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有剧情,被妖尊发现怀孕,口交,戴羊眼圈肏花穴,蛋温泉中清理花穴肏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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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朝会后,寒觞便一如往常去了医阁看诊。近来大概也有不少大臣听到了风声,奏折或是朝会之中都夹杂着些旁敲侧击。 寒觞虽早已想到自己日子不会好过,但半月来他身体愈发虚弱地超乎他的想象,虽表面他从不显露出来,但回了寝宫后通常都是躺下就睡,一睡就是一天。 “紫苏,黄芪,桑寄生,砂仁……” 年迈的医阁长老步履蹒跚着在药柜前取着中药,称量放在一页白纸上后,再小心翼翼倒入了砂锅之中,目不斜视地严肃道:“臣本以为尊主体质强健,怀孕并无大碍,但现在看来,尊主的体质受孕后比我想象中脆弱地多啊……” 寒觞眉头紧蹙着靠在桌边,医阁里的人都被杜长老支了出去,此举虽引人生疑,但现在寒觞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魔气时常有滞涩之感,且孕期反应也愈发强烈,有时整夜都被腹部诡异的疼痛折磨地夜不能寐。 杜盛所说,他子宫发育还不完全,怀孕之后会有腹痛是极为正常,且体质也会随着胎儿的成熟陷入一个低谷期,他会有相当一段时间极为虚弱,功力连正常时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何时会显怀……”寒觞坐着桌边问道。那口煎药的砂锅里渐渐散发出呛鼻的腥味,刺激地他不由得埋下头,呼吸急促着干呕着。 杜盛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喂他一颗酸甜的糖丸后才缓解了一些胃里的不适。 “五个月后就会显怀了,到时候您想办法找个僻静之地安心养胎,待孩子生下,您的身体就能恢复了……”杜盛说着,又将那煎药的砂锅端到了窗台上,让里面草药的腥气散发在外界,他有些忧虑地看着寒觞道,“只是这五个月,您定要小心谨慎,莫要被人发现了异常。” 杜盛说完,又皱着眉取出了银针帮寒觞看诊,那针尖刺进寒觞的指尖半刻钟后才取出,指腹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今晚应该会缓解些许反应。” 寒觞随手用手帕擦去指尖的血珠,两手细白的指尖上早已布满了可怖的针孔伤痕。他仿佛没看见一样收回了手掌,等到杜盛帮他倒好了汤药,他也眉头不皱地喝了下去,半点犹豫也没有。 离开了医阁后,他回到寝宫就打算睡上一觉,他临走前杜盛给了他一个不大的木盒,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只告诉他:“若是您不舒服,可以用这缓解一二,您已怀孕两月多,孕期恐怕会有些需求……” 寒觞不理解他的意思,只当他说的是腹痛时用里面的东西可以缓解,回到了寝宫之后就将木盒随意放在了桌上。他身体虚弱,还有些困倦,懒散着回到床榻上就打算睡下,谁知刚刚躺下就敏感察觉到屋内有一缕极淡的熟悉气息。 寒觞有些警觉地撑起身,阴厉的眼目牢牢锁在内室的帘幕后,抬手便幻化出魔剑走向那里,此时殿内只能听见他自己清浅的呼吸声,那缕气息仿佛都完美地隐藏起来。 魔剑几乎是毫不犹豫刺向了帘幕之后,伴随着寒觞身周爆发的魔气和威压瞬间便将内室里的所有东西压成了碎片。 随着一阵破碎后震耳欲聋的巨响,内室的瓷器和家具都应声碎裂开来,被魔气撕裂的残缺帘幕后是一只翠绿的雀鸟,那鸟儿似是被这动静吓得不轻,正在半空中拼命扇动着翅膀,飞的时候东摇西摆,好像马上就要坠落。 寒觞见状心下稍安,他将魔剑放在了一旁,心里暗道自己真是越发大惊小怪了,他望着眼前屋内一片狼藉的场景,脑海里突然闪过疑问——这鸟儿为何能支撑住他的魔气。 他猛得清醒过来,下意识要去拿剑,然而一只有力的手腕突然从后面一把握住了他,下一秒精纯的火炎气息便将他包环在其中,后背也紧紧贴合在温暖坚硬的胸膛之上。 