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穿成反派后的日日夜夜在线阅读 - 不知道起什么标题了反正就是h【重口慎入 调教女穴尿道失禁 口交指奸 被欺负到哭的

不知道起什么标题了反正就是h【重口慎入 调教女穴尿道失禁 口交指奸 被欺负到哭的

    寒觞是在羽毛的温暖轻抚中醒来的,他眼睛刚刚睁开一条缝隙,映入眼中的便是金红色的翎羽,身体上覆盖的也是柔软的羽毛,他稍稍回过神,抬起头看去,就正好对上一双灼灼的凤目。

    凤凰似乎已经注视了他有一段时间,见他此时醒来,便俯下脖颈凑了过来,红色的喙轻柔地啄着他的发丝。寒觞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凤凰笼罩在腹部柔软的羽毛之下,但不知为何,他也并未感受到凤凰的体重,身体只能感受到温暖绒羽的覆盖。

    凤凰一丝不苟地帮他梳理着头发,寒觞也并未拦他,舒展了身体趴在床上,他突然想到自己现在好像一颗被老母鸡孵化的鸡蛋,也不知道凤凰是不是天生就会这种抱窝的动作。

    “你会孵蛋吗?”寒觞忍不住问道。

    凤凰还在梳理的动作微微一顿,接着便靠近他耳边戏谑道:“只要觞儿给我生颗蛋,我就愿意孵。”

    听他这样说,寒觞脑海里下意识便朝着那方面想去,他突然意识到重炎是卵生的,自己若是怀了他的孩子,那生出来的会是蛋还是婴儿。

    重炎似乎察觉到他思维跑远,埋下头去轻啄了一下他的发顶,等寒觞回过神来时,他张开一对火焰般流光溢彩的翅膀维持平衡,俯首张开喙轻轻咬住了寒觞的后颈,微微晃动起身躯,让腹部柔软的羽毛轻柔拂过寒觞赤裸的脊背,被细腻温暖的羽绒摩擦皮肤的触感让寒觞不禁舒服得眯起了眼,也没有再去管被咬住的后颈。

    随着那凤凰继续摇晃着身体,寒觞背后的皮肤也被摩擦地泛起了微红,凤凰体温本就很高,此时寒觞也感受到身体逐渐泛起了些热度,随着摩擦的继续,暧昧的气息逐渐蔓延开来,那凤凰松开他的后颈,声音带了几分勾人的诱惑:“你倒是享受,你可知这动作代表着什么?”

    寒觞哪里懂凤凰的规则,他隐隐察觉出气氛不对,就连他自己都像是被卷入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体内逐渐泛起了一股热潮,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洗白的指尖缓缓握紧了身下红色的床单,而那凤凰继续在他耳边说道:“这是求欢的意思,若是伴侣答应了,就不会反抗,等着交配开始呢。”

    寒觞面色潮红,喘息着皱起眉头反驳道:“我又不懂这些,何况你昨晚还没做够吗……”

    他脑海里想起昨晚被无数次逼上高潮的快感,身体又食髓知味般泛起了酥麻的感觉,背后的凤凰身上流过一阵耀眼的红光,接着庞大的身形变化成了人类的模样,他从背后楼紧了寒觞的身体,灼热的气息更为强势地包裹住寒觞的全身:“自然不够,那密室的宝贝,你才用了一样呢。”

    他变为人形之后,眼里暗沉的欲色也更为明显,两人紧紧贴合的皮肤都仿佛燃起了一股热浪,重炎伸出两根指节抚上了寒觞嫣红的唇,指尖毫不费力便顶开了唇齿,探入了寒觞温热的口腔,他轻轻挑动着那处软舌,透明的津液顺着那人难以闭合的唇角滑落。

    指节在寒觞的口中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出着,直到寒觞有些不适地皱起眉头,重炎才抽出了汁水淋淋的手指,他将寒觞翻过身来面对自己躺在床上,俯首便含住了那人已经变得红润的唇,辗转亲吻着,舌尖不时探入对方口腔中轻柔地搅动,耳边尽是唇齿间暧昧的水啧声。

    寒觞被他吻到呼吸有些不畅,恰在此时重炎也收回了唇齿放过了他,他起身抱起寒觞便朝着那处密室走去。

    密室中仿佛还残留着昨晚暧昧的气息,重炎抱着他径直走到那形状怪异的椅子旁,将他放了上去,那椅子虽是木头的,但赤裸的身体坐上去还是有些凉意,寒觞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腰,下一秒两腿就被强健的臂弯抬起放在了椅子的两侧扶手上,那扶手上有一处圆环状的机关,腿放在机关内后便听见“咔哒”一声,被那机关牢牢禁锢在了原地。

