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新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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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宿舍的安排与人数产生了冲突,新生太多,导致一些小房间被改成宿舍,提供给学生居住。我入住的宿舍是楼梯间改造成的小房间,环境还不错。 “嗨,出去喝酒。” 舍友叫做王标平,是班里的篮球队队长。多年运动锻炼出了健壮完美的身材,走在宿舍里高大得让人崇拜,嘴角总是噙这一丝痞气的坏笑。 在球场上他的身姿非常矫健,阳光,豪爽,做人相当痛快。班里大大多数哥们都他混得很熟,平常没少互相开玩笑,逗乐子。 我和他总是“标哥!”“陈弟”咆哮着聊天。相处了半个学期,两个人熟的不像话,他喜欢跟我分享跟女朋友的床笫秘事,经常掏出自己傲人的下体,夸耀自己把那小骚蹄子操得嗷嗷叫。 我也跟他分享我的同性情人,王标平兴致勃勃地跟腔:“爽不爽,那男的怪牛逼的啊,能把你操得嗷嗷叫。” 某天,我正在宿舍里上黄网,网页上的男人被五花绑着,被几个男人团团包围。正巧标哥大大咧咧地走过,浓黑的眉头皱了一下:“咋还有有人喜欢被绑?” 时值酷暑,标哥赤裸着上身,厚实的两块胸肌,黝黑的乳头,腹部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都充满着雄性的魅力。让我心生邪念,恨不得将他按在地上蹂躏折磨。 我嘿嘿一笑:“他们这样可性感了,哥,要不然我们试试。” 我伸手逗了逗标哥的下体,那巨大的玩意正躺在球裤里,被我手指一戳,王标平像只敏捷的豹子向后一躲,嘴边坏笑:“就知道你觊觎哥的肉体,下次球赛回来,玩玩?” 我很快上网买了一大堆道具,最主要的道具是几十米长粗粝的绳子,看上去连一匹牛都能捆紧。 当天下午王标平就打完球赛回来了,阳刚生猛的身材覆盖在球衣下方,回到宿舍就坐在椅上,翘起二郎腿,一双硕大的AJ鞋包裹着他的大脚,直晃悠。 王标平摸摸了绳子,上面凸起的小毛刺有些扎手:“这玩意有点得劲,不过我还是挣得脱的。” 我笑道:“那试试。” 王标平嫌上衣碍事,一把脱了。我让他双手被在身后,折叠在腰部,用绳子打了几十圈,又绕前胸捆了几道。王标平鼓劲,上身的肌肉膨胀了几下,试图挣开绳子的束缚,可惜绳子的质量还不错,他就像落入陷阱的狮子,被我捆了个结结实实。 随着我在他脖子上收紧最后的一个绳结,这个精巧的捆绑就完成了。 “你小子是不是经常玩这套,这么熟练。”标哥熟练地打趣。宿舍里正好买了了一个穿衣镜。王标平男神般的身躯挺立着,在绳索的束缚下他几番挣扎反而让绳子勒得更紧,他被迫更高地挺起自己的胸膛,否则背后的手臂会不舒服。 我笑眯眯看着他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正好试试自己的成果,我绕到他身后,伸出双手抓住了他丰满的胸部,使劲地揉搓起来。 胸肌结实得就像一块砖头,王标平显然第一次被人玩弄,粗犷的脸上竟然有一些脸红。他下意识地要反抗,却只能被动被我揉搓着未经人事的乳头。 “慢点,别搞你大哥。” 王标平在我的揉弄下,竟然显出一丝痛苦又享受的神色。我一把脱下他的球裤,那根硕大黝黑的阴茎微微勃起了。 我的手慢慢移动到下方,缓慢地套弄起来。王标平企图躲闪,阳具正好送到我的手中。 我轻揉地套弄着那根巨大的阳具,标哥也不害羞,在这个环境下也放松下来:“小陈,手劲大点,爽。” 上半身牢牢捆绑,像是被捕获了猎物。我将粘了几丝透明液体的手指插进王标平的嘴:“标哥,喜欢被人绑起来玩?” 还没等他回复,我的手指就在他嘴里搅拌起来,时而挂弄他整洁的牙齿,时而夹着他的舌头。王标平在我怀里挣扎起来,我用力抓紧绳结,他只能无助地被我玩得气踹嘘嘘,我的手指从他嘴里拿出,牵扯出一长条唾液,落在他颤抖的胸肌上。 “好玩吗?” 我坏笑着将王标平按着椅子,他沉浸在受虐的氛围中,顺从地坐下。我又拿了几根绳子,将王标平的双腿绑到了椅腿上。 我摸了几把双腿上浓密的腿毛,王标平脸色有些通红。他全身赤裸地被固定在椅子上,黝黑的阴茎充血指向天花板,上身有几道淫乱后的液体,这具赤裸的雄躯仿佛在迎合着我的调教。 “还差点什么?对了,标哥,你有没有没洗的袜子。打球剩下的。”我问王标平。 “有,在那边的桶里。”王标平一股欲火在心中燃起,浑身燥热。根本没有理解我接下来要干什么。我在桶里发现了一双长筒球袜,原本白色的棉质上布满了斑斑点点的黄褐色汗渍,散发出的臭味让我闭气。 等我回到宿舍,王标平嘴角流出了更多唾液,阴茎依旧高挺着分泌出更多液体。我情不自禁地靠近他:“标哥,爽不,喜不喜欢当性奴?” 还没等他反应,我夹紧他的脸颊,迫使他的大嘴张开。一团又黄又腻又闲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大嘴里,我用力地将它塞满,那双四十六码大脚的袜子将他的口腔塞满,脸都鼓胀起来。、 王标平喊着自己袜子,那种酸臭的感觉让他感觉屈辱。我用另一只袜子环着他的头,打了个死结。将他袜子彻底封堵在他的嘴里。 标哥怒目看着我,很快又被情欲所占领。我继续伸手玩弄他的阴茎,王标平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呜呜呜呜 分不清是求饶还是享受,王标平正好看到镜中的自己。自己嘴里塞着腥臭的袜子,随着自己的每一次咬紧,自己就被迫吞咽下更多赛场上留下的汗液。而在极度的屈辱中,自己的阳具竟然膨胀得红彤彤的。 随着一阵抽搐,王标平射出了几股粘稠的精液,有的甚至飞溅到了电脑的键盘上。我笑着解开了王标平身上的绳索:“标哥你很适合被玩啊,都爽成这样了,飞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王标平摸了摸肌肉挣扎绳索留下的痕迹,将球袜从嘴里取出,咂咂嘴,甚至有些回味。那双袜子被吮吸得有些褪色,都脱黄了。 “还可以,很野。特别野。” 我去厕所发泄。王标平仍旧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地劈开双腿,玩了玩绳子,拿着那双恶臭的袜子凑到自己鼻子前,臭得他赶紧去洗袜子。 站在洗漱台前的篮球队长想起自己被玩弄的丑态,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又坚挺了起来。王标平摸摸了自己的下面,喃喃自语:“下次保证让你爽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