分开,争取把咱们的儿子全部都射进你的子宫里。 那件漂亮的衣服我拿走了。 漂亮的遥控器我也拿走了。 ——爱你的大灰狼 纸条上的留言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恐惧,反而是气愤,气的张恒源把纸条团成球扔进了垃圾桶里。 才来第二天就被变态给盯上了,家里边又闹传染病回不了家,他怎么就那么衰,坏事全被他赶上了。 把被子捡起来放回床上,又弯腰把垃圾桶里的纸条捡回来,握在手里,大脑疯狂的运转。 祖屋是他家祖传的,为什么会有现代的大床,浴缸,连天然气都有,二楼的阳光房,是不是他的家人已经… 乖宝:妈妈,你们是不是来过家里的祖屋? 妈妈:乖宝,你是不是遇到那位了 乖宝:哪位? 难道是那个自称大灰狼的中二病晚期的变态吗? 妈妈:乖宝你没事吧? 那位神通广大,她不敢直接打电话问宝贝儿子怎么样了,那位很有可能在监视着自家儿子的一举一动,也得亏科技发展的很快,那位又久居山林,懒得出来,所以才不认得字,不会用手机。 乖宝:没事 妈妈:乖宝,要乖乖听那位的话,不要忤逆那位,等那位玩腻了乖宝就安全了,然后再也不离开妈妈了 那位,那位,那位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想起前天自己非要来祖屋,爷爷奶奶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自己,不让来祖屋,当时还纳闷,祖屋这么好为什么不让来,这回他知道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忙把电话打过去,想了十几秒才打通。 “妈妈!咱们家是不是出事了,他是不是威胁了你们!”因为担心家人的安慰,又加上被变态性骚扰,声音就有些大,又有些急躁。 听着儿子吼完,张恒源妈妈才颤颤巍巍,小心翼翼的说着,“哪…哪有,那位神通广大,哪会用这么卑鄙无耻龌龊的手段。” “……”张恒源无语了,妈妈你为什么要夸他,就冲那性骚扰的纸条还不能够证明他卑鄙无耻龌龊吗? “乖宝?” “妈妈,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三百年前的老祖先生命垂危的时候被那位给救了,想让老祖先以身相许来报答那位救命之恩,老祖先不愿意,但是答应那位,以后得子子孙孙,他要是有满意的,可以给他。” “妈妈你确定那是咱们祖先吗?太缺德了!让子孙身处危险境地。”张恒源义愤填膺道。 “妈妈也不想承认啊!” “好啦,妈妈,不用担心我啦,我会保护自己的,你们也不要出门。”听了妈妈的事情原委,他心里的那块大石头消失了。 “嗯,妈妈知道。” “那妈我先挂了!拜拜。” 挂了电话,躺在床上,双手放在后脑勺底下,翘着二郎腿,嘴角上扬。 这三百年前他可不敢保证,这三百年后,他敢打包票,那个变态肯定是一个炮都没打过。 如果…如果他对那个变态感觉还行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条件允许的话可以把他捏在手心里,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