寒觞眉目中点燃了火焰般的暴戾之色,他几乎是再不控制地释放出熊熊魔气,令人恐惧的威压从天而降,他听见身后那人喉咙中闷哼一声,制约他手腕的手也松了些,应当是被他的魔气伤到,于是趁机便要去拿剑。 然而那桌上,此时却空空如也,桌子上方只剩下大开的窗户,微凉的晚风从窗外吹拂进来。 “你找死!”寒觞顿时被怒火所淹没,眼里的血色如同地狱的烈火一般,他运作魔气转身要将这人诛杀之时,却在看见那人的面容时硬生生停住了动作。 一袭红衣委地,掺杂着几缕金丝的墨发垂落衣间,其人一张艳丽倾国的面庞隐含着看不透的笑意,火焰般耀眼的眼眸里像是沉淀了碎了的星,无人不被引诱其中沉溺于此。 重炎? 寒觞愣在原地几秒。 “魔尊好大的火气。”像是没注意到寒觞的异常,重炎含笑地望着他,眉心那火红色的玉坠里隐隐有火光流转,“但偷剑的人,可不是我……” 他说着,抬步缓缓走到寒觞面前,随着他的靠近,周遭的空气似乎都愈发炙热起来,属于凤凰的火灵气息将寒觞紧紧包裹在其中,他抬手轻缓地拂过寒觞微愣的面庞,指尖划过他的眼角,像是轻拂爱人般情意绵绵:“不过,魔尊今日,有些心不在焉呢……” 他并不知寒觞因为孕期,情绪格外不稳定,不但身体羸弱,脑子反应有时都会慢半拍,此时寒觞依然迷茫地抬头望着他,对他轻佻的动作也没有制止,他只是在想这小凤凰看来是彻底恢复了,能不惊动他的护卫就潜入他的寝宫之中。 重炎在他眼里似乎从来不是需要提防的人,他早已习惯那人像只炫耀羽毛的鸟儿般跟着自己,时不时展露自己漂亮的尾羽期待得到佳人的芳心,因此寒觞此时不自觉地放下了松懈,却没有注意到重炎眼里一闪而过的暗芒。 重炎指尖撩过他的唇角,低沉的嗓音像是带了几分缠绵的气息,他将身体又贴近了寒觞几分,直到两人之间密不可分之时,有力的臂弯环住了寒觞的腰身,他俯下头轻柔地吻上寒觞眉心的一点朱红,见他并未反抗,沉声道:“可是身体不适,或是有什么心事?” 他说这话仿佛两人是亲密无间的爱侣一般,寒觞眼眸半敛险些就要沉溺于这人的温柔中,他孕期情绪不定,暴躁无常,但却似乎格外依赖温暖和照拂,重炎环住他的腰身吻他的眉心时,他几乎忘了这人已经没有了他的记忆。 不过,没了就是没了…… 他心里有些范凉,两手抵在那人的胸口正要推开他时,腹部突然隐隐传来的阵痛却打断了他的动作,这疼痛于他而言已经是十分熟悉,他面色一白,顿时冷汗便浸湿了衣衫。 重炎自然也察觉到他的异常,眼里闪过一丝黯色后,嘴里依然是关切的话语:“魔尊可需要传医?” 寒觞忍着阵痛推开了他,苍白的面上浮现出几分阴郁,他强忍着疼痛颤声说道:“妖尊最好趁我没计较你擅闯栖魔宫前,尽快滚远点,否则当心我拔了你这野鸟的毛……” 他话没说完,重炎已经自顾自从袖中取出了一颗散发着火灵气的红色暖珠,又用锦帕包裹了一圈,确保那东西触碰起来不太烫时塞进了寒觞的怀里:“这是火灵珠,把它放在怀里,有镇痛的功效。” 寒觞愣了几秒,那有些发烫的灵珠已经被他不自觉踹在了怀里,等他反应过来时,一股暖流已经在体内运转开来,顿时腹部的阵痛也消失不见,重炎环住他的腰身将他抱起走到了床边,又将他放在柔软的床上后才继续道:“这东西便先借给你吧。” 寒觞沉默了片刻,默默抬头望向重炎,说道:“我倒不知妖尊何时这样善良了。” 重炎轻笑一声,眼里风华展露如同烟火般绚烂,轻易便能勾走任何人的神智:“莫要抬举我了,在下不过是见不得美人受苦罢了。” 他这话实在让人挑不出毛病,毕竟他妖尊重炎是出了名的风流,但依然那么多美人只为得他一个目光而前赴后继,靠的不仅仅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更是靠着与他相处时能得到的体贴和柔情。 寒觞这下反而不知该如何反驳,他揣着那颗珠子半晌不语,最后还是说道:“我明早还你。” 他这话出口,基本上是不再撵走这人的意思。重炎自然也是懂的,但他却丝毫不在意般,皱起眉头坐在了寒觞旁边,问道:“你受伤了?” 他话语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关切,寒觞听完不由得心头一暖,但嘴里依然是冷冷回道:“不是,莫要多问了。” 