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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翻墙出宫,还是太子的小皇帝误入青楼被下迷药,当作卖身的小倌送到摄政王手里,屁眼开苞,初尝人事。 老皇帝突然驾崩,小皇帝匆忙上位,权小无势,求助摄政王帮忙立威,甘心被对方当作暖床的小倌对待。 摄政王代理批阅奏折,小皇帝跪在腿间,口侍巨根,顶得口干舌麻,眼泪直流,最后被对方抓着头发,深喉吞精。 趴伏在案桌上被摄政王后入,才被开苞的肉穴天赋异禀,不消片刻就插出水来,肉穴贪吃,吸着肉棒不肯吐出。 小皇帝屁股里塞了一根仿真玉势赶赴上朝,美名其曰养穴,实则开发调教,无论是走还是坐,小皇帝都被插得快感连连,气喘吁吁。 下朝后被摄政王带上马送往养心殿办公,起伏的马背让屁股里的玉势插得更深,皇帝即使被搂在怀里身子也不住的下滑,仿佛被抽了骨一样,他小声求着饶,对方却摆正他的身子,夹紧腿,让马鞍顶着对方翘起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 短短五分钟不到的路程硬是走了十分钟才到,下了马的皇帝神情恍惚,两脚酸软,才在马背上磨穴高潮了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吐着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幸好衣物厚重,将其遮掩。 新帝即位,百废待兴,后宫选妃,列为最首,看着摄政王笑眯眯地念出来,皇帝大惊:这怕不是要搞我?不选!不选!我有隐疾,是个断袖,喜好龙阳!呜呜皇叔你看我诚意够吗? 消息一出,群臣大惊,后宫不可一日无后正如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帝喜好做下属的自然无从指责,但为天下苍生,为子孙后代,皇上慎思啊! 小皇帝陷入两难,最后还是摄政王支招,命朝上三品以上的官员家里嫡子入朝,由前代后宫嫔妃抚养,传贤不传嫡,凭本事争夺天子之位。消息一出朝上势力也跟着变动,小皇帝暂无篡位之忧,这到底是奇招还是险招,也得靠时间来验证。 事后,摄政王讨功,当晚小皇帝被整得射无可射,精囊空空后,摄政王才射出浓精浇灌着他的龙体,大臣们有一点说得对,即使后宫无女眷也得有皇后才行,他觉得皇上在他“辅佐”下就很适合一担两职。 从那以后,摄政王以共商国是为由日日夜夜和小皇帝在养心殿里颠鸾倒凤,没有得到他准许对方不得擅自射精,而且吃惯了男人阴茎的肉穴又软又热,操几下就出水,配合着小皇帝隐忍的呻吟很是美妙。 春闱殿试,小皇帝和前三甲一一打了个照面,探花郎生得俊俏,言辞之间也妙趣横生,多日相处下来更是发现此人博学多闻,更有指点江山之势,小皇帝虽然身被摄政王吃得死死的,但心早已扑到一眼钟情的新晋探花郎上,不知哪来的勇气,盘算起夺权之事。 小皇帝双手被缚,双腿曲起被结绳绑着张向两边,柔嫩的肉穴里塞下一个缅铃后还被迫吞下玉势座台蹲坐在平日里办公的案台上,受到高温而疯狂转动的镂空小球把娇嫩的肠肉干得汁水横流,小皇帝面色酡红,喘息不断,因为后穴的折磨不断挺起腰身,颇有种投怀送抱之意。 摄政王端坐在他面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意乱情迷样,虽然快感频频,却因始终没到那一点,只得陷入情欲里无法释放,翘起的玉茎根部被套上锁精环不得解脱,马眼处腺液一股股冒出,摄政王把玩着批阅奏折的狼毫,用那干涩的笔尖将流出的腺液一一沾去。 小皇帝受不了,皇叔皇叔的哀求道,不知对方今日为何要如此取乐于他,摄政王不为所动,将浸得半湿的狼毫尖对准翕张的马眼口探入后便旋转起来,小皇帝的身体如过电般痉挛,惊呼大叫,前端的玉茎一抖一抖的像是要射精却因为被外物锁住吐出来的只是更多的透明腺液,正好将狼毫浸湿。 