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操,骚话,笔筒游戏,射尿
也许是吃过药的原因,刚刚射过精的李政君并没有疲软,他重新将阴茎挺入林羽红艳的屁眼内。 连续多次地射精将林羽从脑海一片空白,只会跟随本能听从命令的状态拉回来了一点,但取而代之的是对之前欢愉疯狂而强烈的渴望,充斥在林羽的大脑间,骨髓里,让他继续追求更多的性爱。 在李政君重新抱起林羽,填满他空虚的后穴后,林羽顺势两条腿紧紧夹住了李政君的腰,两条胳膊也缠住了李政君的脖子,像只八爪鱼一样趴在了李政君身上。 这样的姿势直接解放了李政君的双手,他一只手拿起还在拍摄的手机,另一只手直接抓向林羽的蜜桃臀。随着他的用力揉捏,因挨打而泛红的臀肉不断变换着形状,粉红的肠肉则包裹着又黑又粗的阴茎时隐时现。 趴在李政君的身上时,林羽能明确感受到两人贴合处李政君旺盛的护心毛和阴毛。一股中年男人特有的浓烈体味直冲林羽的鼻子,这味道虽然难闻,林羽却不时用力地嗅闻一下,仿佛在确认这难闻的味道一直在自己身边,侵犯着自己的鼻子。 没有选择继续留在会客室,李政君带着林羽走到了电梯旁,似乎准备边走边操,就这么带着林羽下楼。 察觉李政君意图的林羽不安地看向四周,但对于欲望的渴求让他没有出声阻止李政君的不轨举动,只是放低了呻吟的声音。 带着林羽走进了电梯,李政君明显感受到了林羽屁眼的缩紧。嘶了一声,边拍打林羽的屁股,边安慰林羽说:“别怕,现在公司没人了,放松点,别夹这么紧,骚货。”也许是李政君的话起了效果,一时间电梯里全是林羽放浪的呻吟声和拍打屁股的啪啪声。 在等待电梯下降的过程中,李政君将林羽硕大的屁股掰开,恶意地将两人的交合处贴在电梯的开门键上来回摩擦,将粘稠的液体抹得到处都是。 贴在林羽耳边低声说:“这样明天来上班的同事会先摸到你肠液,相当于你的屁眼被这里的每个人都指奸了一遍……妈的,你居然硬了,真是条骚狗。” 听到李政君直接揭露了自己,林羽的脸红透了,只是小声的说:“啊,经理,别,别说了,哈,嗯,啊……”但脑海里忍不住幻想李政君说的画面,阴茎也硬得流水。 感受到林羽更兴奋了,李政君用手托住林羽肉感十足的大屁股,迫使林羽夹着自己的阴茎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而林羽已经顾不得矜持,将头埋在李政君身上,贪婪地闻着中年男性身上浓烈的的荷尔蒙味道。 边走边操的姿势虽然刺激,但也很消耗体力。即使李政君有常年健身的习惯也难以维持太长时间。在把林羽放下来后,李正军满头大汗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直到让他无比愉悦的肉棒离开了屁眼,林羽后知后觉地看向周围,发现自己正坐在自己办公桌的键盘上。靠着电脑屏幕,林羽感到后面一阵空虚,身体内的强烈渴望让他主动向李政君自行分开了双腿,淫荡地扒开屁股,露出已经一塌糊涂的屁眼,哀求道 “经理,我还要。” 享受欢愉的方法有很多种,并非一定要通过传统的性交来实现。趁着林羽发骚的机会,李政君决定吊着他,好好玩玩这个年轻的帅哥。 李政君在椅子上休息了一阵,此时林羽已经忍耐不住后穴的寂寞,自己开始扣弄自己的屁眼。粉红的肠肉绞着两根修长的手指,随着用力地扣挖,林羽的身体不时抽搐一下,原先射进去的精液混杂着润滑液和不知名的液体,流得桌子上到处都是。 欣赏了一会林羽自亵的画面,李政君站了起来,没理会林羽充满渴望的目光,像摸小狗一样摸向林羽的下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唔,什么游戏,嗯?” “笔筒游戏,你来当我的笔筒,笔筒按照主人的命令,装尽可能多的笔。如果你做的让我满意,我就把最粗的一根笔插到你最想被插的地方。”