重炎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起身就要离开:“那我明早再来拿火灵珠,魔尊可莫要私藏了。” 他刚走几步,就听见寒觞说:“帮我把桌上的药拿来。” 重炎看了一圈桌面也只见到一个木盒,便问道:“是这木盒吗?”他说着拿起了盒子,那盒子有些重量,应该不是药物一类的东西,没等他说出来,寒觞却道:“是医阁开的药,给我就行了。” 重炎也没有多想,便把木盒递给了他,寒觞就在两人眼前打开了那木盒,然而盒子里出现的却并非什么药物,而是两根拇指粗细的白玉柱。 寒觞愣了几秒,接着便猛得要合上了盖子,却被重炎的手突然制止。寒觞板着张脸色厉内荏道:“松手,这不是我拿的,医阁的老东西活得不耐烦了……” 重炎似笑非笑地打开了那个木盒,目光幽沉地拿出了那根玉势,开口道:“看样子魔尊也是知道此物的……”他握着一根玉势打量了几眼,俯首至寒觞耳畔暧昧地问道:“魔尊,是如何知道的?” 寒觞哪里敢说这东西还是重炎在他身上用过的,他正要一把夺过那玉势,重炎却已经偏过头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上,他最后说了一句“我早就想这样做了……”便贴上了寒觞的红唇。 唇齿相交的瞬间,火热的欲望便在寒觞的体内爆发,随着那人将舌探进他的口腔,吮吸他的唇瓣,敏感的身体竟微微颤抖起来,寒觞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会饥渴到如此地步,仅仅是一个吻就让他感到溃不成军。 他突然像是明白了杜盛为何要给他那两根玉势。 重炎将他怀里的火灵珠用细线系在了他的脖子上,带着浓浓的侵略感的手掌隔着一层单衣划过他的脊背,最后停留在腰窝的位置温柔揉按着,另一手拂过他的脖颈后便毫不客气地伸进了他的衣领,抚上了他细腻的胸口。 “啊……别动那……”寒觞下意识抓住了那只放肆的手,却为时已晚,有力的手掌已经握住他胸前微微鼓胀的乳肉揉捏起来。寒觞自怀孕后乳汁也丰沛了许多,有时一不注意都会浸湿胸前的衣服,此时那敏感的地方被手掌有力地揉捏着,顿时一股乳汁便从乳尖溢出,胸口的衣服也渐渐染成了深色,甚至还在逐渐蔓延开来。 这下他身体的异常再也瞒不过重炎,手掌扯开了他的衣领,将那瓷白的胸膛和嫩红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那乳尖的顶端还在向外渗出奶白色的乳汁,重炎呼吸微重地注视着他还在泌乳的乳头:“倒是没想到,堂堂魔尊,身体还有这般妙处……” 他说着便俯下身一口含住了那处乳尖吮吸起来,甜腻的奶水顿时涌入了口中。 “嗯……”寒觞眼眶微红,身体颤抖,酥麻的快感从胸口流窜而过,奶水被吮吸干净后,柔软的舌尖依然在顶端的乳孔处挑弄着,寒觞扬起脖颈轻哼一声,脸庞上泛着醉人的红晕。 重炎脱去了两人的衣服,待两人赤裸相对时便将寒觞压上了床榻,重炎俯首安抚般啄吻着寒觞的脖颈和肩膀,在他耳边沉声道:“把腿张开,环我腰上,不然你会累……” 此时寒觞才猛然想起了什么,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他一把推开重炎道:“不行……我不能做……” 重炎现在哪里是可以停下的时候,他强忍着强上的冲动,一手将寒觞牢牢压在床上,目光深沉地看不见底:“为何?你方才不还是……” “我……总之就是不行……”寒觞想到自己腹中的胎儿,哪里还有做这种事的心思,他虽然欲望强烈,但依然强忍住欲火想要挣开重炎。 “觞儿,莫要闹了……”重炎皱起眉头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他刚刚说完便愣住,似是有些奇怪自己为何会如此熟悉这个称呼,而寒觞也在他说完之后愣了愣,没有再多挣扎。 这小插曲一转眼就被重炎抛之脑后,他现在下身涨得要命,偏偏这魔尊不知为何又不愿意了,果然是翻脸如翻书,但他重炎也从不是什么善类,从小到大还没哪个人敢在床上这样戏弄于他,他目光沉沉地威胁道:“你若是不说原因,我今晚将你肏死在这床上,你信吗?” 他说完凑近了些,灼热的吐息让寒觞倍感压力:“纵使你寒觞再大的本事,只要我进去了,你就彻底翻不起浪花了,你可明白?