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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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傻站在那里，你跟着张姐去布置饭厅吧，吃饭的话，等少爷吃完了才轮到你。” 终于，还是蓝姨的声音把她从难堪中解救出来。 ? 欧阳嫣然接过了装得满满的手推车，赶紧跟着张姐走出了厨房。 ? 这幢房子的饭厅就在厨房的傍边，不过为了隔开厨房的噪音，中间还设了一个整理间，以错开厨房和饭厅的门，使得饭厅看起来即典雅又华贵。 ? 用雪白的软布再一次将桌椅擦拭了一遍，这是一张超大的圆形餐桌，围着十六张椅子。给桌子铺上了台布以后，欧阳嫣然又和张姐一起摆上了转盘、碗筷、盘子、杯子等物品，并学着她将餐巾折叠成漂亮的形状。 ? 这时候，又有几个员工端着冷菜饮料走了进来，看到欧阳嫣然用极为熟练的手势完成这些操作，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工作，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 “怎、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发觉又成了众人的焦点，欧阳嫣然窘迫不安地检查着。 ? 不过同样的，这一次也没有人来回答她。稍稍地沉默了一会，大家就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各做各的事去了。 大约在七点不到，餐桌上开始陆陆续续地坐上了人，过了七点以后，一家之主的顾天霖也坐到了正中央的椅子上。 ? 这是欧阳嫣然第一次看到顾天霖的众多“家人”，从十四五岁到二十来岁，十五个姿色各异的女人围成了一大圈。顾天霖的糜烂程度，实在是大大地超越了她的想象。 ? 站在众多仆从的最后面，扶着推车的欧阳嫣然惊奇地望着这微澜壮观的景象，心里面很不明白，为什么顾天霖有了未婚妻了还要养这么多情人？为什么这些人会委屈自己，和别人分享爱人，就算顾天霖再怎么出众，也不至于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吧？ ? 沉浸在混乱的冲击之中，欧阳嫣然甚至没有留意到空气中弥漫的愤恨情绪。对她来说，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好象是另一次元的生物，完全没有可以沟通的交集。 ? “好了，可以走了。” 不知不觉，晚餐就结束了。顾天霖用毛巾擦了擦嘴角，随即站了起来，一把把欧阳嫣然拖出了餐厅。 ? “呃！顾天霖你干嘛，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回过神来的欧阳嫣然剧烈挣扎着，涨红着脸抗议。 ? “叫我少爷，徐叔没有交代过你吗？”顾天霖冷眸一转，不满地蹙着眉。 ? “好吧，少爷，你先放手，我自己可以走。” 识时务者为俊杰，欧阳嫣然可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惹毛了眼前这个男人，她有预感，这个男人不高兴的时候，绝对不会拿她开刀，绝对会拿她身边的人开刀，譬如她的妹妹、她的妈妈、她的初恋情人。 ? 可是不管欧阳嫣然怎么挣扎，顾天霖的手就像钢箍一样，紧紧地扣着她的臂膀。其力量之大，就好像要硬生生地捏碎她一样，痛得欧阳嫣然连走路都变得飘忽起来。 ? 好不容易挨到了欧阳嫣然的房间，顾天霖用力把她扔到地上，然后便自顾自地打开了所有的灯具，拉上了窗帘。 ? “开始吧。” 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坐，顾天霖刻不容缓地下达着指令，“快点，我没有耐心在这个和你磨蹭，不想你的妈妈和妹妹饿肚子，就乖乖地照我说的话去做。” ? 才从疼痛的感觉中恢复过来，又听到了这么羞、耻的命令，欧阳嫣然几乎无法一下子反应过来。但是男人之后的那句威胁，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 微微地怔了一下，她马上从地上爬起来，开始动手起来。 ? 到了这个时刻，欧阳嫣然已经不想再为个人的荣辱做无谓的挣扎，况且在这个充满敌意的地方，也根本没有她退步的余地。 ? 献出身体，换得另两段不同的人生，在他威胁她当他的情妇开始，她就已经有了今天的觉悟。 ? 与一般的女人肌肤不同，欧阳嫣然脸上的皮肤不但白皙细腻，而且还闪动着柔亮的光泽，十分诱人。 ? 不急于催促欧阳嫣然的行动，就着明亮的灯光，顾天霖耐心地观察着欧阳嫣然的行为。他眼中交织着暴虐的光芒，让他那阴沉的脸色，看起来格外的可怕。 ? “这样……可以了吧。” 尴尬地站了好几分钟，赤果果的羞耻之姿，以及如同受审般的气氛，使得欧阳嫣然终于忍不住先打破了沉默。 ? “要叫少爷，最后再提醒你一次。”顾天霖凉凉地提醒道。 ? “少爷，这样可以了吧。”欧阳嫣然无措地重复着顾天霖的说话，只觉得整个人都红了起来。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学生的男人如此看着自己，她感到又羞又怕。 ? “过来，跪下。”对于欧阳嫣然这副娇羞的模样，顾天霖却越看越火大。想到当年他就是被那个老师这副模样所欺骗的，他恨不得马上把她撕得粉碎。 ? 粗鲁地拉过欧阳嫣然，强迫她跪下，顾天霖迅速按住她的后脑勺，面无表情地命令道：“不要愣着，给我好好尽你当情妇的本分。” ? “呜……呜……” ? 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发展，欧阳嫣然立刻陷入了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