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巷战,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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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以一万五的价格成交,我获得了两振刀剑以及各种花式的抑制器一打,并从伙计那里得知了一点小道消息。 “如果你真想要猎奇货色的话,后天晚上十一点,你可以来店门口找我。” “两万,到时候还请给我引荐一些朋友。” 发现可挖掘之处,我打算放长线钓大鱼了。 伙计本质上就是搞销售的,这种工作底薪不高,但有抽成。 我提高了成交价,他抽成也高了,也更愿意办事。 之后伙计的态度就要殷勤许多,他麻利地帮我给两名付丧神结了契约,到我爽快付账出门的时候,他才想到我还没卖他烛台切,欲言又止。 我笑着向他挥手道别,他也只好舒张着鼻孔朝我咧嘴露出一个有碍观瞻的笑容。 歌仙兼定和堀川国广并非出自同一座本丸,相比于半暗堕一言不发的胁差,紫发的打刀要稍微活泼一些。 不,是太活泼了点。 “澄空何等清,万里了无云。风和日丽的天气,真是风雅啊!” “主人,我是名雅士,擅长歌与茶道,料理也没问题,虽然会弄脏衣服……但是我的手艺可是非常不错的。” “主人,你喜欢诗歌么?风雅之事,合该盛行,这个时代真是浮躁啊……” “茶道是益于身心修养,又能满足口腹之欲的两得之事……” “主人……” 我不后悔买来一振话痨,但我还是要给他一记“封舌锁喉”。 紫发的打刀突感难以发声,皱起秀眉捂住喉咙寻找解决办法。 对风雅的执着让他不会惊慌失措地啊啊哦哦乱叫,并手舞足蹈地比划出自己的困境求助,而是选择默不作声地等待。 如果是来自外部的威胁,我们很快也会有他同样的际遇从而理解他的行为;若不是,那么等到了本丸,有了纸笔,就可以风雅至极地用笔墨告知我们一切。 歌仙兼定从未考虑过这是审神者所为,他的世界观里,审神者是有灵力的人类,仅此而已。 堀川国广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歌仙兼定的遭遇他毫不关心。 烛台切知道是我干的,却愣是不愿抬起头来露出他那张俊俏的脸。 我不准备惯着他。经过一条足够幽静的小巷时,我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抵在墙上,用大腿卡在他的双腿间防止他逃跑。 这么些天下来,我其实对自己的身高有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感。 一七五的个子不算矮,但在成年组付丧神面前都不算什么。 看人的时候得仰头看,做的时候接吻也很不方便。 但是这个子又刚好能缩在成年组的怀里,尽情磨蹭,享受胸肌周到的服务。 哎呀……只能说是美妙的折磨。 我抬头,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付丧神尖细的下巴,让他的脸与我的视线垂直。 不敢把脸露出来给我看的原因显而易见,他哭过。 皮质的眼罩湿哒哒地黏在右眼上,左眼眼圈发红,光洁的面颊上一道泪痕反射出晶莹的光。 金色的眼瞳受不了我的逼视,一下下地往旁边飘,却因为想要从我的脸上看出我的态度,又总要回转过来对上我的目光。 两篇薄唇紧紧地闭合着,抿出一条倔强的曲线。 “生气啦?”我轻声询问。 伴随着清澈的少年音,炽热的吐息骚动起烛台切光忠颈部敏感的皮肤。付丧神一腔委屈幽怨的愁情一扫而空,余下都是羞涩与情动。 要不是一旁还杆着两个大灯泡,太刀铁定已是绵软下来。 我仔细地将他的眼罩摘下来,付丧神常年不见光的右眼被阳光刺得眯起,摄人心魄的金色早没了本来的锐意,化成一剪情意绵绵的秋水。 我攀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去他脸上的泪迹。 烛台切不敢动,更不敢拒绝我,但他皮肤上开始发迹绯红告诉我他已羞得不行了。 “怎么办,你让我精神了,你得负责。”我附在他的耳边低笑道。 付丧神被我的话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心里有一万个愿意也要被一边站着的两个新同伴憋回去。 之前那次已经非常掉节操了,这次……似乎也还好? 烛台切光忠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试图用挣扎来表达自己的拒绝,却像是欲拒还迎。 “主公,我……唔!”我们回去怎么做都行,请别在这里做啊! 后续的话语全部淹没在一个吻中。 即将被迫观看活春宫,歌仙兼定表示这是极不风雅的事,如果他是以前的他,他绝对会义正言辞地拒绝。 可悲哀的是他早不是以前的那振矜娇到恃才傲物的打刀了。 即使忠诚度在刀剑中算垫底的一拨,他也没有成为流浪者的决心。 这次一定要在新主人这里得到重要,哪怕……不那么风雅。 这种想法让打刀把自己充作一根木头。 胁差的眼中有着鄙夷,但带着抑制器的他做不了任何事,只能避过头。 他没考虑过什么情意,只知道烛台切是拒绝的,却不知为何被瘦弱的审神者强迫。 也许是在不知名的地方套上了抑制器。 一吻完毕,唇分之际拉出一抹银丝。 我看着烛台切迷离的神色,觉得还是稍稍体谅他一下为好。 “堀川守左边,歌仙守右边,别让人打扰我们……对了,不许偷看。” 歌仙兼定&堀川国广:谁TM要偷看! 支开两刀,安抚了烛台切的心,我也开始进一步行动了。 我一边在太刀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淤迹,一边灵巧地卸下他腰上的藤甲,并解开他黑色的西服裤。 没了支撑,裤子很容易就被我扯落到地上,白色的亵裤比较碍事,我文明地上了一记“四分五裂”。 付丧神淫乱的下体展现出来,我停止了嘴上的骚扰,掏出自己通红的肉棒熟练地抵住那处骚浪的小口。 “咪酱,我要进到你身体里了,请你务必好好款待啊~” 我顺手帮他撸了把身前的粗长,扶着墙就顶了进去。 几天没有碰他,小穴没做扩张,水还是那么多,比上次吸得更厉害了。 我低吟一声,浅浅地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