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美味的烛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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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就着这样鲜血淋漓的美色尽情赏玩,会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的体验呢? 不不不,即使垂涎三尺,也不能放任自流。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能够自我控制。失去了自控力,和野兽又有什么区别? 我将房间的门完全拉开,让空气流动,也让烛台切光忠重新出现在阳光里。 但是出人意料的,紫外线的照耀反而令付丧神不安地扭动起来。 “主公……请别这么做……别让人看到我……” 这般撩拨简直是一种考验。 我深吸一口气,屋外的凉风起了一定的效果,我慢慢冷静下来。 我蹲下身开始将付丧神躯壳上破碎的衣物小心翼翼地除下来。 棉料以血做佐料黏连在皮肤上,撕开时隐隐作痛,这种感觉对于烛台切光忠来说却令他四肢发软,性器肿胀,后穴也开始发痒出水。 混乱的神志令他以为自己躺在前审的榻上,正在接受新一轮的调教。 “主公,嗯,好痒……” “唔,我想要……唔嗯,主公快进来……” …… 曾几何时,烛台切光忠只是为了少受点折磨,才通过如此不耻的手段催促审神者早点结束血腥的前戏进入正题。不知不觉中,那些疼痛不再使人煎熬,反而成了另类的享受,虚与委蛇的手段进而转变为难耐的邀请。 那个在欲望中迷失的少年人,真的把他变成了怪物。 - 我已经完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关注了一下付丧神挺立的性器,以及吐水的小穴,我不得不叹服那位的手段。 如果那位前任稍微收敛一些,别那么贪得无厌,也不会被付丧神肏死在自己的床榻上。 如今却是便宜了我。 手里拿着烛台切的本体,身边手入的工具一字铺开。我一边用粉棒传输着我的灵力,一边分神观察付丧神的反应。 就像我所猜测的那样,加大灵力的输出能够有效缩短手入的时间。 肌肉与皮肤快速愈合的麻痒感致使付丧神越发难耐。 他不自觉地将膝盖向两侧张开,伸出手探向后穴,另一只手则是抓住下腹粗长的器物熟稔地撸动着。 细碎的呻吟化作一只小手,在我的心窝子里挠啊挠。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与布料做着火热的抗争。 这般情态,直接上手,烛台切也怨不得人。 但我并非那种乘人之危的家伙。 审神者在契约上的权利是对付丧神的统辖,而非奴役。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所以,付丧神在人格层面和审神者处于平等地位。 对待一个平等的灵魂,做出侵犯对方权利的事情之前,必须先征求对方的同意。 否则就是贼。 “啊嗯,要,要出来了……呼……” 伴随着最后一处刀伤的愈合,付丧神下腹的坚硬抖了抖陆续吐出几口白浊,喷洒在线条优美的腹肌上,更添一分淫糜。 我将太刀归鞘,好整以暇地等待烛台切光忠完全清醒。 身前的欲望得到满足,后庭却仍然空虚不已。 仅仅用手指自慰是远远不够的。 想要更粗大的东西进来…… 前一秒尚处于被前审侵犯凌辱的幻觉中,后一秒就因为羞耻的现实僵直到无法动弹。 审神者为他手入,而他竟然…… “没关系哦,变成这样并不是你的错。” 我将他的本体放在他的枕边,见他全身都是汗水,便用准备好的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身子。 我很少伺候人,不代表我不会。 付丧神在我轻柔的动作下不知所措,他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后穴里,掩耳盗铃地以为不动就不会被我发现。 我好笑地帮他解脱,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轻轻带出后穴,然后用毛巾擦干上边的淫水。 被手指扩张过的小穴此时正张着嘴仿佛正在呼吸。 “这不是你的错。”我重复道。 为了保留特别的美景,付丧神腹部的精液被我特地留下来,渐渐地流淌到肌肉间的沟渠中。 乳白色液体在肌肤上缓慢爬动的耻感令烛台切光忠羞愤欲绝。 那些东西作为铁证,导致太刀付丧神无法逃避现实。 他的薄脸皮致使他不能像没事人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独自清理自己,以销毁证据。 如果……如果因为他再让这座本丸陷入寝当番的噩梦中,他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16岁正是躁动的时候,心志未成熟的审神者最容易受到各种诱惑。 烛台切不知道陆奥守是否得逞让少年走上歧途,但他知道,他来到这座本丸的使命就是引导迷茫的审神者走向正路。 他,要为曾经犯下的错赎罪。 “说说看,我想知道原因。” 在做一些利于身心健康的事之前,我决定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震惊!高练度太刀,进入新本丸第二日就被旧日同伴殴打致重伤。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咳咳,我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荼毒了。 然而中毒更深的不是我。 赤裸的付丧神用手掌遮住了自己的脸,深刻地诠释了成语一叶障目的含义。 烛台切光忠的脑袋完全被自己出格的行为,以及不必要的负担占据了。 他以为审神者正在责问他为何在手入过程中做出淫行。 在烛台切光忠心里,我说的“不是你的错”的那些话和放屁没什么区别。 因为我这位审神者在他看来只是个需要保护的未成年人,不具备任何威信。 我审视着这位黑发的付丧神。 他的身材于男性来讲是极佳的,不论是粗长的性器还是紧致的肌肉都彰显着浓郁的雄性气息。纵使如此,喜爱柔软女性的直男前审也能将他肏成这副模样,其中情感或许只能用真爱来形容。 让我猜猜,烛台切是前审的第一把太刀,并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前审可能都没有得到下一把太刀。 从前审富有攻击性的行为,和自卑心理进行精神分析,童年缺少父母关爱,因此产生恋父情结有很大可能。烛台切又是那种很会照顾人的刀剑。 如此一来,两者的表现就说得通了。 烛台切为什么没有暗堕?为什么对我进行恐吓?为什么被陆奥守记恨?为什么沉默寡言?为什么甘愿雌伏?又为什么眼中没有丝毫怨恨? 都是因为烛台切的角色是一名父亲啊! 这样一个人背负一切的烛台切光忠……我,无法抗拒! “你知道为什么那个审神者会热衷于折磨你吗?” 我朝他覆上去,膝盖顶在他的双腿之间,露出一个微笑。 “因为,你爱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