所以你最好趁着我还有耐心,说清楚些,免得我伤了你。” 他其实下意识已经认为寒觞是在故意耍他,但内心的理智依然让他强忍着欲望听这人解释,而寒觞则呼吸粗重地偏过头去,眼角带着泪光小声道:“我……怀孕了……” 他说完都觉得羞耻至极,自暴自弃般闭上了眼,他从未如此庆幸过这人已经没了他的记忆,否则他简直难以想象重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说完之后空气便陷入了沉默,直到他不由得睁开眼抬头看向那人时,重炎却突然握住了他的脚踝,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双腿,看向他两腿间的部位。 寒觞心里一慌,连忙道:“别……” 好在重炎分开他的腿后并未继续,只是凝视着那里许久:“你……”重炎有些震惊地望着他腿间的密处,手指不由得探向那湿润闭合的花瓣。他并非没听说过双性之体,但这体质放在寒觞身上时,却让他有些难以置信,更让他觉得幻灭的是,这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尊,已经怀孕了…… 他实在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大约是有些感慨什么样的人能把这魔头肏得怀孕,同时他也有种被人占得先机的不爽,若是让这人怀孕的是自己就更好了。 湿润的花瓣在感受到手指的触碰后敏感地瑟缩了一下,粘稠的清液顺着微张的花缝流淌而出。那地方的触感实在太过细腻,让他忍不住细细摩挲了片刻。 “几个月了。”他有些微妙地问道。 “快三个月……”寒觞强忍着羞耻答道。那指尖划过他腿间脆弱的花唇,两指一挑便撑开了两瓣细腻唇肉,指尖温柔地顶在上面脆弱的花蒂处碾磨着,寒觞呻吟一声,快感顿时如潮水般将他吞没。 重炎眼看着他已经动情,指尖揉捏的地方已经被淫水浸透,当寒觞红着眼角抬头看他时,他突然有种似曾相识般的感觉,似乎这人很早之前就如同现在这般沉浸在自己给予的快感中。 他实在风流惯了,床上的似曾相识也没什么新奇的,眼下他还是想好好调教一番着魔头,只要想到那场景,已经足够让他血脉偾张了。 他将指尖在那粉嫩潮湿的缝隙里上下碾磨着,开口道:“三个月已经没什么危险,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他说着,食指和中指已经顺着黏腻的滑液缓缓插进了紧致的阴穴。 寒觞“啊”地叫出了声,他的穴口几月间无人踏入,已经如同处子般紧致,重炎也感觉到他穴道内层层软绵的穴肉紧紧裹着自己的手指,于是便缓缓抽出手指,又再次更为深入地插入,直到手指全部没入后,穴中黏腻的水液已经快要淋湿了他的手掌,重炎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手指就湿成这样了?” “唔……”寒觞此时已经快没了理智,他只觉得阴穴内像是通了细弱的电流一般,那手指已经完全挑起他的欲望,求根本无法满足他,他只想要什么更粗大的东西填满自己,“我想要……” 他有些可怜地望着重炎越发幽深的凤眸,软绵绵地小声道:“给我……” 随着他的话语,重炎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了头,他从没有过这般冲动的时候,只想把这欠肏的魔头肏死在床上才能平息他体内的欲火,好在他在床事上一向有自己的节奏,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干扰,他虽下身涨得难受,但依然不紧不慢地从散落的衣服里取了一个储物袋。 “不知魔尊尝过这些好东西没有……”他从储物袋挑挑拣拣,最后取出了一个表面附着着硬毛的圆环,“这叫羊眼圈,先试试这个……”他说完之后,寒觞便撑起腰身有些不妙地往后窜了窜,但重炎却根本不容他拒绝地搂住他的腰肢,又跪在他的腰肢两侧将火热的肉茎凑近了寒觞的面庞,沉声道:“乖,张嘴舔湿它,然后帮我戴上去……” 寒觞呼吸粗重着望了他一眼,犹豫了一秒后慢慢张开了红唇小心含住了灼热的龟头,那东西本就粗大,仅仅一个龟头也将他口腔几乎撑满,他小心翼翼地吞吐着茎头,听见重炎的呼吸愈发深沉时,才逐渐将那茎身含了进去。 