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华门【半剧情,早晨被男主磨穴,剑尊帮受通乳孔,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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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山洞里只有寒觞一人。他撑着身子有些茫然地环顾了一圈,身边只有燃尽的木柴和一套整整齐齐叠放着的素色长衣。 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能听见洞口外传来鸟雀清脆的鸣叫声,如此安宁平静的生活倒是很久不曾有过了。 洞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容子瑜沾染着寒露的身影出现在洞口,他眉目比清早更凉三分,手提灵剑应是刚刚练剑回来。 见寒觞已经醒来,他便走了过来从衣袖里掏出了几个新鲜的红果递了过来:“吃吧。” 寒觞有些讶异地问道:“这是清灵果?” 容子瑜摇了摇头,收起灵剑坐在了他旁边:“我早上练剑偶然发现的……” 他顿了顿,望了一眼寒觞的面庞后,迅速移开了目光,语气依然保持着平淡:“挺甜的。” 寒觞闻言一愣,握着果子的手指收紧了几分,他努力忍着唇角上扬的冲动,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 那果子有些像现代的苹果,咬一口清甜可口,嘴里都是一股特殊的清香。寒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将那几颗果子吃得干干净净,他这身体不需要进食,这还是第一次尝到异世的水果,味道果然没让他失望。 容子瑜看着他吃完,吮了两下手指,嫣红薄唇上水光淋漓,将那纤细的指尖也染上了水色。那人却一无所知似的扭过头看着他,昨晚哭得太久而有些红肿的凤眼潋滟着几分雀跃,他问:“这果子叫什么,回头我也去找点。” 容子瑜眸色深沉地望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向寒觞的唇角,在那嫣红的唇瓣上暧昧地摩挲了两下。 “我今日晨练,想加练一会儿,你说如何?” 寒觞呆愣地看着他,片刻后满头问号地开口,仿佛遇到了一个傻子:“你要练就练啊,跟我……跟本座说什么啊?” 他前一秒还在嫌弃这人脑子有问题,下一秒却被那人推倒在地,强健的身躯二话不说便覆了上来。容子瑜从上方目光沉沉地俯视着他,声音低哑磁性:“那我便不客气了。” 寒觞这才反应过来这人的意思,他心里大骂一声这人怕不是禽兽。他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穿衣服,身上只盖了薄薄的单衣,现在被推倒之后那层单衣也滑落在旁,顿时布满了暧昧痕迹的瓷白肌肤暴露在外。 容子瑜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他甚至没有脱掉外衣,只是解开了腰带释放出那根灼热硬挺的紫红色肉茎。 寒觞只是看了一眼便红着脸移开了目光,他听见上方传来低哑的声音:“觞儿,把腿张开。” 寒觞心里愤愤,这人明明在性事上一向强硬,现在偏要说这种话惹他羞耻,真真是衣冠禽兽! 但他自知抗不过对方,左右两个人也做了两次了,哪里都看见了,于是他忍着羞耻缓缓打开了双腿。 那人把腰卡进他两腿之间,让他在没有合拢的可能,接着便扶着那灼热的肉茎贴在了柔嫩的阴唇上,微一用力便顶开两瓣花唇,在滑腻的花唇间上下滑动着,碾压着穴口和顶端的花蒂。 