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呈祥（一）（H）
赵嘉获取了那玉蒺藜之后一路风尘满身，快马加鞭赶回了京都。当日苏晋英带队回返京都上报关于平乱的种种事宜之后，可谓震惊朝野。除却某些在官场混迹数十年的老奸巨猾之人发觉了些许迹象，剩下的臣子皆是叹服于皇上雷霆手段。 前朝分封出去的王爵在往前几位皇帝手上已经林林总总收归不少，虽然已经十不存一，但剩下的这些都算是难啃的硬骨头，面子功夫做得到不说，连暗中的把柄也几乎没有，想要妄动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这一任平郡王脑子不大清楚，平郡封地也绝不会如此顺理成章地被收回。 但是平郡内里的详情自家人知晓，在朝堂上却不能够直白言明，赵嘉在前去平郡之前就已经和皇兄商议好一套完整的应对，如何名正言顺将林唤楠娶入中宫。兹事体大，赵嘉原本担忧皇兄在朝中独木难支，皇上为安他的心在赵嘉临出发前告知了他自己在朝中自有心腹应和。 所以当赵嘉在归来后的第一个早朝之上，看到那位列百官之首的虞瑾虞相率先谏言，认为应当将前平郡王世子林唤楠以中宫之礼迎娶的时候，差点被惊地跌了个跟头。他知道这位丞相是皇兄的栋梁勾股之臣，但是没想到连这样私密的事宜都能够由得他来主导完成。 毕竟如果皇兄没将自身隐秘告诉虞瑾，那么在外人眼中就是皇兄对林唤楠颇为中意，哪怕在平郡已经成为板上鱼肉的情况之下，也要按照前朝旧例给他一份体面，这算是宫闱阴私，告知前朝重臣可见信赖恩宠；如果皇兄据实以告，那么这位虞相在皇兄心中的地位，就更不必言明了。 不过此事可以稍后去问皇兄，但是在这时候的要紧事就是先将此事定下。 皇兄的皇后之位空悬已久，膝下又无皇子，立后一事可以说关乎到下一任储君的血脉，为此朝堂之上的纷争已久，派系之间都各有私心。如今林唤楠此事一出，自然反对之声不绝于耳。 赵嘉作为有实权的亲王，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的响应自然能够为虞相提出的建议增添筹码。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赵嘉有点崇拜地看着应对如流的虞瑾，牙根有点酸痛。当真是舌战群儒啊，无论反对之人以怎样的理由驳斥，他总能够寻出恰当的应对。对方用祖宗礼法说事，他就以前朝旧例反驳，对方指责林唤楠背后难免有狼子野心之亲族，虞瑾就抬出了先前赵嘉和皇兄商议过的理由，将林唤楠主动上报其叔父堂兄等人的逆乱功劳抬出。 对方的言语绵里藏针，虞瑾的应对也是春风化雨，若是对方面红耳赤地责备，虞瑾同样能够摆出一副直言死谏的模样。 人才啊，如果说赵嘉先前对于虞相还是欣赏为多，现在则是已经五体投地的拜服，皇兄有此良臣，实在是江山社稷之幸事。看虞相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岁，是哪里修炼得这样老辣的手段，能够以这样的年纪位列百官之首，即便背后有皇兄全力支持，若他自身立不住，也是徒然。 这桩事有着皇上在后坚定支持，赵嘉直言不讳，虞瑾连消带打，几乎已经将所有的反对之声消弭无形，而在此时，却有一个须发皆白，皱纹丛生的老臣颤颤巍巍地跪下开始谏言。 这位老臣已经经历三朝，是先帝的太子太傅，先帝登基后被尊为帝师，从无结党营私之举，年初时已经上奏告老还乡，被皇上准奏，年底就要去朝还乡。 这位老臣的心中素来以社稷为重，赵嘉看到他跪下，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 常太傅的年纪是虞瑾的三倍有余，虞瑾有几分踌躇地站在原地，先前的手段在此时却是不大合用了。 赵嘉龙行虎步向前一跨，以不容置疑的力道先将这位老爷子扶了起来，他的身份是皇上的亲弟，这样的行径由他做来显然比虞瑾合适。 “常太傅，您年岁已高，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万一有个闪失倒像是我皇兄不尊师重道。” 常太傅显然活得够久，休养也足够，对赵嘉这个年纪同样不足他三分之一的后生晚辈并不置气，从善如流地直起身道：“以前平郡王世子林唤楠为中宫，却有旧例可尊，如今平郡之地收复乃是国朝之幸事，原也合适。只是这林唤楠乃是双性之身，如今圣上膝下无子，若储君之位久悬，于国体有损。” 赵嘉没想到这老头子说起这等事来头头是道，双性孕育子嗣的能力不如女子几乎是公认，然而当真少有人将其放到台面之上。 赵嘉这边觉得难以应对，那一方站立的虞瑾反倒松了一口气，恭谦有礼地对常太傅拱手示意，随即对皇上禀道：“圣上容禀，臣请到前朝国师之徒为林世子推演命格，因时间仓促没能细谈，但是常太傅的担忧，大可不必。” 别的臣子尚且没有反应过来，这位须发皆白的常太傅倒是先惊异道：“前朝国师？先帝在朝时没有立国师，虞相所言可是孝言帝时所立那位国师？” 虞瑾微微一笑，回道：“正是，那位国师已逾百岁，本相请到的这位正是国师的关门弟子，也是最有天分的一位，国师曾言，这位关门弟子来日必定青出于蓝。” 前朝国师，本身就是一位传奇。他以一介布衣之身，官至一品国师之位，曾为国主持多次祈雨、祭奠之盛会。若是仅仅如此，倒也不稀奇，但这位国师在任时曾遭遇三次大旱灾，由他祈雨，必定最终春风化雨灾情尽去。除此之外，让他国师神使之名传遍天下的，却是孝言帝时一次战祸。 彼时蛮夷叩边，良将尽出而久不能胜，若长久拖延下去，社稷不稳。在此时，那位国师劝动孝言帝作法祭天，他本人则以自身福运命数为祭，主祭开坛。 祭天完成之后，蛮夷赖以供给的后方竟频频出现水灾蝗灾，他们失去了持续的补给线，很快就节节败退，最终本朝大获全胜。 而国师为之付出的代价是从此再不能解除祈福祭天等事宜，一身本领也无法应用于人，只能单纯传授后人，但他为国立下此等大功，自此尊荣无上。 赵嘉自己是很难相信这等鬼神之事，但是世界观不同，他也不能断言这个世界里是不是确有其事。不过如果这位国师在世人眼中有如此神异之能，想必虞相请来的这位高徒名义上也能够解决他们很多麻烦。 赵嘉这边见虞瑾已经将事情接手过去，他也心安理得发起了呆，不再纠结此事。 眼下他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没有解决，林唤楠体内的玉蒺藜仍未解除。 赵嘉原本取回解药之后就打算为林唤楠解除体内的玉蒺藜，但是意外的是林唤楠竟然暂时拒绝了赵嘉的解药，而是让他先将朝堂之事处理完毕，之后再同他详说。 赵嘉素来闲散，能够有什么朝堂之事？无非就是帮助皇兄周旋立后一事最为紧要，所以下朝之后，赵嘉见皇兄召了丞相议事，也就先行回府。 关于林唤楠入宫一事，虽然三方早已经达成了统一，但是对于林唤楠本人的处理却让赵嘉有些犯难。皇兄曾暗示过赵嘉，让他与林唤楠多加相处。如果两人互有情意，林唤楠入宫之后可以帮助皇兄遮掩且不论，让他挂着皇后的虚衔却孤寂终身，也容易生出事端。 将来皇兄产子必然要记在皇后的名下，若林唤楠假作有孕也更易被拆穿，倒不如让他假戏真做，可比由无装有容易的多。 赵嘉明白皇兄所言是最佳的状况，但是他对林唤楠的怜惜之意胜过爱恋之心，林唤楠身世坎坷，还遭受过非人的对待，赵嘉不知道他还是否能够对情事有所接受。在这件事上，赵嘉只看林唤楠的想法，若是林唤楠愿意，他入宫之后赵嘉自会和皇兄一道照料于他，若是他不愿，赵嘉相信他的人品不至于将私密泄露，又兼此时林唤楠在外已是孤家寡人，无势力可以依仗，可以说内忧外患俱无。 赵嘉回到自己的王府更换了家常衣物之后，就将玉蒺藜的解药拿在手中，往林唤楠的住处去了。朝堂之上有虞瑾周旋，不日必然能够定下立后事宜，在此之前，林唤楠身上的隐患必须拔除。否则不但林唤楠要多受苦楚，入宫之后更是不好遮掩。 