重炎一手压制住他的后颈,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在那柔软的口腔中进出着,龟头一次次地深入,最后抵上了寒觞的喉口才肯罢休,灼烫的硬物缓慢而坚定地顶开了那处柔软的喉口,温柔地抽插起来。 “嗯……”寒觞默默感受着那人的性器抽插着自己的喉咙,那硬物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的口腔烫伤一般,好在没一会儿重炎便缓缓抽了出去,然后将那羊眼圈递给了他,呼吸粗重地说道:“帮我戴上。” 寒觞的喉咙中还残留着被顶开的涨感,现在也没多犹豫便将那羊眼圈顺着湿漉漉的龟头套了上去,没等他手离开,再也忍耐不住的重炎低吼一声将他的两腿大大分开,腰身一沉便将他压在了身下,灼热的肉茎已经顶在了那处阴穴,龟头先是顶入了潮湿柔软的穴口,之后戴着羊眼圈的茎身也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啊——!”那粗硬的毛毫不留情地刷过敏感的穴肉,寒觞只觉得一股恐怖的快感瞬间将他吞噬淹没,敏感的阴道嫩肉被肉茎撑开又被那圈硬毛碾过,寒觞几乎哭喊着推着重炎的胸膛,“不要——啊啊!太……嗯啊啊……!” 然而重炎见他如此失态更是欲火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大开大合地肏弄这人,但他念及寒觞有孕在身,他即便是再禽兽也不敢真的太过分,只能强忍着欲火缓缓插入到软嫩紧致的阴道深处,再不敢进去一步。 “魔尊这是要把我淹死吗?”他调笑着说着,那处阴穴里的淫液已经充满了整个穴腔,随着他柔缓抽插的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看来这羊眼圈的确是不错的道具,寒觞仅仅是被抽插了十来下便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重炎感受到他高潮时骤然收缩的内壁,连带着他都险些被拖了进去,他适应了片刻后,便将寒觞牢牢压在了身下,确保他没了反抗的余地后,才开始就着他刚刚高潮的阴道提速肏弄起来。 “啊啊啊——嗯啊——啊我不行——啊嗯!”寒觞浑身痉挛着想要挣扎,却被重炎牢牢压制在床上无法反抗,他浑身潮红一片,紧闭着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打湿了枕头,这样子任是谁见了都会怜惜,“不要——啊嗯,不要了——啊啊……!” “明明咬我这么紧,嘴上还说不要……”重炎又按着他肏弄了百十来下,他动作很轻缓,但柔软的穴肉依然被肉茎和羊眼圈摩擦地发烫。 寒觞又高潮了两次,直到寒觞的确有些撑不住时,重炎终于放过这人,射在了里面。 寒觞被那凤凰精液烫到,呜咽一声将头埋在了枕头里,他浑身上下狼狈不堪,脸色一片潮红,重炎一手将他环入了怀中,一手抚上了他的小腹,叹息般柔声道:“也不知是谁能让你怀了孩子……” 他说完便环着寒觞的腰身,将他抱起来走向了里屋的温泉,寒觞有孕在身,他怕精液留在他体内对他身体有碍,虽说按理他根本懒得管这些,但面对寒觞他还是莫名多了几分耐心。 大概美人都能得到几分特权。他一边想着,一边将寒觞抱进了温泉中,待温暖的池水漫过他的胸口时,他才勾住了寒觞的一条腿弯,将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放在腰际。 “你……”寒觞以为他还要做什么,神色有些慌乱,下意识便要推开他,却听见重炎解释道:“乖,我不动你了,只是那东西留在里面对你不好……” 寒觞冷哼一声,面露嘲讽之色:“你射进去的时候倒是没想这些。” 重炎被他一噎,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片刻后他安抚着低头吻了一下他,一只手探向了寒觞腿心的位置:“那我现在来弥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