柔嫩的花唇温顺地包裹着布满青筋的肉茎,那地方承欢一夜,穴口和唇间都是肿胀湿热的,无需太多爱抚,那穴口便开始温柔地吐露花液,将那来回碾动的肉茎染得水色淋漓。 “嗯……嗯……啊……”他身体太过敏感,仅仅是被肉茎这样肏弄外面的花唇也让他浑身发热,他目光迷茫地看了一眼身上起伏的人影,颤声道,“你……嗯……你不进……啊……不进来吗……” 容子瑜呼吸粗重,闻言轻笑一声,俯首凑近到两人额头相触,他含住身下人的唇瓣,一边轻轻吮吸着一边说道:“你想要我进去吗?” 没等寒觞回答,那灼烫的龟头便抵住顶端的花蒂细细地碾磨起来,惹得寒觞一阵阵难耐的呻吟。他下腹热流涌动,快感也到达了顶峰,一阵眩晕袭来,花穴口喷出一股热流,前面无人照顾的粉嫩肉茎也吐露出一股白浊。 容子瑜见他已经高潮,便在滑腻的阴唇间又肏弄了许久,最后将龟头卡进下方瑟缩着的穴口,将精液射进了敏感的穴腔。 “你里面肿得厉害,今日便算了……”他这时才轻声解释着,又帮两人收拾好了身上的黏腻,这才拥着刚承欢完还有些颤抖的寒觞在洞中休息。 * 下午的时候,他们便继续去秘境深处寻找清灵果。容子瑜早晨专门和师尊赫连千秋通了消息,打听到这种果子只在秘境深处的奇兽潭出现,它百年生一颗,又有奇兽潭中的灵兽看管,十分珍惜难得。 据说清零果不仅仅能解百毒,而且对妖修来说才是真正的神物,食之能使修为大增,且今后的修炼都会事半功倍,飞升都是迟早的事情。因此无数妖族对其趋之若鹜,但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死在了奇兽潭中。 至于奇兽潭究竟有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他们走了整整一天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最后穿过一片密林,远远便看见前方雾气缭绕,仔细听还有清泉流响之声,只是四周不知何时只剩下这唯一的声音,竟是连四处都有的鸟鸣都消失不见了。 “你在这里等我。”容子瑜眉头微蹙,他交代好之后便提起灵剑向前走去。 穿过浓雾,眼前是一处幽深的池潭,那潭水深不见底,阳光的折射下呈现诡异的墨绿色,而在潭水的中央生长着一棵状似腊梅的灌木,灌木的顶端是一颗金灿灿的圆果。 那便是清灵果了。 容子瑜谨慎地朝着水潭靠近,刚刚走近潭边,平静地无一丝波澜的水面却冒出了几个气泡。 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提起剑就要后退,而那水里却猛然伸出一只狰狞的手臂,一把握住他的脚踝就将他拖入了水中。 眨眼间,水面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寒觞在密林里等了又等,也不见那人出来。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心,但又觉得堂堂男主能遇到什么危险,左右不过是奇遇罢了,因此也没有急着去查探情况。 可他等了许久不见那人回来,还是忍不住心里的焦虑,朝着那池潭边走去。他胆子小又没什么能力,只能小心翼翼地靠近着,等他穿过了浓雾来到了那处池潭边,却一眼看见了扔在地上的灵剑。 寒觞心里一凉,急忙跑到池塘边朝水中看去,池潭深不见底且诡异异常,他甚至看不见自己的倒影,只能看见墨绿的深色。 “容子瑜!”他呼喊了一声,无人应答。 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也毫无办法。然而就在这时,那水潭里却隐隐传出一阵诡异的撞击声。 