赵嘉来到林唤楠住处叩门而入，却见林唤楠端坐在正厅主位之上，身着一身崭新的月白色衣袍。自平郡平叛归来之后，除了先前赵嘉来送解药那次的匆匆一面，这是他第一次有时间仔细查看林唤楠的现状。 比起从前身如槁木心如死灰的了无生气模样，现在的林唤楠虽然还掩不去因为此前遭受的折磨而带来的几分弱质，但宛如春日枯野上悄然绽放的一点新绿，已经有了点点生机。 赵嘉走近前将装着解药的瓷瓶放在桌上，推给了林唤楠，想要说话却又一时间觉得千头万绪不知该从何说起，无论是解药一事还是日后林唤楠入宫，明明都大有可言，但他却难以开口，索性端了一杯茶靠坐在椅背上，慢慢啜饮着。 林唤楠将那只瓷瓶接过，扣在手中，凝视着坐在一边品茶的赵嘉，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这身衣袍是我让下人按照先前平郡王世子的服侍规制仿制的。” 赵嘉本在等他下文，却久久没有声音，他转头看向林唤楠，却见他垂首低眉，看不见脸上神色。 却让人不容易错过他耳朵上的一抹殷红。 林唤楠似乎察觉到赵嘉的目光，将头低得更深了几分，似乎整个人都有了一丝丝的轻颤。许久，他才发出蚊呐般地声音，开口道：“从此往后再用不到了，你……帮我脱掉吧……” 赵嘉起身慢慢凑近林唤楠身边，嘴唇缓缓贴近他的耳边，就见林唤楠抖得愈发厉害，当他轻吹了一口气到林唤楠耳边时，林唤楠整个人狠狠颤栗了一下，双眼紧闭只有长长的眼睫微微晃动。 飞快起身将房门关上，屋里一下子阴暗下来，赵嘉拉着林唤楠的手让他将手中瓷瓶握紧，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身体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进屋里去我帮你解玉蒺藜？” 林唤楠紧闭着眼慢慢点头，被赵嘉牵着手站了起来，亦步亦趋被赵嘉牵着手往卧房走去，像是刚过门的娇羞新嫁娘。 当林唤楠被赵嘉牵着手轻轻放到在床榻上，他忍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像一只刚刚断乳的猫崽，嘤嘤寻找着温暖的慰藉。林唤楠柔顺地侧卧在床褥之中，悄悄睁眼却看到正宽衣解带到一半的赵嘉，又紧紧闭上，脸上渐渐泛起了诱人的红潮。 赵嘉把手放到林唤楠的腰带扣上，轻轻解开那枚玉质的锁扣，将腰带甩到了地上。 随着咔哒一声清脆的声响，赵嘉贴着林唤楠耳边悄声道：“如今平郡已无郡王，你的世子身份，再不能作数了。” 平郡王世子这个身份，是林唤楠所遭受一切折磨的源头，是他的枷锁和困境，而这一切仿佛都随着衣衫渐解而烟消云散。 当赵嘉舔吻上林唤楠那一片曾受灼伤的乳晕处新长出的娇嫩皮肤，林唤楠猛然发出了哭泣似的一声叫喊，腰身筛糠似的颤抖个不停。 赵嘉将林唤楠压在身下，不断用舌尖挑逗他那处受伤的玉乳，刀伤和灼痕都被他一一吻过，最后他揪住那片嫩生生的新生肌肤不放，反复以舌尖挑逗安慰。与此同时，赵嘉的右手摸到林唤楠小腹处以掌根轻轻按压，施力的所在正是玉蒺藜扎根的敏感宫口。 “不，不要！那里，不要按！别舔……呜呜……呃咿……啊，啊啊——” 林唤楠在赵嘉身下宛如一尾离水的游鱼，左右扭摆挣动着，却被霸道嚣张的捕鱼人压制得丝毫不能反抗，只能一声声吟哦着展现自己的激荡。他只觉得胸乳处似乎被人细细点了把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又酥又痒，只有覆压在他身上的这个人才是拯救他的源头。赵嘉握住林唤楠的双手将之举过头顶，用膝盖分开林唤楠的双腿，低头与他蜜吻。 “嗯唔……呃嗯……嗯……嗯啊……” 林唤楠被亲得喘不过气，喉中发出细细的哀鸣，像是被扼住了咽喉的幼鸟正祈求者掠食者的垂怜。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林唤楠觉得自己被伸展的身体似乎有某一处被彻底打开，等待着探索与开发。 