    两腿被紧紧禁锢,身体也被迫摆出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那腿心的密处也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两人面前,寒觞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粉嫩的私处在灼热的目光下可怜地瑟缩着,一丝透明的水液沿着缝隙缓缓滴落在了下方的椅面上。

    寒觞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声音有些颤抖地皱眉问道:“你又想做什么。”

    重炎埋下头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眉心,手下却毫不留情地将寒觞的手臂也抬起,禁锢在了椅背上的一处木环中,他察觉到寒觞愈发急促的心跳,可越是看见寒觞这般任人摆布的模样,心中施虐的欲望就愈发强烈,他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没有亲自动手调教过谁,你若是疼了,便告诉我,我会温柔一点。”

    寒觞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慌张,他虽然不知道重炎口中的“调教”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他正想要挣扎开身上的禁锢,重炎便温柔地将他抱在了怀中。

    一根手指不知不觉中靠近了寒觞腿间大敞的阴唇,指尖在那处嫣红的缝隙内上下滑动着,勾起了满指粘腻的淫液,寒觞轻哼一声将下巴放在了重炎的肩上,眼角也逐渐泛起了艳丽的水红色,那指尖轻轻划过了几个来回,最后停在了顶端的阴蒂头上,温柔地捻弄起来。

    阴蒂被揉捻的快感如同潮水逐渐蔓延过寒觞的全身,那快感并不如交合来的强烈,但更像是一种循序渐进的堆砌,寒觞眉眼含春地感受着体内酥麻的快感,羞耻心让他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重炎稍稍加快了些揉捻的速度,沉声道:“感觉如何?”

    寒觞被束缚着的腿根不由得绷紧了些,他抑制不住得呻吟一声,随着重炎手上揉捻的速度逐渐加快,一股快感铺天盖地般将他蔓延,柔嫩的阴穴口微微张开,吐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液,上方的女穴尿道口也喷出了一股水液。

    寒觞面色潮红地剧烈喘息着,腿根处也在一阵阵痉挛,未等他从高潮中缓过神来,重炎便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根筷子头粗细的琉璃棒,那东西寒觞很早以前就见识过,但此时他并不知道这东西即将要用在他身体从未开发过的地方。

    重炎将拇指轻轻按压着他阴蒂下方禁闭的入口,说道:“放松,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细长的琉璃棒沾染上阴唇间丰沛的淫液,接着便用那细棍轻轻戳刺着那处细嫩的尿孔。

    过分敏感的表皮刚一被顶住,寒觞全身便是控制不住的一颤,他忍不住喊了一句“不要”,但这声音却被手执细棍的人完全无视,细棍轻柔地挑动着那处紧闭的小孔,下方颤巍巍收缩着的阴穴也被重炎的两根手指缓缓插入。

    敏感的阴道被手指抽插的快感让下身逐渐失控起来,女穴尿口被戳刺的怪异的感觉也逐渐被那快感所覆盖,寒觞扬起细白的脖颈呻吟了几声,就在他下身随着那手指抽插的动作而颤抖时,一股异常刺激的侵入感从女穴尿孔传来,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部位仿佛被什么东西生生撑开一般,带着些胀痛和凉意。

    “不行……啊啊……啊那里不……嗯啊!”

    重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给了他片刻适应的时间,他此时体内的欲火也已经积累到了顶峰,恨不得把这椅子上的人摁在地上狠狠肏个够,但他还是强忍住了欲望,轻轻抽出了些细棍,眼看着那处细嫩的皮肉被细棍带出,接着又无视了寒觞的求饶声缓缓插进了更深的位置。

    “啊啊!——重炎……不要……轻点……重炎——”

    寒觞口中带着哭腔的呼喊落入重炎耳中堪比最为强烈的春药,几乎让重炎快要失去了自制力,他灼热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心里甚至开始后悔这样做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当他插在那处暖穴中的手指感受到愈发汹涌的潮水时,他便忍不住继续轻轻插弄起那处刚刚被开发的尿道,毫不留情地开口道:“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流了这么多水,我看你分明挺喜欢被插这里。”

    那根细棍被缓缓抽出又整根没入,尿道内细嫩的软肉给充分地碾磨着每一个角落,没等重炎抽插几个来回,寒觞便感觉到一股强烈又刺激的快感逐渐从那处穴道蔓延至全身,他浑身颤抖着绷紧了肌肉,尿道深处隐隐有泛起了一股强烈的尿意。