寒觞不由得朝那平静的池潭看去,下一秒一股冲天巨浪猛然破开了水面的平静,寒觞被那惊天的动静吓得后退了几步,飞溅的水珠将他衣服都给打湿。 一道刺眼的银芒划过空气,他被那光线晃地眼晕,等再看清时,便看见一条只存在于神话中的,雪白色的龙钻出了巨浪。 寒觞傻傻地注视着那条在半空中飞舞着的巨龙,它银白色的鳞片在阳光下如同映着月色的白雪般美丽。那龙似是被激怒,嘶吼一声,脚下的土地都仿佛要被这声音给震裂。 那银白的神兽将冰雕般的眼眸对准了下方的池潭,中央的清灵果木似是预感到了什么,竟然颤抖起来,池潭里开始向外爬出数不清的灵兽,它们争先恐后,一上岸就四散而逃。 只见刹那间,巨龙口中便吐出一股凌冽的寒气,那潭水眨眼间就被寒气冻住,中央的清灵果木也被寒冰所覆盖,只留下顶端的果子还在。 容子瑜还在那潭水里! 他见那潭水被冰封住,再也顾不得天上虎视眈眈的巨兽,两步跑到了寒潭边,他眉头紧蹙神色慌张,拳头徒劳地锤着冰面,心里隐隐有些绝望。 “容子瑜……”他跪坐在岸边,心里一阵悲凉,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扫把星,跟他有接触的人,即便是男主都逃不了这般命运。 他太过无能了,像他这样的人,只能不断地给别人带来麻烦。 寒觞只觉得心里像是空了一块,眼里逐渐弥漫起水气,他忍耐了片刻,还是没能忍住眼里的泪水。 那天上的巨龙像是也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它朝着寒觞的位置飞来,轻缓地落在地上,那双冰蓝的眼眸注视着眼前默默哭泣的人儿,竟慢慢变成了黑色,隐隐染上了几分异样的情绪。 巨龙缓缓凑近了哭泣的人,它像是犹豫了片刻,白玉雕刻般的龙角轻柔地蹭了蹭寒觞的脸颊,像是在安慰他的情绪。 “觞儿……别哭……” 熟悉的磁性声音传入耳中,寒觞猛得抬起头,惊异的目光投在那美得好像不属于此界的生灵身上,他眼角微红注视着那双熟悉的黑色眼眸,似是穿透躯壳看清了灵魂。片刻后,唇角一抿便伸手抱住了巨龙的脑袋。 “你吓死我了……”他声音还有些哽咽,报复似的把脸上的泪水都蹭在龙的脑门上。 他现在没什么心思去问原因,他只要知道这人还好好活着就满足了。 巨龙却突然挣开了他的手臂,它的吐息逐渐变得虚浮,它低吼一声,伏在地上痛苦地扭动起来,身上的鳞片开始浮现出诡异的暗青色斑点。寒觞微微一愣,这反应明显是便是中毒了,他犹豫了一秒,便跑到那颗树边摘了清灵果,然后塞进了巨龙的嘴里。 巨龙没有多少理智,本能地咽下了果子,清灵果不愧为神物,片刻后它身上的青斑全数褪去。 寒觞见状唇角微扬,摸了摸那对白玉般的龙角,巨龙发出一声鼻音,刚要抬头蹭蹭他,却突然听见一阵异样的声音。 被惊动的巨龙猛然挣开了寒觞,眼眸变为了刺骨的冰蓝色,它嘶吼一声腾空而起,朝着声音的来源虎视眈眈地望去。 一个灰色长袍的青年御剑而来,他气势非凡,整个人像出鞘的剑般锋芒毕露,他面色严肃地注视着空中的巨龙,朝着下面的寒觞朗声道:“找地方躲起来,他现在不认识你。” 寒觞还没来得及解释,一旁的巨龙像是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它嘶吼着腾空而起,像是完全不记得对面之人是自己的师尊,带着玉石俱焚的气势冲了过去。 赫连千秋身体一侧躲开巨龙的攻击,他是万年难见的天生剑体,仅仅是催动灵力就能看见身周浮现的数以万计的金色灵刃。他并未正面与容子瑜相斗,而是寻找着对方的破绽。容子瑜理智全失,那金色灵刃虽划不破他坚硬的鳞甲,但他也只会顺应本能横冲直撞,连之前口中吐出的寒霜都抛之脑后,不过片刻就被赫连千秋找到破绽一剑柄敲晕了。 昏迷的巨龙从空中坠落在地,砸出一个深深的巨坑。赫连千秋面色岿然不动,他看也不看地上的徒弟,动作流畅收起了灵剑,抬眼望向傻在原地的寒觞,冷冷道:“之前我为救容子瑜,让你给跑了,可我说了,隔了千里我也迟早抓住你。” 