赵嘉将装着解药的玉瓶细细的鹤嘴探入林唤楠的花穴之中，缓缓将药液倾倒进去。林唤楠细长白皙的脖颈慢慢仰起，身体渐渐颤抖起来，并且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好凉……凉……拿出去好不好，呜……” 林唤楠在赵嘉身下辗转轻轻挣动着，能看出他已经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反抗，他这个样子更加惹人爱怜，赵嘉甩开手中的药液将玉塞放入林唤楠花穴口堵住解药，随后将林唤楠拉起来从背后将他抱入怀中。 在林唤楠的耳骨处慢慢亲吻吮吸着，赵嘉将早已火热的性器顶在林唤楠后穴口处，轻轻顶撞着。林唤楠却忽然浑身僵硬，手心开始发凉，不复之前的迎合柔顺。他努力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开始颤抖不停。 赵嘉看他这副模样只觉得可怜，从背后将下巴压在他的肩头不断亲吻林唤楠的脸颊，林唤楠被接连不断的亲吻弄得轻哼出声，眼尾一片惑人的粉红，眼睫慢慢湿了一层。赵嘉乘机探了手指到林唤楠的后穴口，慢慢伸入了一个指节。林唤楠恍若未觉，还在轻轻左右晃动着脸颊想要和赵嘉亲吻，咿呀的细细吟叫清纯之中却不自觉带上了诱人的味道。 赵嘉轻轻将手指越探越深，不时轻轻在他的内壁上按揉碾压，按到一处时，怀中的林唤楠触电一般惊叫起来。知道找对了地方，赵嘉变着法儿的在那附近戳戳按按，林唤楠的惊叫很快变成接连不断的呻吟，隐约带了哭腔。赵嘉戳弄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林唤楠穴中的敏感点在他手指按压处连成一片，经受的快感要倍于常人。 林唤楠秀气的性器已经挺翘起来，一颗一颗渗出水珠状的蜜液，将他平坦的小腹沾染成一片黏腻，他伸出手自己去碰，却只会不轻不重的上下撸动，反而让那清澈的腺液流得更欢。 赵嘉按捺不住，换了自己的性器挺身而入，抱着林唤楠牢牢嵌在自己怀里，单手覆盖住林唤楠握在性器上的纤手，另一只手交替抚摸着林唤楠的胸口，挑逗着那两粒小小的乳珠。林唤楠腹中的玉蒺藜在解药的作用下慢慢软化，原本吸附柱宫口敏感处的钩角软化成了绵软的触丝，让他小腹中渐渐麻痒酸涩起来。 林唤楠随着解药的药性发挥起来，小腹开始急促地上下起伏，他用自己空闲的那只手去触碰抚摸，但刚刚抚摸到小腹上的皮肤就腰眼一酥，软在赵嘉怀中泄了精水出来。 “呜呜……丢了，我不行了……好痒，我不要……呃啊……” 林唤楠初时还试图冷静下来，但很快就在浑身上下被触及不停的敏感点传来的刺激中丢盔弃甲，紧闭着的双眼之中渐渐渗出晶莹的泪珠，双唇微张着吐出温热的呼吸，纤细的手指无措地扣住赵嘉在他胸口乱摸的大手，抓住依靠一般紧紧与之十指相握。 赵嘉见他射了一回，不再抚摸林唤楠暂时垂软的性器，单手覆压在林唤楠的小腹，少用了些力道按压抚揉起来。 林唤楠的呻吟陡然高亢起来，甚至开始大力挣扎着，两条未被制住的玉腿踢蹬着，想要从赵嘉怀里离开。但赵嘉的力道哪里是他可以反抗的，被人抓在怀中揉了又揉，喊得声音都变了调。林唤楠只觉得小腹中似乎有什么在渐渐离开他的身体，那酥麻痒痛的感觉让他只觉得自己快要活不成了，身体渐渐没了力道软倒在赵嘉怀中。 赵嘉撑着林唤楠的身体挺动进出着，紧紧握住他的手指抚摸怜爱，同时还不忘继续揉按帮他导出已经在林唤楠腹中肆虐了许久的玉蒺藜。赵嘉将林唤楠花穴口的玉塞拔下，渐渐地那里露出一团柔软的透明丝绒状物什，被赵嘉随手取出扔到了地上。 看到林唤楠可怜兮兮地已经没了力气，赵嘉亲了亲他的额头，加快了动作，当他将灼热的精液射在林唤楠身体里时，林唤楠明澈的眼睛微微睁大，打着哆嗦又淌下两行泪珠，低头拢紧了赵嘉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