    意志像是在被一点点消磨殆尽,重炎趁他已经陷入了情欲深处,便将手里的琉璃棒极快地抽了出来,随着那细棒拔出,一股透明的水液顿时涌出了女穴尿孔,在椅面上留下了一小片粘腻的水痕。

    “啊啊……呜……”女穴尿孔被插到失禁的事实让寒觞最后的意志也被击溃,眼下他正昂起头承受着高潮的侵袭,腿根的筋骨一下下痉挛颤抖着,他眼角通红着哽咽了几声,艳丽的凤眸里难以抑制地涌出了几滴泪水,最后他狼狈地埋下了脑袋,小声啜泣起来。

    重炎见此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下一秒他就将那琉璃棒扔在了一边,急忙俯身靠过去松开了寒觞被禁锢的手臂,然后将人拥入怀里满是歉意地说道:“抱歉,是我过了……”

    那还在颤抖的美人像是听不见他的道歉,只是流着泪小声啜泣着,晶莹的泪水顺着艳红的眼尾滴滴滑落,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他越是这般一声不吭地哭泣,就越是让搂着他的重炎心疼地恨不能掐死刚刚那个为所欲为的自己。

    过了半晌,勉强缓过神来的寒觞瞪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眸看向眼前的凤凰,啜泣着咬牙骂道:“王,王八蛋……”他刚刚骂完,仿佛是记起了方才丢人的样子,眼角顿时又蓄起了几滴眼泪,不一会儿便顺着脸庞滑落下来。

    “是是是,我是王八蛋,我不是凤凰,我是王八,觞儿莫要哭了……”重炎满怀愧疚地满口应下,他伸手擦去寒觞面上的泪水,紧接着抱紧了怀里颤抖着哭泣的恋人,一颗心都仿佛被那人落下的泪珠烫得化掉,“你还有孕,我不该这般折腾你,我是个禽兽,动不动就精虫上脑,你想打我就打我出出气吧……”

    寒觞抿着嘴唇不理他,生了会儿闷气后又觉得没什么意义,而且方才他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只不过没想到那刺激会那般强烈,眼下把责任全推给重炎也有些不公平。

    他冷哼一声,推了推重炎的肩膀,让他松开了自己,这才沙哑着声音吩咐道:“把我解开。”

    重炎这才反应过来,丝毫不敢耽搁地解开了他腿上的束缚,帮他将双腿放了下来。寒觞活动了一下关节,觉得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于是就打算站起身回屋洗漱去,然而他站起来一半,手背却不小心扫过了重炎胯下灼热坚硬的部位,而被他不小心碰到的重炎也是眼底一暗,偏过身去想要掩盖身上的异状。

    寒觞自然清楚他身上的生理反应,他倒是乐意看这人出丑的模样,于是他看也不看那可怜巴巴站在原地的重炎,刚走到密室门口时,身后响起那人沙哑性感的声音:“记得用热水,我帮你打好了,就在床榻旁边。衣服在床上,若是不喜欢就和我说,我给你换一件。”

    原本已经走到门口的背影微微一顿,接着那人回过头来,恢复了清明的眼眸淡淡地扫向了重炎的面庞,他像是思虑了许久,眼底闪过些莫名的感情,最终,那人叹息一声,转身又朝着重炎的方向走来。

    “觞儿……”重炎身体随着那人的靠近显得愈发僵硬,直到寒觞走到了他的面前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冷声开口道:“躺下。”

    重炎闻言身体都绷紧了一些,但面上露出无辜的神色,一双金红的凤眸如同宝石般纯净透亮:“觞儿,我身体不好……”

    他话音未落,就被寒觞毫不客气地推倒在地毯上,紧接着寒觞也跪坐在他身旁的地上,面上露出些嘲讽的神色,开口道:“你这傻鸟当我稀罕你这身子吗?”