将皇帝歪向一边快要倒下的身体扶正,摄政王举着浸湿的狼毫玩弄着因遇情动而挺立的嫩乳,小皇帝眼中含泪,咿咿唔唔很是委屈,身子却挺得很直,像是故意送出乳首供笔尖玩弄,蹲坐的地方潮湿一片,过盛的水渍汇聚在一起从中缓缓流出,看来是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后穴潮吹。 直到将那柔嫩的乳头玩得如石子般硬挺,摄政王才总算愿意从座位上起身,就这小皇帝蹲坐的姿势将对方推倒,取出玉势座台随手一丢,将粗长的肉刃送入,体内的缅铃被顶到更深处,小皇帝尖叫道要坏了,即使四肢都被绳索缚住也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摄政王轻松制伏,就这着门户大开的姿势把人按在怀里操了个透。 期间小皇帝高潮了三四次,却因为锁精环不得出精,马眼翕张着对外吹着气,后面的肉穴倒是潮吹喷水不断,将摄政王的衣袍打湿了一大片,等对方埋在他体内射了精,被操得又肿又圆的肉穴轻轻松松就将里面的缅铃排出,连带着带出的还有大量白花花的精液,小皇帝被操得半昏不醒,恍惚间听到摄政王警告自己,把小心思藏起来,对方并不值得信任。 摄政王架空自己,所谓皇帝实为傀儡,比起探花郎,对方才是更不值信任,小皇帝还因此受了罚,更是生出逆反心理,变本加厉又收不干净手脚,摄政王瞧着头疼,龙体娇贵自是无法用棍棒鞭挞,那只能在床上用些香艳手段已以示惩罚了。 皇帝生宴,恰逢中秋,设宴群臣,竞相献宝,好不热闹。主位上的皇帝虽给足面子,却兴致缺缺,连酒都未饮几杯。恰巧摄政王同探花郎前后入席,摄政王送的乃是一条用牛筋制成的马鞭一条,通体漆黑,点缀精细,隔空一挥,响声猎猎,恰秋日狩猎将近,得一此鞭,定能驾马飞腾,收获丰满,皇帝强打精神,展露笑颜,收下此礼。探花郎却提了个活物,异邦的珍兽,性情温顺灵动活泼的白狐,瞧着深宫清冷,有一活物相也算慰藉,皇帝喜笑颜开,看着那小狐甚是喜欢,不等回宫就这宴上逗了起来。 摄政王眼神冷冷,白狐没错错的是送狐的人,皮毛藏毒最是阴狠,吸入鼻口无处查询,即可脱身又能成事此计甚是精妙。小皇帝从未疑心对方,自然对白狐喜爱不已,抱在怀中不肯脱手。公然猎杀必定会使本就僵硬的关系破裂至极点,摄政王看着那狐儿灵动的眼睛计上心来。 才过戌时,小皇帝被宽衣解袍,就这小儿把尿的姿势被摄政王提在怀里自下朝上地猛力操干,习惯已久了的肉穴不多时便出了水,穴口一圈早已堆起花白的泡沫,时不时溅出点星沫子落在大殿上,小皇帝挺身欲躲,却被焊死在对方肉刃下,顶得肚子突起有了形状。 恰巧吃饱了的狐儿到了放风时间,滴溜溜地跑到皇帝跟前,抬起身挥舞着爪子勾到龙袍,不得力,又退下重来,连番尝试了好几下,胡搅蛮缠的二人自是注意到它。那狐儿圆溜溜的眼睛像是会说话般,盯着满脸潮红的皇帝歪歪脑袋,仿若询问。小皇帝心里一紧,身子一缩,夹得摄政王头皮发麻,十分舒爽,又开始发力起来,使劲开凿。 皇帝被快感刺激得嗯嗯啊啊乱叫,即使心中羞涩,也顾不得白狐在场,扭着屁股把对方的肉棒吃得更深,艳红的穴口被撑得圆大,汁水四溅,如天女散花落在殿上,一旁的白狐好奇而去舔舐却又什么都尝不出来,只觉得闻起来腥骚。 摄政王只觉有趣,这狐儿不仅神似探花郎就连凡是敢为也学了个十成十,只是动物比人诚实的多,对于陛下赏赐的龙液多半是不喜了,知道对方有意所指小皇帝更是躁得慌,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直到摄政王在脖颈上狠咬一口后才变乖了点。 被对方无意提起,小皇帝现在看到那白狐就想到了探花郎,想想自己现在这副浪荡淫靡的样子暴露在对方眼中会是何等的羞耻,越是这样他心中越是难堪,闭着眼睛自欺欺人,却在高潮时被摄政王取了锁精环,喷出的精液射得又多又远,吓得小狐狸东躲西藏,发出低鸣。 从那以后即使自己有心去逗那狐儿都被对方躲开,又想起自己和皇叔在它面前上演的春宫,饶是再喜欢都失了兴趣,没过几日便丢给宫人照料去了。摄政王看着那银针泛黑心中不免一讪,探花郎好大的胆子,人都没混熟竟敢犯太岁,其背后势力恐怕不容小觑,可怜那狐儿成了牺牲品,选一处埋了也算对得起小皇帝对它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