说完李政君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示意林羽什么是最粗的“笔”。 “嗯,好……”听到这,林羽茫然地看向李政君,等待下一步命令。 李政君笑了笑,收集齐、起周围桌上的碳素笔塞得林羽的手指与脚趾间满满的,确保林羽的手指与脚趾必须紧紧夹着,一松劲笔就会掉出来。接着拿起一支记号笔插进林羽的屁眼里抽插了几下,拔出来后说:“来,我们来统计下你插了多少笔。”边在林羽白皙的大腿内侧写起了正字。 李政君玩得兴起,没有放过林羽身上任何一个洞,除了嘴巴留下用来呼吸,屁眼留着继续发骚,林羽的鼻子耳朵都被堵了起来,露出长长的一截笔杆在外面显得格外滑稽。 而在写完正字后,李政君还不满足,又在林羽的左脸上写下骚狗,屁股上写下笔筒,乳头涂黑,胸口上写上五元一次,腹肌上写好肉便器,求插的字样。最后还让林羽语出舌头,在上面拿记号笔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爱心,才让林羽含住这根刚插过自己屁眼的笔。 做完这些,李政君凑到林羽耳旁,指向上面监控,低声说:“你看那有监控,如果有人查监控发现你拿同事的笔偷偷插自己,你说他们会不会轮奸你呢,毕竟你这么骚,那些男人大概也能硬起来吧。” 听了这话的林羽,嘴巴咬着笔不敢松口,但他缩紧的屁眼和流水的肉棒出卖了他的真实想法。 李政君顺势握住林羽的肉棒,,对林羽说:“我看你还能再吃下一些。”说着就把林羽平时常用的一支笔拆卸开,将里面的笔芯拿出,抹了抹桌子上的粘液,准备插进林羽的尿道口。 林羽一开始并不明白李政君的意思,直到他开始捏林羽的尿道口让其张开,才慌张地发出呜呜的叫喊声,直到李政君在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问他不想被操了,才重新安静下来。 李政君没花太长时间就插了进去,只留下一个写字的笔头在外面。林羽觉得被强行插入异物的尿道又痛又涨,但这种浑身都被堵住的状态又让他觉得自己身上没一个小洞都在被侵犯,带来了别样的心理快感。 在搜索笔的过程中,李政君又在办公室找到了一样好东西,一个断掉的口红被当作废物仍在办公室里。李政君翻开林羽的屁股,说:“来我给你这张馋得流口水的小嘴涂涂口红。”说着就在林羽的肛门上涂起了口红,涂完后的屁眼红艳艳的,完全变成了一个诱惑人挺入的仙人洞。 看着这幅场景,李政君觉得差不多了,重新将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许久没吃到肉棒的小穴一下子被填满,林羽爽得头皮发麻,两眼泛白,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但笔筒游戏还没有结束,李政君认为林羽的嘴巴还能再塞一些笔进去。林羽只好抬起双脚,以膝盖和手肘着地,被身后的肉棒驱赶着,去更远的办公桌上拿笔。 爬行的过程异常艰辛,林羽不止要忍耐绝顶的快感,更要小心自己身上的笔不可以掉落,但更艰难的任务还在后面。在嘴巴也被塞满后,李政君要求林羽用尿道里的笔芯写字,即使未遭受强行开拓而阵阵作痛的阴茎也难以完成这种精细的操作,更何况现在还在别人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几次试图写骚狗林羽被爸爸插得好爽,愿意做主人一辈子的笔筒,肉便器没成功,忽然感受到身后越来越大阴茎一热,一个暖流喷在了自己的屁眼里,林羽脑海中这种折磨得他发疯的快感达到高潮,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随着阴茎一挺一挺,里面的笔芯被推出了好几厘米,精液顺着笔芯流了出来,流完之后,又有淡黄色的尿液跟随流出。 啪的一阵响动,笔掉落的到处都是,林羽彻底晕了过去。