寒觞薄唇微抿,偏过头沉默不语。 到达天华门的时候,寒觞暗叹一声,自己终究了逃不了这个地方。 一座白玉高桥从大门前高高探出,那大门也是白玉雕刻,两根白色玉柱围成一个雄伟的入口,上方以金玉连接在一起,中央写着鎏金色的三个大字——天华门。 那字其实已经很古老,笔画复杂到寒觞看不懂,只不过想也知道肯定是这三个字。据说天华门自上古时就有历史,发展至今少说也有上万年,可以说快跟整个修真界同寿了。 赫连千秋带着他走进了大门,刚踏上白玉阶梯,便看见两排统一道袍,神色严肃的修士已经严阵以待,他们见赫连千秋后便整齐地躬身行礼,朗声道:“见过赫连尊者。” 赫连千秋目不斜视走在前面,穿过那两排修士后,是几位地位明显更高的修者,他们见赫连千秋走来,也连忙行礼:“见过赫连尊者。” 寒觞第一次见这三堂会审般的大场面,心里有些发怵,他本就胆小,在场的人按理来说都算是他的死敌,他现在没有半点能力,也只能努力不让自己露怯。 赫连千秋唯一颔首,移开两步露出一直跟在背后的身影,交代道:“将这魔头先关进死牢,封锁消息,等我回来审问。再派人去告诉掌门,让他带人去寒明秘境一趟。” 那些修士这才知道寒觞的身份,他们倒吸一口气,眼里流露出难掩的惧意。他们面面相觑,似是有些不敢相信堂堂魔尊怎会如此轻易就被他们捉到。 赫连千秋见他们犹豫着什么,眉头一皱冷声说道:“怎么,还要我再说一遍?” 那几人连忙摇头,俯身行礼。 “我们这就去办。” 死牢通常是用来关押那些穷凶极恶的犯人,里面机关重重,墙壁上隔几米就有符咒用来镇压灵气和魔气,是万年透不进半点光的地方。 在死牢最深处的牢房里,亮着一点烛火,四周的墙壁上几乎贴满了镇压的符咒,外界还设置了一层结界。阴冷的牢房中间,是一个双手被吊起的狼狈青年,他黑发散乱遮住了半个面庞,身上还有斑驳的血痕,他双眸紧闭,似是在忍耐着身上的痛苦。 “呦,美人今天感觉如何?” 寒觞浑身刺痛,被吊起的胳膊已经有些麻木,他听闻这熟悉的声音,顿时目光狠厉地看了过去,只见两个面目猥琐的狱卒轻车熟路地走进了牢房。 他刚被关进来时,这两人还惧怕他的身份不敢靠近。但过了几日见他没有反抗的能力,便心思活络起来,先是一顿鞭打,之后便是每日都要来调戏于他,虽不敢真的做什么,但还是让寒觞足够恶心。 “嘿,还这表情。”那狱卒嘿嘿一笑,一双鼠目带着几分奸诈,“今日哥哥们来给你尝个好东西。” 那人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他给一边的另一人递了个眼神,那人便走上前来,强硬地捏开了他的下巴,将那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寒觞心里一寒,下意识就要吐出去,但那药丸入口即化,眨眼便流进了嗓子。 “这东西,是哥哥我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直找不到谁用。”那人笑眯眯地说道,“如今见魔尊这等美人,是再配不过了。” “从今以后,哥哥们早上可就靠魔尊你来喂饱了,哈哈哈……” 寒觞闻言顿感羞耻,他隐隐知道必然是什么淫药,但药已入口根本毫无办法,正想着,他便感觉胸前传来异样的感觉,那私密的两点竟是隐隐发痒起来。 狱卒这边还在放肆地笑着,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异响,那两人下意识便去看,就见一身寒气的赫连千秋破开了结界,站在门口,目光寒凉地注视着他们。 他望了一眼牢房里被吊着的寒觞,又看向那两个狱卒,冷声道:“我似乎说过等我回来审问,谁允许你们动私刑的。” 