    重炎脸上透露出一股茫然之色,似乎是根本不理解寒觞的意思,紧接着,寒觞便伸手握住了重炎身下挺立的硬物,轻轻撸动了几下那粗壮的茎身。

    重炎猛地倒吸了口气,眼神几乎刹那间便染上了浓重的欲色,他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目光沉沉地望着寒觞美好的侧颜,紧接着,他便看着寒觞将头凑近了他那处炙热的肉茎,红唇轻启,含住了欲望的顶端。

    “觞儿……嗯……”

    他刚想说些什么,下身紫红的性器已经被纳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寒觞埋着头轻轻吞吐了几次靠上的部分,龟头已经隐隐探入喉咙,那东西实在有些粗壮,刚一进入嗓子就几乎撑得寒觞无法继续动作,只能勉强吐出一部分,再缓缓插入喉咙之中。

    寒觞为他口交的时候,并没有机会抬头,也就看不见重炎布满欲色的眼底闪过难以察觉的得逞之色,他一直明白寒觞有多容易心软,因此才能这样轻易将人吃得死死的。

    那火热的性器上半截已经被津液包裹得水光淋漓,随着寒觞缓缓吞吐的动作,那硬物却愈发灼热坚挺,丝毫没有发泄的预兆,寒觞吞得脸颊都有些发酸,便吐出那坚挺的性器皱起眉头,抬眼问道:“你这样射不出来吗?”

    重炎努力平复下粗重的呼吸,微红的面上依然是无辜的神色:“我也不清楚。”

    寒觞抿了抿唇看向那根毫无动静的硬物,犹豫了几秒之后,便微张开唇伸出柔软的舌,轻轻舔弄起龟头顶端最为敏感的部位,舌尖还嫌不够般轻轻顶弄起顶端的小孔,重炎被他这一系列动作刺激地彻底破功,突然间粗喘着翻身暴起,将寒觞一把压倒在了地上,他眼里像是燃起了火焰一般灼热,又将寒觞的上半身稍稍抬起,沙哑着声音开口道:“张嘴,觞儿。”

    寒觞看了眼他,红唇轻轻张开,接着他便将性器毫不犹豫插入了寒觞的口中。

    掌握了主动权的重炎一下下挺动着腰胯,每一次都插地深入而缓慢,龟头一直探入到深处的喉口才肯罢休,而对于寒觞而言,主动口交和被摁着口交似乎是两种体验,后者仿佛更能激起他体内的情潮,没过一会儿,他身下的阴穴就缓缓流出了淫液,仿佛饥渴了许久的小嘴难耐地收缩着。

    他抽插了百十来次后,也并未再多劳累那张乖顺的小嘴,冠头深深插入寒觞的喉咙后便精关一松释放了出来,灼热的精液被射在了喉咙深处,寒觞眼角微红着艰难吞咽着,半晌,那发泄完的性器才缓缓抽离了他的口腔。

    “呜,咳咳……”寒觞捂着唇咳嗽了起来,长时间被侵入的口腔一时之间还保留着被撑开的感觉。然而未等他适应过来,修长的指节已经探向了他的下身,顺着粘稠的淫液缓缓插进了瑟缩着的阴穴之中。

    他方一开始就插了四根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节在稍浅的阴道内有力插弄着,顿时就将寒觞的情欲挑动到了高处,而重炎仿佛是决定好了要在短时间内将他送上高潮,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耳边尽是接连的粘腻水声,到了最后那插弄着的手指几乎只能看见残影,而寒觞也难耐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腿根随着那人手指快速抽插的动作而抽搐起来。

    “喜欢吃我的肉棒,嗯?插你的嘴都能湿成这样,我帮你好好止止痒……”这凤凰说起荤话就开始口无遮拦,此时却更刺激得寒觞情潮翻涌,阴道内像是坏了一般源源不绝流出粘腻的水液,穴口紧紧咬住快速抽插的手指,重炎像是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手指又是几记深入的插弄,将寒觞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嗯……”寒觞呻吟着潮吹着,阴穴吐露着汩汩淫液,许久身体都未恢复过来。重炎凑近他将他拥入怀中,温暖的手掌安抚般抚摸着怀中人的发顶,眼底盛满了爱意和温柔:“觞儿,你怎么会这样好……”

    寒觞埋在他的怀里闷闷说道:“我不懂怎样是对人好,因为从前也没人对我好过……你莫要仗着这一点欺负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这话一出口,重炎就仿佛心脏被针扎了一般地痛,他想到自己方才还在仗着寒觞对自己心软而去设计他,以此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却从没想过这些行为对寒觞这样纯情的人来讲多么下作。重炎叹息一声抱紧了怀中的人,满是愧疚地说道:“抱歉……我去帮你拿衣服。”说完,他像是再也不敢去看寒觞的面庞,逃避似地起身走向密室外。

    寒觞目送他的背影离去,眼底闪过一抹带着邪气的笑意,他满是嘲讽地说了句:“傻鸟,跟我斗……”说完,他用了个清洁术除去了身上的污秽,也跟着离开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