那两个狱卒闻言瑟瑟发抖着跪下求饶,赫连千秋没再看他们,抬步走进了牢房之中。 寒觞却已经没有了心思抬头看来人,他现在浑身难耐,被吊起的身体微微颤抖,胸前的乳珠先是酥痒,随着时间的推移却逐渐变成了疼痛。 “嗯……”他扭动了一下身体,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滑落,胸前的胀痛让他几乎要哭喊出声。 赫连千秋见状面若寒霜地看向跪在地上的人:“你们给他下毒了?” 那两人急忙摇头,回答道:“并非……并非是毒,是,是催乳药,他,他应该是疼得……” 赫连千秋闻言微愣,他回过头看向瑟瑟发抖的寒觞,那张明艳的面孔带着令人怜惜的脆弱,那人似有所感,带着艳色的湿润眼眸微抬,正对上他的双眼。 只一眼,他便觉得心跳快了几分。 “你们……为何给一个男人下这药?”他像是下意识避开那道目光,眉头微蹙着扭头看向地上跪着的人,“可有解药?” 那两人一噎,心虚地埋下头,看样子是没什么解药了。其中一人鼓起勇气道:“其实,其实无需解药,他现在是涨得……” 他说完,又觉得这心里从来只有修炼和剑的尊者定然是听不懂的,于是干脆直说道:“是被乳汁涨得,只要捅开那处……” 赫连千秋愈发不解,眉头紧促,他实在不理解干嘛给一个大男人下这种催乳药,难道就是为了让这魔尊难堪吗。 “我知道了,你们自行去领罚吧。” 那两人松了口气,急忙退下了。赫连千秋看向旁边吊起的寒觞,犹豫片刻后还是帮他解了手上的铁链。 没了束缚的寒觞“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他僵硬了片刻,便呜咽一声把自己团了起来,身上依然在止不住地颤抖,看上去可怜极了。 赫连千秋半跪下身,他回忆起刚才那两人的话,手掌犹豫着探向了颤抖的身躯。 那颤抖的人察觉到他的靠近,闷哼一声后下意识握住了他坚硬的手臂,那手似乎是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放在赫连千秋身上也和小猫挠痒似的,倒是让他心里起了几分异样的感觉。 他修行百年,从不沾染半点俗世,与他而言,这世上只有两样东西——剑和其他。 但他也从没想过,这曾经在他面前狂妄至极,甚至放话要一统大陆的魔界至尊,有一天会这样一副可怜的样子趴伏在自己身边。 他伸手松了松那人的腰带,这才动作轻柔地一点点拉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人瓷白的胸膛和红肿的乳珠。 那胸膛似是比寻常男子鼓胀了些,顶端粉嫩的乳珠涨得通红,乳晕也微微鼓出。他看了片刻,顿时觉得呼吸有些不太顺畅,变得粗重了许多。 寒觞似是感觉到他的目光,湿润的眸子看了过来,他实在痛极了,根本顾不得被人盯着胸前的羞耻,只能无助地颤抖着。 “你,我帮你……”赫连千秋对上那双眼眸只觉得话都不太会说了,他下意识摸了摸鼻子,人生第一次感觉到有些紧张,还有些无法理解的满足。 他从储物袋里找到了一根针灸针,那东西是之前一位医修送他的,他早年练武时有磕绊,这东西据说哪里有淤青只要扎一下就会很快痊愈,现下倒是派上了用场。 他只觉得呼吸越发不顺畅,但还是拿着银针靠近了那人的胸前。寒觞似是察觉到他要做什么,身体微颤着贴近了他几分,把头扭过去埋在了他的胸前。 赫连千秋带着薄茧的指尖轻柔地覆上了那处柔嫩的乳珠,轻轻揉捏了两下,露出中间细小的乳孔,仅仅是这样寒觞还是疼地呜咽出声。于是他再不犹豫,尖锐的针尖靠近了红肿的乳珠,然后温柔地刺进去了一个尖。 “啊……”寒觞浑身一颤,下意识抬起头看向了胸口,只见那银针在乳孔处轻柔地抽插了两下,之后便继续刺了进去。 “啊……剑尊……嗯……”他下意识喊着那人,胸口的胀痛也隐隐被一种诡异的酥麻感所取代。还在继续刺入银针的赫连千秋闻言手下差点不稳,调整了一下呼吸后才继续之前的动作。 乳孔内敏感的嫩肉被那银针缓缓顶开,寒觞轻声呻吟着,感觉到那银针一路刺入,似乎是进入到了最深处,几乎是顶开那处的下一秒,寒觞便感觉到胸内一股液体在跃跃欲试着,随着那银针缓缓抽出,一股温热的液体也顺着乳孔一滴滴流出。 “嗯……嗯……”寒觞只觉得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来。而赫连千秋则沉默着将银针靠近了另一颗乳珠,如法炮制地帮这边也通了乳孔。 他似乎,隐约明白那两人为何要给这人下催乳药了…… 这一次他没有立刻抽出银针,而是将银针退到乳口时又缓缓刺了进去,等寒觞的呻吟变得黏腻婉转时,开始细细抽插起手里的银针来。 “啊……啊!……不要……嗯……嗯……”寒觞被那蚀骨的快感刺激地浑身酥麻,身体像是被电流经过一样泛起层层的快感。随着赫连千秋抽插着乳孔的动作,一滴滴的乳汁顺着银针源源不断地流淌。 赫连千秋眸色愈发深处,最后他拔出了银针,又插入了另外一处乳孔细密抽插,这边的乳珠则被他一口含住,温柔地吮吸起来。 甜美的乳汁顿时涌入了口腔,他将那乳汁一滴不剩地咽下,继续吮吸着红肿的乳珠,舌尖也抵在中间的乳孔上轻柔舔舐着,直到那乳珠再吐不出一滴奶水。 “嗯……呃啊……” 赫连千秋将那双乳珠照顾了彻底,这才抽出了银针。他咽下那最后一口乳汁,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那红肿得彻底的乳珠上,中央的小孔被撑得稍大了一些,隐隐能看见粉红色的内壁。 赫连千秋平缓了良久的呼吸,却还是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难以发泄的冲动,他肿胀的下身将亵裤高高顶起,且随着他望向那红着眼眶倚在他手臂旁的美人,那处愈发粗壮起来。 “剑尊……”那人吐气如兰,望向他的眼神乖顺到不可思议。他似是注意他下身的状况,犹豫了片刻,竟然缓缓伸手触碰到他的胀痛的肉茎。 虽是隔着衣服,赫连千秋也被那突然的快感刺激地一惊,他下意识握住那只瓷白的手腕,声音低沉粗重:“你想干什么?” 寒觞眉眼微垂,似是有些委屈,他现在的模样那样乖巧,让人看了便不忍怀疑他办分。 “我帮您发泄出来……” 寒觞也只是抱着礼尚往来的态度,看这位剑尊为了帮自己憋成这样有些于心不忍罢了……虽然他现在情欲缠身,内心深处也有些隐隐渴望着什么。 他说着,便继续帮赫连千秋解开了裤腰,露出粗壮的根茎。赫连千秋本还想阻止,但鬼使神差之下却也停住了动作,任由那柔软的手掌握住了自己肉茎。 寒觞握住那灼烫的肉茎,上下撸动了一下,他微红着面庞,跪坐着的膝弯轻轻分开了一个暧昧的弧度,然后抬头轻声问道:“您要……进来我这里吗?” 赫连千秋闻言微愣,片刻后他像是反应过来,粗着呼吸毫不犹豫地答到:“我,我在外面有住处,这里……这里不适合我修炼。” 寒觞闻言愣了两秒,片刻后脸色微红着低下了头,他“嗯”了一声,像是明白了,然后便俯首下去,轻轻含住了灼热的龟头。 赫连千秋被他这一含弄得头皮发麻,他从未接触过这类情事,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私密部位感受到他人的唇舌。那嫣红的唇含住了他的肉茎,轻轻吞吐着,一次比一次深入,温度也愈发地灼热。 他肉茎粗长,寒觞一次含不到底,只能让龟头一寸寸深入,慢慢顶开他的咽喉,碾磨过他柔软的喉口,这已经是他的口腔能含进去的极限深度了,他轻轻吞吐着灼烫的肉茎,过了许久,等听见那人的呼吸越发粗重后,便柔顺地将龟头抵进了自己的喉咙,接着一股白灼便注入了他的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